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才不嫁你 — 26. 判若兩人

正文 我才不嫁你 — 26. 判若兩人

吵死了,这个鬼地方。

酒吧的重金属音乐不断地响起,夏芸芸一脸不耐烦地走到了吧台上。

「美女想点什麽这边有目录。」服务生将菜单拿给她,夏芸芸望着菜单,点了一杯果汁。

同时间,变装成Ricky的叶炜盛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有意无意地望着她,而夏芸芸专注於舞台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给观察。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长裙,脸上的妆容也比平常的还要浓一些,甚至抹上了她很少才会抹的大红色口红,整个人带着高贵的气质,就像是一只黑色的毒蝴蝶,即使美丽,却没有人敢靠近。

「这麽巧,竟然在这里遇到你。」Ricky率先跟她打招呼。

夏芸芸微微蹙眉,她被人给搭讪了吗?

於是她很不给对方面子,直接说:「我不认识你啊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Ricky有点愣住,他勉强的笑了,「小姐,我上次送你上车门的,你忘记了吗?」

「是吗?」夏芸芸淡淡的说,显然不想多说,她知道男人搭讪都会故意创造一个无中生有的故事,可惜她就是不吃这套。

「小芊。」Ricky故意喊着她的假名,「你真的忘记我了啊?」

小芊?

夏芸芸皱眉,这男人是有病是不是?

「你今天怎麽一个人?」Ricky直接坐在她身边,「这麽美丽的女人身边应该要有个护花使者才对,不是吗?」

「你错了,并不一定每位女人都要有位护花使者在,女人自己也可以成为自己的护花使者。」

她目光难看的盯着眼前这男人的头发,红色的?自以为番茄头啊?

「哦?但是那天晚上,若不是因为有我在,我猜你肯定早就失身了,不是吗?」

失身?

什麽鬼?

夏芸芸无言的瞪着眼前的Ricky,还有,那个跟她约在这里的那位该死的叶炜盛人呢?死去哪里了?

「先生,我很确定我并不认识你,你讲那什麽无中生有的鬼话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病赶快去看医生好不好?」

Ricky听了有些尴尬,怎麽她会不认识他?更何况她不是还传了简讯说要请他吃顿饭吗?

当叶炜盛假扮成Ricky的同时,他的声音也故意压低,因此夏芸芸并没有认出他来,加上对方那时尚打扮,让夏芸芸根本就懒得仔细祥端着他,只当作他是个来搭讪她的白痴。

「叶炜盛是死去哪里了?」直率的她念了一句,正巧被Ricky给听见。

他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小芊,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夏芸芸直接凶巴巴的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赶快滚好不好?

他摸摸鼻子无趣的离开,离开的同时却带了好多好多的疑问,他走进後台的化妆室里,发愣着。

……等等,不对,夏芸芸这女人不可能不认得他,她一定是装的。

因为等等要跟叶炜盛见面,所以她才故意装作不认识他。

看来,夏芸芸这女人可比他想像中还要厉害,他轻笑了一声,拿起卸妆棉将脸上的妆给卸掉,没多久出现的是一位西装笔挺的叶炜盛。

「Ricky?你今天是……?」知道Ricky就是叶炜盛的朋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叶炜盛拍拍他的肩膀,要他别多说话。

然後,他走去夏芸芸的位置那。

「芸芸小姐久等了。」

「的确是等的有点久,炜盛先生似乎是个爱迟到的人,是吧?」

来到这麽吵杂的地方、又让她等这麽久,夏芸芸的耐心早就被磨光了。

「很抱歉。」他对着服务生说:「请带我们去包厢,那里比较安静。」

服务生颔首,领他们两人前往包厢。

包厢确实安静许多,夏芸芸沉重的吐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炜盛先生,你的事业好像很忙,忙到让我等了半小时左右。」

叶炜盛自然听得出来夏芸芸在酸她,他耸肩,不以为意,像外头的服务生点了几杯酒。

「今天就让我请客吧!很抱歉让你等我等这麽久。」

夏芸芸见他如此的有诚意要道歉,倒也没有再放在心上,只是……

「对了,你们客人的品质可不可以管理一下?」

「什麽意思?」

「我刚刚被一位番茄头给搭讪,讲些莫名其妙的话,应该是喝醉了。」

「……」叶炜盛无语的一下,僵笑着,「你说的那个人可能是我们的驻唱歌手Ricky,他可能见识到你的美丽,所以想要认识你。」

夏芸芸皱眉,「想认识可以,但也不要用些奇怪的言语,那只会让人觉得是变态。」

「……」

时间大约过了一小时,叶炜盛点的酒都几乎见底了,却见夏芸芸根本没有醉的趋势,他不禁傻愣住。

当时明明只喝了几杯就醉倒的人,现在怎麽变这麽厉害?甚至到千杯不醉的地步?

夏芸芸品嚐着酒,不得不说叶炜盛实在慷慨,请她喝了许多珍藏的红酒。

等等,她似乎忘记她原先的目的了,她手放进包包里,摸索了一下後开口问:「炜盛先生……身边的女人都怎麽来的啊?都是在这里认识的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有些则是自己倒贴来的,我这个人很大方,几乎来者不拒。」

「然後就马上开房间啊?」

「有些会,有些不会,我虽然很花心,但我可不会勉强她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有些人玩得起就玩,玩不起的,最好别玩,否则吃亏的是她自己。」他望向夏芸芸,「芸芸小姐你应该很懂才对。」

「我怎麽会懂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拜托,她又不爱玩,为什麽叶炜盛总是认为她就是爱玩的女人啊?

「是吗?」叶炜盛一脸不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耸耸肩,两人继续饮酒。

直到喝完了,夏芸芸不小心打了嗝,甩甩手,「我看我也该回家了。」

「要送你吗?」

「不用,我还可以。」

叶炜盛的眉头越皱越深,这女人竟然没有喝醉?竟然到现在都还是清醒的?

怎麽会这样子?

他是不是搞错了什麽?

「炜盛先生真的很大方,今天谢谢你了,下次换我请客。」

「……好,你太客气了。」他猜他的脸应该很囧才对,本来想把夏芸芸给灌醉的,但怎麽灌不醉?

怎麽跟上次几乎快要醉倒的她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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