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姐大的盛世江山(np) — 鹿死谁手

正文 大姐大的盛世江山(np) — 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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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皆长身玉立,身形未动,眼神激烈交战,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许艺敏呓语一声,悠悠醒过来,看到两个男人深情对望,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皇夫来了,怎的没人通传?”

闻瀚轩不想让许艺敏知道彭偃越的歪心思,挤了个没有梨涡的笑脸:“我怕打扰了陛下用功,就让他们免了通传。”却不想捉奸在桌,哼!看来我不干点什么,你彭偃越当我是死的!

“有好吃的吗?是排骨年糕吗?好想吃呀。”许艺敏咽了下口水,想到昨天晚上给闻瀚轩讲排骨年糕的做法,后来晚上还梦到了吃年糕,真好吃,殊不知她昨天晚上把闻瀚轩的嘴唇当年糕啃了半天,把闻瀚轩啃的又搞湿了裤子。

“陛下吩咐的,臣自然都给陛下办到的。”闻瀚轩也想到了昨天夜里的甜蜜又难熬的滋味。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彭偃越又看了一下午的撒狗粮,默默的在他的记事簿上又划掉了一天,过了今日就只有九天了!

是夜,许艺敏和闻瀚轩沐浴完,又照例继续挑灯夜战,寝殿里安静的有点过分,平日伺候的宫人今日都不在,许艺敏神经大条,也没有注意,闻瀚轩拿着茶盅给许艺敏到了杯琼浆玉液:“陛下,尝一下这玉液琼浆,岭南八百里快马送来的荔枝,去核榨汁而成,甚为清新。”

许艺敏接过了茶盅,一口喝下去,眼睛一亮,皇夫没骗人,真的好喝。“师父,再来一杯,好喝。”

闻瀚轩微笑的又倒了一杯给许艺敏,许艺敏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论语》上,这孔子老头真能掰,这老百姓跟着这本书做一个个都被教育成愚孝愚忠的,对社稷安稳贡献真是不可谓不大啊,就着闻瀚轩的手又喝了一杯玉液琼浆,嗯嗯,确实好喝,她没看到,闻瀚轩背在身后的手在微微颤抖。

当她还想要一杯的时候,闻瀚轩温婉的拒绝了她:“荔枝性热,不可多饮,会中热毒。”皇夫是为了自己身子好,必须听他的,只是怎么突然好晕呀,莫不是喝了两小杯就中了热毒了?

“师父,我好晕呀。我……”还没说完就倒在闻瀚轩早就等在身后的怀里了,看着小女皇酡红的小脸,闻瀚轩将人横抱起来,轻轻的吻着女子的唇:“你是我的妻,怎可让别人捷足先登。”不枉他浪费了不知道几筐荔枝和多少国酿才配出这味喝不出酒味的玉液琼浆来。

将小女皇放到床中央,闻瀚轩脱了外袍,只着中单也上了床,然后放下了大婚以来都没有放下过的床帘。

不久后只见床帘开始晃动起来,床帘里传出闻瀚轩的低喘和闷哼声,过了一会又加入了小女皇咿咿呀呀的娇喘,床帘晃动的更剧烈了,最后变成男人的低吼和女子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直到女子一声尖叫后,床帘终于归于平静,里面也没了声息。

半个时辰后,又响起了男子轻轻的低喃,声线太低哑,听不清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是女子低低的呻吟,床帘又开始晃动起来,这次女子的娇泣渐渐响了起来,不一会,一颗螓首从床帘中钻了出来,然后是两个手臂,撑着床沿,想往外爬,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就又被拉进了床帘,随后床架都传出了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放开我,你混蛋,我要杀了你,唔……”

“再一下,再一下,马上就好了,陛下乖,呃……”

床帘再次陷入了平静,室内只剩下男人和女子大口喘息然后趋于平静再趋于绵长的声息。

当许艺敏半个身子再次爬出床帘的时候,床帘里伸出了两只男子精瘦白皙的长臂,从她腋下穿过反扣住她的肩膀,然后就只看见许艺敏撑着的身子和一对椒乳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外耸动,椒乳上下晃动擦过男子手臂,就被男子的一双大手握住,揉搓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闻瀚轩,放了我,我不杀你了。”

“叫夫君!”小女皇被撞的整个人快散架了。

“夫君,夫君,饶了我……”许艺敏突然张大了嘴,挺直了腰背,失了声音,然后整个人抽搐起来。

“我的妻,啊……”

当床帘再次晃动起来的时候,许艺敏已经要崩溃了,这娇贵的身体一杯倒,就被这衣冠禽兽捡了漏,偏偏喝了酒的她连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这男人把她摆弄来摆弄去。还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我呸,这明明是一头几年没有吃过肉的饿狼。

被闻瀚轩抓住双手,大张着双腿,承受着他恶狠狠撞击的小人儿还是忍不住又哭了:“你有完没完?”

