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汪》
帕特里克将笔电从行李箱中拿出来,按下开机键,电脑顺利的出现了开机动画,「莉拉,太好了,我真是天才。」欣喜的拉起起莉拉,两只脚悬空让牠感觉很不舒服,埋怨的叫了一声,帕特里克赶紧换了个姿势让牠趴在自己怀里。
拆了原厂的一些硬件,换上魔法世界的特殊素材,电脑运行的十分顺利,帕特里克开启了视讯的镜头,敲了敲雷尔的人头像,另一边好像已经守了好一阵子了,马上就接通了视讯,雷尔像是很着急似的,在看到对方时才放下了心。
「那边的生活还习惯吗?」
「才刚到,而且我是需要被担心的人吗?」过去的十几年在好几个国家地点游走,帕特里克对自己的适应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但这里很有趣,和德姆斯特朗很不一样。」
在雷尔还想说什麽的时後,帕特里克看到雷尔身後站着一个人,「提姆,你又是怎麽了。」
「就是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做的决定了,」提姆低下头看向镜头,「现在想想,你去的地方可都是未成年人…唉…要是你的做了什麽有谁能阻止你啊?」
「我就那麽不值得信任?」帕特里克低声的笑了起来,顺了顺莉拉的毛。
「你回来前一定得把身上的猫毛给我黏乾净,我光看就鼻子痒。」提姆看到莉拉後捏了捏鼻尖。
「欸,你先别妨碍我,我的事情还没有说。」雷尔推开提姆的头,「你之前让我调查事情,关於那个人的登记资料我找不到。」
「没有吗?」帕特里克皱眉,看向房间一角的金色笼子。
雷尔很快的又接上,「虽然没有登记,不代表就不是,因为违规者真的不少,就在我以前的家族中也没人会去做登记,魔法部真的登记在案的也就只有七个人。」
「好吧,那我就只好用粗暴点的手段了,」帕特里克点了点头,「那天狼星魔法部的人抓得到吗?我来学校时看到了好多的狱卒。」
听到狱卒,雷尔的表情又紧张了起来,「那些家伙你千万不要好奇,他们被称作催狂魔不是没有原因的。」
「有什麽好好奇的?」帕特里克一脸无辜。
看到帕特里克明显更明亮的眼睛,公司里的两人都不相信他真的没有兴趣,「我的大爷,雷尔都让你别找麻烦了,就安分点吧!」提姆哀号道。
「再看看状况。」
「还有你以前让人去问的日子也出来了,依照规律那个人今年再出现的日子大概就是万圣节了。」雷尔一边说,一边划去自己的记录。
帕特里克快速的心算出日子,「刚好是周日,星期一我也没有课,看来是不错的扫墓日,如果不下雨就更好了。」
「那天要做什麽?」提姆不解。
「见老朋友。」
「那哈利呢?你见过他了吗?该把话说开了,你难不成还把他当成不什都不知道的小孩,他可。」提姆话锋一转,提起那个男孩。
「要我说什麽呢?我可不曾欺骗他什麽,对於他爸那些也是我的真心话。」
「别装蒜,别人不晓得你研究所在搞什麽,我们还会不知道,那时莉…」
在他们谈话时有人敲了敲房门,「可能是斯内普,邓不利多交代他带我走一遍校园。」帕特里克打断他的话,应了一声让对方直接进来。
「伊万斯教授。」进来的却不是帕特里克猜想的人,而是刚集会时也坐在自己身边的莱姆斯卢平。
「叫我帕特里克就行了。」向雷尔他们招呼一声,就切断通讯,阖上笔电椅子向後一退就站了起来。
「听到姓氏我就在猜想了,但过了那麽多年,我也不太确定。」
「这也正常,我们也就他们结婚前夕见过一次而已。」帕特里克之前还没有好好仔细看眼前的人。
莱姆斯卢平,哈利父亲在学时的友人之一,话说他们那时一群死党现在的下场可都不怎麽样,虽然莱姆斯不像其他人那麽凄惨,但是看他那一副早衰颓废的样子,向来这些年也被各种心理压力榨得不轻,曾经那麽要好的一群人历经背叛後只剩下他一个,想来日子过得也不轻松。在莉莉结婚打算和詹姆斯结婚以前还是见过的,那时几个人都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自己在得知莉莉才刚毕业就要结婚後匆匆跑回英国,要是没有被提姆拉住,自己大概会先将詹姆斯打一顿,最後只是几个人凑成一团到家庭餐厅吃了一餐,过程中的剑拔弩张都是被提姆和莱姆斯挡了下来。
