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怎奈浮生不若夢(上)

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怎奈浮生不若夢(上)

点文者:小歌(雪语也可以XD

标题名称:取名什麽无能,作者拜托了!

CP:赤司X优树

特殊要球:应该…有威胁的场面?

性质:虐文(某霜特爱虐文XD不管虐身还虐心都可以W

补充说明:大大的文超赞的,请继续加油!

***

自那之後,又活过多少世,他早就…记的不是很清楚了,尽管上天赋予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但那又如何?经过这千百年来无数次的转世之下,他的记忆也逐渐模糊起来,时间的流逝,对他来说就好像失去了意义一样。

然而,明明是这样的他,明明他甚至连自己前一世遇到过的人,说过的话又或者做过的事,都记不清楚了,却唯独有一个名字,犹如烙印一般,在他这辗转轮回中,始终记忆深刻,赤司征十郎,是他这千百年间,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动过心的人。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吧?在这千百年的轮回转世中,他无数次的想追寻他的身影,但这个世界是何其广阔,他甚至连他会在那出生,抑或是长相名性都不知道,又该从那找起?再者,他跟自己不一样,他没有所谓过目不忘的能力,更不如自己这样百转千回转世里,总带着记忆,就算真的找到了他,他也早就不认得自己了吧?尽管知道事情会是如此,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去寻他。

「征十郎,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念你…」一抹紫色的身影蹲在清冷的墓园中,伸手轻抚着那因年岁已久,看起来相当老旧的墓碑,上面的字似乎是因为已经模糊而重新刻上的字,看起来很是秀气,却隐隐透露着刻上这些字的人深深的情感。

「你还好吗?」一个温和的声音自他头顶传来,很是熟悉,却又陌生,令他疑惑地抬起头。

「你…」冰封已久的冰蓝色眼眸,在看到眼前的这个人时,瞬间产生了波动,让他熟悉的赤色眼眸,以及同样赤色的头发,一贯温柔的微笑中隐隐透漏着王者一般的气质,跟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你是…赤司…征十郎...?」

「你是谁?为什麽会知道我的名字?」赤司征十郎听到眼前的漂亮青年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分毫未差,本来想着,看到他一个人在墓碑前,很是难过的样子,所以才上前关切慰问的,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是一个想要用尽手段来谄媚他的人吗?一想到这里,收起本来的关切,赤红色的双瞳中充满了不满与戒备。

「…」看着他对自己戒备的眼神,陌生的语气,心里有些怅然,果然…不记得了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虽然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但实际发生时,却仍然让他有些许失望,「不,没什麽,是我…认错人了。」轻轻摇摇头,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友好的说道,「初次见面,我叫做忘川优树,请多指教。」

「…」赤司征十郎赤色眼瞳冷冷地看着优树伸出来那白皙漂亮的手,却狐疑的看了看他,以往会想与他攀谈的人大多都是看上了他赤司家的家世,想从中得到一些好处,但是为什麽,眼前的这个人,看着他的眼神却一点都没有任何追寻利益的态度,「我是赤司征十郎。」虽然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眼前这人跟他以前所认识的人不同,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虽是温和的对他点点头,握住他伸来的手,但心底深处却是对他设下了防线,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防着点好。

「总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离开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很是恭敬的对着优树说道。

「恩,我知道了。」优树点点头,一脸严肃地回道,然後才回头对着赤司征十郎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先离开了。」

「恩。」赤司征十郎没什麽表情,只是点点头回应道,在看着优树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後,才低头看了看优树刚刚一直看着的墓碑,上头写着的,与他同名同姓,一样叫做赤司征十郎,而且上面的照片虽已经模糊不清,但是隐隐约约看的出来,轮廓跟自己有些相像,这就是为什麽他刚刚会脱口叫出自己名字的原因吗?只不过…,这墓碑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也就是说这里头躺着的人该是已经死去很久了,既然如此,为什麽他会…

