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生】午夜梦回--农夫与蛇VS虚与委蛇

正文 【重生】午夜梦回--农夫与蛇VS虚与委蛇

"嫂子,醒了没?"拎着保温袋进门,身材瘦削的男人轻声探问,俊俏的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太阳晒屁股咯。”

阴暗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凌乱的大床,四肢被缚的女子受限于手链脚镣,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真可怜,腰都饿细了。”周胤钦的长指抚在那诱人的曲线上,连绵不舍,“听话,吃点东西,我让人在西城小吃街买的,Q市特产哦。”

说着,他将糕点递到伤痕累累的红唇边,几近讨好地说:“吃一点,就吃一点,我保证今天不在折腾你了。”

分不清日与夜,也算不清时间,沈蔓从那一夜起,彻底沦为这个疯子的禁脔。

共事两年,她不是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可仗着有人给自己撑腰,将那些若有似无的撩拨统统挡了回去。这二世祖尽管疯癫,但总还适可而止,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更没有强行逼她就范。

没错,他有时候是会搞些小暧昧,或者当着自己的面与他人来来去去,挠得沈蔓心中痒痒。可考虑到周胤廷的脾气、身份,她也晓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黑社会说白了也是人情社会,特别是像周氏这样的家族门阀,有效管理离不开长幼尊卑的阶级秩序。如果说她与张羽的关系是报复,是回击,是与外人之间争风吃醋的情趣。与同父异母的弟弟扯不清,则是彻底的挑衅,是逼着周胤廷对自己痛下杀手——沈蔓没那么傻。

当弟弟的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有奸淫兄弟妻女姊妹者,五雷诛灭;如兄弟寄托妻子儿女,或重要事件,不尽心竭力者,死在万刀之下。”当初入籍宣誓,沈蔓站在周胤廷身后,听到那清秀的嗓音背到这里,只觉得有束目光牢牢盯着自己,如芒在刺。

男人的唇舌又在游弋,带着不满的嘟囔:“不听话……真是太不听话了。”

“……”试着发声,却觉得喉咙如火烧火燎,这才记起之前无穷无尽的高潮中,自己是怎样的歇斯底里,无法抗拒。从没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疯狂,即便热烈如吴克,也没有让她泄过一次又一次,完全不给停顿和喘息的间隙。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沈蔓在心中提醒自己,必须采取点措施,否则真有可能被这疯子做死在床上。

腿根处传来湿濡濡的鼻息,他又回到那处禁地,没有半点嫌弃地又亲又舔,甚至大口吞咽,“啧啧”出声,令淫靡的味道再次弥散房间。

体内本能地开始收缩,即便已经精疲力尽,对于快感的回应永远是真实而无法掩饰的。

“胤……钦。”干咳着发出声音,沈蔓终于将男人的注意力从下身吸引开来。

俊俏的眉目被淫水浸渍,在灯光下显出不一样的柔和,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这幅天使面庞下,掩饰着怎样扭曲的内心。

“嫂子,你湿得好厉害,是不是想要?”他略微激动地急促发问,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可我刚刚答应过今天不折腾你了,怎么办?”

自己被带来一处偏僻的别墅,荒郊野岭的,想必是处秘密据点。考虑到他在周胤廷背后那些不可告人的小动作,这次应该是终于下定决心了,否则没理由破釜沉舟。

只是,接连几日两人都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哪有时间采取行动呢?还是说,周胤钦也并非真正的主事人?

想到这里,沈蔓愈发替远在泰国的男人捏了把汗,遣词造句也小心翼翼起来:“……手腕好疼,放开我好不好?”

他的脸皱成一团,显然不是太高兴:“你不乖,一放松就想跑。”

女孩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表情诚恳到吓人:“不会的,再也不会了。再绑下去会留疤的……胤钦,你最心疼我了,帮帮我,好吗?”

曾经雪白的皓腕上尽是红痕,默默昭告着日夜沉沦的疯狂。纤细的脚踝亦未能幸免,绯色的伤口犹如奴隶主的烙印,证明她曾经怎样无辜又无奈地承受了一切。

微挑的风目再次变得幽暗,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来回逡巡,像是带了粘性,根本分不开。

“胤钦,求你了……”沈蔓咬着唇,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她记得对方的小嗜好,即便最疯狂的时候,依然抵不住女人的祈求。

叹了口气,周胤钦终于放弃坚持、选择妥协:“要乖,要听话,不许耍小聪明!否则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听出他言语中的立场松动,沈蔓忙不迭地点头,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生怕主人一不高兴改变主意。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长腿长手的伏在床上,用随身携带的钥匙解开了禁锢,而后笑眯眯地把餐盒端过来:“还是热的,要不要尝一点?”