其实最後还是把詹姆斯打了一顿,只是那又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了。
经过那次事件後也大概了解了对方的性格,在那几人之中莱姆斯是属於较为温和内敛冷静,清楚自己应该做什麽的那种人。
但某些程度上帕特里克认为他有些软弱,就在波特夫妇被谋杀之後,友人分崩离析就算了,哈利那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竟然是被完全丢给自己这个看似已经决裂的舅舅教养,那群和莉莉詹姆斯较好的同伴竟然没有来关注那孩子一眼。即使知道身边有监视者,自己也放任着,帕特里克依旧不赞同。
那些也都是放在心里想想,帕特里克并不会傻得说出来,再怎麽说那都是哈利自己要遇到的问题,本人都如果不介意,自己也不需要替他担心,何况两人之间还有尚未解决的心结。
「你看起来没有什麽变化。」莱姆斯感叹,「但是你不是普通人吗?听到你从德国来我还怀疑了好一阵。」
「这是因为我有位老师正巧在德姆斯特朗,偶尔会去看看,也是恰巧。」帕特里克笑笑没有多说。
没有深入的回答,莱姆斯也不会多问,毕竟两人勉强只能说是点头之交而已。
本来还在怀里的莉拉躁动了一下,跳出帕特里克的手臂,跑到门旁像是在守着什麽,没过几秒门就又被敲响,「西弗勒斯,我以为你要放我鸽子了。」帕特里克开门後又回头,「莱姆斯,我接下来要熟悉一下校园,你呢?」
「我就算了,明天上课的道具还没有准备好,就先回去了,晚安。」
帕特里克目送他离开後也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才又说话,「你心情不太好呢,其实不愿意我也能一个人认完校园,霍格沃兹说大也并不是数一数二的。」
「我明天还要上课,不想还要被派出去找你回来。」
「听你这样说话我好伤心,我在你眼里就这麽不值得信任吗?」帕特里克的故作伤心并没有得到关注,对方只是抱起莉拉就要走,帕特里克也只好收起不正经跟在後面。
导览校园,两人顶楼开始向下,偶尔一两句话也是不断警告帕特里克别在学校乱闯。
「学校已经一群巨怪在闯祸,既然你现在是教授,应该明白该怎麽做。」
「公归公、私归私,这我明白。」帕特里克把眼神从五楼的图书馆收回来。
「你真应该把波特教育的识相些,」提起哈利西弗勒斯又是咬牙切齿,「跟他的父亲根本是一个样,莽撞、愚蠢、自大…」
「如果不是一位巫师也罢,偏偏继承了他父母的血脉,我只能保证他在我的范围是安全无虞。」帕特里克抱歉的笑笑,「我承认没办法花很多时间教育他,但是他也不是那麽差劲的一个孩子。」
「等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波特存在的地方就是麻烦的根源。」西弗勒斯对於他的说法一脸嫌弃。
两人继续向下走,西弗勒斯的速度可以说是飞快,帕特里克的记性也不错,虽然楼梯移动也跑不出几个规律,城堡的几层楼不到一小时就已经介绍结束,路上西弗勒斯还抓到两名夜游的格兰芬多扣了他们的分数,充满疑问的幽灵和画像窃窃私语更是不计其数,最後两人停在刻着校训的石碑前。
「霍格沃兹没有你表面上看的安全,明明身为麻瓜的你看得到魔法反而更危险。」
「这我在上一次拜访就很有体悟了,」帕特里克伸手触碰石碑上的文字,隐隐感觉传来一阵酥麻,「Dracodormiensnunquamtitillandus,你说学校真的有可能睡着一条龙吗?毕竟蛇妖都出现了。」轻声念着石碑上的文字,笑了起来,在手指要离开时却碰到了一处锋利划破指尖,耳边立刻传来一阵许久不曾出现的耳鸣。
「果然你的脑袋装满了芨芨草,它意思让人不要招惹是非。」西弗勒斯扫了他一眼。
耳鸣来得快、去得也快,伤口也在一瞬间癒合,彷佛什麽也没有发生过,帕特里克收回手擦了擦指尖想要确认刚刚的触感,却只摸到平滑的皮肤,刚刚就是个幻觉而已,「是吗?我这不是在想你们说不定会养个吉祥物什麽的。」