「少爷?这墓碑有甚麽奇特之处吗?」一名年迈的老者来到赤司征十郎身边,看他一直盯着墓碑看,听说这里有一个墓碑跟他们家少爷有着一模样的名字,本来家主想着这实在太不吉利,若是能够,希望将那墓碑撤去,却听守墓人员说,这个墓碑有着相当深厚的故事,在经过多番相谈之後,终於还是决定不予以强制撤除。

「没什麽,回去吧!」赤司征十郎摇摇头,不知道为什麽,当他看着这个墓碑的时候,有一种相当深刻的感受,那是一种…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感觉。

当日深夜,所有人皆沉沉睡去─

一年、两年、三年,十年、百年、千年…,即使要用永恒的时间来等待,只盼能再与你相见…

在被夕阳染红的河边,一个瘦弱的身影孤独地站在河岸边,冰蓝色的漂亮眼瞳很是悲伤痛苦,那陈年的伤痛,让与他对视的人都不禁为他所感染。

「你…是谁?」赤司征十郎轻轻开口问出声来,为什麽,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容颜模糊不清,但是那冰蓝色的眼瞳却是如此的熟悉,甚至看着他那样痛苦的眼神,自己的心底深处,也在狠狠地抽痛着。

然而,那岸边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渐渐的,越行越远。

「别走!」突然的,赤司征十郎从偌大的床上惊坐起,一直以来清明的赤色眼眸染上淡淡的茫然,呆坐一阵子之後,才缓缓地拉回焦距,一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自己的掌心,「到底…怎麽回事?」刚刚那个是…梦吗?可是为什麽那种心痛的感觉却这样鲜明?为什麽闭上眼,他却彷佛还能看到,梦中那人痛苦悲伤的眼神?而又为什麽,他会想起今天在墓园里遇到的那个,长相极为柔美,甚至堪称漂亮的青年?明明自己与他,该是第一次见面的,但不知道为何,他却会将他与刚刚梦中那个人联想在一起。

几天後,日本第一大财团,赤曜财团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在这场宴会中参与的人,无一是政商名流。

就在这时候,一辆加长型礼车,挂有日本唯一一个与赤曜集团几乎平起平坐的大财团「月隐」集团的旗帜缓缓驶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那辆车上,要知道,月隐集团虽是相当大的财团,但其总裁却是个相当年轻漂亮的青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而且听说现下还是个单身贵族,这可让不少政商名流中的女眷们趋之若鹜啊!

车门缓缓打开来,只见一名样貌精致的青年带着轻浅的微笑缓缓走了出来,合宜的西装剪裁,那代表高贵的紫色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後,看起来优雅带点慵懒,却一点也不失体面。

「忘川总裁能亲自前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快请进吧!老爷正在里头候着呢!」就在这时,赤司家的大管家匆匆忙忙地走上前来,阿谀奉承般的语气说着,要知道,这人的身分非比寻常,若是弄个不好,他们家的老爷怪罪下来,他可是会丢了饭碗的。

「有劳您带路了。」优树点点头,对他的谄媚语气一点也不在乎,冰蓝色的眼瞳望着那偌大的会场,眼中却有怅然,似曾相似的场景,如今却早已沧海桑田,人事已非。

「是他…?」本来就在门口负责招待的赤司征十郎,有些意外的看着那被大管家领着的青年,那不就是他曾经见过一面的优树吗?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他是某家公司的总裁了,但却没想到他竟是隶属月隐集团的,虽然他们双方明面上是并驾齐驱,甚至还是合作夥伴,但他知道,其实父亲一直想要压过他一头,但传闻其总裁的领导能力相当了得,故而一直未有得逞。

「又见面了,赤司君。」优树对赤司征十郎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你好,忘川君。」由於赤司家这次是主办方,不论眼前的人是否为赤曜集团的敌手,於情於理他都该礼遇,这一点道理他还是知道的,也因此,对他露出善意的微笑,「你下去吧!忘川总裁让我来招待就好。」