开玩笑,就是毒药也得吃下去啊,沈蔓心中哀嚎,天晓得这位祖宗哪根筋不对,再发起病来恐怕就真要人命了。

就着纤长的手指,将甜腻腻的点心抿进嘴里,唇舌触碰在指尖,勾起莫名的情欲。周胤钦将她抱在腿上,幽深的眸子眯成一条缝,喉间发出阵阵喘息:“……好不好吃?”

他的长指依然留在女孩的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勾勒,任由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折射出说不清的淫靡。

沈蔓说不出话,只得微微点头,却见他得意地笑起来:“其实是他们坐飞机回Q市买的,很正宗吧?”

疯子。

以前便知道对方喜欢在周胤廷面前开玩笑,说些只有她能听懂的双关语,常常故意把话题往张羽、Q市上带。旁人越是莫名其妙,他越是看着自己笑得开怀,似是极为享受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的沈蔓只想逃离。

将最后一点残渣从男人的指缝里舔干净,感受到灼热的烫意从下身传过来,她知道再不开口就晚了。于是主动地用双手绕住对方,由下往上的仰视道:“好饱,谢谢你,胤钦。”

得意的表情显得有些孩子气:“你平时吃太少了,哥哥也不管管,我要把你喂胖一点,捏起来舒服。”

将头埋到他的颈窝里,沈蔓娇声抱怨:“讨厌,穿衣服会不好看啦。”

“不穿衣服最好看。”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男人又开始四处点火:“让我再伺候伺候你吧,我保证不做坏事……就是想让你舒服……求你了,嫂子。”

毕竟是那样的出身,周胤钦的嘴上功夫确实了得,即便沈蔓有心抵抗,最终依然毫无悬念地一次次败落。此刻,他显然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沉沦情欲,主动求欢。

是以,将本能反应强压下心头,一边应和着男人的需索,一边犹犹豫豫道:“不……不想要你‘伺候’。”

他撑起身子,脸上尽是受伤的表情。

“你明明也很想要……”嘟起嘴,将视线引向那已然膨胀的下半身,沈蔓说的颇为委屈,“嫌弃我了?”

“怎么可能?”男人垮下来,覆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一通磨蹭,声音里尽是柔情蜜意:“这两天太兴奋了,你又不耐操,下面都肿了,我不忍心……再说,已经讲好今天不折腾你了嘛。”

她听出对方实际上是想被否定,继而打蛇顺杆上地继续占便宜,可自己又不是真的欲求不满,怎么会让他如愿?

“……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回趟学校吧。”

话音刚落,周胤钦便如机敏的猎豹般绷紧,声音里的慵懒也一扫而空:“你想跑!”

“瞎说什么呢?”沈蔓勾着脑袋啄了啄他的唇,哄孩子似的柔声道:“我这么久不回去,室友们会担心的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几个人好啰嗦的,到时候闹到辅导员那里去了,麻烦得很。”

“别念书了。”男人重新将头埋进那柔软的怀抱中,似建议,更似命令,“这次事成之后,我养你一辈子。”

沈蔓不敢刺激他,却也不敢放过信息量,小心翼翼地抚着他零碎的额发问道:“……什么‘事’啊?”

“好事。”周胤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再次恢复亢奋状态,笑得如同一朵花,“走吧,我亲自送你回去,谅你想跑也跑不掉。”

造型夸张的跑车停在女生宿舍边的主干道上,招来路人的纷纷围观。

尽管感觉度日如年,但事实上还未过完一个周末,星期天中午的传媒大学校园里,依旧平静、安宁,与沈蔓乱糟糟的心形成鲜明对比。

周胤钦熟悉这里的地形,知道进出通道只有一条,故而放心大胆地让她独自下车。在开门前拉住女孩又是连咬带吻:“嫂子,怎么办?我一分钟都舍不得你。”

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沈蔓默默问候神经病的八辈祖宗,表面上却依然只能安抚道:“几分钟,只要几分钟。谁让你把我电话扔了,否则发条短信就行。”

周胤钦孩子气地吐吐舌头:“以防万一嘛。”

俊秀的脸配上天真的表情,任谁也看不出这人是个疯子,沈蔓咬紧牙,强迫自己稳住脚步,方才没有飞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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