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同人文 — 【晨曦公主】翟鶴生賀:5/9 出租男友--後記

正文 《夢》同人文 — 【晨曦公主】翟鶴生賀:5/9 出租男友--後記

当他醒来时,习惯性地看向右侧,女孩依然酣睡着。

他浅浅一笑,手一抚女孩白皙的脸庞。

「…嗯?翟鹤?」

他移开手,「抱歉吵醒你了,还累吗?」

女孩夹上染起一抹可疑的红晕,钻进被窝:「吵死了。」

他宠溺一笑。

第一次见到这女孩,她就是状态很差的样子。双眼布满血丝,颊上挂着泪痕,脸色苍白,双唇没有任何一点红。

这就是他接下来的饭碗。

喜欢上她的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大概是女孩喝醉的时後就开始了吧?

那时她喝下第五杯冰火,双颊这才白里透红、双唇泛着可口的樱桃红,双眼迷茫。

她拉着他到沙发坐着,叨叨念念:「虽然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我竟然想相信你,我一定是疯了。」

那只小手突然握住他。她的手果然很冰。

「亲爱的,醉了吗?走吧,去睡觉。」

她嚷嚷:「不要,我九十九天来每天都在睡,我现在才不想睡!」

那微微嘟起的小嘴有一道水润的光泽,使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尝了一口。

『是酒喝多了吗?』他自嘲地退开,威胁道:「再不去休息,我就直接把你吃掉哦?」

女孩瞪大双眼:「吃就吃啊!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去睡!」

酒醉後的她,和原本居紧、礼貌的样子大径相庭。

一颗泪水猝不及防地从她眼眶中跌出。他心里一怔,上次看到女生哭是什麽时候?

「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因为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麽会喜欢时秋那麽久?」她稳稳地说,若不是看到接连而出的泪水,根本察觉不出她在哭。「为什麽过了99天又二十三个小时五十分,我却还是不能忘记他。我也好想像昕娅那样骂他,可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明是他先劈腿,可是我却不觉得他有错。」她失焦的双眼转向他:「呐呐,你说,我是哪里做错了?为什麽他不再喜欢我了?」

既坚强又脆弱──她没有像失恋的其他女生一样抱着任何人嚎啕大哭。也许她曾抱着朋友这麽做,但这个想法马上被他否决掉。不然怎麽会到现在还是这样忍住哽咽地哭?想到女还曾度过无数个孤独地边流泪边苛责自己的夜晚,他忍不住抱住她。

「你只是错在太喜欢他。」他不禁忌妒起被如此深爱却不珍惜的男人。「乖,哭出来吧,别闷着。」

女孩的身子一僵,随即把头抵在他的肩上,一下子就浸湿他的上衣,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声音,最终渐渐沉睡。他轻轻地到她的房间里拿出被单,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双腿、盖上被单。

他把一只手放到她头上,轻喃:「让我带给你笑容,好不好?」

她发出一声呓语。

「……晚安。」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第三十天,是解约的日子。

往女孩的家走去的路上,他内心如被针刺一般,特别难受。抬头瞧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冷冽的风吹打在自己身上──就和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

下一秒,他又想到,这几天女孩的身体似乎有些受寒,於是还是尽责地到市场买鸡肉,想说最後一天还是把工作做好,煮个鸡汤帮她暖暖身。

不过回家之後,发现事情大条了──她倒在玄关,双颊红润。

他急急抱住她,眉宇间充满惊慌:「封?你怎麽了?」手一探上对方的额头,灼热使他一诧:「啊,发烧了!怎麽穿得那麽少?」

女孩的双眼打开一条细缝,接着环住他的颈子,不知道为什麽开始哭泣了。

「怎麽了?不哭、不哭。美丽的脸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哦。」他疼惜地抹去她眼下的泪水。

让她哭了一下子後,他要她去洗澡,快速地煮了一碗鸡肉粥给她吃,并掏了一颗她家的感冒药丸给她吃。最後,让她躺到床上休息。

要离开房间前,女孩突然揪住他的衣角,脸上充满渴求:「可…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他一怔,心瞬间被欣喜填满,勾起笑容:「这是男友的应尽之责。」

「你有换洗衣物吗?」

「有啊~」

她闭上双眼,「那你要睡在我旁边哦……」

这句邀约突然让他感到无措:「等等,你不要做了会让自己後悔的决定啊…你确定?」

一向接收女人们邀请的他,竟然第一次要求对方要想清楚──一定是这女孩太清澈的双眼,让他不敢随意玷污她的纯洁。

进到厕所後,他不禁意瞥到自己略染绯红的双颊。『啊啊,我这是……』他赶紧撇除杂念,快速盥洗完。

到房间时,就看到女孩蹙紧双眉,微启的嘴喘着气,颊上冒着汗,脸色红润,而且不断发出呻吟。

他躺到床的另一边,把湿毛巾放在她额上。「很难受吗?」

她发出一点声音。

「明天早上再带你去诊所吧……刚刚作恶梦了吗?」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有点湿的面颊,「没事了,我就在旁边。」

