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眼前照个有如狸猫的动物,蹄上夹着一只沾有消毒水的棉花拍打在我脸上的伤口。我从微眯的眼往外一看,这个狸猫似的动物圆滚滚的,背後背着一个蓝色的书包,最明显的莫过於头上的红帽子和蓝鼻子了,而他的身体,会让人非常想捏一捏。
从见到他到现在已经看过三种不同的姿态,第一是刚看到时的四脚麋鹿,再来是身材庞大的怪物,以及现在这样的狸猫型态。
「你也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吗?」我伸手处碰他,而他却吓着了,丢下手中的棉花跑去躲在一根柱子的後面,重点是还躲反了。
「人……人类咿呀——」就算真的是害怕人类现在才吓到也太晚了吧?!我提醒了他躲反了,他默默的换了过来,探出头来看着我,眨了眨他圆滚滚的大眼睛。
「我很恐怖对吧?」他稍微的缩了进去,深怕我说出什麽伤到他的话,我双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走进他,蹲了下来,集中精神在头顶上,没多久唰——的一声,一对耳朵束了起来。
「你看,我也是喔!」看到同样是能力者的我他似乎有点放下戒心,不再把身体隐藏起来,不抬头的看着我。
你可以继续为我治疗吗?我说,他连忙的从蓝色小书包里抽出一些棉花和一罐消毒水,大力的向我点点头,我再次坐回石阶上,闭上眼感受着刺痛。
他慢慢的向我打开心房,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叫做乔巴,是一名医生,会出现在那个水果摊是因为和夥伴们走失了,而他是吃了人人果实的能力者。
我问他有关於我看到“第四个”型态的事,因为据我所知,动物系的恶魔果实只有三种型态,人型、动物型、人兽型外加觉醒後。
如果说超人系的恶魔果实是把周遭的事物都变成他的一部分,那动物系觉醒就是会变身成那个动物的巨大型态、人形,而且会比一般的还要更顽强。
「就是这个,蓝波球。」乔巴他打开了一个透明的小药盒,里头装着是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蓝色药丸,他跟我说,这个药丸吃了似乎会在一定到时间内拥有7段变身。
这根本是举世无双的创举啊!海军那里一定不会想到说竟然有人能调配出能“强制”觉醒的药丸,不过似乎吃下第二颗後就会有强大的副作用。
「乔巴,你把这颗药丸拿去卖给海军制造方法,他们一定会高价跟你收买。」
「海海海军?」似乎踩到地雷的他退後了好几步,双手捂蹄嘴自己觉得说错了什麽话。
「这三颗给你!不要把我卖给海军!」双蹄凑到我面前抖着递上蓝波球,眼眶还泛了点害怕的泪。
「你会错意了……我是说蓝波球,不是你。」
「啊,原来是这麽一回事。」乔巴搔了後脑勺害羞的说着,准备把蓝波球收背包里去,後来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再度的把蓝波球拿了出来,递给了我。
「凡姐姐,你也是动物果实能力者吧?这个就当作刚刚救了我的谢礼吧!」我接下了手中蓝色的奇异药丸,捧在手中盯着它看,原来这颗平凡的药丸也可以有这麽强大的能力。
「不过不可以吃两颗!不然身体会不受控制,没有遇到非常事态不要吃!」向他答谢过後,我们又开始了医学方面的话题,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也差不多是要回去的时候了。
不然晚到了沙鳄那混蛋一定会丢下我。
「乔巴,你不是和同伴一起来的吗?这麽晚了没问题的吧?」原本笑嘻嘻的他脸面瞬间僵硬,後来下巴垂下,眼睛似乎要跳出来一般的说:
「对齁————!!!!」
我和他回到了大街上找他夥伴的所在处,一旁的他焦急到差异点哭了出来,我拍了拍他的帽子安慰安慰他。
他的嗅觉似乎在这里是失效的,毕竟有很多刺鼻的香水味。
如果我认识那个叫做香吉士的脚步声至少听的出来在哪个方位,没能帮上忙啊…。
「啊……在那里!」乔巴的头指向远方的人群,在众多舞女之中有一头金发的男人混杂在里面。
「香吉士——」他砰的一声变回两脚站着的型态,卜啾卜啾的小跑步朝他过去。
「谢谢你,凡姐姐——」还不望回头像我挥着手,消失在人群当中。
我伸了伸懒腰,是时候回去找沙鳄了。
「死兔是要我等多久?!」一见到沙鳄就是咆哮,他除了粗鲁没品之外的缺点还有很多,但其中之一就是急性子。
我也是知道是这样所以才慢慢来的。
一回到雨宴,他一句话也没在跟我聊过,似乎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有时候还会聚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我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因为都被那个牛仔帽女给关在房里。
过了没意思的几天,就连找鹰眼的事也完全没进展,不过那种人才不需要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
碰——!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不知道为什麽怒气冲冲的沙鳄二话不说跩着我的手拖着我。
「臭鳄鱼!你放开我!」只见他越来越施力在手上,我手臂上已经浮现了手的印记。
「你现在给我从阿拉巴斯坦滚出去!!」
「你发什麽神经啊?」我愤怒的甩开沙鳄的右手,後退了几步的他似乎冷静多了,从怀里拿出雪茄和打火机抽了起来。
长长的吐出一丝白烟,他望向平静的沙漠,眼神中不知到透漏着什麽,是一种混浊复杂的神情。
他随手在桌上点掉了烟灰,摩擦着手中的金钩子。
「上次在拿哈拉,看到你的剑术。」他叹着,我也没有多问什麽时候看到的,也就只有和乔巴见面时有拔出剑。
「一直都觉得似曾相识,直到这几天我才想起——」
距离我五步之外的他一跨到我面前,脖子传来冰冷的触感一点也不舒服,就在那麽一点偏差我的头上就会开出个大洞。
我反射性的握住他的左手,他脸上破相的伤疤比以前更加明显。
「你和鹰眼是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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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文章越来越感到无奈
为什麽我写的都这麽没有粉红泡泡FE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