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Undertale同人】隨手短篇 — 【SF】法因洛

正文 【Undertale同人】隨手短篇 — 【SF】法因洛

→群作业「尝试对方的喜好」。

→分别尝试了番茄酱跟调情…?

→然後交单,是@藏壹自己创的。

→有恶趣味的让其他文里的内容客串,不懂也没关系呵呵。

→算是「不切实际」的If线或者後续…?建议先去看看好了解Sans的心路历程,我实在懒得再来一遍虐自己…(喂

→大概是在Sans承认自己喜欢Frisk之後但是又因为强烈的罪恶感而不太敢面对她的时候?

→魂印(法因洛):当两个人都没有表明心意时,身上会产生印记,爱的越深,印记的位置越明显,颜色也越深;在一起後,印记会重合,刻印在双方的灵魂上,於是双方共享性命。

→正常状况下,双方会同时自然死亡;若有一方为意外死亡,则剩下一方拥有另外一人剩余的寿命,并得以顺着灵魂的印记去寻觅到对方的转世。

→然後我私设了一下让这双方可以更坦承一点。(什麽鬼东西

→懂了吧,就是OOC。

→…我不该在码车码到一半来写文的。

→想不到吧,我也会洒狗血。(眼神已死

→我觉得我真的进入瓶颈期了。

那个黄色的四角星不知何时就在那里了。

Sans垂眸,一颗熟悉的四角星如同刺青般出现在他的锁骨上。

以骨指试探的轻轻戳了一下,不会痛,那只是像被偶然贴上的贴纸一样,沉默的宣示着其存在感。

轻笑了一声,Sans熟练的套上白色上衣,稍微调整了一下好确保那颗黄色四角星能被盖住,他将蓝色的连帽外套拎起,然後潇洒的穿上。

空间短暂的扭曲,凌乱的房间里失去了骷髅的身影。

Sans知道Frisk喜欢他。

但那又如何呢?对吧。

刻意找的时间和地点让他的热狗摊显得清闲,他向後靠在椅子,坐的像浑身没骨头的骷髅一般懒散。

摊位上的番茄酱还剩一瓶,他伸长手臂拿了过来,心底盘算着回头得向Grillby再要一些。

阖眸啜了一口,熟悉的味道盈满整个口腔,即便他从头至尾根本没有张口…这从科学上来探究是很不合理,但说到底除了Frisk好像没有谁真的好奇过其中原理。

…啊,Frisk。

思绪兜转着又绕回同一个词汇上,说不郁闷是假的,Sans又喝了一口番茄酱,可是鲜明的味蕾冲击并没有冲去半点那个人类的画面。

她微笑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

(她挥舞着树枝的模样…她选择宽恕的模样…)

她思考的样子…她哼着歌的样子…

(她浑身是伤的模样…她将死的模样…)

她装作不经意的偷看他的样子…注意到他依旧一脸淡然後气馁的可爱样子…

(她的鲜血染红他视野的模样…她朝他求救的模样…)

「Sans…」她第一次知道他名字後嘟囔着。

「Sans。」她被他戏耍後露出无言的决心脸。

「Sans!」从「迷失」中醒来时看见的她。

「Sans!!」

…嗯?这又是什麽时後来着。

「Sans!!!」

奇怪,怎麽想不起来…?

在颅骨上的轻轻敲击在此时比雷声更震撼,Sans吓了一跳,阖上的眼眶一睁,就看见Frisk恼怒的凝视着他,在他颅骨上方几公分的食指曲起,一副在敲门的架势。

「我还不知道你可以边喝番茄酱边睡着。」她无语的评价,收回了手:「或许我打扰了你和番茄酱小姐的美好约会。」

Sans因为她极冷的笑话而轻笑着:「welp,为想『她』不会介意让你也一起来的。」他接过她所调侃的「番茄酱小姐」,将手上的红色调味瓶递了过去。

Frisk没怎麽犹豫的接过那瓶番茄酱,(这让他想起她小时候也曾经毫不犹豫的接过他念着广告词递过去的草莓牛奶,)张嘴咬住瓶口,她熟练的绕到他身边,和他并肩坐下。

他们两个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Frisk在这段时间里偷偷看了他好几次,Sans也没有番茄酱可以装忙,只能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近在咫尺的小姑娘。

啊…早知道就早点去跟Grillby买番茄酱了。难得的,他在心底数落自己的懒(虽然他很清楚下次他还是会拖到没有库存了才去买),一边斜眼看向明显有话想说的Frisk。

「…孩子。」

他终於在她快要硬生生把那管子咬下来之前先打断了沉默:「你有话想说,就直接说吧。」

「啊,就是…」

有点尴尬的张了张嘴,Frisk抬手抚了抚被头发所掩盖的後颈以安抚自己的情绪,她习惯性的伸舌舔了舔唇:「也,也不算什麽大事啦。」

Sans的视线在她殷红的唇和粉舌上停留了半晌,然後再转移到被她啮咬的瓶口上,後知後觉的意识到了刚刚那可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白色的光点消失了好几秒。

