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云喜次日辰时才慵懒地睁开眼,“玉韫,给我倒杯水。”她声音微微沙哑,半天才想起这不是在苏府,也忆起昨夜的放纵淫靡。所幸陆峥清早就已经上朝,两人不用面面相对。
一夜未进食,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她索性唤陆五端来饭菜,披着从他房里找到的干净长袍,吃饱喝足后施施然坐上马车回家了。让急匆匆赶回来瞧她的小王爷哭笑不得。
云喜看似潇洒,实则内心慌乱,后悔昨个儿怎的就醉在他的美人计下了。这等荒唐事又不宜与父亲母亲说,自己也没个主意。思来想去,只能去宫中寻阿姊问个对策。
“二小姐暂且在偏殿等候娘娘,皇上这会子正在娘娘寝宫呢。”刚行至凤仪宫,还未推开门,云喜便被芫芷拉到了一旁。“哼,白日宣淫…”她心中苦闷,小声嘟囔一句便怏怏不乐地去偏殿待着。
此时的寝宫正是春意无边,香艳靡丽。玉白却健壮有力的手臂自背后环住苏湛露,大手不轻不重地握着着她丰满绵软的乳房,将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硬挺的嫣红乳头被指尖刮擦着。
两片娇嫩的小花瓣被强行分开,隐约可见一根粗长的深色大肉棒快速的进进出出,那可怜兮兮的粉嫩小穴口被迫张得大大的,接纳着巨物的进入。大肉棒毫不怜惜地快速抽插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太过深入的姿势让湛露感觉小穴都要被捅穿了,她向前挺身,试图逃离大肉棒深深的插弄,却被握在胸上的大手固定着不能动,乳根被拽得酸疼。只能发出哀怜的媚叫。
“皇上…啊…皇上”男人一挺身,让充血狰狞的大肉棒完全深入,引得她发出更激烈的呻吟,小穴也喷出一股春水,“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长记性?叫我什么?”男人片刻也不停地插进湿滑的小穴,双手揉捏得更为用力。
“啊…夫君…允徽…嗯啊…”她叫着他的名字,水眸里满是情欲带来的波光滟滟, 高潮了四五次的小穴收缩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内壁收缩包裹着大肉棒,让陆允徽发出舒服的喘息,更加用力的肏弄着小嫩逼。
湛露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小穴也愈发收缩得厉害,小花核充血挺立起来,喷出的花蜜染湿了身下的床褥。两人成婚四年,他早已熟知这具雪白女体的敏感处,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他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随着她一声破碎的呻吟,两人齐齐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他顶开已经开口的子宫口,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烫的她不住地颤抖,脖子仰起,身子弯成优美的弧状。
陆允徽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转过来,大肉棒在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穴道中搅了一下,让本就高潮多次的湛露发出难耐的呻吟。靠在他的身上,不十分浓烈的龙涎香味道充盈着鼻息,她闭上美眸。
缓了好一阵子,她才从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仰起头望着这个将自己送上高潮的男人,温润如玉的眉眼,鼻梁高挺,薄唇有着凌厉的的弧度,给温润柔和的气质添了一种骄矜的贵气和淡淡的疏离。
这个年仅二十五岁的风华绝代的帝王,自三年前登基便把杀伐果断的性格显露无疑,将开始走向衰弱的南乔整治得国势强大,比起强盛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她的君主也是她的夫君,这样依恋在他怀里竟有一种“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错觉,忽而又暗暗自嘲:他们又不是民间普通的小夫妻,他是帝王,她是国后,这样的身份注定不能耽于情爱。
“露露,书房还有奏章要批,今晚再来凤仪宫与你“论诗”。”她起身为他穿上层层外衣,戴上冕冠,整理妥当后,他含笑在她耳边说。
世人皆知苏皇后贤名,与皇上日日论诗明柬,不于床笫之间媚主,却不知所有的贤名都是他派人传出去,而帝后却日日流连于床笫。
“皇上不可,今日我召家妹入宫…”她想起妹妹昨日传信要见她,连忙拒绝“论诗”的请求。“哼,偌大的元安难道还不够她撒野?苏云喜又进宫做什么?”一提起那个不羁活泼的小姨子他就头疼,没的教坏了他的露露。
湛露却以为他不喜自己与妹妹相见是因为不想皇后与苏府交往过多,她温柔的回答:“家妹自幼与我亲厚,或许只是许久未见想念我。”他向来拿她的柔情蜜意没有办法,只能同意,“那么明日须得与我在御花园论诗。”
湛露对他耍赖的要求无奈,却还是点头答应了。送走心满意足的皇帝,她将云喜带到暖阁,不让她看到那一地狼藉。
“我又不是那些个不知情的,何苦来暖阁?”云喜看着高贵出尘妩媚动人的姐姐,不满的开口,“我这皇帝姐夫还真是勤劳,大白日的就来这‘论诗’。”她向来对独占姐姐的陆允徽没有好感,加之心情烦闷,出口更是不客气。
湛露回头给她一个慎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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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很喜欢表面清冷内心爱湛露爱的无法自拔的小皇帝啊,两个人还是有点误会的,随着剧情展开会慢慢解除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