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嗜血小蘿莉 — ி 第二十一章~攪動風雲➡1

正文 嗜血小蘿莉 — ி 第二十一章~攪動風雲➡1

「醒了?」当我睁眸时,大叔正坐在我的身旁。

听闻大叔的声响,同在室内的雪陵走近床边,准备替我把脉。

他的身长又长高了一些,那……我究竟是昏了多久……

没想到大叔却是突然瘫倒在我的床上,我一惊,正要将他给唤醒,却是被雪陵给制止。

「且慢,他只是累了。」他平淡的说道:「他一直守着你,整整一天一夜没阖上眼睛。」

我闻此一愣,默默的与雪陵一同将他抬到我的身旁,替他盖上被子。

我心生愧疚。他竟是守我那麽久,而且都没有睡觉……

待我们将大叔安置好,雪陵便提起我的手开始把脉。

我看了眼大叔,忽然想起昏迷前的事。大叔他……其实只有十八岁……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还是继续叫大叔下去吧……

室内有些安静,我忍不住出声问道:「我那日昏倒後,是怎麽回来的?」

「无甯少主将你抱回临风院,冰焱见此以为你受了什麽委屈,还跟无甯少主起了口角冲突。」他意示我换另一只手给他把脉。

「这……」我有些无奈。是给他们添麻烦了……

他接过我的手,「因为郁气攻心,又突然的大肆哭泣,再加上你的身体本因风寒而弱,才导致你忽然昏倒。」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还有,我有件事得跟你谈。」他坐到榻上,与我平视,「你现在的身分已是雪岭少主的未婚妻,所以请你注重你外在的行为,现在除了冰焱,莫再与其他的男人有模糊不清的关系。」

「模糊关系?」我笑了声,他指的是魅影将我抱回府的事,「我承认,我有时与异性相处时比较随便,但该有的分寸还是会拿捏。那,你懂什麽叫朋友吗?真正的朋友之间只有交心,无交肉。」

突然,他倾身在我的身上嗅了嗅,而後面无表情的再次坐定,「是,我不懂什麽叫朋友,但至少我能肯定这次是你走运,尚是处女。」

这一席话让我听得更火,因为他的言语,以及他刚刚嗅我的举动─他在确定被魅影抱回来的我,是否还是处女!

「处、处、处、处、处!你的心里只有处女才是女人?你的择偶条件难道就仅是在意那层薄膜?那山底下一堆老处女干嘛不找而偏偏要我?也许是因为上次我们几近赤裸的相拥而迫使你得娶我,但老娘告诉你,那对老娘而言根本不算什麽,我做人坦荡荡,心理很正常!」

TMD大男人沙文主义的臭腐儒!

有贞洁但无真心呢?难道非处女的女人全都是滥情?

雪陵只是淡淡的看着我,他对我的怒气从来不以为然,「处子之身,是最基本的条件与要求。一个女人本该自制,坚守自己的贞操,若连这麽简单的事也守不好,那怎能当上一个顺服乖巧、对婚姻忠贞不渝的妻子?」

我咽下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女人为什麽会守贞,又为什麽会破处?原因大都很简单,那便是因为爱。女人很傻,爱上一个人,便愿意为他而守贞,然而也有可能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才会献身於他。所以,想要我在跟你婚前都保持童身,我只能说,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爱的人,所以我不会为你守贞。」

他听了,瞳孔突然一缩,而後撇过头,望向一旁的窗户,久久无语。

我当下也没想太多,只是转向一旁的大叔,静静的看着他。

不觉,四日就这麽悄悄流逝,今日下午就要回去曼垠了。

正想着,却是被雪陵的声响给打断。

「那她呢?」他的声音虽仍是不高不低,但里头,却是含有微微的苦意,若是不细剖其中,怕是完全听不出来。

她?

他指的是莐琳失身一事……?

我叹了声,缓声道:「然而,我刚刚所说的,是大部分的原因,但少部分的女人,会因为太爱一个男人而为他牺牲自己。」

「一派胡言。」登时,他从榻上站起,脸上虽然仍是平淡,但能察觉出他的怒气,「那根本是你们女人藉口!又有什麽事会搞到贞操被夺?」

若非身子虚弱而无法下床,我肯定早就气得跳脚,「你可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你不知道就别乱下定论!」

「我知道,我通通都知道。」他突然音量变大,眼睛狠狠的注视着我,不容我去忽视,「别以我一个人待在山上就什麽都不知道!」

「既然知道就好!为什麽你还不能体恤她?反而还将她休了?」我脱下面具,吐出喉中的变声片,因为戴这些东西真的很不舒服。反正之前在月瑶池救他时,他就看过我的真面目,也听过我原本的声音,大叔这时也在睡觉所以并不会知道。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别人凌辱,看着雪岭被外人羞辱,你以为我会好受吗?那为什麽她要一直瞒着我?为什麽她都不曾告诉我她与父亲一切的计谋与野心?我知道雪岭总有一天会复仇雪耻,但为什麽偏偏是现在?我宁可不要取回那些被窃的北斗七星石,开启受洗池的列阵後受洗当什麽首席主教,我只想与她就这麽静静的待在山中度日,到今年我二十五岁的生辰时,就将她给娶过来。现在倒好,什麽都变了!哼,如了他们俩的意,北戍城灭亡,两颗北斗七星石归回,她却又一语不发的离开,离开也就罢,现在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问你,你觉得这一切值吗?她究竟是将我放在哪里?还是从来就不放在眼里?若是有,为什麽不问问我的意见与感受?我气她的自以为是,我气她的自私……咳咳咳咳……」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环泡般的直奔,却是被猛然的咳嗽给打断。

他咳得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霎时,扑倒在我的床上,嘴角边还流出一道血丝。

我大骇,惊慌的不知所措。原本好端端的他,怎麽……突然变成这样?而且,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不淡定的他,说过这麽多话的他……

还有……为什麽今天大家都来扑我的床……

看着一脸呆愣的我,他反倒恢复平静,淡淡的看着我,眼里暗示着我不要怕,但当我拂上他的手时,却是异常的冰冷,那根本不是人该有的温度,就似是他落入月瑶池时,那样的冰冷的毫无生气。

「炕……」轻轻的,他颤抖道。

「你……」虽是慌乱,我却仍旧是硬逼着自己要镇定,「你现在的身子都恢复长大了,我怎麽可能抱得动你?」

他闭眸,突然撑着手颤抖起身,我瞪大双眼的抬头看他,正在想他要干嘛,他却是身子骤然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嗯……抱着我。」他讲得理所当然,而後眼一阖,陷入昏睡。

我不知该是气还是无奈,门外却突然传来疾急的敲门声响,不用想也可知外头的人是谁,「小姐,属下紫琳。」

想必,她刚刚已将雪陵的那些话给听进去了吧……

「进来。」我才一出声,她便立即夺门而入,一见到我的真容,先是一愣,而後旋即跪下。

「属下该死!冒犯小姐尊容。」她慌张叩首。

「罢了,本尊有意如此,去关门。」我随意的甩甩手,吩咐她接下来的动作,「紫琳,今日一切就到此为止,不要再隐瞒了。」

这,便是我为什麽与她相坦的原因─不再互相欺骗。

正在关门的她身子一颤,而後垂头,轻声道:「果真瞒不过小姐。」

「你身上的气味瞒不过他。」我淡淡回应。

身前,传来她轻轻的苦笑声,她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具,转身面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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