女孩扭了扭身子,往他怀中钻,最後沉沉睡去。

「…….真是的,这样我要怎麽好好睡啊…….」

隔天早上,他叫她起来吃早餐,她的脸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一点。

「我可以再租一个月吗?」

他淡淡一笑:「当然可以。」

吃了一会儿的早餐後,他问:「昨天…怎麽突然就抱着我哭了呢?」

女孩一顿,眸中充满惊恐。

「怎麽了?」

「昨天…我前男友突然拦住我,要跟我复合。」

他吓得停下手中的汤匙,急忙问:「然後呢?你怎麽样?」

「我…我跟他说我不要,然後他就追着我……」

他咬紧牙,抡紧拳头。

「你早餐吃完就去梳洗一下,等等带你去看医生。我已经帮你跟教授请好假了。」

她点点头,把碗里的粥吃完,就去浴室里梳洗。

同时,他打了一通电话。「包老爹。」

「唷,翟鹤小子,怎麽了?」

「我今天不进公司了,要处理客户的事。」

对方的口气似乎有点无奈:「你要进不进公司,我哪管得着啊?」

「程序还是走一下啊。对了,包老爹,可以叫资讯部的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吗?」

「谁?」

「廖时秋。可以吗?」

「怎麽突然要查一个人的资料?」

「保镳也算是出租男友的工作之一吧?」

「你的客户被那人纠缠?」

「差不多,拜托啦,资料中午前查好可以吗?查到传到我信箱。」

「好啦好啦,下次再请我一顿。」

「没有问题,掰掰。」

挂断电话的同时,女孩正好走出来。

他无奈一叹,「都感冒了还穿那麽少。」

她鼓着嘴:「这已经是我最厚的衣服了。」

「你真当自己身体那麽好啊……没有大外套吗?如果真的没有我的借你。」

「我是有一件外套…但我不知道你觉得可不可以。」她拿出房间里地一件大外套。

他眯着眼,最後才勉为其难地点头。

「回来的路上,我们去买一件大外套。」

看完医生、买了一件外套後,两个人走回家。

「吼唷…我的衣服真的没问题啦……」

「总有一天会用到的。」他注意到一个炽热的目光──愤怒的炽热。

「可是你硬是逼我买一个大外套、又买两套冬装,出钱的可是我啊!」

「我有跟你提议过要帮你付钱啊。」

「死都不让你付钱,本来就要还很多钱了,再欠就还不完了。」

进到房子後,他对女孩说:「我先出去买个东西,吃完药就去休息。」

「好啦,你快去吧,跟你一起去百货公司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

走出家门後,他的眼眸变的犀利。「怎麽?不甘我把她抢走吗?」

那个人从暗处走出来。全身上下散发危险。

「甩了对方又要求别人再喜欢你?」他不屑一笑:「你真当她还是之前那个任你宰割的女孩?」

「你他妈的闭嘴!」一个闪亮的金属从那人手中冒出来,猛地往他一刺。自然,他不仅没被伤到,反而往对方脖子一个手刀,让对方倒地不起。

「你的裤子哩,有海洛因吧?你家应该也有不少毒品啊……需要我提供你一个不用钱的家吗?」

也许,他本身就出於豪门,自然有股傲气,但无论他的身世背景,他就是看不起眼前这个人。

「自己没钱,就想来找自己以前那傻傻爱着你的前女友帮你还钱、不,是给你钱买毒品?还想等到对方没钱时再丢弃吗?」

那个人眼睛睁得老大。

「好奇我怎麽知道的?」他掐紧对方的脖子:「你们这种人的心思多好猜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的新家已经准备好了。」

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国民保母团团包围。最後,以被捕收场。

回到屋内,女孩已经换洗完睡着了。他轻轻拨开散在她脸上的碎发。

『我只想…好好守护她的单纯。』

第二个月又两个礼拜,他突然接到一个临时的Case。

「拜托你了,我需要一个人带回家给我爸妈看。」女人朝他深深一鞠躬。

他浅笑:「我们做代理业的,不需要这麽客气。」

只不过,和那个人一起往老家去的路上,他感到很担心──担心那个不会煮饭,又常常一忙就忘我的女孩。

接着,他和那名女人一起抵达某个十分乡下的地方,和对方的父母寒暄,宛如真的是一对感情甜蜜的情侣。

不过,有不少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例如他的手机被对方的父母拿走──他们说,如果有手机这个凡尘之物,会让感情产生裂痕。

关於这点,他咬咬牙就忍过去了。

但是,对方家长又要求他待到第二天,必须和客户同房。

他非常不爽。

「不好意思,小姐,麻烦你说清楚这份工作的内容好吗?」

那女人不断道歉,他也只好叹口气。「好吧,但明天我非得回去不可。」

接着他敌不过睡意闭上双眼。再睁开眼时,发现已经夜幕低垂,自己正和那个女人接吻,身上穿着黑色西装,对方穿着婚纱。

──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猛地推开那女人,咆哮:「你到底在干嘛?」

那女人一愣,接着又揪住他的衣服,仰头吻住他的唇。

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附近的人簇拥进房间,必须要和那个人进行洞房花烛夜。

他勾起一抹冷笑:「你到底想怎样?你是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才来找我的?还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找我?」

