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水仙缘--第十三章

正文 春水仙缘--第十三章

阿芜拍了几下门,越拍力气越小,到最后几乎拍不动了,粗喘着气,难受地拉扯着衣领,回头狠狠地瞪白鸽。白鸽被他可怕的眼神震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怎么了?”

“怎么了?你的好郎君,他算计我们!”

“算计我们?”白鸽不懂了。

阿芜脚步踉跄地走过来,摇摇晃晃象喝醉酒的人:“混蛋,我不会饶过他!”一脚踹倒香炉,提起地上的凳子就往窗户砸去。窗纸破裂,露出窗棂外面钉死的木条,竟是把窗户都封死了。

阿芜苦笑,丢下凳子就向白鸽走去:“既然这么想成人之美,好!高詹,我成全你!你可别后悔!”

白鸽在他的手触到自已之前,慌忙躲开:“阿芜,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芜满脸赤红,额汗细细地渗出,他盯着白鸽嘲讽地笑:“我们的好郎君,给我们两个人挖了陷阱,在这个房间里点燃了情蛊香!”

情蛊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什么?”

“中了这种香的人,非交欢不能解,没有几天几夜下不了床,是极霸道的媚香。”

白鸽只听一个交欢就唰地白了脸:“郎君,他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想让我们上床呗!”阿芜不正经地笑着,“想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一些,他也好少操心一些。”

“混蛋!胡闹!”白鸽情急,把小几上的菜肴全部丢到阿芜身上,“我不干!我不同意!”

阿芜冷眼看着她,没有动作。

白鸽绕过他跑向门边,心急地去摇那扇平时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门:“一定有办法可以离开的!一定有办法!”

修长的手臂从两边伸过来,倏地将她玲珑丰致的娇躯搂在了怀里,炙热的唇贴着她的耳根,吐着热气说道:“没有办法了,难得他煞费苦心,我们就遂了他的意吧!”

白鸽激烈挣扎:“我不要!”这算什么?陷害,还要让她跟讨厌的人上床?

“放开我!放开我!”

媚香的味道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萦绕,阿芜快忍不住了。这种媚香对平常人没太大影响,对内力深厚的人却是要命的。阿芜只感觉全身的热汗涔涔冒出,单薄的衣裳紧贴在身体上,难受得他只想撕掉。贴上白鸽冰凉柔软的后背,他舒服地吟叹一声,难耐地挨着她的身体摩擦起来。

白鸽感觉阿芜平时看着没几两肉的手臂,竟似铁钳般横在她的腰上,两只手不安份地在她胸腹摩挲,腰带竟有松脱的迹象。而他炙热的腹部,竟贴着她挺翘的娇臀拼命摩擦,炙热与坚硬,在她臀间逐渐地膨胀开来。

她吓得惊叫一声,拍苍蝇一样地拍打身上的狼爪,却没有成功。少年的神智逐渐迷失,身体越发火热,随手扯掉她束在腰上的衣带,抓住她两边的衣领往下一扒拉,她立时上身赤裸,晶莹皎白的后背裸露在少年的眼前。

阿芜炙烫的唇象寻到了甜美的甘露,在她晶莹玉背上不住舔吻,四处游走。

白鸽挣脱不了他的铁臂,只得拼命往门上靠,试图摆脱他的热唇。

阿芜的身体随即靠过来,几乎将她顶在门上,下体摩擦得更激烈,双手从她腋下伸到胸前,抓住两团饱满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唇则不住地亲吻游走在她后背颈部。

不知什么时候阿芜甩脱了自已身上被汗湿透的衣服,只着单裤站在她的身后,纤细柔美的身躯象壁画一样美好,该有的肌肉却长得结实健美,腰肢纤细无一丝赘肉,手臂修长,圆臀象女子一样挺翘,往前的动作亢奋有力。

满头青丝被他挽在发顶,用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固定住,因为动作激烈的关系,些微发丝落下,凌乱地散在欣长的颈边,更衬得他红唇如涂朱,眉眼若画,氤氲的水眸因为染上了浓烈情欲,那种亦男亦女的美艳更是让人惊心动魄。

他微偏着脸,脖颈至肩膀的线条象画出来一样优美,皮肤细腻,肤质呈现玉质的奶白色。他殷红如血的唇急迫地吮吻着女孩同样优美的脖颈,修剪得宜的手指亟不可待地揉捏着同样奶白色的两团绵乳,将它们粗鲁地揉捏,挤压,白色的乳肉凸出紧攥的手指缝,顶上泣血似的红樱被纤长美丽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拿捏住,挟在两指之间恶意地碾压揪扯。

漂亮的少年男女如两条美丽的白蛇,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阿芜的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顺势滑下,探进了她松垮的底裤里。

白鸽一个激灵清醒了,恐惧让她生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下子挣开了阿芜的手,象兔子般蹿到了桌子的后面。阿芜下意识往前一探手,竟抓住了她垂挂在腰上的衣袍,她往前一跑,嘶啦一声,衣裳撕裂,她只着一条雪白底裤跑到了桌子后面。

白鸽面如土色,两手掩着高高隆起的胸脯,弓着身缩在圆桌后面。

阿芜怀里落空,顿时有瞬间的清醒,看到眼前如此画面,不禁翘起唇角轻笑。他本就面若桃花,此时一笑仿佛满园花开,尽显春情。

白鸽却不为所动,只是悻悻地瞪着他。她全身赤裸,只着一条单薄底裤,长发凌乱地洒在肩上,因为刚才的激情满脸绯红,唇若朱眉似柳,盈盈一双泛春水眸,竟让人意动神摇。再加上她肌肤赛雪,胸前小荷亭亭玉立,这么一身狼狈模样更加勾得男人心猿意马。

阿芜顿感口干舌燥,眸底氤氲着暗沉激流,面上不动声色,伸手向她,声音暗哑地道:“小鸽子,过来。”

白鸽浑身一抖,他们是死磕到底的冤家,什么时候听他用这种温柔声线唤她的名?还小鸽子?吓死她了!

阿芜往前走,垂落的衣袍绊了他的脚,他不耐烦地将衣裳扯去丢弃,也只着单薄秋裤,赤着精瘦上身,危险地向她一步步迫近。“小鸽子,别闹了,我不想弄伤你。”他忍得够久了,再忍下去他会七窍流血好不好。他要是不想死,白鸽就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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