「是的,少爷,我这就告退。」大管家相当恭敬的对赤司征十郎鞠躬,毕竟这样的大人物由赤司家未来的继承人来招待才是最高礼遇。

由於赤司征十郎是主办方的重要人物,因此也只是带着优树在会场里认识些人,然後寒暄几句之後,又转回去招待了,而优树虽然在秘书的陪同之下与不少政商名流们闲聊着,但是他却只觉得很累,每每与他们交谈,大多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多半都只是因为自己的身分与势力,一个个的,都并非真心想结交,不过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罢了,这样想着,冰蓝色的眼瞳里温度骤降,礼貌地拒绝了所有人之後,独自一个人来到了阳台的静僻处。

「总裁,您也累了,我去为您取些饮品可好?」跟在优树身边的青年有些担忧地问道,由於这几日公司上层对公司营运提出了不少方案,但大多都是不可行的,却因董事会的几位董事的固执,让优树这几日几乎没怎麽休息的忙碌个不停,今早还发起低烧,本来想着要他推了晚宴,但是优树却还是坚持要来,如今有些病态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心疼。

「好,麻烦你了。」靠着柱子,优树有些不是很舒服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这几天真的太累了,身体都已经出了状况,只不过,为什麽董事会这几日起会突然这样咄咄逼人,难道他们真的要开始动作了吗?

而赤司征十郎,在忙完之後,想着要出来透透气,却看到了优树站在阳台的静僻处,靠着柱子,一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有些难受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走上前去,关切问到,「忘川,你还好吗?」

「嗯?…」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有些茫然地想抬起头,却不料脑袋一阵晕眩,身形不稳的往赤司征十郎的方向倒去。

「忘川?」赤司征十郎被他有些虚弱的身体状况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关切的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有些虚弱,脸色略带潮红,但身体却微微发抖的优树,也没多想,掌心就已经探上他的额头,那略带炽热的温度已经明显地告知他优树的身体状况了,「你在发烧?」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难道他对自己的健康管理一直都这麽差的吗?明明已经生病了还要出席宴会?

「抱歉…我没事…」待脑袋略为清醒後,优树发现自己竟然靠在赤司征十郎的怀中,有些窘迫的退出他的臂弯,太大意了,居然让他看到这麽难堪的一面。

「…」看着优树明明眉宇间透露着身体的不适,却还要逞强的说自己没事,赤司征十郎略感不满地看着他,然後严肃地说道,「现在,立刻跟我去房里休息。」这样说着,也不管优树本人的意愿,拉着他就往自家主屋的方向走去。

优树在怎麽样也无法挣脱他的情况之下,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拉着走,两人一前一後的来到了一间房间,赤司征十郎将他强硬的塞入被窝之後,又命佣人请医生来之後,才回到床边,坐在床缘,用刚刚佣人送来的湿毛巾拧乾,轻放在优树的额头上,语调不同於刚才的强硬,而是略带温柔地说道,「你好好休息,医生等等就来。」

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太累还是被那温和的嗓音安抚的,优树只觉得眼皮相当沉重,最後终於抵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看着优树终於睡着了的赤司征十郎,替他抚了抚额前的碎发,着迷一般的看着他的睡颜,他至今还不明白为什麽,明明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第二次见面而已,为什麽对他,自己却有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甚至,看着他,自己心底深处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情感不断涌现。

「征…十郎…,即使…要用永恒的时间…,也只盼…能与你再见…」就在他陷入深思的时候,优树彷佛做了一个梦似的呓语,让他顿时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他刚刚的那句话…很熟悉,是他这几日梦中常常听到的话,难道,梦中的那个人,真的就是优树?伸手抚上他似乎因为做恶梦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赤色眼眸中满满的疑惑与心疼,「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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