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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开头预警。
我流少主。
然后。。。
其实是两个直男直女的故事。嗯。
换种文风玩一玩。
主要是基友想看四海龙王强吻青涩少女hhh
祝食用愉快~
他肯定有喜欢的人了。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那是当然的,女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敏感,不是吗?
你看,我现在正走在海滩边上,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应该出现的人却没有出现。
我于是又想起之前送给他帷帽的时候了,乍看之下并没有理解那东西的作用,于是他珍而重之的捧在手里,眼里却又切实的露出一点困惑的光来,似很欣喜,却又不知该怎么对待。
而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欣赏着他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
他是真挚的,热诚的,甚至可以说热情的——虽然跟那只飞鸟比起来表现上略有不逮,不过细节上却可以看出两人尚有相似之处。
只不过一个是明摆着的火山,一个是暗地汹涌的海潮罢了。
所以他能露出这样的神情实在是很难得的,我突然很后悔没有在他刚刚露出神情的时候便拿出手机了——毕竟冬天的海边谁去谁知道,如果我的手生了冻疮,那么我来的目的便没有意义了。
不过想想这样的神情也只在我面前出现,也只有我能看见,我只不过少了一个将自己的宝藏展现出去的机会,仅此而已。
然后我便又释然了。放弃去暗悔错失的良机,转而专注的看着他。
“这是帽子?”他来回研究了半晌,得出了一个最正确的答案。
“如你所见。”我弯起嘴角,拿过帷帽。这帷帽其实是女式的,为了让它看上去不那么女气,我求助了春卷等人,方才在原有的基础上连夜做成这样的改良版。我对着他的脑袋端详了半晌,捞起垂落下来的帷布,小心翼翼的绕过他耳边的珊瑚,套在发顶。
这样一来,我跟他之间便没有什么距离了,他比我略高一点,我在湿滑的岩石上踮着脚尖,他身上尚且带着海水的气味,没有其他鱼虾身上的腥气,那海水在他身上留下的是另一种更加清爽好闻的气息,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我不太了解,也不详细评论了。总之在我为他戴上帷帽的时候,我们离的很近,近到只要他稍稍低下头就能吻到我的嘴唇——
然而他没有。
他怔忪地看着我,眼眸中满是手足无措的茫然,以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在他眼底轻微颤动着的羞赧,我距离他如此近,而他却仿佛接触千年冰山一般,整个人僵硬的仿佛一条冻干的鱼。
“像这样就可以了。”我仔细的理好他的帷布,将他的耳朵遮盖的严严实实,又不突兀,我顺带理了理他的衣领,笑道,“这样一来,就可以一起上岸了。”
“......”他没说话,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没有。”他条件反射的说道,顿了顿,“....没有。”他低声又说了一遍。
红色的眼眸里仿佛荡漾着浪涛一般,他就用那样温柔而不自知的眼神看着我,抚上我的脸颊。
帷帽很大,我不想让他太憋闷,现在这又成为我挖给自己的圈套了,为了给他戴上,我也在这帷帽里面,轻薄的帷布将我们圈在一起,对于一个人来说过于宽大的空间顿时变得狭窄暧昧,我看着他凑近我,呼吸之间的气息总是能令我想到咫尺之外的大海。
“谢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太小的缘故,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很几分,仿佛沉静下来的海面,卷挟着我尚不明的浪潮,“如此一来,便能和你一同去岸上了。”
他应该是很想来岸上看看的。我如此想道。
然而能和他一起上岸游玩的只有我,这又凸显出我的重要性了。
与众不同经常能给人带来一些错觉。
比如他喜欢我。
缘何我会有这种想法呢?现在想来,可能是某种少女心作祟吧。
湿滑的石头对于踮着脚尖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那时走神的我。
我跌进他的怀中,仿佛偶然,又像酝酿好的刻意。
“....噗。”
我听到他在我头顶上轻声笑着,仿佛不远处忽然冒出来的一朵小小浪花。
我闭上眼睛。
却连心里都为他泛着涟漪。
已经很久没下过雨了。
海边的岩石褪去了深色,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片干燥的浅白,天空高而远,透着一抹浅蓝,月牙般的浅滩上零零碎碎散落着贝壳海草。
若是夏季,这样倒是个好天气,然而现在是冬季,整个世界像褪了色的相片一样苍白无力,映衬的我的心也仿佛就此陷于沉寂,困在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愫之中。
水理所当然是冷的,和风一样带着沁骨的寒气,我走在荒芜的海边,浪潮涌到我的脚边,却在将将够到我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我是故意的。
他是四海的主人,每一滴浪花都能成为他的信使,证据就是每回我刚刚来到岸边,海水涌没,总会为我捎来讯息。
有时候是他,有时候又不是他。
熟悉了之后,每回我看到出现的不是他,总是未等对方说完,便主动的离去,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假装我没来过似的。
然而这又能掩盖什么呢?
