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同人文 — 【文豪野犬】太宰治生賀:吶,中也,你的脖子上有咬痕哦♥

正文 《夢》同人文 — 【文豪野犬】太宰治生賀:吶,中也,你的脖子上有咬痕哦♥

「一个人是不能殉情的……但是,两个人就可以……」大街上,一名身穿棕色风衣的男人哼着歌,歌词让四周的人颦眉侧目,不过这人显然没有意识到。「殉情~殉情~殉情~」这麽黑暗的歌词,用这麽愉悦的歌声唱着,大概…这人是疯了吧?还是心情好的疯子。

太宰治的心情的确很不错。试想,最讨厌工作的他,今天一进武装侦探社,在楼下搭讪咖啡店的女店员一整个上午,都没被国木田打电话;下午终於进了侦探社,做好要被国木田拎着耳朵念的准备,没想到那人连看自己一眼也没有。他感到惊喜,在国木田身边闹了半小时,只见那人总算忍不住,转过来推眼镜:「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我没打算强迫你做事。既然今天已经少掉你一个人的贡献,麻烦不要再拖慢其他人的进度,不要拖垮整个侦探社;相对的,请明天早上早三个小时来,把你两天内该做的事情完成,才放你回去。如果不是大家决定这麽庆祝你的生日,我现在手边可是有大份量的工作准备给你做。看到没有?我头上这一根白头发,就是因为你今天的怠忽职守而长出来的;如果你能有一点自觉,主动分担其他社员的工作,我会相当感激,认同你有应当年龄的成熟。我这里刚好有一份──」

「国木田,谢啦!我收到你的生日祝福了哦!」太宰治愉悦地打断,走到门口,打卡下班,毫不留恋地走出侦探社。在位置上看报纸的江户川乱步稍稍抬起头,说了一声「生日快乐」後继续埋首於文章中,留下被忽视的国木田,失神地喃喃:「果然不能对那家伙抱有太大的期望……」

於是,太宰只进办公室一小时不到,就飒爽地下班了。他一边哼着殉情歌,一边往港口走去。

港口黑手党的守卫一看到非干部的人往门口靠近,举起枪枝准备扫射,旁边突然冒出极具威严的声音:「停下。」

两个守卫乖乖停手,对出声者深深一鞠躬:「广津干部。」

「这是我的客人。」平淡地说完,广津和太宰对视一眼,後者主动跟上,走进本部。

「你来这里干嘛呢?」广津抽着菸问。「你已经不是黑手党的人,不要当成你家後院一样。」

「我原本只打算偷偷进来,做完我要做的事就走了。」太宰人畜无害地说。

「……你要做什麽?」

「你知道的嘛,」太宰毫不隐瞒:「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助兴,我打算来偷中也的酒回去喝。顺便问一下,那家伙不在吧?」

广津的脸上写满对中原中也的同情。「那家伙今天中午和首领请了假,现在不在。」

「那太好了!我先过去罗!」太宰欢快地离开。

广津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不做感想地回到工作岗位。他从来不介入太宰和中也之间的事,他们之间说白了,就像幼稚园学童在吵架。说不定介入还会被反咬一口。

偷完酒後,太宰抱着葡萄酒瓶,在街上晃悠,继续哼着他的殉情歌。回家的路上,还遇到在处理事情的中岛敦和谷崎润一郎。

「太宰先生,下班了吗?」敦问道。

「今天国木田说我不用工作哦!是那个国木田哦!」太宰很愉悦地炫耀着他的特权──是的,刚才去黑手党有一半也是这个原因。

敦想起来今天是什麽日子,充满诚意道:「太宰先生,生日快乐。」

一旁的谷崎润一郎也如是说道。

和两名後辈挥别後,太宰愉快地往家的方向前行。他喃喃:「要不选在这天自杀吧?生日和忌日同一天什麽的,呵呵呵,想起来还真棒呢。不过手上这瓶酒…决定了!回去喝完再自杀吧,要选择烧炭还是上吊好呢?呵呵呵~」

