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鹤带着穆姿兰飞了一段距离后,她便承受不住刺激晕倒过去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飞鹤岛上花非鹤的床榻上。
眨了眨眼,耳边传来花非鹤低浅的声音,“你醒了。”
穆姿兰循声看去,就见花非鹤一脸温柔缱绻的看着她。
“你…”
“你听我说,你的父母我会派人去找,你不相信我,可以一旁监督,这都不是问题,只要…你不离开我。”
穆姿兰瞳孔放大,而后缓缓看向花非鹤,心中也是天人交战,距离她命运转折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她该赌吗?
将穆姿兰的沉默看在眼里,花非鹤以为她对自己已经绝望到都不想搭理了,唇畔牵起苦涩的笑,心口犹如针扎一般,“你…还是不信我?那你可否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刚说完又是紧张害怕的急急说道:“不能说离开。”接着痛苦不堪的将脸埋在手掌之间。
穆姿兰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本身花非鹤对她就没造成过实质性的伤害,哪怕是前身的上一世,他也不曾,只不过是冷眼旁观罢了。这一世,她来了,她为了一己之私有目的性的接触他,勾引他,最后将他推入情爱的深渊,徒惹他一个人伤心难过,可是…他并没有错……
“我求过你的,是你不答应,所以我才会想其他的办法。”穆姿兰温柔的嗓音响起。
花非鹤将脸抬起,一脸不可置信却又惊喜交加的看着穆姿兰,她终于是理他了,看样子还是原谅他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激动的嘴唇都开始发抖,“你…原谅我了?”
“你很害怕我生气?”
“我怕你不理我,我怕你离开我。”
“为何?”
花非鹤小心翼翼的抓起穆姿兰的小手,见她没有拒绝,才开心的说道:“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你。”
“我不信,在云林山庄时,你可没有给我好脸色。”
穆姿兰不说还好,一说到云林山庄,花非鹤就想到了器宇轩昂的云磊,眼中划过杀意,一双眸子精光的盯着穆姿兰,“你同那个禽兽是怎么回事?”
“什么禽兽?人家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会挖人墙角?”
“他根本不知道你跟我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你是不是…”花非鹤接下来的质问都被穆姿兰的红唇堵住了。
穆姿兰受不了花非鹤的纠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他没空说话,唇舌交缠,体温攀升,吻着吻着,两人都开始情动起来。
不得否认,花非鹤的床上技巧确有他的厉害之处,反正穆姿兰是有些上瘾了,加之几日不见,如今又是那么缠绵的一吻,小穴早已泥泞不堪,穴内的软肉更是急急的蠕动。
也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穆姿兰惊觉时,花非鹤的欲望已经抵着她的小穴口了,用阴唇上下左右的摩擦大肉棒,直到大肉棒被淫水浇的水淋淋,小穴口的花蒂更是肿的发疼,睁开迷蒙的双眼,穆姿兰眯眼看向花非鹤,见花非鹤额头青筋暴起,双脸涨红,一副强烈隐忍的表情,心中喜悦,穆姿兰颇为满意自己所见到的景致,接着屁股一坐,饥渴的小穴就一口吃下了大肉棒,下身交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花非鹤本就忍的辛苦,在此之前,他何须如此折磨自己,如今终是尝到了甜头,可是这一点哪够?出于本能的,他屁股狂摆,下身的肿胀快速的抽插着娇嫩的小穴,直将小学插的发红变肿。
旷了几日,突然来这么一下又猛又急的,穆姿兰只觉得下身被干的都开始疼起来了,可是心里又爱极了这种滋味,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啊…兰儿…我要干死你…你的小穴好紧…被我操的直流口水,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你这么淫荡,没有大肉棒肯定受不了…”
“那你没有我的小骚穴你受得了吗?啊…轻点…啊…好深…你干到我肚子里面了…太深了…啊…好胀…好酸…好爽…”
“你就是天生的骚货,就应该张开腿被我干…爽不爽…”
“爽…我好爽…我还要…我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快捅死我…啊…我还要…”
“说你只要我的大肉棒…”
“啊…我…只要你的大肉棒…”
“我是谁?”
“你是花非鹤,是非鹤,我只要非鹤的肉棒,我的小穴只被非鹤的大肉棒捅…啊…”穆姿兰尖叫一声,小穴内里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浇在花非鹤龟头上,烫的他差点就精关失守。
“你个淫穴实在是极品,好会夹,好会流水,我也快忍不住了…啊…”连番抽干几十下之后,花非鹤将精液深深的射在穆姿兰花穴里。
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之后两人表面相亲相爱的过了些许日子,直到那一日。
那一日天气不错,穆姿兰就将一些药材拿出来重新整理,刚一转身就见面前站了一个人,此人穿着怪异,五官倒是不错,只是面色苍白异常。穆姿兰皱了皱眉,心下奇怪,“你是谁?”
“小姑娘想必就是药圣的药童吧,倒是跟他们说的有点不一样。”说着嘿嘿一笑。
自从花非鹤跟穆姿兰再次回岛之后,两人情事上更是和谐,花非鹤处处宠爱穆姿兰,如今的穆姿兰有了男人身体以及精神上的疼爱,是越发的娇艳欲滴,连左虚看了都忍不住心荡神驰。
“左虚,你有事?”花非鹤远远看到左虚近距离站在穆姿兰面前,心中大怒,口气也就不怎么友善。
而听到花非鹤的话的穆姿兰整个人就是一僵。
“药圣,今日我是来求一味药的,顺便也想求一位美人…”
左虚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穆姿兰,他所说的美人自然不言而喻。
花非鹤眸光一冷,毫无温度的看着左虚,冷冷一笑,“你求美人却看着我夫人是为何?”
左虚面色一僵,“她不是药童吗?”
“以前是药童,不过如今是我夫人了。怎么,你有意见?”
左虚哪敢有意见,人家瞧他的眼神都恨不得撕碎他了,他如今真是后悔不迭,更是恼怒为何都没人跟他说这个姿色艳丽的美人竟是药圣的夫人。
“哪敢哪敢…”
“对了,你刚才说的美人?”
左虚浑身冷汗直冒,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恐怖,“啊?我有说嘛?哈哈哈哈哈哈…肯定是药圣你听错了。”
“哦?”
左虚心里打了一个突,二话不说直接使上轻功离开,边离开边忙不迭的说道:“药圣,本护法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办,下次再聊…”
穆姿兰看着左虚狼狈逃离,眼眸笑意深深,“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人了?我为何不知道?”
花非鹤刚才对着左虚还是阴森可怖的脸色,现下对着穆姿兰却是羞红了脸,紧张的支支吾吾。
穆姿兰瞧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可爱的紧,情不自禁的就亲上了他的脸颊,在对方呆楞的时刻旋身跑开。
跑开得穆姿兰心情是愉悦的,她的劫难已经过去,这个男人也是真的爱她,她的未来只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