世间之情,也不过如此罢。
自从我将帷帽赠予他之后,他便像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一般,但凡有空隙,定要拉着我去品一品人间的烟火。
他不说,我却也知晓他的空隙是从何得来。
每每思及此,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总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
“我不要紧。”他总是会说出这句话,然后泰然自若的跟着我四处旅行。
我每每想要拒绝,却又不自知的沦陷在他伴着恳求与温柔的视线中,不得已做了他的同谋。
他的眼眸很亮,每当看着他时,总让我觉得在直视着星辰,而在他恳求般看着我的时候,又化成了一滩水汪汪的池塘,春风一般的在我心上拂过,于是我便又沉默了。
我总是这样沉默地纵容着他。
正如,正如之前那个吻一般。
纤瘦有力的手指将我禁锢在那个海洋气息的怀里,猝不及防之下,我抬起头,那个不容拒绝的吻便落了下来,霸道而又深沉,令人目眩神迷。
那个吻的时间不长,仿佛浪潮总会过去,风暴总会消失,梦也总会醒来一样。
他陡然松开了我,甜腻的酒气尚未从他脸上散去,尔后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便再也没回到我的视线之中。
直到现在。
我坐在岩石上发呆,最终觉得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有些事情该说开的还是要说开,至少给这段时间的心情一个总结。
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就山了。
这块石头说高也高,说低也低,我找了一处看不见底的地方,接着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就在跳下去的瞬间,我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半路截了胡,拉了回来,和那人一同挤在狭小的岩缝里。
“少主,你不该这样轻贱自己的性命。”少年皱着眉,颇为不赞同地看着我说道。
“你错了。”我摇摇头。
“?”他茫然地看着我。
“我是在钓鱼。”我背着双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钓鱼?”他有些似懂非懂。
“嗯。”我点头,然后胡扯道,“是一条非常漂亮,我非常珍惜的鱼。”
“嗯哼。”他应了一声。
“而且那条鱼又乖又温顺,还听话。”我说道。
“这样吗。”他愣了愣,好像突然明白过来,眼眸里的光随之黯了下去,他看着地面,不吭声了。
这一定是想到了除我之外的某个人吧。
想到他那时走的仓皇,以及后来的避而不见,我便如鲠在喉。
一定是把我当成别的什么人了吧。
比如因为某些遭遇,不肯去陆上,然后又因为某些遭遇,向往着陆上。
我算什么呢?
我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引路人,是个垫脚石而已。
“如果,”我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道,“如果你也遇到过同样的一条鱼....或者别的什么。”
我的声音骤然低了下来,暗自恼恨着做出这种事的自己,却又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那么,记得告诉我。”我轻声说道。
好歹让我偷偷想望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
我偷偷地观察着他。
他没说话,仿佛暗涌着的海洋,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诶?
随即我便被拉入一个清爽的怀抱之中。
那双红眸里仿佛藏着一场暴风雨,他盯着我,眼神中既有愤怒,又带着一丝...一丝委屈?
我茫然地回望着他,这又被他钻到空隙,肆意的索求着我。
“没有别人,”他低声说道。“只有你。”
顿了顿,他像压抑着什么似的,“那人是谁?”
.......
我恍然间,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个十分愚蠢的错误。
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十分好笑,是以无法自制的笑了起来。
世间之情,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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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隐晦可能难以看出的某几点。
1.酒壮怂人胆,四海龙王偶然强吻空桑少主,肇事逃逸罪加一等。
2.少女心偶然的泛滥,空桑少主一念之差,走火入魔。
3.其实那天某四海龙王一直偷偷跟在某人身后,找不到好的时机现身。
4.某龙王也以为心上人的心上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