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娜娜有些为难,看了看左右,才小声说:“令狐副总正在忙。可能过会儿就出来了。”
程应阳越发不满:“忙什麽这麽鬼鬼祟祟的?”说着便伸手去扭门把手。
金娜娜忙阻止:“程总,实不相瞒,刚刚有一个女子来找令狐副总,他们……进去了。”
程应阳一听火冒三丈:好啊,才半个月功夫,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带女人回办公室!丝毫不注意影响!传了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之前姐那麽反常,我还不相信你会偷吃,现在……哼!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不顾金娜娜等人的阻止(事实上她们也不敢阻止),气呼呼地扭动门把手。已经从里面锁上了。“钥匙!”
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应曦给令狐真刮胡子刮得不亦乐乎。
“嗯,总算乾乾净净了。好看多了!我还是喜欢你白白净净的样子……哎呀,你流鼻血了?”她连忙抽了点纸巾为他抹鼻血、
令狐真没好气地瞪着眼睛:拜你所赐,穿成这样,又不给我……现在满意了吧?
忽然听见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大喝:“令狐,你给我出来!”
两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应曦——糟了,是应阳的声音……他来了?怎麽办?程应曦急得不知怎麽才好,虽然她与应阳的关系最亲密,但她顾虑最多、最顾忌的也是他。现在她觉得瞒着程应阳偷溜出来,又穿得那麽暴露,就好像在与人偷情一样……对了,藏起来!藏哪儿去好?衣柜?不行,又小又藏不住人。有了,卫生间!
哧溜一声,她就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躲进卫生间去了。
苦笑——小哭包还溜得真快。
“阳哥,不要过来!”令狐真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赤裸裸、双手双脚被缚在床上的丑样子,偏偏小女人躲起来了,没人帮他解开绸布啊!
“别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可惜程应阳怒火冲天,早就冲过来了!他一见到床上的、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得牢牢的令狐真,不禁一愣。“你这是?”
给阳哥看到了!唉!令狐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门关好没?锁上没?”
程应阳转身出去一看,关好了。他不放心,又去把门给锁上才进来。金娜娜有钥匙,再挪个沙发顶着门吧。
一边为令狐真松绑,一边问:“听说有女人在你办公室,你们搞什麽鬼?”
正在穿裤子的令狐真朝卫生间努了努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应曦在里面。她说要罚我,所以把我捆成这样。”
“姐在里面?”程应阳更吃惊了, “你们在搞什麽鬼?”
“还好说呢,”令狐真气不打一处来,“这半个月你们怎麽把她教得这麽坏?一回来就穿得劲爆在公司里招摇,还自带布条把我捆在床上说要罚我!”
“怎麽罚?”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令狐真不吭声了。家丑不可外扬。
程应阳上下打量他,除了头发乱些,全身白白净净的,只是裤衩那里顶得老高老高的。应该还没发生什麽吧?他走到卫生间门旁,轻轻地叫了声:“姐,你在里面干什麽?”
程应曦正在小卫生间里竖着耳朵、贴着门板听外头的动静呢!听见程应阳叫自己,囧得恨不能钻进水管里去。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应,门响了,他在敲门。“姐,开开门好吗?”
令狐真也在说:“应曦,开门吧。里面又乱又湿,万一着凉怎麽办?”刚说完,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阿嚏’。
这里果然有些冷。应曦见洗手盆堆了些令狐真穿了又没洗的衬衫,随手拿了一件披着。外头的两个男人还在焦急地呼唤,她忍不住说:“应阳,你们先出去吧,我过後就回家。”
那怎麽行!令狐真怎麽可能让她走?刚刚她这麽折磨自己,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能对得起被剃掉的胡子和流出来的鼻血吗?
程应阳本来想答应,被他阻止了。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程应阳才对着门说:“姐,我们先去开会,你一会儿出来後我让人送你回家。”然後,两人就躲在……
隐约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外头终於完全安静下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应曦悄悄地打开门,房间里没人。伸个脑袋往外看,办公室里好像也没人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来到床边,才刚刚拿起自己的衣裙,身体一下失重了,她被令狐真一把抱起来。
“小哭包,看你现在往哪儿跑!”
