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配手塚的不是置鲇,很多点子我是想不到的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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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十四、皇帝恩义的问题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皇上左相“破镜重圆”,朝臣们呼天抢地,京城百姓群情八卦之中平淡(?)地过了。
手塚被附体之事的知情人们一再努力,仍无法驱除那怨灵。
手塚一早醒来,立刻能感觉到挣了白石符咒的郑鸾子在自己身子里蠢蠢欲动。
可比起一脸不甘焦急不已的迹部等人,手塚如常,或者说比平常更甚的冷静沉着,叫无从下手灵力更弱了的郑鸾子气得要死(当然他本来就是死的)。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说出来了,向那个人。
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任何疑惑,任何纠结。
哪怕一辈子得被这个娘娘腔的家伙跟着也没有关系,自己再不可能叫他占到一点便宜。
只要附身之事不被泄露……
哼
……泄露亦无妨。
手塚看着手里的半块冰青玉佩。
想叫我死亦或离开,不论是谁,不论是人是鬼,不论用什么手段,尽管来便是,只要我手塚国光不愿意,你们休想得逞分毫。
吾道在此,吾职在此,吾友在此,吾左相府在此……
景吾在此,吾在此……
想到这,手塚不禁嘴角微翘,握紧冰青玉,片刻,将其置入一青缎银线绣锦囊,郑重地放进怀里,整整朝服衣冠,推门。
“啊,老爷,轿子已备好啦~”
“嗯。”
“老爷晚饭回府吃不?”
“今日琉球使团来朝纳贡,晚上宫里设宴。”
“明白了!呃,堀尾,琉球是哪儿啊?”
“琉、琉球?我哪知道……”
不二在宫内回廊瞅见手塚,加快步子上前打个招呼:
“手塚大人,早啊。”
“不二大人。”
“那,他叫你干嘛?”迹部虽心神不宁,也还是尽量装没事地和手塚拉话吃午饭,顺再夹一块鳗鱼放手塚碗里。
“他让我问问越前龙马,对龙崎老尚书家千金有没有意思,若有点意思,再问问越前南次郎,何时去提亲。”手塚言毕,继续扒饭。
“什么???”
手塚停下扒饭,放下筷子给自己又盛碗汤,咕咚咕咚喝两口,然后一边接着扒饭一边对迹部解释:
那日四天宝寺之行,越前龙马不知为何探得自己会由朝向后山的边门进寺,可他却在后山迷路了,正巧碰上来寺里和不二裕太相亲的龙崎老尚书孙女龙崎樱乃,便向她问路,两个人结伴而行,不料照着龙崎家千金指的路,二人一路迷到了深山里。龙崎府不二府四天宝寺搜了一夜山,第二天才在个山洞里找到二人。和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夜,女子清誉本就没了,后来又传出二人是私奔,更不得了。龙崎府与不二府的亲事便这么尴尬不下。
“哈……本大爷这些天光顾着你,这么轰动的八卦居然都不知道。”迹部忙给手塚快空了的碗里夹些菜。
“不二裕太原就不愿成亲,若越前府与龙崎府亲事能成,倒是正中下怀,至多赔点面子,观月初亦总算能回圣鲁道夫了。”手塚又夹过一大片烤肉咬。
“那个……手塚……”
“嗯?”
“你、你很饿?”怎么今天饭量突然这么大.==
手塚咬着那片烤肉看一眼有点傻了的迹部,松开口,理所当然回道:
“不是你说多吃多睡才养身子么?搭你伙这么久我一点不见胖,抱起来不舒服,不也是你说的?”
迹部抽。
“你不跟本大爷说你又不是猪,养那么肥干嘛,还还还说嫌抱着不舒服就拉倒别抱!”
“快吃,晚上赏宴吃不了什么。”
“你好好听人说话行不!”
