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渊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摸着她光滑的背,像弹钢琴一样的在她背上作曲。
那一下又一下的指尖触碰,使她的肌肤颤栗了一下,想要拒绝他,却又贪恋这种刺激的感觉。
她刚要开口叫他,嘴唇上的温热便立刻涌上。
他的唇瓣吸吮着她的红唇,轻柔的在上头勾勒几笔,双手持续动作,解开了裹紧她胸前的扣子,让她能展露那两团傲人的顶峰。
接着,他的手在上头揉了几下,竟然往下伸,触碰她的小松鼠,引得她不自觉弓起背,双脚蜷曲,发出呻吟。
「安雅⋯⋯」
他柔情似水的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瞬间,她感觉天地间都像按了静音键,没有人能打扰他们此时的浓情蜜意。
时光彷佛为他们披上了最灿烂的衣裳。
一阵高速的刺激,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欢愉,全身大力的颤抖,身下似乎有一股泉水自体内泄出。
安雅紧张的睁开眼睛,闻到消毒水味,意识尚未回笼,便听见敲打着电脑键盘的声音。
窗外仍是黑漆漆的一片,病房内仅有些微的橘光,照在病床旁的男人身上。
他戴着眼镜,仍旧是早上的衬衫、黑裤,坐在休息椅上,专心致志的盯着笔记型电脑,等到累了的时候,就脱下眼镜,喝一口咖啡,再稍微注意一下病床上的人儿。
而就在他重复做这个动作第五次时,床上的女人正巧也睁开眼睛,注视着他。
他顿了一下,立刻露出微笑,「醒了?」
安雅的表情有些慌乱,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刚才她居然在梦里,因为梦到和陆子渊那个那个而畅快了一下!
太、太、太变态了!
她忽地拉高棉被,不敢看向纯洁的陆先生,为自己这般淫秽的思想感到不齿。
虽然健康教育有提到,不管男女,看到心仪的人有想扑倒对方的慾望是一件正常的事,但她过去交过这麽多男朋友,从来没有一个会跑到她的梦里,对她这个又那个,让她直接在梦里升天。
她觉得自己对陆子渊的感情,好像一点一滴的膨胀,快要收不回来了。
以朋友之名住进他家,根本就是在利用朋友这个称呼,占尽对方的便宜,她根本不想只当他的朋友。
她承认,当她被李胜抓起来,醒过来时,曾想像陆子渊像英雄一样的降临,抱着她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
後来这件事情也成真了,只是她昏过去,无法亲眼见证这件事。
她越来越贪恋他给的关心、照顾,想占有他的全部,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棉被被拉下,她露出红得可以滴出水的小脸,紧张的望着满脸担忧的陆子渊,不知道该说什麽。
对方一只大手捂着她的额头,「很难受吗?医生说,你体内的药效还在代谢,身体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我没事。」她眨了眨眼睛,假装没事的问:「现在几点了?你怎麽还没回家?」
他松开手,替她掖好被子,坐在床沿。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不累,乾脆在这边办公。」他停顿了一下,红着脸说:「陪你。」
安雅感觉心又震动了一下,身体彷佛被包覆在粉红色的泡泡里,酥麻的情绪又灌进全部的细胞里,让她飘飘然的,一瞬间就获得了快乐。
然而,下一秒,她瞥了一眼摆在桌上的两杯咖啡,对於这个男人的心口不一感到十分无奈。
「你可以回家的,待在这里办公肯定没有家里或公司来得舒服。」
「没关系,我喜欢待在这里。」
「⋯⋯」
安雅这下只好由着他,但身下的黏腻感提醒她该到厕所清理一下。
於是,她提着点滴瓶,藉着他的搀扶,缓慢的走进厕所,阻挡仍想跟进来的陆子渊,不停的表示自己不是脚受伤,不用担心。
「唉⋯⋯」
简单的清理一下後,她站在镜子前,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她太色呢?还是她太色?
嗯,看看裴安然那货就知道,她应该是受到裴家的诅咒,遗传了「色」这个血液,才会连做梦都会梦到色色的情景。
安雅,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有点偏差的血脉。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加油打气。
远方正在追查李胜下落的裴安然忽然打了个喷嚏!
「妈的,谁把空调调低的!冷死老子了!」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裴安然摸摸鼻子,继续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只找到手机,人追丢了?」
他靠在椅背上继续说:「把手机拿回来,好好查一下他这阵子都跟谁联络,将所有资料全部备份起来。」
作者有话说:
安雅一点都不色,真的,都成年人了,偶尔做做梦而已嘛~~~
安雅:(握拳)都是迷幻药+兴奋剂的错。
作者:是的、是的,都是它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