搞什麽。

他都活几年了,现在这样心神不宁的是在搞什麽。Sans将思绪从鲜血淋漓的过去还有胡思乱想的此刻收回,尝试着让自己专注於现在Frisk要讲的事情上。

「但是看来很让你『骨恼』呢。」

他半开玩笑的道,阖上了右眼眶轻笑,不意外的看到她尝试着压抑嘴角上扬的模样。

她乾咳了声:「我可在说正经事呢,Sans。」

这麽说着,她很明显放松了些许,放下了手中的番茄酱,她调了调坐的方向让自己半背对着Sans:「就是,今天早上突然注意到镜子里…」边说着,她双手向後伸将身後的发由後往前撩至身前,让Sans可以清楚看见她的後颈:「我後面的脖子上,有个东西…」

在Frisk白皙而纤细的脖颈上,赫然是一根白色的骨头,Sans在辨认出来的时候怔了半晌。

「後来我用手机拍了来确认,看到是,一根白色骨头…」她有些支吾的道,Sans将一只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属於骷髅的低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皮肤上,Frisk敏感的颤了颤:「我就,想起你来了……」

Sans凝视着那根白色的骨头,缓缓的拉近了距离,骷髅不该拥有的冰凉吐息轻刮着她的後颈,Frisk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就听见Sans似乎比平常还要低沉些许的声音:「那你怎麽没想到paps呢?」

她就像犯错了什麽的孩子一样心虚的低下头,却让後颈上那如同刺青般的图案更清晰的显现在他眼前:「後来有想到papy,但,」她不自然的顿了顿,压低了头颅的同时也压低了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你,所以…」

啊,多麽单纯,多麽美好的一个孩子。

Sans的视线沉沉的落在那在白皙的肌肤上以显得鲜明的白色骨头,以一根白色的骨指触碰的同时,锁骨上黄色四角星的位置也产生了微弱的麻痒,若有似无的搔弄着他的灵魂。

跟他有关吗?

尖锐的骨指轻轻摩挲着那图案,Frisk绷紧了唇角:「Sans,」她制止道:「会痒。」

多好的孩子,不是吗?

Sans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摩挲着。

Frisk喜欢他啊,喜欢骷髅Sans呢。

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感情在蠢蠢欲动,他看着自己的骨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所留下的红色划痕,左眼隐约有蓝色火光在不安分的跃动。

她,真的可以是自己的。

那些关於重置的猜疑褪去,迟来的罪恶感亦被他短暂的忘却,他上身前倾,清楚的看见她的後颈由於他过於靠近的呼吸而冒出的鸡皮疙瘩。

Frisk感觉Sans不太对劲…骷髅冰凉的齿抵上她怕的後颈,她不适应的稍稍挺直背脊,而Sans的双臂锢住了她的腰。

「Sans…?」她的声音覆着一层薄颤。

宽厚的舌头蓝色如同答覆般的附上她的後颈,轻轻舔舐。

Frisk吓了一跳,但揽着腰间的骨手却又更使力了些许,将她棝的更紧。

骷髅的舌头和人类相异,没有了粗糙的舌苔而显得光滑,更是与人类相差甚远的低温。

那横亘於白皙肌肤上的白骨就如同什麽符咒般撕毁了他的封锁,Sans感觉到一直被他压抑在灵魂深处的感情还有欲望都在烧灼着,连同在锁骨上的印记也在发烫。

在怀里的这个人类,可以是他的。

她喜欢他的啊,他知道的。

他可以拥有她。

何须犹豫。

「frisk…」

在後颈上的白骨也彷佛响应了他的心思一般烧灼了起来,Frisk轻轻地颤抖着,感觉Sans的每一份触碰都在让她的大脑逐步失去控制。

不对劲…Sans不对劲。

她尝试着挣脱,可是又被抱的更紧,Frisk咬紧牙根压下心头的燥热感——

「SANS!!」

突然的大喊让Sans猛地回过神来。

他抬眸,看见的是她璀璨的金色瞳孔。

——「SANS!!」

在青色长矛的追逐下,她也曾经朝他这麽大喊,金色的眼眸里盛满慌乱,脸颊上的伤口有血液流淌而下。

…他在想什麽?

他略带无措的松开了手,所有的燥热都被突然袭来的罪恶感全数浇灭。

…他怎麽觉得自己有资格想这个?

「…孩子,」他的声音苦涩而沙哑:「去找paps问问看吧。」

在短暂的空间扭曲之後,那骷髅自原处消失。而Frisk捂着烧红的双颊,挫败的低下头。

…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不意外的,她後来几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Sans,那矮骷髅显然充分运用了他的「捷径」来躲她。

她也认真的去找Papyrus问过关於印记的事情,可是Papyrus只是摸了摸下颚表示他也不知道…

算了吧,就算了。

Frisk有些自暴自弃的想道,反正那印记在後颈,不刻意想的话根本不会记得它的存在吧?