迹部吼完,又忍不住“哧”地笑出来——他是在跟本大爷表示他撒开了,叫本大爷亦别挂心吗……
怎么可能哪……
……
话说回来,他之前从来跟本大爷这儿只吃八分饱?呃不,七分?六分?……
“皇上今晚赏的是私宴,为大人们接风洗尘,明日早朝各位正式谒见皇上之后,午宴才是官宴。”
代为接待的大石尚书一边为皮肤黝黑的琉球使团带路一边解释道。
“谢大石大人。”使团首领木手永四郎趁大石没注意,狠狠瞪一眼身后四处乱看的四个部下,蓬蓬头浅黄头大胖子高个子青年忙低头专心走路。
“既是私宴,大家尽可不必太拘谨。”大石热心地补充,木手立刻对大石换上仪式性表情以示了解。
大石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一副煞有介事神秘兮兮的模样招招手,木手等人一愣,围上仔细听下文。
“那个……皇上与左相大人,关系十分、唔、亲密,若宴席上喝多了做出些什么举动,望各位大人莫要介意。”大石不太好意思地说。
木手等人眨眼。
虽然大石这番话大约是让琉球使团有个心理准备,然反搞得五人不禁直惦记,赏宴已开了半截,五个人还是好奇不已有所期待地老往迹部和手塚处偷瞄。这让冰帝的大臣们摇头捶桌得想自缢——
皇上和左相大人龙阳断袖都传到琉球那么远地方去了我朝颜面何存啊啊啊啊……
手塚则很淡定地在这个微妙的气氛中品着盏里跟水没两样的液体。
在场的冰帝君臣都喝的是琉球使团上贡的琉球烈酒,名曰“泡盛”,但手塚被白石勒令附身灵一日不除便不可沾酒,因为哪怕手塚稍微喝晕点都极有被那怨灵趁虚而入的危险,于是迹部暗中安排人给手塚偷换了所谓闻起来酒味颇浓,但也仅闻起来是个酒而已的“芥川清酒”。
其实喝水不就得了搞这么麻烦干嘛,难道有人会凑过来闻左相手里的酒不成……
浅黄头平古场凛和高个子知念宽拿了蛇皮线表演助兴,铜鹤香炉内换上的琉球使团带来的熏香,也已在大殿内飘荡开。
耳旁是陌生的琉球歌乐,四周充斥着带有几分迷离的南洋熏香,手塚饮一口酒香扑鼻的“淡水”,意识逐渐涣散。
怎么,这样都能醉……?
是不是该早些离席……?
手塚想起身告退,可依旧坐着,恍惚中琉球歌乐停了,迹部说了些什么,众人拍掌,似乎是凤长郡王站了起来,对,他今天是以郡王爷,而不是白虎卫参将的身份出席的……
四周很快静下。
再这样下去,不太妙……
得、起来……
手塚挣扎着,却力不从心。
一声古琴幽远。
手塚忽觉胸内一震。
这曲子……自己像听过……可……为何一股如此怀念之感涌上?
不,这怀念之感不是我的……
“永、永四郎!”
“干什么?想睡着也给我安静听!”
“不、不是啦,你看!”
木手顺着使劲压低声音的蓬蓬头甲斐手指方向看去,左相手塚晃晃悠悠起身,失神样一步一步走到大殿正中,木手忙观察周围人,呃,冰帝的官员也没料到的样子,不过皇上处变不惊,凤长郡王照样弹琴,对面那个……幸村将军、白石大师,还有谁、不认识了,也都……
木手定定神,狠狠一瞪“大惊小怪”的部下,四人忙低头端坐。
可头没低完,四人与木手立刻又刷地抬了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琉球使团被眼前这个动情动意清远高歌的……左相手塚吓得目瞪口呆。
虽然没见过几次但但但他不是个低音棺材脸吗???
原来冰帝之人面上私下相差如此之大???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惊归惊,怅恫绵长的歌声很快令琉球五人听得入了神。
“那个,永四郎……”胖子田仁志慧一吸鼻子,“总觉得,好可怜诶……”
木手没再批他。
幸村凝然看着殿中央,他明白,立于彼处的已不是手塚国光。
那只是个典籍中遍寻无影的伶人,曾承君王恩露,却为此搭进所有,流连尘世百年无法往生的痴情愚种。
既知此情无果,可望而不可即,依旧“溯洄从之,溯洄从之,溯洄从之……”
自己是该赞他,亦或讪他……
夜风乍起,“手塚”仰首望向殿外明月,一袭青袍飒飒飞扬,似转瞬即会乘风而去。
幸村慢慢闭上眼。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一只粗糙滚烫的掌心覆上自己的手紧紧握住,幸村睁眼,掌心主人——真田满脸担忧,幸村心内一暖,摇摇头——我没事。
箫声忽响,幸村与真田转向殿中,迹部不知何时竟吹了一柄长箫下殿,来到“手塚”身旁。
终于见着“亲密”的琉球众人险些“哦哦哦”地叫出。
冰帝的大臣们继续摇头捶桌想自缢。
凤则一愣,停下了琴。
“手塚”吃惊地看着身边的迹部,吹箫的迹部只是冲他笑,双瞳湛蓝,像那年七夕的碧水,像那年重阳的蓝天……
微微笑笑,“手塚”垂首拭了拭目,周围一片抽气。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刚才已由《蒹葭》惊过的众人,被亮开喉咏唱《野有蔓草》的手塚再次惊倒。
……
“郡王爷辛苦了。”
胸口一直堵了什么似的凤闻言,心情立刻变好,对身后追来的宍户不满道:“宍户前辈,不要叫我郡王爷啦。”
“你今晚是郡王爷,我在当班,你才不准乱叫哪!”宍户“无礼”训道。
凤咧嘴,一本正经地咳嗽声:
“是,宍户指挥使!”