「殉情~殉情~殉情~」哼着歌,太宰打开家门。

不过,一进去,他就感觉到异样。家里,竟然会有人在的踪迹。太宰眉头一蹙,蹑手蹑脚在家里巡逻起来,最後停下。

「中也真是好兴致呢~怎麽会跑来别人家呢~难道…中也一直觊觎着我吗?唉呀唉呀,好害怕呐!」太宰掐着嗓子高喊:「警察!就是这个人!」

中原中也浑身颤抖,不可忍地拿着锅杓转过身子,面对在自己身後的太宰。「没有人对你有兴趣!」

「中也知道吗?说太多谎会长不高哦。」太宰一脸严肃。

「才没有说谎!而且、我的身高不需要你一直讲!」中也破口大骂。

太宰耸耸肩,转移话题:「所以?港口黑手党的五大干部之一,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就为了非法闯入民宅,帮武装侦探社社员…做饭?」

被点出後,中也的脸不可抑制地红起来,连句话也讲不好:「谁、谁请了,一个下午?」

「广津先生告诉我的唷。」太宰轻快地回答。

「──你去黑手党干嘛?」

太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当然是偷一瓶酒来呀♥」

中也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开来,咬牙切齿:「死、青、花、鱼!」

「太容易生气会长不高哦~」

「呸!已经没有在长了!」

两人差点就要在小坪数的套房里打起来,不过厨房的警报器响起来,避免了一场战争。

「好吧,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不过既然中也自己来煮晚餐,我就不情不愿地接受吧。」

「不情愿就不要接受啊!」

「个子矮已经很可怜了,再被拒绝会更可怜呢。」

「死青花鱼!」

「中也,一起来吃饭吧。」

当中也把饭煮完、全数摆到桌上後,太宰如是说道。

「啧,我要走了。」中也捞起帽子要往外走。

「如果中也不留下来的话──就算是非法闯入民宅唷!我还要告诉社长,黑手党的干部无视和平协定,闯进我家要杀了我。啊、顺便在身上划个几刀好了,一边研究至少要多少刀才会死,一边就当作中也打破和平的证据吧!」

「……」妥协似的,中也转身背对大门,浑身僵直地往餐桌走去,万分不甘情愿地坐下来。太宰「尽责」地做为一名主人,帮中也装了一盘中也煮的红酒茄汁义大利面。「你今天为什麽比较早回来?」中也问。

太宰饶富兴味地挑眉:「没想到中也连我平时的下班时间都知道啊?真是恶心呢。」

中也回以一脸嫌恶:「反正你也没在上班,别说什麽下班时间。」

「中也在转移话题呢。所以呢?为什麽,你会知道我什麽时候该回家呢?」太宰一顿,又接连着问:「而你为什麽要来我家,特地煮饭呢?难道…其实你很在意我的生日?」

「啥啊?谁会在意你这个自杀惯犯什麽时候生日?」中也轻蔑一笑:「比起你的生日,我更在意你的忌日。」

太宰也不恼怒,有耐心地又重复问一次:「所以你为什麽要特地来我家煮饭?」

「厨房坏了!」中也大喊出理由,「我正好缺个厨房煮晚餐。」

纵使这句话破绽百出,太宰暂时没打算戳破。他取过两只高脚杯,并把桌脚旁的红酒放到桌上。

中也狐疑:「你有钱去买红酒?这是几年的?」

「这是八十年的红酒喔。如果是平常,肯定是想办法让国木田请我,或是直接拿社里的公款罗~或是有的时候,去中也那里蹭一瓶酒来喝罗~」

「你这家伙倒是用别人的钱毫不手软……不对,你每次都是直接偷我的酒去喝吧?就是你吧?」

太宰掩嘴偷笑:「多谢中也的款待♥」

「你这家伙讨打是吧?」此时,中也忽觉大事不妙,问:「这该不会也是从我那里偷来的!?」

「谁知道呢~」

「死、青、花、鱼!讨打吗!」中也一声怒吼。

太宰耸肩:「你打不过我。」

事实被说出来让中也相当不悦,却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悻悻然坐下扒面。太宰在两个杯子里倒入红酒,推给中也。原本是想闹别扭不喝,但想了想终归是自己的东西,没道理看太宰喝而自己半滴不进,於是也喝了起来。

