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緣 (赤司x自創角) — chapter 9 - 藜,你可以滾了謝謝。

正文 緣 (赤司x自創角) — chapter 9 - 藜,你可以滾了謝謝。

「虽然不是结婚戒指,但...亲手做的项链、这算这定情礼物吗?居然真的收下了!枫夜你怎麽看?」秋奈晴歪着头思考着,并问了问她多年好友的看法。

「你很在意?我是觉得我们应该不用想太多,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单纯认为他们没有那种关系。」

『唔...在我看,枫夜明明就是最在意的嘛!明明一直都在偷偷观察格悉月同学,做了六年的好友,我怎麽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她现在又再偷偷的看格悉月同学了、嘛...还是不要戳破好了~』

「也是啦~我想太多了~」秋奈晴笑嘻嘻的看的立马将视线移回书上的枫夜。

「当--」

「啊,上课了。」

「快回座位、这节是迎厦的课。」

「小澈...这个......」藜不死心的再次举起手中毛茸茸的物品。

我又瞪了他一眼,「别想。」

「不然我们来打赌!输的人放学後就一直戴着不能拿掉!」

「如果我说我不想赌?」挑眉。

「赌嘛赌嘛~还是说小澈认为自己一定会输?」藜俏皮的闭上一只眼。

抱歉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只是不想做有风险的是罢了,麻烦。

但我到挺好奇藜他到底想赌什麽的......姑且问问。

「你想赌什麽?」

藜似乎以为我真被他的激将法激到,露出异常灿烂的笑容:

「就赌小征现在的心情是好还是坏!」碍於赤司就在旁边,藜把音量放的很小,正好够我听清楚,而别人则听不到。

「...」有那麽一瞬间,我很想伸手去摸摸看藜的额头,是不是真的烧坏了,如果不尽早治疗,会有後遗症的。

看我完全没反应,藜又继续补充,「怎麽样怎麽样!我可是超--级有自信的喔!小澈如果要认输......」藜亮出了那万恶的猫耳。

「谁要跟你认输?我赌。」

...呃。

「那就这麽说定了!」

「我......」反悔行不?

不是吧...才说不会被他激到、结果现在却...

失策、失策......

但也没办法收回吧?那样更蠢。

一切就、顺其自然,我不管了...

「小澈先猜吧!」藜笑吟吟的望着我。

同时,出去门外装水颇久才回来的某同学跑进教室

「老师来了。」

我想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因为他原本水壶里的水还有半罐多,现在回来是八分满,有装没装好像都差不多。

「下节下课小澈再告诉我!」藜小声的说完後,马上迅速的跑回他座位,当他坐下没几秒,老师就摆着一张屎脸进来了。

「昨天的小考,你们的成绩让我很不满意,很多题目我上课就讲过N遍了吧?为什麽还错?有没有在认真听?像是第7题和第16题,至少讲了3、4次以上了吧?只是数字改了而已,那错的人是不是都把老师说的话当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了?那我干麻那麽认真的一题一题讲解?反正你们也没再听没在记啊,我干麻那麽辛苦?...」吧啦吧啦吧啦。

听到耳朵都要长茧了,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说词吗?估计又要说上一节课了吧,真搞不懂这样的意义何在。

不经意间瞥到右方的赤司,他正在低头算自己的数学,然後我又看到那张发下来的小考考卷,不意外,又是满分。

我撑起颊,直直的望着他。

他的心情...是好吗?但前不久看到的异样是怎麽回事?而且这条项链......我想,在找到那个他等了五、六年的女生之前,应该都不会真正开心吧。

「怎麽了?」察觉到我的视线,赤司转过头问我。

从思绪中回过神,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还在讲台上长篇大论的老师,然後做了件我从来没做过、也从来没想过我会有做这种事的一天--写纸条。

因为没有买笔记本的习惯,於是我又做了件同上描述&国小生在做的事情--撕课本。

呃,让我解释,我是撕课本後面的空白页,上面没字没题目没印刷的那种。

...怎样怎样!是有哪一条校规规定学生不可以撕课本、否则将记大过处分吗?