“今晚情况何如?”在殿外当班的宍户与凤边走边低声问,“瞧着散席出来的大人活见鬼一样,脸比甜糕粉还白诶。”
“啊哈哈,确实活见‘鬼’了嘛。”
“哦!引成了?”
“嗯,宍户前辈你有听见里面唱歌吗?我指最后,很是清越之声。”
“呃,我那时巡视离得远,隐约有。”
“那是‘手塚大人’唱的。”
“……何!?”宍户左右瞅瞅,使劲一拍凤的屁股,“行啊你小子!”
凤摸着屁股红了脸;“哪、哪有,凑巧试中了而已……”
之前,手塚曾言自己在意识不清时数次依稀听到一首唱词:
“白雾茫茫似秋霜,蒹葭夹岸,伊人曼妙,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且笑且笑。”
凤自觉似哪里见过,便回去大翻特翻,终于在一本据说是南梁内宫收藏的古谱内找到,这首词正被个不知名之人提笔写在标了《蒹葭》的曲子边上,尽管不知缘由,又不知有什么用,但这毕竟是那怨灵未亡时唯一的线索。
三日时限过了一日时,众人一筹莫展,凤结合发现提议——与其总想着把那怨灵当做敌人驱除,不如像那日在清明堂所为一样,让他也站到我们一边来,令他勾起往昔回忆,自愿往生,有他合作一起想法子,肯定好办得多。
众人虽认为有理,可操作起来太难,然无奈已到了这份上,多一个法子是一个,死马当活马医吧。
当然,以上全得瞒着极其敌视又蔑视那怨灵的手塚本人。
所以,这法子最得紧的就是将心志太过强悍又不肯合作的手塚压下来,那郑鸾子才能冒头。
要勾起郑鸾子追忆往昔,最好的情景怕就是宴乐,但手塚不合作,无关国家大事的必要宴席他又不来,要瞒着他实施此计,最近一回只有这外人众多的赏宴可用。迹部一咬牙一跺脚,叫大石代不二去接待琉球使团,编个什么理由诓一下别让他们起疑,自己与忍足幸村白石见机行事。只是后来聪明的大石既没诓人,目的亦达成了。
于是白石抓紧时间调制“引魂汤”,怕掺了酒药性会变或者手塚喝出怪味警觉,迹部特地问慈郎要了芥川家“闻如酒淡如水可掩盖一切不正常掺和物气味味道功效又绝不会变”的秘藏品——皆无皆有露。
凤此时也庆幸自己没将琴艺忘光。为给那怨灵创造重要的回忆氛围,他特地找精通乐律的榊尚书令补课,一阵狂练,终于能顺畅地弹奏谱上的《蒹葭》古曲。可后来迹部突然计划外的吹了《野有蔓草》,凤就完全应付不过来了。
而迹部密查出宫内《平京日报》的内奸就是看见自己与手塚“初夜”的尚官长芝砂织,忙备下一叠的案,到时随机应变地叫小团子向她灌输“内情”。
幸亏今晚怨灵没拿着手塚身子玩清明堂那一套,迹部松口气之余,命小团子记好“左相大人高饮,闻曲触然以歌抒怀,皇上百感交集以乐相合,二人各表其志永执彼手——何人再拆,天打雷劈之”,便打发他向芝砂织“泄密”去了。
接下来,迹部准备开始与那怨灵交涉,这是最后、亦是最重要的一步。
凌云阁内,琉球使团带来的南洋熏香香气缭绕。
此前在大殿内白石便发现:此香正有引魂之效。
迹部坐在床前,想若非加上这引魂香,怕是还搞不定手塚这家伙吧。
床上“手塚”动了动,迹部立刻回神:
“醒了?”
“手塚”颔首。
迹部刚欲开口,不想衣角被一把拽住,“手塚”极其郑重地一字一顿道:
“奴家时间有限,望皇上抓紧……”
当手塚睁开眼,迎着他的是透过窗棂格子洒进内室的清晨阳光,床前的紫金大帘子被虬龙铜勾高高束着,龙榻上自己身边的金发男子仍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两个人同盖的一件薄被只遮了腰背以下,露出相拥的裸体,精壮匀称的身体上欢爱的痕迹清晰明显。
似曾相识。
只有自己与迹部两个人,没有第三个。
他已走了么?
手塚一侧头,那本消失了很久的《鸾交二百八十一式》静静地放在床边。
手塚动动腕子拍拍迹部,迹部哼唧着半醒来。
“你们瞒着我做的吧。”
“……反正,成了嘛,你…别生气……大家……都为你好……呼……”
“景吾……”
“……嗯?”