喝了第一杯,他豪迈地把杯子放下来,对拿着酒瓶的太宰说:「这酒果真好喝!再帮我倒满!」

太宰帮他倒满,看着他尽数喝下肚。此时,太宰的眸里满是趣味,原来刚才的对话都只是前戏,现在才是真正的开端。

等到中也的醉意达到七八分,不用太宰多说,中也就先有了动作。他重重把高脚杯往桌子一放,口气甚差:「死青花鱼,你怎麽还不赶快去死一死?如果你死了,我就不用被红叶大姐叫来帮你庆生……你这个混蛋!」

「其实中也是自愿的吧?」太宰挑衅。

中也的理智线啪得断裂──不,喝醉的他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他推开椅子,绕过桌子拉住太宰的衣领。「我才不是自愿!我绝对没有自愿!」

「那麽,中也为什麽嫌我今天太早回来呢?」太宰问,料准了喝醉酒的中也会有问必答。

「谁想要让你知道有人来帮你做饭啊?」中也哼到。

「今天可是我生日欸~没人帮我做饭不是很可怜吗?」

醉归醉,中也仍能清晰地吐槽:「不然你平常都吃些什麽?」

「啊──当然是想尽办法坑国木田,或是跟社长拿钱去吃饭啦~啊,有的时候会直接去中也家吃饭呢!」太宰一一细数。

中也气得把太宰往自己拉近,两人的脸忽然贴近。「真敢说啊,死青花鱼。你到底有什麽资格,可以在黑手党走来走去?」

挂着一抹轻佻的笑容,太宰站起来,低头俯视中也。为了避免和太宰离得太近,中也只好下腰。

此时,太宰伸手环住中也的腰。「虽然对象是中也很恶心,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殉情呢?」

「啥?」中也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中也的话,我可以勉强接受哦。」

「谁要你接受啊?混帐。」中也抬手就是一拳,却扎扎实实地被太宰挡下。「你发什麽酒疯啊?」

太宰莞尔:「发酒疯的应该是中也吧?你才是那个老是喝醉的家伙,让别人在之後帮你善後……这次也是。」

「什麽…也是?」

太宰收紧手臂,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先是不请自来,帮我煮饭。再来喝醉,又离我这麽近。呐,中也你说说,这不是在诱惑我吗?」

诱…惑?中也混沌的大脑忽然转不过来。「谁、谁诱惑你了?」

太宰拉着中也,转到沙发上,把人压制在下方,自己居高临下地说:「既然已经走错第一步了,我们这次就别善後了,继续错下去吧。」

「……啥?」被这麽压着,中也的气势削弱了大半,又因酒精混淆了大脑,理解力低了许多。

看着一知半解的中也,太宰放弃沟通,直接俯身。当两片唇瓣碰在一起,终也开始反抗──大概不论何时,他都坚持着要反对太宰,包括刚刚的那些回答,也只是直觉性的反对,实际答案是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话说回在那儿厮磨的两张嘴,当太宰把中也堵得快喘不过气後,太宰的舌头趁着对方打开嘴欲呼吸的空档钻入。两人的舌头在中也口内纠缠,起初有力的反抗随着氧气减少而渐渐软弱下来,反倒像是一种挑逗。

太宰微微停顿,舌头离开中也,两人之间被透明的唾液连接在一起。他伸出手把中也的衣摆往上拉高,接着手指在粉色的乳首附近打转,有时还轻捏逗弄一番。有几丝呻吟按捺不住,冲出中也的口,使他相当懊恼。

「中也,」太宰有些嘲讽:「还那麽生涩啊?被玩个几下下面就硬了。」

「闭嘴!谁会想要被这样玩啊!啊!」

太宰压低音量,几乎可以说是只用气音道:「要不我帮你解决吧?」

「不需要!你这个死青花鱼──有没有在听人说话!」

太宰早已褪下中也的黑色长裤,把勃发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上上下下撸弄。像是非常熟悉这门手艺似的,他的手总能恰到好处地引起中也性奋。没过多久,一道白浊尽数射在太宰手中。

