正文 你的妖精--45 最后的黄雀

正文 你的妖精--45 最后的黄雀

45 最后的黄雀

“你好像是弄错了,我说的是用你儿子的命换——他——的命。”他幽幽说着,并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我也明明确确的听出了一石二鸟的意思。

“留着我的孩子,果然是留到这个时候用的。”我盯着他的脸,喃喃自语般的问,“只是我很好奇,你想要谁的命?”

大概是我的波澜不惊让他意外了一下,他居然没有马上接话,看着我若有所思起来。说真的他长得非常好看,俊美的完全可以靠脸去吃饭,却偏偏出来混黑道,我真心有些替他想不开。

“你这么淡定,我倒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他轻轻一笑,摸出烟点上一支后说。

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可他却吞吐起烟雾来,就在我等的有些疑惑之际,他的手指一弹那半截烟就直直冲我的脸飞来,我下意识的一躲接着就直接中招,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扣住双臂锁在了怀里,而那根铁签依然被我握在手里,只是此刻抵着的是我自己的太阳穴。

“宝贝,以死相挟就要找死穴,这么细嫩的脖子插根签子多难看!”他紧贴着我的侧颈说。

我使劲挣着想拿铁签插自己,就算插不死也要弄出点血来以示我要死给他看的决心,可我又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捏的松开了手,疼的龇牙咧嘴的再没力气抗争。

“你想到的就是我想要的!所以,你只能跟我合作。”他满意的轻吻着我的脖子,看我躲避就追着我的耳朵说,“放心,我不是章程不会强迫你,也不是小六无情无义,我会尊重你,事成之后是去是留你自己选。”

他说完就真的放开了手,就好像他真的是个说话算话的真君子一样,我当然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他说的跟他表现的一样简单轻松。

“要我去找陆扬告诉他孩子是他的,那是不是先要把孩子送到我手上呢?”我揉着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问。

“当然不可能,就算章家人知道那孩子不是章程的种,也碍于少主的面子不能让外人随便接触。我能做的是保孩子平安,你能做的是要他的命。”他轻言浅笑的如同在话家,但字里行间却全啊都是杀意,理理袖口整整衣襟,。

“是要我亲自动手么?你觉得我可以?”

“当然不是,但你可以让那个老太婆放弃插手,或者是帮他去跟章程动手。”

“你怎么能断定我的作用这样高能?”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他。

“我不断定你高不高能,但我知道小六,他能在死过一回之后还回来我不意外,但他没有大开杀戒而是装神弄鬼的演戏我很意外,只能说他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当然是你。至于章程那么虐待你都没能逼他动手,是他算准了章程不会真的弄死你。他们俩在你身上倒是惺惺相惜的很,你不舍我不忍,只把我的头发都快急白了!”他边说边踱步到门口,一副要走的样子,然后又摇摇头笑着说,“其实他们都不懂爱,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该捧在手里揣在怀里,到哪里都不能撒开,跟谁都不能放手,才对!”

他这话无疑是在挑拨,很低档的挑拨,还用他说么,章程若是当年不撒开我一直死缠烂打,我或许真的就将就了他了,陆扬若是不放手离开,我或许也跟他去亡命天涯了!可惜,他们都没有把我攥在手里,不管是机缘巧合,还是造化弄人,反正我们都拧巴了,不光是人和事,还有我们三个人的命运。

我看着孟波出门,看着保镖放到我眼前的凳子上一部手机,我知道我摆脱不了的棋子使命再次开始了。

我愤怒的想摔手机,悲伤的想撞墙,哀怨的想咬舌自尽,恰在此时那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一个孩子“咯咯”的笑声!我毫无免疫力的抓起手机,那铃声戛然而止,继而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孩子的笑脸,看着看着我便泪如雨下。

这是我的儿子啊,有着一双和我一样的眼睛,以及和那个人一样的一双凉薄的嘴唇!难怪章程从来不让我看清孩子的容貌,因为只一眼便可看出来他的父亲是谁!我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原来他是个面目好看的不像话的男孩儿!