“宣儿,宣儿!”

“谁他妈的叫宣儿?”

“陛下闺名不是叫宣华吗?宣儿,好舒服,以前都不知道,做这事原来这么舒服,夫君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我,我不叫……宣儿,我叫……阿敏……”被撞的讲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的,但是在床上被爬在身上的人叫别人的名字真他妈的膈应。

“敏敏……敏敏……你舒不舒服?夫君又要来了。啊……”

床帘最后一次平息下来,天已经微亮,赖公公一头大汗站在门外高呼:“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不可忘乎!”这已经是他喊的第三次了,喊第一次的时候里面战况激烈的他老脸都红了,都不敢扯开嗓子喊,这会皇上已经迟了半个时辰了,要赶不上早朝了。

门内传来皇夫愉悦满足的声音:“陛下身体抱恙,今日无法上朝,劳赖公公通报。”

得,这对夫妻终于圆房了,派去传消息的宫人应该已经告知摄政王了,这摄政王也不知在想什么,这见天的让人通报人家正经夫妻有没有圆房,赖公公觉得他每天听墙角都听得好累,他现在天天都盼着陛下和皇夫能快点圆房,好让他甩了这烂差事,这下终于成了,他都替皇夫捉急。赖公公擦了擦头上的汗,承了一声就差人去奉天殿通传去了。

——————————————————————————————————————————

闻瀚轩:承让!

彭偃越:卑鄙!

清水文有点难写啊,删删减减后发现,戏最多的居然是“床帘”,本宝宝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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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皆长身玉立,身形未动,眼神激烈交战,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许艺敏呓语一声,悠悠醒过来,看到两个男人深情对望,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皇夫来了,怎的没人通传?”

闻瀚轩不想让许艺敏知道彭偃越的歪心思,挤了个没有梨涡的笑脸:“我怕打扰了陛下用功,就让他们免了通传。”却不想捉奸在桌,哼!看来我不干点什麽,你彭偃越当我是死的!

“有好吃的吗?是排骨年糕吗?好想吃呀。”许艺敏咽了下口水,想到昨天晚上给闻瀚轩讲排骨年糕的做法,後来晚上还梦到了吃年糕,真好吃,殊不知她昨天晚上把闻瀚轩的嘴唇当年糕啃了半天,把闻瀚轩啃的又搞湿了裤子。

“陛下吩咐的,臣自然都给陛下办到的。”闻瀚轩也想到了昨天夜里的甜蜜又难熬的滋味。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彭偃越又看了一下午的撒狗粮,默默的在他的记事簿上又划掉了一天,过了今日就只有九天了!

是夜,许艺敏和闻瀚轩沐浴完,又照例继续挑灯夜战,寝殿里安静的有点过分,平日伺候的宫人今日都不在,许艺敏神经大条,也没有注意,闻瀚轩拿着茶盅给许艺敏到了杯琼浆玉液:“陛下,尝一下这玉液琼浆,岭南八百里快马送来的荔枝,去核榨汁而成,甚为清新。”

许艺敏接过了茶盅,一口喝下去,眼睛一亮,皇夫没骗人,真的好喝。“师父,再来一杯,好喝。”

闻瀚轩微笑的又倒了一杯给许艺敏,许艺敏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论语》上,这孔子老头真能掰,这老百姓跟着这本书做一个个都被教育成愚孝愚忠的,对社稷安稳贡献真是不可谓不大啊,就着闻瀚轩的手又喝了一杯玉液琼浆,嗯嗯,确实好喝,她没看到,闻瀚轩背在身後的手在微微颤抖。

当她还想要一杯的时候,闻瀚轩温婉的拒绝了她:“荔枝性热,不可多饮,会中热毒。”皇夫是为了自己身子好,必须听他的,只是怎麽突然好晕呀,莫不是喝了两小杯就中了热毒了?