「真快啊,中也,还是小孩子吗?」太宰一顿,旋即了然:「噢,我都忘了,中也一直都不得女孩子喜欢呢。」

中也羞得想找个洞钻。「妈的,闭嘴。我肯定会让你早泄。」

「要试试看吗?」太宰调笑,下一秒,灼热的庞然大物抵住中也後穴入口。

「靠,死青花鱼,你不是玩真的吧?」中也瞪大双眼。

太宰反问:「不是你要让我早泄的吗?我们就来试试,谁才是早泄如何?」

「谁跟你这个意思──啊啊啊!出去啊!」中也的声音陡然拔高。

太宰舒出一口气,抱怨:「别咬的那麽紧啊,中也。我知道你很想要──」

「没人想要!」中也疼得两眼泛泪,胸口剧烈地起伏。

「好了、好了,放松点,这样我也不能出去。」太宰安抚。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後穴渐渐习惯了异物,自然不再咬死。趁着中也松懈,太宰把剩余部分也送进去,惹得中也大叫。

中也欲哭无泪:「你不是说要出去?」

「中也的後面不想让我出去啊。」他说得理所当然,掐着中也虽瘦却结实的腰,在里头捣弄起来,引起大大小小的求饶。

「虽然中也一直说着不要,却很容易出水呢。就和女孩子一样。」

「才不一样!」中也被这一激,後穴又是一个夹紧──害得太宰差点缴械。

为了让对方放松、也避免对方说出一些没有情趣的话,太宰低下头锁住中也的嘴巴。所有呻吟、所有抱怨,都被封在嘴里。

小而简陋的套房里,充斥嗯嗯啊啊的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声响。中也白皙的臀瓣被囊袋撞得泛红,後穴在抽插的过程中,内部媚肉外翻且红肿,还从交合处流出肠液,构成十足淫靡的画面。

不知何时,中也已从前端射出精液,残留在太宰布满疤痕的腹肌上。

「中也,你已经射了呢。」太宰看着身下的人。

中也只顾着喘息,眼里的杀气欲要将上面的人身首分离,可是配着含泪带媚的双眼,却是不痛不痒──好吧,反而让太宰心痒难耐。因此,下身的运动不自觉加快,惹得中也更是娇喘连连。

等到太宰终於射出来,中也已经瘫在床上阖起双眼,什麽也不想说了。

在睡着前,他听见太宰说了一声谢谢。

虽然不知所指为何,中也还是勾起唇角。

「生日快乐。」

在沉入梦境前,他讲了这麽一句。虽然不知道太宰听不听得见,中也还是害羞得钻进被窝里。下一刻,立即就陷入沉睡。

他所不知道的是,太宰在一旁看着他,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意。对他而言,这是个相当美好的生日。

只要中也在旁边,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加笔:

「中也,你今天要请假啊?」红叶大姐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中也旁边。

中也不禁抱怨:「红叶大姐…不要忽然出现在别人身边讲话啦。」

红叶用衣袖掩住唇边笑意。「是要庆祝太宰生日吧?」

「才不是!」中也下意识反驳,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自己。「……只是去煮个饭。」

看着这孩子成长到大,红叶也知道这孩子只是在嘴上逞强。摇了摇头,她说:「首领准了,你就去吧。不过,没打算要给你钱哦。」

「这种事才不会拿钱呢,自己出就够了。」压低帽沿,中也转身离开。

在太宰家前面,他是踌躇的。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那副钥匙,回忆起当初太宰把钥匙给他的时候,说了一句「让你好帮我收屍。」被这麽一说,他口上嫌弃,心里却自认是被信任,还情不自禁地有点开心。「放心,我也给国木田一副了。」此句一出,他倒又想把东西还回去,还隐隐不是滋味。

总之,中也最後还是开门进了去,打算快速主完晚餐当作礼物送给太宰、再在太宰回来前闪人,绝对不要打到照面。

但好巧不巧,太宰这天还刚好早回来,尴尬地相遇并发生後续那些事。

隔天早上他对自己讲了些什麽不是很有印象,被太宰指责不负责任,却清楚记得自己和那只死青花鱼干了哪些荒唐事。

中也快速在太宰家洗了澡,套回前一天的衣物就要回到港口黑手党工作。

「呐,中也,」临走前,太宰唤了一声。

「你的脖子上有咬痕哦♥」

中也瞬间脸红,大吼:「死青花鱼!」

只闻背後传来太宰的莞尔。

这段日子,中也上班时不断遭受他人了然的眼神,身为干部的威严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又是另一个中也第无数次想杀了太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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