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Ashley的新款包包了吗?她老爸可真有钱。”
“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个跟维密模特一样的Stupidblond?”
“Girls,我还在这儿呢。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Seriously?”
我动了动手指,换了另一边的脸颊贴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打算继续睡。
枕头?
睁开眼,几条美腿竖在眼前。
脖子因为趴着的睡姿僵住了,我打算翻身继续睡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刺痛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等等,我为什么在睡觉?
我刚刚不是在越南吗?
“Danielle,你可真棒!”一个女孩突然凑近,蹲在我床边,“你竟然把蠢材Penn喝倒了!”
我盯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打算用手揉揉脸好清醒一下,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的每个手指甲竟然长达一英寸,上面黏满了花花绿绿的玩意儿。
可脸还是我的脸。
甚至手腕上的痣还在。
“你的头发怎么了?”我的室友Bonnie问道。
“无光泽?”我疑惑的问她。
“你怎么不化妆就出门?”她震惊的张大了嘴。
“我不是出来了?”我瞥她,大喇喇往前走。
“天,你对你的指甲做了什么!!???”她隔着饭桌朝我怒号。
我越过手里的三明治盯着指甲,“剪了。”
“你还好吗Danny?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我的意思是,任何事。”她从对面挤着坐到我的旁边,鼓励道。
“Bonnie,帮我个忙。”我把手中的三明治放下,认认真真的看她,“你能在我变化巨大这个问题上闭嘴哪怕一秒钟吗?如果你还想抄我作业的话?”我盯着她,拽了拽脖子旁边的卫衣帽带。
不知怎么的,越南那场梦简直像真的一样,虽然我明显可以确定现在也是一场梦。
没错,梦中梦。
妈的!
“Okay,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慢吞吞喝着大餐盘里的一小盒酸奶,突然再次尖叫起来。
“嘿,嘿!Danielle,你快看!Ford!”她金黄色的头发在一瞬间仿佛通了电,“FW!嗨!!!Ford!”
Ford这个词让人很不爽,甚至包括福特汽车。不光是因为现在浑身不舒服软绵绵,还因为每次呼吸肺部都有些后遗症似的隐隐作痛都能让我想起他把我卖了的事实。
即使在梦里!
先上再卖,一点都不赔本!
虽然他也算救了我!可第一场性爱可不是我十分愿意的!!!
我扭过头,盯着那些穿着肩甲的队员正被个人带领着往出跑。
“哪个是Ford?”我问。
身后许久没回复让我疑惑的转过头,发现Bonnie正一脸惊悚的盯着我。
“What?”我问。
“Danielle…”她又重新挤过来,热乎乎的长腿透过我的运动裤紧贴着我,“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们确实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我挑眉毛,突然有点反胃。
“你追他,在一起两个星期,他把你甩了。”她两手同时拧了个响指,“你们完了,就像现在这样。”
“哦。”我回应,转身盯着盘子里被我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掀起面包看了看里面夹着的番茄酱和紫甘蓝,“Bonnie,现在是几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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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吗?”Bonnie站在门口,热裤短得几乎露出了里面的丁字裤。
“你就走吧,我一个人没问题。”我再次确认,懒洋洋的摊在客厅沙发上,像个濒死的老章鱼。
“好吧,想来的话打电话给我。”她撇撇嘴,“还有,别忘了帮我写论文。”
“哦……什么课的?”我转脸看她。
“Hello?英国文学啊!”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睁大着眼睛关了门,因为我今天似乎问了太多愚蠢的问题。
比如我在哪儿,我爸妈是谁,我们的总统是谁,我叫什么……
Bonnie一定是个受欢迎的女孩,舞会皇后的伟大皇冠一定非她莫属,我也敢打赌每天晚上比总统和贪心商人还忙的也一定是她,但我实在是懒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更别提起身去把门锁好,任谁也进不来。
电视里播着鬼鬼鬼的橄榄球赛,我则机械的嚼薯片,像只丧家犬。
门连响都没响,整个被推开,带起一股凉风让我分外不爽。
“Bonnie,或者不管是谁,给我滚出去。”我头也没回,继续看着电视里两群不同颜色球服的人互相撞在一起。
后脑突然被甩上温热的重物,狗叫震天响。
我盯着滚落在沙发上已经被摔晕了的吉娃娃,胀着脑袋转头怒视。
“你的狗。”一个高得过分的男人堵住了整个门,把一大袋子东西丢在门边,“你的垃圾。”
“你是哪位?”我盯着他,觉得他跟越南的那个Ford像极了。
也许他就是也说不定,谁知道呢?不到72个小时惊喜多得已经冲天了不是么?
