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月歌。] 短篇集 — [春始] 慣性的依賴

正文 [月歌。] 短篇集 — [春始] 慣性的依賴

#优雅的依赖(海隼)的姐妹文,事件借用

#主轴基本上在春始,废话很多的春妈很适合第一人称流水帐……吧?

在工作现场响起的来电铃声,召告了谁打扰了谁。

和Gravi与Procellar合作有一段时间的摄影师,那可以明确的归类成,吓到,的这这个反应,大概,是因为认出了那个歌唱者的身份吧。

相对的,身为成员的我与始,不可能认不出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毕竟,他可是与始有着相同地位的他队队长,霜月隼。

不过,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或说,专心在工作上的他……不对,应该是忘了他的来电铃声被人改过了。

没记错的话,几个礼拜前,在共有空间提到来电答铃一类的话题後,隼拿始的手机设定的吧。

嗯,没错,隼是用自己的个人CD进行设定,另外,虽然海在起哄下,也经由隼(手机在他手上)把他的个人CD设为来电答铃。

而我,没有特别提出要求,或说是,不在考虑范围内?

虽然不是綑绑销售的组合,但我和始同进同出的机会,相对是比单人行动的机率要高出许多的。

如果始没那麽忙录的话。

惯性的依赖/春始

「你的电话吧,始?」

「我的?」

「几天前,隼拿你手机设定的,忘了吗?」

「啊,是有这回事。抱歉,我确认一下。」

後面的话明显是对工作人员说的,而我,也接在始的後面,向摄影师提出,先从我的部份开始的提议。

「嗯,可以等一下没关系的。」

「不打紧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另外,隼会在始工作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应该,是真的有事要打扰吧。」

「是这样吗?」

「是啊,早上出门对行程是我们两团的习惯,虽然不一定会记得详情,但最少,当天OFF的名单是清楚的。」

不过,比起记自己的行程,隼的随身笔记只会写满始行程的这个标准迷弟行为,我则是放在心底,没有特别进行说明

采用我提议的摄影师对工作人员下了更换布景的提示,而我,则是等待着属於我的指示。

是的,我聚精会神的听着摄影师对於姿势的指定,但同时,也另外把专注放到了更远的地方──

始和隼的通话内容。

从片段不好猜测出事情始末,几个熟悉的名词是地铁线与站名。

他不会是想过来吧?记得他和海下午有工作的啊……

「OK,春,现在可以把视线放回镜头这边了。」

经摄影师这一提点,我才注意到,本来只是打算以八与二的比例进行分心的我,不小心把比例给弄反了过来。

大概是从,始结束了通话,改传讯,之後的事吧。

不过,我还是拖了点时间才把注意力放回镜头,起因是这回,换成是我的电话响起来了。

坐在休息区的始注意到就在旁边的手机响起来,只是盯着萤幕看了一下,就直接接起了这通电话。

没有对身为手机主人的我招呼一声,谈论礼貌性的必要,是不存在的,

心得?我当时只陷入了有点奇怪的思绪,比如说:原来始认得出我的手机,另外就是,手上忙着传讯的始,在空不出手的情况下,只能耸起肩和侧着头,夹着我的手机同时处理来自不同人的请求。

怎麽说呢……有点可爱?

但也有点心疼他的忙录啊……一般都是我帮忙拿着他的手机靠在他耳边的,如果始忙着在笔电上处理事务的话。

※※※

始因为私人电话而离席,相对的,私人电话也响起的我,在莫名的潜规则下,被理解成,我也需要休息时间以处理私人事项。

刚好我的部份也结束了,所以,我从始那边拿回我的手机,并从年长组第四名成员,文月海那边,听闻了事情的始末。

在回程的电车上,我提起了这件事,作为打发时间时使用的话题,大概。

「所以是跑错站。」

「嗯,海有传讯过来,看来两人是成功的会合了。」

「那就好,不过,既然是和海一起工作,怎麽不直接问他就好了呢?」

「以隼的说法,似乎是想维持优雅吧,听了理由之後不难理解就是了。」

「优雅?」

「避免造成慌乱的局面,如果隼诚实的说,他不知道正确的地点怎麽走的话,海应该会亲自过去接他吧,之类的。」

「过保护?」

「你也是吧。」

听上去是指控,不过,就我对始的了解,这应该是,单纯的,顺着话的有感而发。

不是什麽不好听的罪名,反驳反而会有反效果,毕竟,始不是那麽容易被说服的人。

「嗯,关於过保护,其实始不大需要人操心喔,虽然工作满档,但没有听说过你弄错工作地点。」

「因为你会一直提。」

「咦?」

「会一直提,从中学开始。」

「有这回事?」

「如果周未有约好要出门,无论是和同学还是就我们两个,你常常一直提。像是,『这礼拜功课不多真是太好了,今天就不需要赶功课,而能早点上床避免明天睡过头』,或是『这周的天气预报你看了吗?这礼拜天出门应该会是好天气,或是,提醒我记得带伞』之类的,你没有自觉吗,春?」

