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之就算穿越也不一定是忍者!》 — 08.生存在火影

正文 《火影之就算穿越也不一定是忍者!》 — 08.生存在火影

08.

让我想想、那句话叫什麽来着的?

啊,是不是『人生就和茶几一样,上面摆满了杯具』?很好,那我的人生一定摆满了钢做成的杯具。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把我叫醒之後就不知道在和其他人讨论什麽的鼬。

怎麽回事?现在才清晨而已吧?宇智波鼬您忘了我们昨天是半夜才睡的吗?这样算起来我才睡不到3个小时欸?是我平常的四分之一、假日的五分之一、连假的六分之一啊啊!

『所以说,你们也知道那女人?』地达罗。

『嗯。』鼬。

『那麽,怎麽做?』蠍。

『全都杀掉吧!』鬼鲛。

『那没意义。』鼬。

『那全部炸掉吧!』地达罗。

『那更没意义。』蠍。

…………

不只是被叫醒,我还从这个二次元跳到四次元了吗?还是说我被排挤了?

为什麽我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麽?

『小凡、走了。』大概是有个共识了,鼬站起身,淡淡的对我抛下这句话。

『…………可以带着床走吗?』

虽然很想知道要去哪,但是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我和我身下这张只认识不到3小时的温暖床铺,还有没有延续缘份的可能。

『别闹了,』蠍子瞥了我一眼,『要是不快点走的话,会死的喔?』

虽然我很认真的想从他眼里找出任何一丝戏谑,但是很哀伤的是我只找到了严肃………还有一丝丝嗜血的愤怒。

该怎麽说呢,就像是被人踩到雷点的感觉吧?

虽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但我可以拿我这17年来在床上睡觉的经验值打赌、这绝对不是什麽『能再睡三天两夜』这类的好事,而是『三天两夜不能睡』这种恐怖又威胁到性命的事。

於是我听话的跳下床,在心里和床铺说上一千次再见,然後小步的跟上鼬他们。

啊,至於是有多小步呢?

有没有过因为迟到所以要追在校车後面跑的经验?明明近在眼前可是你还是跑得要命、这和你体育课测百米的成绩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就是因为你是人、而对方是车。

是啊,我是人,超级普通的人,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感搞不好只有负值的人。

所以说我怎麽可能追得上我前方奔跑中的晓之成员们?

他们就像是一台又一台的法_利还有宝_捷啊!

『太慢了。』已经和我拉开一大段距离的蠍回头看到我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之後他瞬移到我身旁,在我还没想好要叫他『蠍子』还是好心点叫他『蠍』然後请求他背我走的时候,他已经一个动作就扛着我走了。

等、等等。为什麽不是背我不是抱我而是扛着我呢?我是物品吗?你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挂在身上这能看吗?

『蠍子,放我下来啦!』死蠍子、臭蠍子,亏我刚刚还在想要叫你『蠍』!我泄恨的捶打着蠍子的背,然後就和我想的一样,拳头的力度根本和蚊子叮同等级。

不,至少蚊子叮还会痒,蠍子他感觉起来却是完全不痛不痒。

『她自己走。』大概是嫌我们太吵,鼬的眼神朝我们扫了过来,眼神比以往都还要冰冷,语气更像是长年生长在南极的人。

原来、鼬的眼神可以结涷到这种程度吗?以前难道是所谓的『面无表情』?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虽然他的眼神好像是针对蠍子而不是我,不过身为正版的胆小鬼,我的脑袋里当然正在幻想着未来鼬叫我起床会不会是现在这个眼神……

……人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了。

『她走太慢了。』蠍子虽然为了鼬的眼神愣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要放下我的意思。

『哼、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冷哼一声,地达罗突然在拐了一个弯之後停下,在我还没搞懂他刚刚说的是什麽意思之前,人的鼎沸声就转移我所有的注意力。

不知打哪来的人围堵着我们,他们拿着火把、镰刀、还有斧头,占据了我们前进和後退的路,狰狞的脸孔还有吵杂和低俗的叫骂声混杂在一起反而一句话都听不清楚,不过我个人认为很有可能是在骂脏话就是了,虽然我不知道火影有没有脏话。

