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影子籃球員】二創:赤司&安田依 — 影子籃球員/黑子的籃球---赤司&自創(安田依)<漫漫歸途>

正文 【影子籃球員】二創:赤司&安田依 — 影子籃球員/黑子的籃球---赤司&自創(安田依)<漫漫歸途>

跟秀德高校比赛的前一晚,安田依到了秀德的选手宿舍。

按了电铃,一个清秀的黑发少年应门,依认得他是高尾和成。

"哎呀,这麽晚了,请问你找谁呀?"高尾不失耐心地问。

"小真哥在吗?"她漫不经心,一双美丽的眼睛红红的,显然不久前哭过。

高尾请她进来坐,倒了杯水给她:"他去练习,等一下就回来了。你是洛山的经理吧?找他有什麽事吗?"

她摇摇头:"其实也不是单纯找他,我是想拜托秀德的各位一件事。"

这下子连高尾也糊涂了:"什麽?拜托我们?"

依喝了一口水:"跟明天的比赛有关。"

"洛山不需要使美人计,请敌队放水吧?"高尾半讥嘲、半好奇。

依微微一笑:"谢谢称赞。"

这时,绿间回来了,後面跟着宫地、木村、大坪三个学长,他看到依,愣了一下:"依,你怎麽在这?"

高尾用一种暧昧的口气说:"小真怎麽这样?亏人家一个美女深夜密访你呢!这种机会你大概一辈子找不到第二次......"

"闭嘴,高尾。"绿间坐下,顺手拿一块巧克力给依,他非常小声地对依说:"我也没打算要有第二次,我的意思是说,第二个人。"

依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领略绿间的温柔,确切来说,这麽明显的温柔。原来,她没有误会,她国中时,在绿间眼中读到的,是另一种,却和玲央、辰也,甚至是赤司殊途同归:即便他从未开口,她却一直有种异样的感觉。绿间富於感情,赧於开口,这时就会表现地扭扭捏捏,怪异得有如一个人明明围着花裙子转,却宛如乞讨。

"话说,你想说什麽?"绿间别过头假装喝水,避免被其他人看到脸红得发亮得自己。

依认真地望着他们:"拜托你们,打赢洛山吧!"

所有人都是一惊,这个洛山的经理,居然要求......

"对不起,我可以单独跟她谈谈吗?"绿间站起来,和依走到自己房间。

"好啊。"大坪学长还处於惊愕状态。

等他们两个走後,高尾悄声告诉学长:"我去听他们说了什麽。"

他蹑手蹑脚走向绿间房间,只听到绿间说:"......这一切都是为了赤司吗?"

他没听清楚依回答什麽,也被绿间的一句话弄的摸不清头绪。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尽力去做就是了。"绿间说。

"我没资格求你们什麽,连我自己都做不到,有什麽资格......?"依哽咽了。

"就是因为做不到,才要寻求帮助呀。"绿间安慰她。

依的声音忽然调皮起来:"做不到的话,要怎麽办?用什麽补偿我?"

"用我的一辈子,如果你肯。"

依的声音低低的:"你知道我......"

"这辈子不肯,等下辈子;下辈子再不肯,就等下下辈子;我一定一直等下去,只要求的人是你。"绿间坚定地对她说,或许早就该讲了。

接着,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来不及躲的高尾,绿间红着脸瞪他一眼,依的脸和眼都红红的。

"谢谢,我自己回去就行,打扰了。"依向递给她草莓的木村道谢後走出宿舍。

回宿舍後,依看到赤司坐在沙发上看书。

"怎麽这麽晚?"他的双眼是温和的紫红色,但他在意的并不是他所说的,他帮她泡杯热可可。

"喝完快睡吧,天气冷,被子不够吧?你这麽怕冷。"他看着她喝饮料。

"征君自己被子也不够啊。"依心中又甜蜜,又感慨。

他忽然坏笑着靠近她:"既然我们被子都不够,不如睡同张床。"

"说...说什...什麽呢?"依笑着,羞红了脸,如果羞涩是火焰,她觉得今天自己的脸已经烧成灰烬了。

赤司真的拿走了她的马克杯,吻上她的唇,依的眼泪流到了唇边,连她自己都能尝到一股咸味。

赤司吃了一惊,用手帮她擦眼泪。他从没看她哭成这样,不论他怎麽哄,她的泪都停不下来。他把她抱到床上躺好,继续搂着她,等她稍微止哭,才问:"为什麽伤心,能跟我说吗?"

依摇摇头: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无从说起,就像数条项链打成的结,不知道要从哪一条开始解。

"那就别说吧,要我陪你吗?"赤司帮她盖好被子。

依又点头,抱住他的手臂。赤司随着她躺下,像国中时无数的夜晚。

*决战前夕前一篇

隔天,秀德和洛山的对决终於开始。全场的欢呼声中,绿间对依点一点头。

洛山完全占上风,到了第二节,依简直看不下去:完全照着赤司的布局走,跟他预料的步调完美得分毫不差,她看见绿间无力地坐倒,赤司又进了一球。

痛苦地闭上眼,彷佛这场比赛是一柄剑,她身子不停颤抖,泪珠不停滚落。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场中,她随手拿了一个水壶转身离开,教练才问:"你要去哪,安田?"

"装水。"

"那个水壶是满的......喂!"

依无视教练,转身离开。

水从水壶中不断溢出,她仍不自觉;她双眼盯着饮水机,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直到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另一手取消\'连续出水\'。

赤司喝了一口水:"依最近很常哭,到底是为什麽?"他的眼神忧心忡忡。

她一咬牙:"因为...征君都不回来了!"

有那麽一瞬间,依看到赤司的一只眼睛变成了另一种颜色;随後,又恢复为紫红。

"对不起,是我的错,还没有办法完全回到你身边;等到一切结束......"

依失去控制地大吼:"这不会结束!你难道不明白吗?我的眼泪都是为了谁,你知不知道?我上次被......"

赤司的食指覆上她的唇,什麽也没说,一如既往,抹掉她的泪;她後悔了,他的眼泪,也静静滚落:她知道,她伤了他。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麽,才能够再次回到大家的身边;但是,在这之前,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他的声音沙哑。

"征君,我会在这里等你,一年、十年,就这麽等下去,直到你回来。"依收拾了情绪,歉然地望着他。

"谢谢你,依......"

她知道,赤司不会因为自己这次哭泣而回来,站上球场,他依然是第二个他,但是,她愿意等,她想起绿间说的话,心下一酸,想着:"他都能等好几辈子,我何尝不能?"

回到球场後,赤司果然回复成平常冷酷的指挥官;比赛结果,86:70,秀德这历战的王,在这场比赛後,暂时沉睡了。

她什麽也没说,依然为洛山,不,赤司的胜利流泪。

於是,晚上她走向最後的希望。

"哲也哥、火神、伊月学长,拜托你们了。"她按下火神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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