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讓情歌 — 【讓情歌】7、好蠢不是兩三天(42)

正文 讓情歌 — 【讓情歌】7、好蠢不是兩三天(42)

「啊……好痛。」

她缓缓转回头,沙发上的男人抱着肩膀声声抽气,表情狰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大卡车辗过,唉得这麽凄惨。

「刚刚美女擦完药还痛,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大翻白眼。

罗扬造嘴角微扬。「肩膀真的很痛,你帮我看看。」

「为你女朋友出气,挨点痛值得。」

「我的大腿更痛。」看她还是绷着脸他只好拿出杀手鐧,「上次被咬的地方被踹到…嘶……」

无耻,冯梨叶撇了撇嘴,这下不得不挪动僵硬的双腿先到厨房包点冰块,之後站到他面前,将冰块丢给他。

「拿去敷一敷,一个大男人呼天抢地唉痛丢不丢脸啊!」

「你会心疼吗?」将冰块袋放在大腿上。避开她的视线,他低头吃力地脱去上衣。他一个大男人说这样恶心肉麻的话他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别人,他怕她笑,但她笑又如何,他已经脱口了。

他的确是伤到了筋骨,半支起身好不容易脱了一半的衬衫後又靠回椅垫喘气,抬头捏捏眉心想舒缓浑身肉痛、骨头痛,好累想睡又想和她说说话。

自从在阿向店遭她狠心直白拒绝後,两人就冷冷淡淡,若不是因为帮阿豪学校代课他还不知道要用什麽理由继续留在台北。

这阵子除了代课,其余时间都在阿向办公室讨论安里教堂耶诞晚会方案,加上需要跟汤牧师确认很多事,两人几乎没搭上一句话,後来想到她的专长,找到话题终於和她说上话,不过还是不冷不热。

对於不是第一次看到的大胸膛,冯梨叶悄悄咽口水,虽然很不想坐在那女人刚坐的位置但她还是坐下了。

「陈馨屏会离开陈豪吗?」她咕哝道。

「不太可能。」见她当作没听见,他也没什麽好为刚说的话感到羞愧。冯梨叶侧脸线条圆润,洁白脸蛋透着嫣红,黑眸幽幽,翘唇略乾,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不知为何,他见到她总觉得饿,而且还是饥饿难耐,好想变身大野狼扒了小红帽的衣服,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陈豪外面女人都怀孕了,怎麽不太可能。」

「阿豪离开,才有可能。」阿屏很爱面子,脾气又倔,如果是阿豪开口分手,她一样会像今天一样打包走人。

想起刚阿屏深凝着手上名表的表情,那是第一年一起帮阿屏庆生时,阿豪送给她的名表;而他不会挑礼物,很矬地在间日韩小店挑了条丝巾给她。

「什麽意思?」她随口问,撇眼桌上的药随手帮他抹起药来。

「阿屏小时候爸妈离异,跟奶奶住到15岁老陈才回家,没两年就和戏院收票的徐姐走在一起,徐姐跟别人未婚生女,就是小燕。老陈想照顾徐姐就把母女俩接回家住,但阿屏很不谅解,从此没回过家,自己辛苦的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假寐中的罗扬造睁眼凝视出神的冯梨叶,她眉轻皱,双眼冷梭,整个人像风化的石头,直到他话停了才醒来。

「继续说啊!」

「你怎麽了?」她脸色发白,双眸夹杂着不明情绪,惊愕?厌恶?又或着是悲伤?

她的异常他并未多加留意或探究,他向来洒脱、不拘小节,她不愿意说就等到愿意说的那天,他不喜欢被勉强当然也不勉强人,这是他做人做事原则。每个人都有不愿启口的过去,他也不例外。

她转了转颈肩,其实他不用说下去,她也大概清楚。过日子是现实的,有经济能力过上富裕生活,谁要在砂石水泥里打滚。

「阿屏想要过上好日子,让她放弃大学教授陈豪选择成天在工地做工,和钢筋、木屑为伍的你,不太可能是吗?」

没想到陈馨屏的家庭背景和她如此相似……冯梨叶微叹口气,越厌恶不想面对的事老天越要提醒她,她真觉得可笑。今天若不是被冯季树拐来台湾,她一辈子都不会在踏上这里,什麽亲情伦理……bullshit!她永远都无法释怀年少时可笑的欺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所谓的父亲。

罗扬造身上该擦药的地方都擦完了,冯梨叶漫不经心收拾医药箱,将桌上散乱的纱布、透气胶带等杂物逐一归位。

未完待续...

每周六、日晚上6:00,请持续锁定.....『让情歌』....康沙哈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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