呃、不过现在是怎样?这堆人就是我们要这麽早起床逃难的原因吗?他们应该是鹿野村的村人吧?小男孩只有说过他们好战并没有说过他们喜欢堵人啊!难道是鼬他们输了钱不还所以村子的人来讨债?如果是的话那输的人应该是地达罗或鬼鲛………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群活像殭屍一样暴走的群众一副『我要杀死你』这种扭曲的表情,身上的武器都反射出锋利的冷光,我却完全没有担心害怕的情绪,只是莫名的觉得滑稽和好笑。

笑什麽呢?

我不太清楚,但是从蠍子身上传来的热度让我想起来我身边站的都是什麽人。

是晓啊!是BT到连BT是何物都不知道的组织啊!是每个成员都有让忍界惧怕的能力,一举一动都能震撼五大国的超强大组织啊!

那我还怕什麽?有这种比耶稣和圣母玛莉亚还有观世音都还可靠的人在我旁边我有什麽好怕的?

於是我悄悄挪动我的身体,想在蠍子的身上乔个好位子然後睡个觉,可是啊……

记不记得有句成语叫作『乐极生悲』?记不记得有句谚语叫作『物极必反』?记不记得以上两者的意思都是在告诫人们太过放松可能会吃到恶果?

总之我忘了,真的忘了。所以我怀里被我藏很久的小蠍子就在我愉悦的移动中从我怀里呈现完美的抛物线掉下去了。

而且很悲剧的是,他大概跟他爸爸蠍子一样个性,很可爱的往人群那里爬去了。

看到这幕的我几乎是没让神经传导到大脑,我跳下蠍子的身上,『小蠍子!』然後我完全把理智线当装饰品的冲了上去。

『小凡!』

当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也顺利的抓回了小蠍子,我这才发现我刚刚的脑袋破了月亮一样大的洞,现在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了。

他们的目光就像发现猎物一样欣喜,成年男子和中年大叔甚至还露出猥亵的笑容。靠!一群见了萝莉就发了疯的登徒子!

我嫌恶的避开他们想抓取什麽的手,只是这种眼神似乎让他们爆怒了,他们高昂的叫喊声中好像参杂着『杀了她』这种字眼,我瑟缩了一下,面对他们野蛮的疯狂,一种冷意从我的脚底板升起。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们都是鹿野村的村人吗?

这就是小男孩一直想要守护的村子吗?

『啊啊啊啊啊!』突然他们爆出了一声惨叫,他们倒下之後我看到了鼬和蠍子的身影。

『你在做什麽啊?那只蠍子就这麽重要吗?』蠍子有些生气的把我拉出人群之後往外跑,鼬的眼神在接触到我之後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换上不认同的表情。

『因为他是你儿子啊,你们是家人--』突然,我噤了口。

完、完蛋了。

我是洨屁孩吗?我是白痴吗?在这种时候说出会让蠍子抓狂的话干嘛啊啊!蠍子应该不会火大就把我丢在这让我自生自灭吧?这样的话前面那两个字可以拔除了我用不到,我大概就是『自灭』了。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蠍子的表情,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後用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虽然不是生气,却让我莫名烦躁的想要别开视线,然後、我感觉到他拉着我的手更紧了些。

奇怪的是,明明是会让我感到疼痛的力道,我却没有厌恶或想摆脱的意思。

大概是知道不管是蠍子还是其他人,都不会伤害我吧?

可是我到底是拿什麽这样笃定的呢?

他们是晓啊。

***

『呼-呼-』被追逐了好一会,我们暂时躲在看起来像是昨天被我们不幸烧毁的民宿残骸下休息。

我、这辈子、除了练声乐、以外、再也没、这麽累过了。

『……明明你跑到一半之後就是我扛着你跑的,为什麽你会比我们还要喘。』连大气都没喘一声的蠍子无语的看着我。

靠!这就是BT啊!

『不能这样说啦,小凡平常都在睡,跑步没有倒退走就很了不起了。』地达罗拍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我能理解』。

……你是理解到哪里去了?有人跑步会倒退走吗?

