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可以的話,讓我住進妳心裡(原名:紙飛機) — 第六架紙飛機:原來你一直都在我心裡(4)

正文 可以的話,讓我住進妳心裡(原名:紙飛機) — 第六架紙飛機:原來你一直都在我心裡(4)

「阿丞他真的不来啊?」周末时在约好的时间地点,何砾弦已到达定点来接我和助理学的了。

「应该是吧。」上了车後我系上了安全带,心情低落的回覆他。

要若不是已经答应了人家,不然我今天也不太想出门。

只是恐怕如果我不出门的话,一直闷在家里也不会好,反而还会更心烦。

「晓飞你怎麽了吗?」何砾弦还是一样的会察言观色,不一会儿就发觉了我的对劲。

「没……」我的「没什麽」还没说完,助理学弟就抢着替我讲。

「吵架了,最近跟魏学长处的不是很好。」说完,助理学弟还瞧了我一眼,样子彷佛是在要我不可以逞强。

「对耶,听学弟你这麽一说我才想到,最近薏润告诉我我们公司的案子在你们那里的负责人被阿丞把晓飞换成是学弟,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

「我有点累,」我眯着眼睛,朝他们懒懒一笑,「让我再睡一下好吗?」

何砾弦透过後照镜和助理学弟对看了一眼,随後还是愿意不逼问我,还很好的说:「好吧,那你就先睡一下,到了我叫你。」

接着他便把车子里的音乐切换成比较轻的钢琴曲,还特地把声音转小。

而後我闭目养神,可整颗脑袋仍是转个不停,反覆疯狂的播放着我和魏纬丞过往的每个经历,有对我使坏、耍诈的,但更多的是他对我不着痕的那种温柔,以前我不曾发现的,或是细小到让人看不见的,现在统统在我的脑海里放大放大再放大,就好像在无意间,他已经成为了我很重要的一部份。

我不太确定他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什麽样的存在,可是我能确定的是我已经失控了,而且似乎是不可逆的。

就这样我朦胧模糊了好一段时间,一整路上半睡半醒,好像过了很久,但好像又没有,直到何砾弦的一声呼唤,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到了啊。」我抹了把脸,然後跟着下车帮忙提东西。

按照惯例爬到七楼,稍微喘息一下摆出圆桌。

边折的时候,何砾弦依旧是设法帮大家打开话匣子的那位,跟助理学弟一起一搭一唱,试图想要让我开心。

我也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而笑的很捧场。

一阵子後,何砾弦将他自己摺好的纸飞机装进一个空的篮子里,而後他整篮提起拿给助理学弟再对他使个眉眼,「学弟啊,你上次试飞的结果很不错,我这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试射一下看看行不行?」

「噢噢,」助理学弟和他心照不宣,连忙接过再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实则很明显的对他眨眨眼,「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我会很仔细的飞,飞完再来跟砾弦学长回报哪一架还需要改良,你们慢慢摺啊。」

他们细微的动作全收进了我眼里,突然有那麽一点觉得自己好幸运,身边的朋友都对我很关心。

「也不是吵架。」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开始和何砾弦娓娓道来我这一阵子的杂陈五味,跟他讲述了事情的始末,大概是从白薏润出现在我们公司的那天开始不对劲的,包括魏纬丞破天荒地答应白薏润要到酒吧去,还在去的时候为了白薏润放我们鸽子,甚至紧紧的抱住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送回家。

直到日前他吻我时跟我说的那些话,以及最近他对我的百般挑剔,还有昨天明明叫我要留下来加班至企画案完成的出尔反尔,我一五一十,半项也没有漏掉的说了,「哭的多惨啊我那天,而且我还因为他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把我爸妈带过来给我的陈年酒给喝光,醉倒了还就直接趴睡在了客厅,害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还差点落枕,唉,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把我的话听完,他噗哧的笑出了声。

「哪里好笑了?」我不悦的瞪着他,「我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了你还笑。」

「对不起对不起,」他脸上依旧挂着笑颜,「我不是在笑你啦,我是觉得你迟钝的很可爱,而且我要恭喜阿丞,苦恋多年终於有所结果了。」

「什、什麽?你、你、你在说什麽?」我惊的站起身,眼睛瞪的很大,彷佛见到了或是看到了什麽很奇形怪状的东西一样,「什麽我迟钝、什麽魏纬丞苦恋多年终於有结果了?」

「没错,」他也跟着我站起来,并且一脸认真的告诉我:「你喜欢上阿丞了。」

「我喜欢……」摇摇头,我反驳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还喜欢着你了吗?」

「晓飞,你先冷静,」他把我按回椅子上,「好,那我问你,你在听见我跟我前女友挽回未果的感觉是什麽?」

「……我、我觉得……」

「照实回答,不能骗我、骗你自己。」

「还好,」我说:「其实无感,没有特别开心,或是什麽其他特别的情绪。」

「好,那当你在现场听到薏润跟阿丞告白,然後阿丞说要考虑考虑的时候,你感觉如何?」

「我……」在听到他这麽问的现在,我的心还是无意间的揪了起来,「有点难受,有一点……我不太会形容,但总之就是很不舒服。」

他接着问:「好,那你想像一下,假如今天你看到我用公主抱抱起我的前女友跟阿丞也用公主抱抱起薏润,哪个画面让你比较有感觉。」

我脑海里瞬间飞进了那天在酒吧里的场景,是魏纬丞抱着白薏润的,而何砾弦抱着他前女友的画面无论我怎麽想都是模糊一片。

所以我回答:「魏纬丞抱着白薏润的。」

而後他又问了我好几个跟魏纬丞有关的问题,每一题都让我想的心脏无比酸涩,简直濒临窒息。

「好了,」问完之後他做了总结,「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难道晓飞你还要继续逃避吗?」

接着他还慎重地跟我补了这麽一句:「薏润跟我说过,她问过你是怎麽确认你自己的心意,你当时好像是这麽跟她回答的,她说你霸气十足的告诉她:『喜不喜欢这个问题脑袋没有办法告诉你,但是心脏就不一样了,它会在第一时间给你反应。』对吧?」

听完以上,我抿唇不语,开始仔细想他说的话以及我喜欢上了魏纬丞的可能性,但随後我便又摇了摇头,跟他说了不可以。

「什麽不可以?」

我有点失魂落魄的说:「魏纬丞他已经不喜欢我了。」

「晓飞你啊真的不懂阿丞耶,白费了你跟他一起相处的时间比我还要久,」他无奈地摇摇头後接着说:「你刚刚有提到阿丞那天退你企划,明明一开始是交代你要留下来加班完成,可最後却要你把半成品寄给他,还把你赶下班对吧?他那哪是不认同你的能力,他那明明就是舍不得让你加班。」

「舍不得……是舍不得让我加班吗?」像是徵求确认那般,我又一次的问了何砾弦。

「对。」他很肯定,非常非常的肯定。

「没事,」随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时间和空间,「你慢慢想没关系,聪明如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懂的。」

说完,他便拿起桌上方才助理学弟摺的纸飞机,跟我挥了挥後便也上前去跟助理学弟一起去练习丢掷纸飞机,留我静静的思考以及仔细的感受我自己的内心。

半晌,我叹了大大一口气,接着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告诉自己说:「认了吧蓝晓飞,你就是喜欢上魏纬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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