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想陪你去流浪 — ch5 透明的牆(8)

正文 我想陪你去流浪 — ch5 透明的牆(8)

期末考在最後一节考科的下课铃中宣告落幕,也说明寒假正式开始。

因为答应了小微明天要和他们一起去玩,温瑈买晚了一天的车票回家,赵易儒则因为系上的展览,寒假有一半的时间要留在台北。

温瑈和室友们在学校外的便利商店买了酒,藏在包包里偷偷带回寝室,开了一个期末小party。

「要有一个多月见不到你们了。」小黛嘟起嘴。

「你们明天就要走吗?」温瑈问。

「是啊!一早的车。」小黛答道。

「我也是。」芊芊将喝完的酒罐压扁,「希望很快可以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我也希望。」小微知道她指的是明天的约会,对她嘿嘿地笑。

「对了!我差点忘了。」小黛忽然想起什麽,站起身走到书桌旁,「刚才宿舍阿姨有给我你的东西。」

「谁?」芊芊问。

「温瑈。」小黛那起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盒金莎巧克力。

「哇塞!这麽土豪的礼物啊!是谁送的?」小微先是夸张的哇了声,接着马上八卦起来。

「我?确定吗?」温瑈表示怀疑,她想不到有谁会送给她这种东西。

「确定啊。」小黛肯定的点头。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温瑈拿出巧克力,除此之外,袋子里也没有任何有指向性的东西。

「小粉丝吗?」芊芊猜测。

温瑈发自内心打了个寒颤,「不会吧......」

巧克力之谜就这样未解开便落幕,小微为了明天的约会开始认真的保养,芊芊和小黛也都打包起行李。

温瑈没有什麽事做,於是躺在床上和赵易儒用line聊天。

「你明天要出去玩?」赵易儒问。

「对啊,陪小微。」

「去哪玩?」

温瑈看了他的问题,这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

「小微,我们明天要去哪里啊?」她从床上对着下方询问。

「去溜冰,吃火锅,然後看夜景。」小微敷着面膜答道。

「很可以欸!这行程很浪漫啊!」正在整理行李的小黛也插入话题。

「对吧!」小微语气自豪的说,「我想了很久呢!」

温瑈重新躺回床上,轻叹口气,开始计算这次出门会花上多少钱,她拿出学校这个月给她发的奖学金,里面有5000元,她抽出其中的1000元,剩下的打算带回家。

想到明天,她决定自己还是早点睡,这麽想着,她很快便进入梦乡。

*

「温瑈!起床了!」

温瑈是被小微拍醒的,她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画完妆的小微,赶紧爬下床。

她并没有多做打扮,让头发随意披在肩上,只是简单的擦了个润色护唇膏。

「你素颜就这麽好看,太不公平了。」小微啧啧了两声。

温瑈耸耸肩,她从来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

两人在校门口等待男生,小微说,他们会骑车来载她们。

「我要坐男生的车?」温瑈皱眉,她怎麽没想到这个环节。

「没事啦!」小微绕着她走了圈,「那个人你认识。」

她认识......?温瑈恍然大悟,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们等很久了吗!」随着小金的大嗓门,两台机车停在他们面前。

小金拉起安全帽的面罩,在他後头的人也同样的拉起面罩。

果然。

「温瑈姐,好久不见啦!」小金笑着对她说,「你跟老大也很久没见了吧!他最近每天都关在琴房练琴。」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都遇不到他。

她看向刘浪,他微微抿着双唇,眼神示意小金别说了。

「走吧!」小微点了点温瑈的肩,「你坐刘浪的车。」

温瑈看着小微略带狡黠的笑容,终於明白了为何如此不怕生的小微要这样拉着她一起来,想必她早已跟小金串通好了。

但......如果是这样也是说不通的,小金怎麽可能不知道刘浪和芮芮在一起的事,他这麽做是什麽意思?

温瑈思考着走向刘浪的车,他递了一顶安全帽给她。

「为什麽要来?」温瑈戴上安全帽。

「小金请我陪他来。」他侧了侧头,只向小金和小微的方向。

她深吸了口气,问道:「你知道我会来吗?」

他的视线终於对向她的眼睛,「你觉得呢?」

温瑈摇头,「我不知道。」

刘浪拍了拍自己的机车後座,「上车吧!」

她早已习惯了刘浪不回答问题的恶习,她也不想再追究。

「我不知道你还有机车。」她被他载过许多回,但机车,那还是头一次。

「小胡子借我的。」

前方小金的车子发动,刘浪也转动油门,向前跟上。

刘浪骑的速度不慢,车子刚启动的惯性使温瑈下意识地抱住刘浪的腰,随即又松开。

「抓好。」刘浪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很快消失在风里。

她两手抓住两旁的握把,「好了。」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回答,但那也并不是很重要,难道刘浪要叫她抓住的是他吗?

机车再次加速,温瑈几乎没有坐过别人的机车後座,这让她有些害怕。

刘浪从後照镜里勉强看见了温瑈的脸,她用牙齿咬着嘴唇,脸色发白。

「你冷吗?」他以为她是因为冷才这麽做。

「还......还好。」

将近一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前後座,刘浪主动将温瑈的手放入自己的外套口袋中,那样的场景,彷佛离现在好遥远。

温瑈在躲他,他可以明显感受出来,从比赛那天之後,她再也没有和他联络,他甚至猜测她是不是偷窥到了那晚他在湖边的内心,关於他是不是不该离开她身边,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究竟是什麽使她对他的态度这样180度的转变,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一次比赛的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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