「这在英国是违法的,霍格沃兹也不例外。」
帕特里克决定和达维借些法典回来看看,说不定蛇妖也是不能饲养,那等老师送回来时自己就麻烦了。
最後帕特里克表示自己能够自己回去两人就在一楼分开,在往上的楼梯旁停顿下来,站在一副盔甲前。中世纪的全身板甲配上一柄重骑枪,加上当时流行的鸢型盾,但却是反着拿盾牌,打量好一会他还是决定将它转正,对於有轻微强迫症的他来说,这非常不顺眼。
在移动完盾牌後,後退一步准备离开,但那位盔甲骑士却自行走开,这或许是学校的常态了,毕竟这所学校本就充满魔法到处是机关,但帕特里克却看到洞口中藏了两名学生。
「我以为你们应该我接近时就应该跑了才对。」为了一次记住这里所有的情况他可是提高自己注意力,在和西弗勒斯分开前就注意到这边藏着人,虽然那时不晓得通道如何开启,现在一个意外却让对方从通道中掉了出来。
「晚安,教授。」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红发少年,在看到他们时帕特里克觉得有些眼熟,很快想起他们是去年开着飞车撞坏哈利房间的男孩,「格兰芬多的韦斯莱?」
马上被叫破身分的双胞胎惊恐的抬头,却没有看到教授生气的脸,反而帕特里克可以说是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你们挺厉害的,刚刚西弗勒斯经过居然没有注意到你们。」
本来以为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双胞胎没有想到这新来的教授这麽轻易放过自己,「当然,我们有自信比费尔其先生和他的猫还要了解。」
帕特里克会意的点头,「可以问两位的名字…别误会,我没有要扣分的意思。」
双胞胎互看了一眼。
「弗雷得。」「乔治。」
帕特里克摆出友好的笑容,「两位有意思赚点外快吗?」
※※※
原本以为事情的发生不会更糟了,结果哈利发觉,总有更讨厌的事情在未来发生。自己在火车上晕倒的事传得人尽皆知,早上一群斯莱特林根本把自己当笑话看,拿到这学期课程表闷闷的和同学去上了这学期的第一堂课—占卜学。
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教室,沉郁的教室有种浓厚的香料气味,让人脑袋昏昏沉沉的,授课的特里劳妮教授也是一个奇怪的女巫,嘴里嚷着神神叨叨的话,让人十分怀疑她的可信度,可是居然也有不少人被她吓得不轻,倒是一向对教授颇为尊重的赫敏在她说话时常常露出怀疑的表情。
在两人分组观察,并替对方预测未来时,罗恩一边翻着书,断断续续的说出哈利的未来,结果两人都不忍直视,哈利甚至还笑出声引来特里劳妮教授的注意。
「死亡预兆!」
教授的发言让班上惊呼一声,许多人都害怕的看向哈利,原本不懂教授的话的哈利胃痉挛了起来,唯有赫敏对此嗤之以鼻的和教授反呛回去。而这节课几乎就是在争论中结束。
三人一言不发的去下一堂课的教室,每个人都用怜悯的视线偷偷看着哈利,直到上课的麦教授发现不对劲才告诉他们,「每年都有学生被预测死亡,但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麦教授似乎对特里劳妮教授有些不满,几句话带过就不再提了,但气氛总算也恢复正常。
到了午餐时间,大家收拾着要离开,麦教授叫住了哈利,「波特,伊万斯教授让你留下。」
「谢谢你的帮忙。」帕特里克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对着麦教授点了点头。「有时间吗?」
惊讶。虽然想过两人都在学校一定会见到面,,但是此时看到帕特里克,除了惊讶真的不作它想,似乎是走得很急,帕特里克的头发和平时比起来似乎带着点凌乱。