“谢谢。”
“嘁……”
“景吾……”
“……干嘛~?”
“起床,上朝了。”
“…………………………”
于是,已被昨晚一宴炸得身心俱疲无力理睬八卦满京飞的朝臣们,赫然看见迹部是扶着腰让小团子搀出来的。
众臣正边行跪礼边指天骂地地咒手塚,不料平身时手塚闷哼一声倒下,迹部一惊站起,“呃!”地也跌在台上。
大石与小团子惊慌失措地忙分别照顾俩人,臣子们苍白石化瞅着当今皇帝与左相在朝堂上双双扶腰跪地。
这昨晚是干嘛哪哪哪哪哪哪哪哪——!!!!
“奴家时间有限,望皇上抓紧……”
“诶、诶?”
“皇上恩义,奴家万死亦不能报,然不做完那二百八十一式,奴家着实无法离开。”
“但但但做、做不完吧整整二百八十一式,一晚上……”
“皇上安心,只消一式即可。”
“何?!”
迹部撑着快断了的腰疼得龇牙咧嘴——
一个“第”二百八十一式就快把本大爷和手塚身子整废了,那怨灵的皇帝搞不好就是被这给吓跑的……
且那空子钻的也太囧了……
而尽管手塚此时咬牙切齿地下定决心等会下朝一定去把那本《鸾交二百八十一式》烧成灰,可待他杀进凌云阁,书已然不知所踪。
“那灵已往生了?”
千岁帮忙白石收拾完这些日子里乱成一摊的禅房,与他一同喝茶歇气。
“嗯,已走了。”
白石翻看手里这本《鸾交二百八十一式》,不时惊呼咂嘴。
“皇上将此书给你叫你妥善保管之时,问了你什么?”千岁好奇。
“他就问,当年师傅说他若十八周岁前不正娶一人,到底会如何。”
“又是此问,他与手塚大人不是不信神佛么,为何揪着不放……”
“哎,心内有‘他’,关心使然矣~”
白石合上书,突然看见封底内页似隐约可见一列字:
“白雾茫茫似秋霜,蒹葭夹岸,伊人曼妙,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且笑且笑”
落款实在模糊无法辨认,不过字迹端秀,与凤所持古谱内那同一句词的刚健笔力完全不同。
白石笑笑——汝亦有关心汝之人的嘛……
“那藏之介,你怎么回皇上的?”
“啧,当然是‘天机不可泄露’,难道告诉他师傅当年只是说,他十八岁还不正娶的话至少也讨个小老婆先生着么……”
“唔……”
“着凉吗?”手塚给刚打个喷嚏的迹部拉高被子。
“本大爷一股被人诓了的感觉……”迹部顺势搂紧手塚又啃一口。
手塚边摸迹部的脑袋边悠悠道:“我也一股被人诓了的感觉。”
迹部与远在四天宝寺的白石千岁不禁同时背后一凉。
“恩,我大概不是指你。”
手塚斜看迹部。
骗手塚说“书不见了”的迹部抽着嘴角想——本大爷恻隐心起答应帮那死怨灵保下他那破“二百八十一式”,是不是得不偿失……
完
第三部正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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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冲绳古称琉球,琉球使团相关情节都是有史料为依据
《蒹葭》、《野有蔓草》均出自《诗经·国风》
“如果配手塚的不是置鲇,很多点子我是想不到的”←作为一个置鲇饭,我还是比较清楚他音域宽到什么地步而且歌唱得什么样的OTZ
迹部皇上被郑鸾子所打动,才做出了那个计划外的举动,即为他吹奏《野有蔓草》
郑鸾子被迹部的善意打动,又想起一些他自己遗忘很久的东西,才会决定离开手塚往生
经历过许多事情,咱的皇上是真的长成一个男人了
最后说说左相大人
手塚左相某种意义上很完美,我想过是不是把他塑造得太完美了,真的有这种清正廉洁,不朋不党,敢于反驳皇帝,勤于政事,手腕极强,把皇帝一手教大的丞相级别的高官吗?
就我的微薄所知,没有。
手塚左相毕竟这只是个故事里的人,他还有个异常特别之处是与皇帝有情真意切的龙阳之交,这点再加上那全部条件都符合的人估计真找不着了
依旧是就我微薄的所知,只是集这诸多因素于一体的人没有,若去掉其中任何一项,尽管条件还是十分苛刻,但都可以在历史的泱泱长河里找到个中楷模。
他作为左丞相在某种意义上很完美,作为人他实在是一身的严重毛病,这个基调我从“故事一”起就定下了,所以有人不喜欢他也绝对在情理之中,用三部故事完成他的一个蜕变成长,我也算圆满了,合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