「被没自觉的始说我没自觉,这个感觉还真是新鲜呢。不过,那只是一种找话题的方式喔,始。」

「和你没话题聊真是抱歉啊。」

「不过,始很喜欢在通勤的上学路,聊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吧,像是这礼拜考试你复习了吗?昨天那个选择题,本来我的答案是对的,後来念头一转就改成错误答案了,之类的。」

「是这样?」

「是这样喔,现在,我们的共同话题,大概就是工作,和Gravi的孩子们了吧,啊,差不多要换乘了,话题等等继续。」

虽然说话题等等继续,但在电车上稀稀落落的位置,让我决定说服始坐着好休息。

没有双人可以并肩而坐的空间,我本来是打算站在始的坐位附近,但被他抱怨『很挡光线』,所以也捡了个附近的空位坐着。

打开Gravi的群组,简单的传讯告知我与始即将回到宿舍,并在下一秒就收到已读1的提示。

已读大概是始吧,不过,我没有另开谈话视窗,好继续聊那刚才被中止的话题。

始的电话又响了,这回不是Gravi或Procella的任何一人的单曲,是始没被改过的来电铃声,也因此,这次就不需要我提醒他需要接那通电话。

说起来,因为聊天或是讲电话而坐过头这事,就我的印象是不曾发生过,没有特别招呼,始也能在该下车的时候,与我,走到同一个出口。

真要说什麽特别的,这时候我常常是以一步之差的距离走在始的斜前方。

直到他说出了再见(不是对我),我才把脚步放缓,让始走到我旁边。

「更改工作?」

「啊,是。」

边走边滑手机这事,就一般认知是很危险的。

在始打开日历确认原本行程的当下,就无意识的因为我的伫足,也跟着停下脚步。

而我,凑上始的视线,以询问的方式试图更新资讯。

「所以,更改的是哪个行程呢?」

「两天後的,我个人的行程,从下午调到早上,所以早上原本排定的会议要延後,也有可能会取消,得确认隼那边的行程了,刚刚本来要连结黑月先生确认的,但因为隼他们的拍摄延後所以联络不上。」

「隼会配合的吧,无条件的。」

「……大概是。」

「那天就得早点叫始起床了,本来是可以让你睡晚一点,你前一天的拍摄时程满长的,都和海商量好,要是你真的没赶上夜班电车,要麻烦他去接你了。」

「没必要吧,搭计程车,或是麻烦月城先生送就行了。」

「反正,这件事已经让隼知道了,到时候肯定会生出个,他任性的要求出门兜风,既然都出门了就顺便去载你的,破绽百出的藉口吧。」

「……」

「就算是这样,也别谎报你有赶上末班电车喔。」

「啊,知道了,你真够麻烦的。」

「这时候不是该用复数吗?」

「代表是你,弥生春。」

「虽然想说受宠若惊,但始你那字正腔圆念着我的名字的口气,怎麽会让我想到咬牙切齿啊?」

这边进行无关紧要的补充说明。

「一直提」的指控,罪名是过保护的那场法庭,它的罪证起源自中学时代的话。

它的终止,暂时,是不存在的。

一罪一罚的话,刑期肯定很可观的吧。

不过,它是告诉乃论罪就是了,暂时,还是无罪推定呢。

回到事件时间来吧,虽然始的脾气是有些上来了,但这回的哀兵政策奏效,我应该是逃离了HP降低事件。

好吧,诚实的说,是因为连络来了,似乎是联络上了隼,所以敲定了晚上在宿舍确认行程的预定。

「要先睡一下吗?」

「怕睡了就不好叫醒,反正机会难得,做点小点心等年少们回来也好。」

「转换心情的一种吗?说来,始最近的行程愈改愈乱了,还真怕我会记错。」

「也有发生过是我记错的情况吧,你总是在第一时间点认为记错的是你,这点很麻烦。」

「因为我弄错的机率比较高啊。」而且反驳你……我的勇气值还没点那麽高,这个後半句我吞在心底没胆子说出口。

「我也不是每次都拿满分吧。」

「不过,始的成绩确实是比较好,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春。」

「嗯,哪天我和你都一起弄错行程的话,大概就会以电车站为背景,上映沙摊追逐戏吧。」

「那什麽,还有,我不想让那个假设成真。」

「是啊,我毕竟是室内派的,叫我那样跑真是折腾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总之,我的发言因为触及始的笑点,评价似乎还不错。

虽然本意确实是含带逗他开心的,但被当成嘲笑对象……还是有点怪怪的。

才这麽想的我,走在我旁边的始像是又想到了什麽,不经意的,或是也许可能是有点想要安慰我的,淡淡的玩起了糖果与鞕子的拿捏──

「虽然会抱怨我冲太快,不过,你好像都会跟上。」

「因为,始的身边要有我在,我才会放心啊。」

这回就真的因为得意忘形,发生了HP减少事件了。

FREETALK

温柔与作死共存的春桑(咦

有些想写的东西没能写出来,剧情转不到那上面,下次吧((如果还记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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