我从铅笔盒随手拿了支原子笔,然後再上面写下八个字外加一个标点符号。

趁着老师没注意到这哩,我将纸摺了三摺後丢给赤司。

赤司先是觉得意外的看着我......我知道、这行为很幼稚,但有些问题问本人就对了,而且下课藜就要答案了,没时间问他,只好出此下策。

赤司翻开纸条扫过一眼,接着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看向我。

有病的是藜不是我,问题是他问的不是我。

我默默的收回他手中写着"你现在的心情好吗?"的纸条,再补上几句我认为我该向他澄清的事情"我和藜打赌,问题是他想的,别问我为什麽要跟他赌,反正一切的一切跟我无关.",虽然说这话的我有点心虚......只有一点点,然後我又扔回去给他,当然,没被老师看到。

没多久,纸条传回来了。

"空澈,你这样是作弊喔"

「...」

我愣了好一阵子,已经试想过了几种可能性,以赤司的个性,要马不是直接告诉我答案、就是乾脆的拒绝回答,再不然就是念在我和他多少有点交情而问一句"问这个做什麽?"没想到他会这麽回,反而让我不知道要说什麽了。

"这攸关我的性命问题"久久我才写下这句话,也不是说假的,要我戴那种鬼东西见人,那我宁愿去死。

"这麽严重?藜虽然爱玩,但也不可能会威胁到人的性命啊?尤其对象是你"

我想了又想,最後还是决定把事情的始末和细节(其实没什麽细节)都告诉他。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我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冷冷的望着笑的高深莫测的赤司,"算我一时脑抽来问你",我狠狠的把纸条砸过去。

这次赤司似乎写了蛮多东西,拿着笔的手一直动没停下,看他像是写好後将纸条摺好,找个时机把纸条推到我脚旁。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很有趣,真的跟平常对别人完全不一样,忍不住就想逗你。这样吧,给你个提示:你收下了我的项链。剩下的自己想吧,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就算是三岁小孩也答的出来,但还是由你来完成最後的结论才有打赌的意义"

我愣愣的看着这张已被写满字迹的纸条,那些很让人恼火的话全被我自动忽略了,至於他的提示...

送别人礼物,而对方也收下了,正常来讲都是会开心的吧?

但事实上我是收了他"送不出"的礼物,从他那时一瞬间黯淡的神情......

我想,我的答案已经出来了。

果不其然,距离下课只剩下五分钟,老师才刚结束他的言论。

总之,只复习了一点上次讲到的内容就下课了,所以说这堂课我学习到了很多,比如老套的骂人技巧、如何重复叙述同一个话题三遍以上,以及如何发挥你的嘲讽技术等等等。

结论:其实什麽都没学到。

「呜...我觉得我的耳朵遭受到凌虐--」藜到我座位旁,捂着耳立马表示抗议。

「你可以选择不听啊。」不会真的有这种、乖乖的听老师念完一节课时间的认真学生吧?

「可是老师在台上讲,没人在听的话感觉很可怜。」藜很无辜的说出自己心中的仁慈想法。

「...」我还能说什麽?

「咳,上节课还没说的答案...」於是我决定转移话题。

「喔喔对!小澈不提醒我差点忘记我过来的真正目的了!」

居然会忘记啊。

「我的答案,坏。」我简短的说。

「我的答案跟小澈正好相反呢~」

「好--!现在就去问本人吧!!」藜很热血的、热血到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了。

不过你有没有想到,赤司他就在我们的旁边,你喊这麽大声他会没听到吗?

「要问我什麽?」赤司从容的阖上书本,朝我们的方向看过来。

同时他瞥了我一眼,然後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他没有要把我作ㄅ......咳,提前问他的事情告诉藜,装的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藜快速的把刚才的事重复一遍,而赤司则在旁默默的聆听外加点头。

「先说喔!小征不可以偏袒小澈!!要说出真实的感觉!」

「你们赌这个的意义在哪?」赤司发出以上发言。

「齁齁~这种小事就不用太在意啦~」藜笑的无害。

「那现在!小征,请说出正确的答案是--?」藜朝他凑近了几步。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有看了我一眼,总之他微微的笑了,而後啓唇:

「心情...自然是好啊。」赤司笑了笑,「那麽谁猜好谁猜坏?刚刚忘了问呢。」

你最好会没听到我们刚刚的内容啦!

我有股想要上前巴掉他几近完美的笑容的冲动,但我忍下来了,理性告诉我最好别这样做。

「我猜对了!小澈~愿赌服输喔!」

我扯了扯嘴角,怨怼的瞄了眼赤司,虽然这也怪不了他没错。

於是乎,现在是放学,一切都跟平常一样,收拾好书包,与木希里、藜和赤司一起到篮球部练习。

对,一切都一样,什麽都没变。

「戴着猫耳的小澈果然很受欢迎~」藜计画得逞般的笑着。

「别跟我提起我头上有鬼东西的事!」

好吧,不得不更正,今天跟平常完全不一样,撇过我头上多出的物品不谈,还有那些平时不会有的一堆刺眼视线和身旁无血无泪、脸上带着笑意的三名人类。

啊--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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