但是事与愿违,每回一想起那家伙,後颈的印记就会烧灼起来,高调的朝她宣示它的存在,也像在强迫着她去找Sans。

Sans到底喜不喜欢她,说真的,她心里没底。

「重置」的能力不仅是深深的影响了地底怪物们的命运,亦深深的影响了Sans的性格。

比如他的懒散,再比如他的冷漠。

一开始回到地表时,她只觉得再也不会有重置,那麽Sans应该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但是没想到事情好像没有她想得那麽简单。

从「什麽都会随着重置而消失」的随意到现在的「为每一个选择担负起责任」,她无法想像那究竟是怎麽样的一个心理转换。

所以当Sans开始躲她的时候,Frisk不知道究竟该怎麽做才是最正确的。

是为了重置?还是什麽?Frisk无从猜测Sans到底是为了什麽在躲她,重置於他们而言就如同禁忌的话题,一人一骨都放在心上可是谁都不敢提。

——直到死亡降临的时候。

她久违的终於得以与Sans面对面,蓝色的粗糙布料被抓在手里的触感令她怀念,她用尽全力抬起头,尝试着看清那个骷髅的表情。

「…Sans。」她朝他挤出笑容,即使意识已经快要被疼痛淹没,她还是努力抓紧他的衣摆:「真的再也不会有重置了…」

她很肯定,因为她感受不到时间在逐步回朔以及那彷佛是BGM一般的乐声。

这样,Sans总可以放心了吧…?不管他在担心什麽,都已经结束了。

「所以,你可以喜欢我了吗…?」

「…可以的,kiddo。」

雨水落在她的脸上,恍然间她还以为Sans哭了,骷髅坚硬的颅骨抵上她额头,她的金瞳尖细的眯起,尝试着露出平常的笑容。

「太好…了。」

在人类後颈上的白骨与骷髅锁骨上的黄色四角星隐隐散发出光芒,最後叠合,篆刻上了红色的心型灵魂与蓝色的倒心型灵魂。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Sans凝视着Frisk,咧了咧嘴角发出一声苦涩的轻笑。

「…不切实际。」他低喃。

早晨的阳光照入凌乱的房间内。

Sans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随後套上蓝色外套选择瞬移离开,好逃避Papyrus仍未进步的义大利面早餐。

锁骨上的四角星在她离开後就消失了,Sans也不愿再去多想,不管用什麽方法去奠祭她日子都得过,还不如过得让她也放心点。

走在熟悉的十字路口,右转通往Grillby\'s,然而异常的感觉在颅内灼烧,Sans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相反的方向。

…奇妙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他站在原地半晌,随後打了个呵欠顺从了直觉的方向而去。

然後在看见一个身穿蓝紫色条纹衫的孩子时愣愣的停下了脚步,灵魂躁动着,他感觉当初那印记所在的位置又隐约的燃烧了起来。

是她。

颅内有声音在如此咆哮。

即使没有任何证据…

哦去你妹的证据,老子知道是她。

那颅内的声音强硬而执着的牵引着他向前。

他在她身後两三步处停下脚步。

Sans原本想要以他熟悉的老方式来开口,但是话语到嘴边绕了个圈,他不经意的想起了那人类少女被他调侃为「坏习惯」的嗜好。

「heya,小公主。」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快,就像那孩子总喜欢对他调情时那样:「迷路了?」

那孩子缓慢的转过身来,微微眯起的金色瞳孔还有柔软的棕色发丝就和他记忆里最初看到的她一模一样。

那稚嫩的孩子歪了歪头,蹙起眉头似是在思考。

「……S、Sans…?」

幕後花絮

Take1:

(那三条横杠不知何时就在那里了。)

Sans:(看着锁骨上的三条横杠)……。

(导演笑场)

Take2:

(在Frisk白皙而纤细的脖颈上,赫然是一个番茄酱的形状。)

Sans:puff…

Frisk:(转头)什麽,是什麽?

Sans:puff…让你看起来更加美味的东西。

Frisk:???

Take3:

(在Frisk白皙而纤细的脖颈上,赫然是一个GB炮的形状。)

Sans:(眼眶全黑。)

Frisk:…Sans?

Sans:(帮她把头发用好)什麽都没有。

Take4:

化妆师:你再不好好想我们都会有个Badtime的。

编剧:我能怎麽办我也很绝望啊。

Take5:

(那稚嫩的孩子歪了歪头。)

小Frisk:…怪、怪叔叔…

Sans:……………。

Take6:

Sans:为什麽我一定要舔她脖子?

编剧:…………我喜欢。(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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