「我要先道歉,」教室的人已经走光了,连麦格教授也在刚刚离开,剩下的就是三人组和帕特里克,他在沉默中先开了口,「我暑假时的话是过份了,我那时真的太着急,事情发生太多,即使我对你父亲不满,也不应该对你说抱那麽大偏见的话。」帕特里克深深的鞠躬。
赫敏和罗恩都有些尴尬,想着自己是否应该离开让他们俩单独相处,「我…」哈利倒是想开口,但帕特里克很快就打断他。
「你还是不要现在问好了,光是午餐时间我大概不能回答你所有问题,想问问题我们再约,办公室在二楼,…赫敏小姐有我的课,她会晓得,你可以问她。」帕特里克看着窗外说得很快,似乎是注意到什麽,哈利注意到他的眼睛闪了一下,但他什麽也没说,拍了拍哈利的肩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哦!这是三楼。」赫敏小声尖叫,三人连忙跑到窗户边,看到帕特里克一个俐落的翻转落地,四周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他却像是什麽都没注意的冲出去。
「真像是一道风。」罗恩感叹。
「…也不是第一次了。」哈利点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有什麽想法,虽然感觉上这是一个十分没有诚意的道歉,但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方道歉。
※※※
帕特里克透过窗户看见了一只黑色的大型犬,要说平常他对犬类并不是那麽有兴趣,跟大部分看起来傻傻的狗来说,他喜欢高傲的猫科更多一些,但这次会感兴趣的原因在於雷尔提供的情报—天狼星布莱克的阿尼马格斯是一只大黑狗。
当然,由於根本没见过和距离的关系他并不能确实,但秉持宁可错杀不能错放,他还是只能将哈利先放一边,俐落的一跃而出後接下来却是最困难的地方,那只黑犬十分敏感,帕特里克确定要是自己突然出现在牠面前对方一定会跑进森林里,这对还没有进过森林的他十分不利,谁晓得里面还有什麽东西呢?
黑犬本来就离学生有一段距离,藏在草丛中不知在看些什麽,要不是一个意外自己也不可能发现牠,尽量与牠保持距离,但再轻手轻脚的接近似乎也及不上动物的直觉,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接近,牠一下窜进森林中,帕特里克探了一下口袋,只有一只麻醉针,而且原本不是打算用在这里的,大大的叹了口气,看了眼手表,下午的课快要开始了,而自己刚好没课…抽出领带便跟着进到森林中。
晚上才下过雨,空气微凉,现在的土壤还很潮湿柔软,即使是动物也很容易留下痕迹,这时真的就很感谢韦恩,这些追踪技巧都是从他那学来的。绷紧神经後发现不少蛛丝马迹,帕特里克隐去自己的存在,看到姜黄色的影子一闪,凭着第六感帕特里克决定往反方向跑,果然看到了刚刚那只黑色的大型犬。
「我竟然差点就要被猫给骗了。」帕特里克内心正感慨着,一不作二不休的朝黑犬扑去。
对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朝着他也是一爪,「这家伙…我没有要抓你回去监狱的意思,」帕特里克用领带绑住牠的嘴,迅速的压制住他,麻醉针也已经拿在手上,「再挣扎我就只好放倒你了。」也不清楚牠到底听懂没有,但牠不断挣扎,最後还是把针扎进牠的脖子。
「大型犬啊…」帕特里克看着倒在地上的黑犬,内心近乎崩溃,接着难不成是要自己的带牠回去吗?大型犬也几乎和成人一般大小了,把牠带回去又是一翻折腾,何况牠身上蹭了不少泥巴…现在的自己似乎也是如此,西装外套上沾着少许泥点,还有被抓破的地方。认命的抬起牠走出森林,好险并没有太过深入,不然自己也没把握能走出来,谁晓得里面有什麽鬼生物呢。
狼狈的走出来,帕特里克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此时有一群学生正在森林外上课,刚好还是那位身兼猎场看守的海格,看了眼自己肩上的大型犬,会不会被对方误会自己捕猎森林的生物?但是距离下课也还有段时间,要不自己绕开?