他突然嗤笑起来,到最后突然板起脸,“你知道吗,Fuckyou,Danielle,FUCK–YOU-!”
青涩了不少的脸,扬得高高的眉头和那双眼睛可真是让人一见难忘……
我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托脸看他,“Ford,我不是什么他妈的Danielle,但我觉得我在这儿多半是因为你。”
他死死瞪着我,带着股恨之入骨,眉梢虽然弯着挑起,眉头却压得极低,让人脊背发凉。
“你想干一炮吗?”他突然皮笑肉不笑起来,让我浑身发麻。
“NO.”我快速回答,“你可以走了。”
“如果你不让我干,我就把你给我和其他队员口交的照片影印上万份扔遍整个学校。”他背手锁门,慢慢脱了球服,像座山似的身体缓缓靠近沙发。
“你不是刚把我甩了吗?”我皱眉看他,觉得世界上说女人心海底针的人简直概括的太片面了。
“你想得美!”他蹲在一边,隔着沙发椅背,与正撑着脸的我对视,“我想什么时候上你就什么时候上你。”
被这话吓得,或者是惊得,吞咽了几次口水,这过近的距离弄得我十分不舒服,只能缓缓离远了点,但又因为那恨之入骨的表情引得好奇,情绪复杂波动着,我又重新趴回沙发靠背上。
“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仔细看着他的眼睛,“我做过什么?”
沉默,走廊里女孩子们咯咯笑着走过,讨论着各种各样的玩意儿,门几次被敲响,把手哗啦啦的转动着,但在打不开后又走了。
“你以为这样装傻就能……”
“不,我不这样认为。”我盯着他的眼睛,浅棕色泛着金,思绪复杂。
他在越南没丢下我不会是因为认识我吧……?
即使在最后还是把我卖掉换了点儿美钞。
虽然他确实帮了我的忙把我给毙了,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被那帮人亲手糟蹋多少轮。
可我从没见过他。
我来自遥远的大半个世纪之后,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大半个世纪之前。
“提醒我。”我看着他。
他缓缓站起身,直接扣开腰带褪下内裤,掏出已经发硬的东西拍打我的脸。
我盯着眼前巨大的玩意儿,快速往后退,再次想起Marie床头的喀戎。
后脑的头发突然被攥住,被他强制性的推着,紧紧压向他的阳具,“就像吃棒棒糖一样。”
“我喜欢用嚼的。”我抓住他缠着我头发的手腕,死死看着他。
他淡淡垂眼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将那东西重新塞回内裤,扣紧腰带。
“我下周有比赛,如果你再带领你的啦啦队睡遍我的每一个队员,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他用着轻松的语气,做着最狠的威胁,扭开门上的锁。
“你不该在走之前吻我吗?”我恶趣味的静静做着提议。
他笑着,很无奈又一脸厌恶的重新甩上门,转过身,直直凑近我的脸,快得几乎带风。
我急忙伸手捧住好制止这力道,以防他的牙齿磕破我的嘴唇,手指接触的温热皮肤扎人极了,鬼使神差的摸了两下,试探性往近凑了凑,轻轻贴在上面,包裹他的下嘴唇。
时间仿佛停顿了……
过了好一会,他重重的吸气,后脑慢慢抚上一只手,热滑的舌头整个闯进来,几乎顶进我的喉咙。
热吻总是甜美的,这毋庸置疑,尤其是对方的技术好到不行的时候……
我慢慢跪起来,攀上他的肩膀,跟他玩起了“吸干”的游戏,下身有些空虚的发痒。
“Danielle…Uhh…”我们迅速退开,我却不敢看他的脸,只转头看着推门就进的不速之客。
“你的数学论文,我写好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家伙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把论文快速丢在门旁的柜子上,“我们明天见!”
我悄悄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轻轻吞咽了一下,转过头面对着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本想捧着他的脸再次凑近继续未完成的吻,手中一空,身周只剩甩门的余响。
天杀的我只是想恶心他好让他快点离开,仅此而已,我可不想给一个见不到几面的人口交,尤其是被迫的!
可他竟然还真十分敬业的履行起义务来了!
更让人心情复杂的是……为什么感觉这么好?
老天第一次见面可是直接被强奸(?)了的!
那么第二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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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StupidBlond是拿来嘲讽的。不理解为什么说金发女孩虽然漂亮但都很蠢,真心不懂这个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