女人咬咬牙,没有回话,伸手扯下束起绿发的丝带,并亟欲解开他的西装。

他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清晰地说:「我对女人一向很温柔的,如果你想当第一个例外我也不介意。」

一颗泪水从女人眼中滴下来。

「你不用演了,讲清楚你的目地。」

「你真的,不能试着喜欢上我吗?」她泪眼婆娑,但在他眼里只是矫情。

「以前也许可以。」

女人深深吸一口气,说:「看到那里的後门了吗?从那里逃出去,往前一直直走就会到火车站,小心不要被发现了。这个婚不算数,我们没有到户政事务所登记,等等我们先签好一张纸做为证明吧。」

於是,他们荒谬地签了一张证明,然後他才能离开。

「等等,」女人又唤。

「干嘛?」他的口气里有深深的不耐,因为他急着回去找那女孩。

「可以问你,为什麽以前可以,现在不能吗?」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只是,我是全缘她。

这次,他真的离开了。

「新郎跑了!」「把他抓回来!」

他一路疾奔,中途也没少差点被抓回去,搞得他一身狼狈。活像以往生活糜烂的他。但他无暇管那麽多,只想赶紧回去那个有女孩在的地方。

打开灯,女孩捧着电脑,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望着他。

「封酱,怎麽不把灯打开?吃过晚餐了吗?」

她朝他一笑:「刚和朋友吃过,你呢?吃了吗?」

「嗯,和客户吃过饭才回来的。」其实他没吃,因为他急着回来看他。但是没吃也没关系,至少心下的大石头放了下来。

她起身,「我先去洗澡,晚安。」

晚上,他洗完澡时躺到女孩的旁边。「……亲爱的,晚安。」

隔天早上当他醒来,发现女孩不在家里,手机也妥妥地摆在床头。他快速而随意地套上一T-shirt和牛仔裤,往大街冲去,紧紧抱住那个失踪的女孩。

感觉到怀中的温暖,他的心情才平复。

『那个总是见一个女人丢一个的翟鹤,要是被别人看见现在这副样子多半会被笑吧?』他自嘲,『但也没关系。』

但接着迎接他的,是女孩的退租要求。

他的眼神黯了黯,随即又和她提起这两天的事。

他本想要在把故事讲完的同时,和她告白,没想到中途就被女孩跑了。

对,她逃跑了。

他不禁笑起自己,笑一向以勾引女性为傲的自己,连女孩的心都抓不牢。

这100天,就像梦一样,但最不切实际的,是女孩就躺在自己旁边。昨天他知道女孩的心意时,心就像要飞起来一样──他一直以为,这种幼稚的形容绝对不是他会用的。

「翟鹤,要起床了吗?」女孩的声音有点慵懒。

他看向她:「嗯?还是说,你还想要?」

她赶紧用棉被裹住自己:「才不要。」

他轻笑:「我真的想要的话,你用十条棉被包都不够哦。」

她双颊绯红:「净是说些变态的话。」

「再变态也是你男朋友啊。」他欣赏着女孩又羞又气的表情,玩够後才说:「好啦,我没有要再折腾你啦,不过我还是不想下床。我们来聊天吧。」

「不会聊一聊扑倒我?」

「难道说你很想要?我会纳入考虑的。」

「翟鹤!」

她惹来他阵阵大笑。

「对了,你不是很介意第75天的事吗?我跟你说清楚好了。」他钜细靡遗地说着,最後说:「你说我像刚和别人做完,但我要告诉你,那是我为了你而激战的痕迹。」

女孩眯着眼,最後悻悻地回:「这件事,我以後再想要怎麽处理你。我就是吃醋,你就是伤害到我了,所以要你赔。」

他执起她的手,在手背烙下一吻。「我听你的。」

「对了,那你还是要继续做代理业的工作吗?」

「啊,说到我的工作啊~」他认真地问:「封小姐,你愿意继续提供我们公司各种炫丽的设计吗?」

「……啊?」

「你的设计,我都很喜欢。」

女孩的眼睛越睁越圆:「等等──所以,你是、你是…对欸!你姓翟!」

他勾着唇角,有种特别的愉悦。「正式和您介绍,敝姓翟,单名鹤,B.G.F.公司设计部门总经理,同时身兼该公司的接班人──现在的老板正是我老爸。」

女孩不禁结巴:「那、那你,那你为什麽会做、代理业?」

「那个啊~是为了玩♥」

「你果然很无聊……」

「如果我没有,你哪会遇到我?」他绝对不後悔,没事接下这苦差。

虽然说是後记,却写了正文规格ㄎㄎ

文中有各种诡异,恳求原谅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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