在刚回头的时候,却听见学生那边传来惊呼,还有就是一个男孩的哀号,听见莫名熟悉的声音便还是走上前去查看。
「需要帮忙吗?」
帕特里克在走近时才发现到底除了什麽事,德拉科倒在地上大声的哀号,右手臂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汨汨流出鲜血,在帕特里克发声时原本哀号的德拉科在看向自己时却噤了声,整张脸涨得通红。在喧闹声中帕特里克还是先替德拉科做了压迫和简易的包紮让血不会无节制的流出。
「你还是先带这名同学去治疗,我再把剩下的人带回城堡。」帕特里克指了指德拉科又指了指学生,海格连忙抱起男孩在同学的协助下奔向城堡。
在他们走了之後剩下的人依旧喧闹,反倒是原本闻到血腥气有些躁动的鹰马在帕特里克的注视中安静了下来,「好了,先暂停下你们的讨论,」此时帕特里克的声线似乎比平常低上几分,学生们的声音竟被硬生生的压了下来,「请你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後回到自己的学院。」不容反驳,他站在栅门口等着学生出去。
「你说他不会有事吧?」最後离开的哈利问。
「就是手臂上的伤……」帕特里克回答到一半,发现三人组的关注点并不是受伤的人,「不知道,但惩处是一定有的。」
「可是,明明是德拉科先……」罗恩不满的说道。
「可是海格是教师,这是他应该注意避免的,」帕特里克摇了摇头,看向罗恩时突然想到,「罗恩,你的宠物是老鼠?」
被突然转移话题的帕特里克吓了一跳,罗恩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你说斑斑?」
「听说牠生病了,如果不是魔法生物,我恰好有个朋友是医生,看个动物应该没问题。」
在医院写报告的外科医生亚萨打了个喷嚏,「我冷气开太强了吗?啊…完蛋了,报告的截止时间只剩下一小时。」
「宠物店的老板说是因为年纪大了,毕竟那原本是我哥的宠物。」罗恩语气有些失落,即使自己时常嫌弃牠,也是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宠物了。
「说不定问题不在那,」帕特里克安慰道,「有些疾病没有我们想像那麽严重,前提是要适当的治疗,有空让我看看也行,对动物我也还算在行。」
罗恩点头,「可是他最近常常不在,等牠回来我会试试。」
哈利看了眼帕特里克,神情有些微妙。
把剩下的学生赶回城堡後,他回到藏着黑犬的地方,麻药的时间还没过去,牠还睡得死沉,一只姜黄色的大猫不停的拍打牠也无动於衷。
「你不是在宠物店的那只?」帕特里克想起暑假时被赫敏买走的那只猫,「你的朋友?我没有要伤害牠,但是让其他人找到就不确定了。」
在半威胁半安抚的情况下,还是顺利带走黑犬,在上课的时间走廊上并没有人在闲逛,很顺利的就回到二楼办公室。而在百般为难该怎麽处理那脏兮兮的黑色毛球,倒是学校的家庭小精灵帮了一个大忙,直到帕特里克打理完自己,黑犬也被乾乾净净的送了回来。
狗链?这种东西帕特里克没有,只好将牠塞进之前从盖勒特那借来的金色笼子,变大变小倒是装什麽都行。所以等到那只狗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关住了。
「再澄清一次,我没有要抓你回去,但是你现在出现太碍事了,要是把我的目标吓跑了该怎麽办,嗯?」帕特里克从笼子的缝隙戳了戳牠。
对方似乎也在考虑他说的话的可信度,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在牠考虑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帕特里克的反应也快,一脚将笼子踢到桌子底下,大黑犬闷闷的唉了一声。
「帕特里克你,你……」西弗勒斯站在门外,看到帕特里克来开门後狐疑的看了看里面。
「怎麽?德拉科的事吗?我那时只是路过也不清楚事情的发生。」帕特里克一口气说完,一脸要送客的表情。
「这话不要对我说,卢修斯来了,还带了几个魔法部的人。」
想到那极其护短的儿控,今日才第一节课,看来海格这次真的遭殃了,帕特里克点了点头,「嗯…我这就去。」随手关上了门就跟着去了医院厢房。
其实厢房的位置离办公室也挺近,虽然不是两隔壁,但也在同层楼,帕特里克才刚踏进就听到卢修斯冷漠的声音,而德拉科的伤已经被处理好,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而帕特里克也帮不上什麽忙,毕竟只看到了结果不知道过程,只能老实的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至於自己怎麽出现在那里则模糊带过,反正众人的焦点并不在自己身上。
在退开後,一回头却看到西弗勒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探究的看着自己,帕特里克也只能装傻的笑了笑。而和自己没什麽关系的事他也懒得久留,问候德拉科的状况後给与几句安慰就离开。
再度回到办公室,把笼子从桌低拖了出来,可能是相信了他刚刚的话,也可能是放弃挣扎,黑犬的反应倒是很平静。
到这时帕特里克才想起了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抱歉一直忘了自我介绍,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我是帕特里克.伊万斯,」帕特里克眨了眨眼,「许久不见,布莱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