程应阳也走过来,见到她眼睛都直了:“姐,你竟然穿着这样!”太过分了,他亲爱的姐姐竟然穿着令狐真皱巴巴的衬衫,里面竟然还有薄得不能再薄的所谓内衣!又长又直的玉腿晃呀晃的,隐隐露出春光……程应阳只觉得自己也要流鼻血了。
应曦难堪死了,使劲挣扎,外面披着的衬衫掉了,露出粉红色的纱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双乳和三角地带的深桃色纱让女性私密将露未露,挑逗至极。
应阳抓住她因挣扎而晃动的玉乳,妒忌地说:“这内衣……姐你什麽时候买的?我都没有看过!”她居然穿成这样勾引令狐真!气死他啦!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人已经被抱到床上,双腿分开,身上的薄纱早已被掀得高高的,更衬得玉体皓白如雪,光滑如玉。她乌黑浓密长发顺着肩膀披散下来,在白色的枕头上随意散着,自有一股诱人风情。
也许是在办公室的缘故吧!这可是副总的办公室啊!外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大帮人在听墙角……但越是这样,就越发刺激。程应阳和令狐真当然知道应曦有多美丽,却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刻,她被困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又被摆弄成这样一个随时可以被进入姿势……那麽、那麽迷人心魄。
光看她一眼,魂儿都要跟着欲望飘走了。
“你们……要干什麽?”
见四只闪着绿光眼睛紧盯着自己,应曦忽然升起一种不祥预感。眼前程应阳已经不像那个严肃认真的总裁,满脸都写着‘情欲’二字。而旁边的令狐真也不再温柔体贴,反而更像超级大色鬼!
他们目光如此直接,一点都不掩饰对她欲望。而且两个男人腿间高高撑起帐篷,已经足以说明他们一切。
“真是上天完美的杰作……”
程应阳凑上前去摸了摸她的两只玉乳,还用麽指轻轻旋磨那两个娇嫩红缨,口中发出赞叹声:“姐,你为何总是那麽勾人?”
莫名其妙被他俩这般展示玩弄着,应曦彻底羞红了脸,口中却情不自禁逸出娇媚呻吟:“啊嗯……”
这刚一叫出声来,她就後悔了。
为什麽?
因为两个家夥目光同时转向她,幽深眸子里射出野兽光芒,简直就不像人类了。
“听听,小哭包的声音有多嗲……”
用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应曦桃源洞口上的珍珠之後,一感到甬道里面变得湿润,程应阳就迫不及待将最粗中指插了进去,就着那滑溜溜蜜汁开始来回抽插。
“还说呢,……”应阳呼吸急促,语不成句。
眼神犀利望着程应阳不断在女人甬道中进出没入手指,令狐真伸出一只手继续玩弄应曦一团玉乳。另一只手却沿着玲珑曲线滑下,爱不释手摸起她柔软又充满弹性浑圆臀部来。
“啊啊……啊……别这样……们到底要干什麽啦!”
没想到又被吃掉!(3p)
金娜娜有些为难,看了看左右,才小声说:“令狐副总正在忙。可能过会儿就出来了。”
程应旸越发不满:“忙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说着便伸手去扭门把手。
金娜娜忙阻止:“程总,实不相瞒,刚刚有一个女子来找令狐副总,他们……进去了。”
程应旸一听火冒三丈:好啊,才半个月功夫,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带女人回办公室!丝毫不注意影响!传了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之前姐那么反常,我还不相信你会偷吃,现在……哼!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不顾金娜娜等人的阻止(事实上她们也不敢阻止),气呼呼地扭动门把手。已经从里面锁上了。“钥匙!”
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应曦给令狐真刮胡子刮得不亦乐乎。
“嗯,总算干干净净了。好看多了!我还是喜欢你白白净净的样子……哎呀,你流鼻血了?”她连忙抽了点纸巾为他抹鼻血、
令狐真没好气地瞪着眼睛:拜你所赐,穿成这样,又不给我……现在满意了吧?
忽然听见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大喝:“令狐,你给我出来!”
两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应曦——糟了,是应旸的声音……他来了?怎么办?程应曦急得不知怎么才好,虽然她与应旸的关系最亲密,但她顾虑最多、最顾忌的也是他。现在她觉得瞒着程应旸偷溜出来,又穿得那么暴露,就好像在与人偷情一样……对了,藏起来!藏哪儿去好?衣柜?不行,又小又藏不住人。有了,卫生间!
哧溜一声,她就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躲进卫生间去了。
苦笑——小哭包还溜得真快。
“旸哥,不要过来!”令狐真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赤裸裸、双手双脚被缚在床上的丑样子,偏偏小女人躲起来了,没人帮他解开绸布啊!
“别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可惜程应旸怒火冲天,早就冲过来了!他一见到床上的、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得牢牢的令狐真,不禁一愣。“你这是?”
给旸哥看到了!唉!令狐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门关好没?锁上没?”
程应旸转身出去一看,关好了。他不放心,又去把门给锁上才进来。金娜娜有钥匙,再挪个沙发顶着门吧。
一边为令狐真松绑,一边问:“听说有女人在你办公室,你们搞什么鬼?”