『只能休息一下,港口和出入口都被封了。』只是经过一次的逃亡,鼬就确实掌握到大致的情报。

『所以说、全部杀死就好了。』把刀提起後扛在肩上,鬼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和在百货公司挑选哪一张床一样自然。

『……………』在场的人却都没有作声,一种压抑的诡异气氛在沉默之间发酵,这时候的我捕捉到了鼬放在我身上的一眼。

一眼就已经足够了。

『不需要这样吧。』勾起嘴角,我恍然的轻笑出声,『不需要这麽压抑吧。』

--早该发现的。

为什麽强到被世界各国通缉着的晓,要因为一个小村子的追杀就逃的如此狼狈?

明明完全没把这麽弱小的敌人放在眼里,却只是被动的逃跑这是为了什麽?

『是为了我吗?』

为了和他们完全不一样,就算伸长了手还是碰不到他们肩膀的我。

对他们来说,我是他们的顾忌也是绊脚石,对吧?

『你在说什麽啊小凡,』从怔愣中回神,地达罗勾起以往不可一世的微笑,『晓才不会为了任何人停下脚步。』

听到他习惯的、这麽嚣张的语气,我却有种眼泪快到眼边的心痛感。

『没错、晓才不会为了任何人停下脚步。』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我把它一字一字的烙印在我心中。

所以、拥有那麽自傲笑容的你,根本不需要顾忌着什麽。

我所熟悉的晓,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但是我不希望因为我所以让你们有任何的改变,就照着、照着你们活下来的方式不行吗?我弱到让你们不敢让我看到所谓的真实吗?』紧咬着下唇、紧握着双拳。

太遥远了、太……没用了。

被这样保护着,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

我的确从没看过战争、从来没有。也从来看过鲜血淋漓的战场、从来没有。

以前我的那个世界多麽幸福,我可以瘫在床上好几个小时,在名为『政府』和『国际』的力量下被保护着、不用担心明天我的人头会不会落地。

可是我现在在这里,这里是火影啊。

已经追了岸本的漫画好几年的我,怎麽可能不明白火影的背景?

这里是、国与国,忍者和忍者之间相互争夺的世界。

屍体不会被好心的上了马塞克那样处理,只要我待在这里,有一天见到屍体这也不是什麽值得惊讶的事。

因为所谓的战争,才是这个乱世下唯一认同的和平。

『唉。』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是谁叹了一口气。

之後身为晓的他们很有默契的对看了一眼,就各自拿着武器作势要走了。

『那鼬、你带着小凡吧。』蠍子这次把我交给了鼬,我怔了一下之後了解因为其他人的术都是比较大范围的,所以把我留给鼬看着。

『我们很快就会杀完的,你不会害怕太久。』地达罗还是一副跩样的说着,我却打从心底回他一个真心愉快的笑容。

这才是我所知道的晓啊!

『………』鼬不同於蠍子,他轻轻的横抱着我往前前进。

只是一想到等一下我可能会接受到的『洗礼』,我就没有心思对着鼬逼近的俊脸发花痴。

等一下会有多少人死呢?我会碰上多少屍体?我受得了吗?

『不用紧张。』简短的四个字,但是我听得出来鼬声音里的关心,我笑了笑,身体也不再这麽僵硬。

之後他们用和风一样的速度杀出一条血路,看得出来他们尽量不杀到太多人,也很尽量不让倒下的屍体看起来不这麽惊悚。

可是我还是哭了。

就像地狱、不论是四处飞溅的鲜血还是到处哀嚎的嘶吼。

人们死前狰狞的脸孔被大脑强制停留在我脑海里,我忘不掉。

哭着、颤抖着,没有办法接受。

多少次想制止的话都要冲破喉咙了,我死死的用手摀着嘴巴。

胃在绞痛着,心也是。

我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拉着鼬的衣服,明明制造这桩惨剧的是我身旁的他们,我却还是死死不放手。

死死依赖着必须这麽存活下去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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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每次看到这都觉得烦。乾我觉得我这里真的写的很鸟,不过算了,我也懒得改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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