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不要跟姊姊在一起? — 姓莫的真的瘋啦!

正文 要不要跟姊姊在一起? — 姓莫的真的瘋啦!

本来以为上班时间跟那位爱慕自己的男上司一起共度已经够苦了,然而命运总是造化弄人,苦难总是望不到尽头,当温柔又踩着下班的点准时闪人离开图书馆,搭乘捷运返回家门後,便发现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大门居然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她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听见孩子的欢笑声不绝於耳,偷偷在胸口画了个隐藏版十字架默念了声阿门,祈祷所见所闻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啊……

结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她站在院子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热热闹闹的客厅──一个野孩子爬上了馆长的背,像溜滑梯那样溜了下去;另一个野孩子抱着馆长不放,吵着要再玩一次海盗船,最後一次就好……

等等,什麽海盗船?家里哪来的海盗船?

她惶恐不安,往後退了两步,一路退到了大门边,直接就想闪身拔腿就跑。但是!这是她家啊!她女儿在歹徒手里啊!跑屁!

哦我的妈!家里已经被邪恶势力入侵了!她该何去何从!要崩溃了简直!

站在门边不停咬指甲抓头发,无语问苍天的温柔,最终还是不得不妥协,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激动又悲哀的痛楚後,故作轻松的重新推门而入。

「妈咪!」鸭鸭眼尖,很快发现了她,立刻冲上前跳起来抱住她。温柔搂着她最爱的小鸭鸭,故意装作这时才发现莫先生的存在,她做作的惊呼了下:「唉呀,这不是莫叔叔吗!什麽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他怀里还坐着一个米米,米米正调皮地搔着他的喉结,好奇那块凸起来的硬物是什麽。他大大的手掌包住米米肉肉的小手把它抓了下来,看着温柔说:「今天是孩子们的生日,你大概忘了吧。」

「今天?」她把目光移向墙壁上吊着的日历……唔,好像是今天没错。对啊,她怎会忘了呢?

大概是因为穷到没钱补充银杏了吧。

「你怎麽知道的?」她把鸭鸭放下来,催促她自己去玩。鸭鸭跳下来,又黏回馆长身上,很快爬上他的大腿坐好。

温柔偷偷心酸了下。居然没人跟我沆瀣一气,这场仗我注定孤立无援了。

唉,真想抽支假菸以表沧桑啊。

他倒是讶异了:「我替她们过了多少次生日,我为何会不记得?」

她沉默地注视着他。

有心人,还真是麻烦。

冰箱里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温柔看见那个漂亮的盒子上头草写的英文字,认出那是一间不便宜的店。她关上冰箱的门转头:「你干嘛花这麽多钱?巷子口那间面包店,一个杯子蛋糕才30元,买三个也不过一百有找。」

馆长这时已经拿起车钥匙,对着她笑:「快,去换件衣服,我订了位,咱们带孩子去餐厅吃饭。」

「蛤?」温柔这时才发现孩子们居然穿着一模一样的公主澎裙,天鹅绒材质,还配了最容易脏掉的白色裤袜……她从来不买这麽虚华的衣服,大抵都是心怀不轨的男人买的吧?

「妈咪!快点啦!」鸭鸭推着她,把她推进了房间里,「快点!我们好期待吃义大利面啊!妈咪快点换衣服!」

门被女儿关上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天蓝色的毛衣和牛仔裤,觉得自己无敌正啊,到底换啥衣服?

她皱眉打开衣柜,随意拨过来又拨过去,像海浪那样哗啦哗啦的玩得起劲,直到门又被贸然打开,女儿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咆哮:「妈咪!我就知道你都没有换!」

她心虚了,被这个气噗噗的小女孩指责真让她无地自容了,於是她自首:「妈咪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好!不好!」鸭鸭气得猛跺脚,「我帮你挑啦!」

温柔:「……」

看看,现在这个时代,小孩怎麽都这麽早熟啊?

居然还是她家的闺女……汗颜了。

後来温柔穿了一袭薰衣草色的连身洋装出来,长发披散在两侧肩膀,鸭鸭得意的宣布她把妈妈打扮好了,可以出门啦!温柔下意识的垂眸,拿了件外套,又拎了个随身包包就走到门边换鞋。

馆长那副金丝眼镜後头那双深邃的双眸,深沉地盯着她数秒後,走上前去,自然的弯下腰来替她把换下的室内拖鞋收好。

「谢谢。」她抬起头,对他扯出一抹有点勉强的微笑。

他靠近她,拨了拨她散落的发丝,替她把碎发拢到耳後,瞅着她半晌後,故意低叹:「今天鸭鸭叫我爸爸了。」

「啥!」

她瞪大眼睛,脑里突然骂了一百个干!

「我们得赶紧筹备结婚事宜。」他提议。

「啥!」

她再度骂了一百个草泥马!

「你想去哪里度蜜月?」他笑得很无害。

她狠狠踢了他一脚。

「去死吧你!」

天哪!

姓莫的真的疯啦!救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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