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两世我仍错过了你,我想下下辈子都会倾尽全力替你斩断黑暗,做你唯一的光--白子衿。
夕阳之下,一个女孩快速从草丛里穿越,完全不顾身上繁琐奢华的衣裙,橘澄的光线轻洒而下,身穿艳丽夺目被染红的云彩成了新娘火红的嫁衣。
左手镶着滚金边的袖口一个不小心被树枝给划破她仍然马不停蹄往前走,经过时可见到草丛间那零星地点缀着的小白花,她忍不住泪水溃堤。
“我会报仇!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可以看得出长大之後绝对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秀眸满是坚忍不拔之色。
金黄色的钗子原先插载头上,一个不注意确是从发间滑落,那一瞬间一个银光一闪。
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提着刀在她脖子上,来人那节骨分明的关节泛白,只穿着简单黑色夜行衣,背脊挺得笔直,微微一昂那菱角分明的下颚。
冷峻的脸上是一双深邃无比的眸子,那是鄙睨众生万物的眼睹。
男人一眯眼上下打量来人,厚重的嫁衣把她娇小玲珑的身姿掩盖住,又看见她一双茫然的眼。
尽然让他突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
对於一个突然出现陌生的男人,还把脸遮住了大半,加上太阳快落下。
怎麽看他气场就是个富家的公子哥,出现在这里又是什麽理由都是说不清。
来人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就在她神游之际,头顶上传来低沉而又冷清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
居然如此无礼质问本公主的名!
她眼眸一眯,眉一挑,“敢问公子颈上的刀可否放下?”
她的语气不是那麽好,分明就是倨傲之言,伴随她的话音一落,这时脖子上的刀一挺。
一道血痕在那细致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男人的眼神锋芒锐利就如同他手中的那把刀,下一秒必伤痕在她身上。
“说。”男人言简意赅,似乎没有多大耐心。
女孩那双稚嫩乾净透彻的眼在眼角泪珠未干,撇过脸才低声:“雪白的白,子虚乌有的子,青青子衿的衿,准许你叫我阿衿。”
“白?”男人为此难得皱起眉头,下意识地道:“白子衿?!”
一下子身分被戳破对她很不利,男人毫不直讳执直呼她名字。
白子衿穿着上头满是绣花的鞋猛然向前一步,黑亮的发丝分明随之星眸一抬,衬着她的稚嫩的声音俨然一股强势。
“放肆!”白子衿也不在乎脖子上的灼热。
一瞬间只剩下风吹过树叶飒飒的声响,眼前男人被夕阳的余晖照射住侧脸。
男人冷峻的轮廓蔓延点点冷意。
一时之间白子衿尽然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那冷然煞气却是直扑她而来。
“小丫头,你可知道我是谁?”男人鼻腔一哼,眼底翻涌而出是杀气。
她回望着他,波澜不惊的眼,不是不谙世事的,一时她的一切反应让男人尽收眼底。
这个小丫头不怕他?
忽地,男人收回那杀气,唇角微勾。
白子衿相当不以为然地说道:“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我夫君收拾你!我未来夫君可是阿琛!东里国的储君!”
一句收拾理直气壮地回答。
“阿琛......?”男人难忍笑意更深,一抹诧异极逝消失的无影无踪,男声意味深长拉了长音。
男人扯下遮住半张脸的布,薄唇溢出玩味之色,扬眉瞬目的道:“没有名?只叫阿琛?还敢说是你的未来夫君?”
白子衿一个窘境徒升有些懊恼不已,稚嫩的脸一红,声音欲下:“那个字我还没学会……夫子都不敢念那个字啊!”
东里是五国之中之首的强国,传言东里国的储君杀伐决断,长相俊美个性却是阴晴不定。
最古怪的个性就是不喜他人念他的名字,所以外人都只称呼他储君。
各国之间流传,据说只要在外喊过他名字的人,无一被下令砍头。
“念墨,墨琛是他的名。可会了?”
白子衿摸着脖子一缩,“mo琛......?”
小嘴才刚说完,下巴一疼逼的她眨眨眼,迫使她晶亮的眸子对上男人,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指腹不断摩挲她的唇角。
“小丫头,是墨琛……”男人眼一眯,声音有些低沉嘶哑地说道。
“墨、墨琛?”白子衿很是无辜,声音有些软软,黑眸如琥珀般色泽耀辉。
直视他的眼睛,白子衿震惊心想:好一个生的比女人还精致的脸,唔,长的可真妖孽!
男人眉一挑,很是满意她痴迷的模样,没想到长了个好皮囊就能迷住这小丫头!
当男人好奇心驱使下,伸手正要将白子衿更拉近一分时,咫尺的小人儿颤颤巍巍地推一步。
骤然一阵腥味窜起,不知如何的白子衿手捂着嘴,“噗!”的一声。
一大口鲜血从她嘴里吐出,脑袋一昏的她向後一仰,腰上的手猛然大力一揽。
白子衿最後一个意识不清,耳中是男人低沉紧张的喝斥声:“小丫头!”
身体四肢都很沉重,她只知道前往东里路上的路程,遇上刺客所有人都被人劫杀,而她被人护送到树林中独自逃脱。
不,不会吧!......她,她该不会还未及笄就这麽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