“师父,我好晕呀。我……”还没说完就倒在闻瀚轩早就等在身後的怀里了,看着小女皇酡红的小脸,闻瀚轩将人横抱起来,轻轻的吻着女子的唇:“你是我的妻,怎可让别人捷足先登。”不枉他浪费了不知道几筐荔枝和多少国酿才配出这味喝不出酒味的玉液琼浆来。

将小女皇放到床中央,闻瀚轩脱了外袍,只着中单也上了床,然後放下了大婚以来都没有放下过的床帘。

不久後只见床帘开始晃动起来,床帘里传出闻瀚轩的低喘和闷哼声,过了一会又加入了小女皇咿咿呀呀的娇喘,床帘晃动的更剧烈了,最後变成男人的低吼和女子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直到女子一声尖叫後,床帘终於归於平静,里面也没了声息。

半个时辰後,又响起了男子轻轻的低喃,声线太低哑,听不清说了些什麽,然後又是女子低低的呻吟,床帘又开始晃动起来,这次女子的娇泣渐渐响了起来,不一会,一颗螓首从床帘中钻了出来,然後是两个手臂,撑着床沿,想往外爬,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就又被拉进了床帘,随後床架都传出了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放开我,你混蛋,我要杀了你,唔……”

“再一下,再一下,马上就好了,陛下乖,呃……”

床帘再次陷入了平静,室内只剩下男人和女子大口喘息然後趋於平静再趋於绵长的声息。

当许艺敏半个身子再次爬出床帘的时候,床帘里伸出了两只男子精瘦白皙的长臂,从她腋下穿过反扣住她的肩膀,然後就只看见许艺敏撑着的身子和一对椒乳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外耸动,椒乳上下晃动擦过男子手臂,就被男子的一双大手握住,揉搓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闻瀚轩,放了我,我不杀你了。”

“叫夫君!”小女皇被撞的整个人快散架了。

“夫君,夫君,饶了我……”许艺敏突然张大了嘴,挺直了腰背,失了声音,然後整个人抽搐起来。

“我的妻,啊……”

当床帘再次晃动起来的时候,许艺敏已经要崩溃了,这娇贵的身体一杯倒,就被这衣冠禽兽捡了漏,偏偏喝了酒的她连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这男人把她摆弄来摆弄去。还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我呸,这明明是一头几年没有吃过肉的饿狼。

被闻瀚轩抓住双手,大张着双腿,承受着他恶狠狠撞击的小人儿还是忍不住又哭了:“你有完没完?”

“宣儿,宣儿!”

“谁他妈的叫宣儿?”

“陛下闺名不是叫宣华吗?宣儿,好舒服,以前都不知道,做这事原来这麽舒服,夫君停不下来了怎麽办?”

“我,我不叫……宣儿,我叫……阿敏……”被撞的讲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的,但是在床上被爬在身上的人叫别人的名字真他妈的膈应。

“敏敏……敏敏……你舒不舒服?夫君又要来了。啊……”

床帘最後一次平息下来,天已经微亮,赖公公一头大汗站在门外高呼:“黎明即起,万机待理,勤政爱民,不可忘乎!”这已经是他喊的第三次了,喊第一次的时候里面战况激烈的他老脸都红了,都不敢扯开嗓子喊,这会皇上已经迟了半个时辰了,要赶不上早朝了。

门内传来皇夫愉悦满足的声音:“陛下身体抱恙,今日无法上朝,劳赖公公通报。”

得,这对夫妻终於圆房了,派去传消息的宫人应该已经告知摄政王了,这摄政王也不知在想什麽,这见天的让人通报人家正经夫妻有没有圆房,赖公公觉得他每天听墙角都听得好累,他现在天天都盼着陛下和皇夫能快点圆房,好让他甩了这烂差事,这下终於成了,他都替皇夫捉急。赖公公擦了擦头上的汗,承了一声就差人去奉天殿通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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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瀚轩:承让!

彭偃越:卑鄙!

清水文有点难写啊,删删减减後发现,戏最多的居然是“床帘”,本宝宝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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