正在穿裤子的令狐真朝卫生间努了努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应曦在里面。她说要罚我,所以把我捆成这样。”
“姐在里面?”程应旸更吃惊了, “你们在搞什么鬼?”
“还好说呢,”令狐真气不打一处来,“这半个月你们怎么把她教得这么坏?一回来就穿得劲爆在公司里招摇,还自带布条把我捆在床上说要罚我!”
“怎么罚?”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令狐真不吭声了。家丑不可外扬。
程应旸上下打量他,除了头发乱些,全身白白净净的,只是裤衩那里顶得老高老高的。应该还没发生什么吧?他走到卫生间门旁,轻轻地叫了声:“姐,你在里面干什么?”
程应曦正在小卫生间里竖着耳朵、贴着门板听外头的动静呢!听见程应旸叫自己,囧得恨不能钻进水管里去。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应,门响了,他在敲门。“姐,开开门好吗?”
令狐真也在说:“应曦,开门吧。里面又乱又湿,万一着凉怎么办?”刚说完,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阿嚏’。
这里果然有些冷。应曦见洗手盆堆了些令狐真穿了又没洗的衬衫,随手拿了一件披着。外头的两个男人还在焦急地呼唤,她忍不住说:“应旸,你们先出去吧,我过后就回家。”
那怎么行!令狐真怎么可能让她走?刚刚她这么折磨自己,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能对得起被剃掉的胡子和流出来的鼻血吗?
程应旸本来想答应,被他阻止了。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程应旸才对着门说:“姐,我们先去开会,你一会儿出来后我让人送你回家。”然后,两人就躲在……
隐约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外头终于完全安静下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应曦悄悄地打开门,房间里没人。伸个脑袋往外看,办公室里好像也没人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来到床边,才刚刚拿起自己的衣裙,身体一下失重了,她被令狐真一把抱起来。
“小哭包,看你现在往哪儿跑!”
程应旸也走过来,见到她眼睛都直了:“姐,你竟然穿着这样!”太过分了,他亲爱的姐姐竟然穿着令狐真皱巴巴的衬衫,里面竟然还有薄得不能再薄的所谓内衣!又长又直的玉腿晃呀晃的,隐隐露出春光……程应旸只觉得自己也要流鼻血了。
应曦难堪死了,使劲挣扎,外面披着的衬衫掉了,露出粉红色的纱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双乳和三角地带的深桃色纱让女性私密将露未露,挑逗至极。
应旸抓住她因挣扎而晃动的玉乳,妒忌地说:“这内衣……姐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没有看过!”她居然穿成这样勾引令狐真!气死他啦!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人已经被抱到床上,双腿分开,身上的薄纱早已被掀得高高的,更衬得玉体皓白如雪,光滑如玉。她乌黑浓密长发顺着肩膀披散下来,在白色的枕头上随意散着,自有一股诱人风情。
也许是在办公室的缘故吧!这可是副总的办公室啊!外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大帮人在听墙角……但越是这样,就越发刺激。程应旸和令狐真当然知道应曦有多美丽,却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刻,她被困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又被摆弄成这样一个随时可以被进入姿势……那麽、那麽迷人心魄。
光看她一眼,魂儿都要跟着欲望飘走了。
“你们……要干什麽?”
见四只闪着绿光眼睛紧盯着自己,应曦忽然升起一种不祥预感。眼前程应旸已经不像那个严肃认真的总裁,满脸都写着‘情欲’二字。而旁边的令狐真也不再温柔体贴,反而更像超级大色鬼!
他们目光如此直接,一点都不掩饰对她欲望。而且两个男人腿间高高撑起帐篷,已经足以说明他们一切。
“真是上天完美的杰作……”
程应旸凑上前去摸了摸她的两只玉乳,还用麽指轻轻旋磨那两个娇嫩红缨,口中发出赞叹声:“姐,你为何总是那么勾人?”
莫名其妙被他俩这般展示玩弄着,应曦彻底羞红了脸,口中却情不自禁逸出娇媚呻吟:“啊嗯……”
这刚一叫出声来,她就後悔了。
为什麽?
因为两个家夥目光同时转向她,幽深眸子里射出野兽光芒,简直就不像人类了。
“听听,小哭包的声音有多嗲……”
用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应曦桃源洞口上的珍珠之後,一感到甬道里面变得湿润,程应旸就迫不及待将最粗中指插了进去,就着那滑溜溜蜜汁开始来回抽插。
“还说呢,……”应旸呼吸急促,语不成句。
眼神犀利望着程应旸不断在女人甬道中进出没入手指,令狐真伸出一只手继续玩弄应曦一团玉乳。另一只手却沿着玲珑曲线滑下,爱不释手摸起她柔软又充满弹性浑圆臀部来。
“啊啊……啊……别这样……们到底要干什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