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竺连忙跪下,道:「皇上吉祥。」
东方宇的视线都在舞台上方的水灵儿身上,他没有看小竺ㄧ眼,就直接走过他,到舞台上去。
白羽走到小竺身前,冷眼看着他。
小竺颤抖的道:「老板,小竺知道错了。」白羽生起气来,连主子狄生都招架不了。
白羽冷淡的道:「看你们玩得挺乐的。」
「没...没有。」他都被水灵儿使唤来使唤去,玩得不亦乐乎的是他的主子狄生。
东方宇走到舞台上,狄生见状连忙跪下来,道:「皇上,吉祥。」他怎也没想到皇上会出现在此,他斜眼看了舞台下,刚好对上正凶狠瞪着他的白羽,他只好讪讪笑着回应他。
台下围观的百姓听见狄生喊着这名突然走上台的公子为皇上,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着,他们这村庄是再偏僻不过的边疆小村,顶多太后来礼佛是大事,但就算这名公子是皇上,怎不见太监、侍卫还有皇上的銮轿。
东方宇面露微笑的道:「水灵儿,到楚国怎不来找我?」
「宇哥哥,我是打算到了帝都再去找你。」
东方宇走向水灵儿,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舞台下ㄧ名围观的百姓大喊,「你们现在是在演哪出戏?」
东方宇正要回应他散场时,一群官兵走了过来,粗鲁的推开围观的百姓们。
为首的师爷视线扫了舞台上的三人後,轻蔑的道:「我接获线报,有人在这违法摆摊,还搭蓬唱戏,要嘛交出三十银两的保护费,要嘛就跟我回衙门,把你们关上三天左右。」
水灵儿气愤的大喊,「你这是压榨百姓,我们在这搭蓬唱戏有何错?」他们一天的所得也不过才十两银子。
师爷冷笑着道:「瞧你这姑娘,倒是挺伶牙利齿的,看来你们是不想交出三十两银子了,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一群官兵冲上台,白羽立刻轻功跳上台,从怀里拿出一颗小玉玺,道:「当今天子在此,竟敢冒犯,还不下跪。」
官兵们面面相觑,师爷的命令不敢不从,但眼前的公子若是当今天子,抓了他岂不是大逆不道,满门抄斩之罪。
师爷见官兵无动於衷,气得大喊,「他们是假的!皇上可是远在帝都的皇宫城,怎麽可能会在这里。」
东方宇大喊,「你这狗官,竟然认不得朕!」就算没见过他,好歹也要看过他的图象。
水灵儿跟着附和,「你们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要看过猪走路!」她认为自己说得真好,还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己。
白羽面有难色的道:「水灵儿姑娘,这话不能用在这。」这不就是暗指皇上是猪了吗?
「为什麽?」水灵儿纳闷的道。
东方宇轻笑着道:「无妨。」水灵儿没念过书,怪不得她。
师爷大喊,「他们是骗子,快把他们抓起来。」若那公子真的是皇上,怎可能容忍一名女子这样用词不当污蔑他。
官兵们纷纷冲上前架住他们,水灵儿不断得挣扎,她道:「你们轻点,抓得我都疼了。」
东方宇推开一旁的官兵,护在水灵儿身前,道:「你们别抓她,她会跟我们一起走。」他ㄧ手牵着水灵儿就跟着官兵往衙门走去。
半个时辰後,他们被带进了地牢,捕头打开牢门,道:「我们这小地方,地牢不大,没分男女地牢,所以你们就关在一起。」
东方宇直接牵着水灵儿进牢房,白羽和狄生跟在後头。
捕头关上牢房门後,道:「你们别乱来,否则鞭刑伺候。」说完就离去。
东方宇紧握着水灵儿的手,道:「水灵儿,别怕,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的。」他方才见白羽把小玉玺丢给小竺,他相信小竺聪明伶俐,会拿着小玉玺去找人来救他们。
水灵儿悠闲自在地点头,她左右来回看着牢房,对她而言,进出牢房是家常便饭之事,但现在没有贼仙帮的弟兄在,要从这里逃出去不容易。
白羽这时才缓缓开口对狄生道:「我让你来这徵人,看来你玩得挺开心的。」
狄生跪在白羽面前哀求的道:「白羽,这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要顾好水灵儿,免得她跑了。
水灵儿帮着狄生解释,「白羽,狄生有徵人,就是我。」
白羽看了水灵儿ㄧ眼,凶狠的瞪回狄生,道,「你徵她来水仙楼干活?」
狄生为难的道:「不是。」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水灵儿道:「白羽,我很能吃苦,手脚俐落。」
白羽冷淡的道:「不行。」
东方宇见水灵儿失望的表情,道:「水灵儿,你若是要干活,你就来我身边,每月例银一千两银子,内容就是陪我聊天、吃饭。」
水灵儿不假思索的道:「好啊。」这麽轻松赚到银子的工作当然要做。
白羽和狄生心知肚明这工作会轻松,是因为那是名为「皇后」的工作。
片刻,水灵儿道:「我肚子饿了。」她拉开自己的衣领,从上往下摸进去。
东方宇面红耳赤的道:「你在做什麽?」竟然当着他们三个男人的面前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
白羽和狄生识相的转过头去,若多看一眼,定会被东方宇挖出眼珠。
水灵儿拿出两个用油纸包的包子,道:「还热的。」这是方才被抓进地牢前,趁乱从一旁的摊饭拿的。
东方宇难得羞涩的道:「那是因为...」从她胸前拿出来,当然还会是热的。
水灵儿将ㄧ个包子递给东方宇,然後对白羽和狄生道:「你们一起吃这包子。」
白羽和狄生连忙摇头,道:「我们不饿。」他们怎麽敢吃水灵儿从胸前拿出来的包子。
水灵儿开心的道:「你们不吃,我吃。」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东方宇也吃了起来,虽然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包子,但一想到是从水灵儿的胸前拿出来的,这包子吃起来彷佛是魅药般,令他身体燥热起来。
夜晚,水灵儿缩在角落靠着墙睡着,东方宇坐在她身旁,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睡。
她终於来到他身旁,他内心欣喜若狂,想要疼惜她、爱她,把最好的都给她。
他轻声唤着,「水灵儿。」
水灵儿睡梦中面露微笑,道:「景哥哥。」
东方宇面色阴沉,俯身就吻住她,许久,才放开她,道:「从今以後,你只能爱我、想我,梦里只能有我。」
回应他的只有水灵儿一阵阵的打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