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风像冰块般的冷冽。
两手铐在木板上,脸上、身上都充满浓浓的血腥味。
「我女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要如何赔偿?」
肌肉大到快爆开的男子,胡子大概好几年没刮了,他是安娜的父亲。穿梭各国的军火市场老板。
天哪,怎麽惹到军火市场老板的女儿。不过安娜也真绝。
两年前。
「喂你好?洛衫机联报?」一家公司的办公室,其中一格座位的电话一响,坐在座位上的女子变接起电话,而对方的声音却十分模糊
「我……要要要……爆料」对方的声音参杂着杂讯而难以辨析
「小姐?」内容大概是伪装成公司职员先爆出我和晨芯的恋情,在说自己跟我有一腿之类之类的。其中还说我强行非礼她等等等…拜托,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但我没法说话,嘴巴被抽打到流出鲜血。
安娜,是我二十岁,一次去美国的一位富豪家度假,那位富豪的度假别墅在洛杉矶而安娜是富豪其中一个…情人?总之很多个小三、小四、小五……等等等都大学毕业了
我就因爲在大学就被誉为天才操盘师,曾经帮助过他操股票的盘帮助他赚了不少钱,便找我去度假。除了我还有其他三个男人,而当时我则是被安娜给吸引,而……。我想这是度假,应该只是放松心情的小周末吧。
没想到安娜不仅无法离开我,我和他谈清楚後他竟然崩溃到差点割腕自残。从此他就常常传讯息打电话给我,就算我换了多少只号码、手机,他总是能找到我。
背景故事就到这,但是现在真的是一大困境⋯手机和对讲机都被没收,很难跟简炀跟宸雪联络。虽说叫他们去保护晨芯安全的脱离而不要被媒体发现,却让我在机场厕所突然被安娜爸爸的一群黑衣人殴打绑架。
现在的地方虽然前方视线是一扇门,但是我彷佛有闻到咸咸的海味,从墙壁上也有感觉到缝隙有风灌进来,看来这里可能是离岛?
时间也不知道过多久了,虽然他们每天至少都有给两块面包,但我可以感觉到除了我的失血有点多外身体似乎也有些许的消瘦,裤子渐渐变松。我何时才能有得救呢……。
况且一直把我关着要干嘛…安娜都死了,要把我处理掉也是尽速一枪就可啦。没想到我才这麽想,那唯一通往光明的门打开了。安娜爸爸走了进来,旁边进来的是两个拿枪的士兵。
「这是代价,顾书言」接着两只手枪上膛
两个小时後,鲜血溅到胸口上,黑暗中微量的灯光,很难看清的古铜色皮肤被鲜血覆盖。
黑暗让我的希望被浇熄,晨芯…在哪个地方等我回来呢?
我做了一个梦,那像是个跑马灯,从我认识晨芯开始,在那家诊所。我因为手腕骨折来到那家诊所针灸,一切从那开始。阳光洒在诊所的玻璃窗,温热的玻璃就像晨芯帮我把脉的手
原来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接着门打开了,是简炀。我意识昏厥的倒在地上。眼前又变回黑暗。
「这是我这几年不在你身边的原因,其实这样才一年多啦但是我的伤势严重在加护病房待了一阵子」
烛光下的晚餐,我穿着西装对面的晨芯也穿着在邮轮的买的晚礼服,只是听到这晨芯已经用完两包的卫生纸却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
「我…我…都不知道你这麽痛苦」晨芯哽咽的声音,我去握着她的手
「一切都结束了,你不用再一个人了,有我在」我今天打算和晨芯求婚,这餐厅的顾客基本上都是谢晟宇的电影临演,今天一定要成功只要找到对的时间。
「但是这两年,之後呢?明明在医院怎麽不叫上我!」
「股东会在一年前解除我总裁的职位,我必须要去解决。」
我跨越这张桌子,抚摸晨芯的脸庞
「很复杂…但一切都结束了」接着餐厅的水晶吊灯渐渐变暗,而我们头上的灯则亮了
「怎麽变成…」晨芯有点错愕想着发生什麽事
「everythinghasended」我起身走到他旁边,正对着晨芯
我单脚跪着
「三、二、一」灯亮了,人群围绕着我们
「王晨芯,愿意跟我生小孩度过这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