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林墨乖张霸道,和现在大不相同,作为同桌的季以尧,吃了不少苦头。
在她眼里,季以尧就是个蠢货,成绩不好不说,还总爱在午睡的时候悄悄盯着自己看。
她嫌弃他愚笨,桌子上却总是七七八八摆满了上好的文具用品。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她开始每天向他讨钱。
出于做贼心虚,每一次讨要,林墨都是让他把钱藏在手心里,然后在两人握手的过程中偷偷传递给自己。
林墨不许季以尧靠近她,甚至还在课桌上划分了界限,只有这个时候季以尧才能触碰到自己。
他害羞的傻笑,握着她掌心的小手温温热热。
坏事总有败露的一天。
读四年级的某天,季以尧转了学,他离开的很仓促,她甚至没来得及对他道歉。
那天,他的母亲来到学校,因为家里接二连三丢失了钱财和首饰,而季以尧的父亲忙于公司,很少管理家中琐务。
班里几个恶劣的男生被叫去办公室,是季以尧一一将他们的名字说出,却唯独没有供出她。
那时候,林墨才知道,原来勒索季以尧的不止她一个。
他无声无息的退出了自己的童年,如今又猝不及防的插入了她的人生。
他利用职权胁迫她留在他身边,遭受他一天又一天的变态对待。
儿时那个时常纠缠他的男孩,与眼前残酷的人影渐渐重合。
“唔……嗯咕……唔唔……”
林墨跪立在他双腿间,嘴巴卖力的含着巨大分身上下套弄,舌尖时不时瘙刮着顶部的圆头。
季以尧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翻阅着桌上文件,波澜不惊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涟漪,唯有拉开的裤缝中,那高高竖起的坚挺,透露出他此刻亦经受着情欲的困扰。
“谁说你可以休息了?”察觉到身下动作的停滞,他从文件上移开眼眸,尖锐的目光俯扫而下。
林墨战栗了一下,将那根被唾液沾湿的肉棒更深的送往口中,“嗯、嗯咕……啾……”舌头含着舔着,她用上双手来回摩擦,同时奋力的收紧嘴巴在火热的杆子上往复转动。
下颚疲惫的快要脱落了,即使如此却还是不敢松开他的东西。
“经验在积累,技巧还是这么拙劣生疏。”
温热的吐息轻拂过头顶绒发,她的腹底升起了一股又沉又热的暖流,空洞的花穴黏黏稠稠的蜜汁溢洒出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弄脏了洁净的地板。
淫乱到这种地步了吗?光是舔着他就有了感觉……
林墨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摒弃掉发生的一切。
她颤抖的模样让季以尧的心情倍感愉悦,透明的汁液从他的前端流了出来,他挺腰将坚硬更深的送往她的口中。
突如其来的举措让咽喉深处被狠狠顶撞,柔软的粘膜与龟头相互摩擦,林墨觉得自己快要呕吐出来了,她抗拒的卷起舌尖,妄想将侵入的异物排出体内,却无意的恰好钻入了那凹陷的沟壑中。
一阵急促激烈的抽插后,季以尧低喘着在她喉间释放了出来。
听见低沉的闷哼声,林墨慌张的想要退出, 固定在她后脑勺的大掌却不准她躲避, “唔嗯……”
白浊倾泻一空,浓郁的气味扩散开来,溢满了整个口腔,炽热浑浊的体液呛得林墨流出眼泪。
“咳咳!唔——”头皮一痛,揪住她长发的手迫使她仰起头。
“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冷冷的声音,有着释放后的暗哑。
腥味的苦涩烧着喉咙卷入腹中,林墨伸出舌头,顺从的将遗留在嘴边的粘液全部舔了干净。
好苦。
而且好烫。
叩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房门开启的瞬间,一个年轻且充满活力的埋怨声随之响起,“哥,我说你怎么都不接我电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