我捧着手机哭的一塌糊涂,直到店里的人都回来了也无动于衷,最后是老板娘忍不住摔摔打打了我才想起来人家这是饭店,我在这里哭的跟办丧事一样也不合适。起身稍微收拾了一下脸上的眼泪,看着衣服上的鼻涕,我抽抽噎噎的对老板说,“对不起,老板,我先走了,工作服我明天洗干净了给你送过来。”

“不用不用,送你了送你了,明天不用来了!”老板娘欢欣鼓舞的替老板回答,然后噼里啪啦的开钱箱拿钱,“这是你这几天的工钱!”

“不用了不用了,我也不要了。”我在收银台下的柜子里拖出我的包,边说边往外走。

“拿着呀拿着呀,别说我们坑你啊!”老板娘假惺惺的在后面喊,脚下却没有移动半分。

我在玻璃门的反光里看到老板接过钱想要送过来,又被老板娘一把拽回去,没好气的冲老板翻白眼,“得了吧你就!你看她哪里是缺你这三瓜俩枣的样子!不知道多少男人等着给她付钱呢!”

我头也不回的推门出去,本来就是比擦肩而过稍好一点儿的人,又有什么必要在意彼此的印象,出了这个门我就必须得去履行我的使命了。

孟波的话不管几分真假,但那个孩子的照片,以及手机里面储存的录像,都表明了孩子是真真切切在章家的,而且照顾他的保姆已经被孟波买通。这些我不知道章程是不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故意让孟波露给我看,他们在之前肯定是联手的,现在估计是章程受到牵制动不了手了,所以孟波才跳出来让我去刺激陆扬背后的那个老女人,他想当最后的黄雀,我却只能协助他。

多么可笑,我竟然要为了保全我的儿子去葬送他的亲爹!陆扬啊陆扬,希望你不要记恨我的无能,因为我爱了你生下了他就必须被牵着鼻子走!我又该记恨谁?

边哭边走,我泪眼滂沱的无视所有人的目光。是啊,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到处都是盯着我的人,只要这一拨不带走我,另一拨就不会出现,所以我这一刻是最安全的。

当然不包括常规的意外纠纷,就在我停下来面包里找纸擤鼻涕的时候,傍边的巷子里窜出一个小毛贼,顺手就将手里的钱夹甩到我怀里,我自然是随手接住,等呼喊着“抓贼啊”的失主从巷子里追出来时就看到我手里拿着他的钱夹子正在往怀里揣,于是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大喝,“同伙!这个是同伙!”

“不是,我不是,是那个人丢给我的!” 我指着小毛贼逃跑的方向说,可是已经看不到了匆忙逃窜的人。

“不丢给你他怎么跑?”失主显然不信我的话,一手揪着我一手打开钱夹,只一眼就急了,“钱呢?钱他妈都没了,还说不是!”说着就拿钱夹子抽我的脸。

“真的不是我,不信你搜!”我左躲右闪着说,本来就哭着来好不好,这下更是声泪俱下了。

旁边围观的有好事的起哄“搜,搜啊!摸,摸啊!”

“搜你妈逼啊!当老子傻啊,搜了你立马喊耍流氓,你同伙上来就打我是不是?”失主不吃这一套,揪着我往外摸手机,直接就打了110。

众人看到失主报警,有的点头说,“抓住一个钱就丢不了。”

有的摇头说,“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做贼!”

还有闲的蛋疼的说,“这么细皮嫩肉做贼真可惜,躺下来赚钱多容易。”

我百口莫辩,只能嘤嘤哭着絮叨,“不是我,不是我。。。”

好在警察的效率挺高,两个巡警过来大致问了几句就把我和失主一起带回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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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竟然悬疑了!

我的肉啊,以后再补吧!

好歹看到了要灵肉合一的曙光!

要看的举手,要不要再加一个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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