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迟来的更新,连我自己也发现小说节奏实在是太慢了,所以写得兴趣缺缺,但是之後会写得更紧凑一点。胡奇夫人的名字已经更改为官方名字"罗兰达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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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第一天平安地过完了,至少我还没有因为恶作剧而被赛佛勒斯毒死,或是被自己的冲动害死,还算安稳地度过第一天。
第二天则是上了符咒学、天文学和变形学。
教符咒学的佛利维教授真的很矮小,我记得好像有传言说他可能有妖精血统,不过没有人证实过这则谣言。先不论他的身高,他是位非常聪明而且亲切的教授,比麦教授和蔼了那麽一点。
符咒学也比变形学简单很多,而且我又有无杖魔法的基础,所以这堂课对我来说简单的有点无聊,不过我想起教父对我的教诲--实力的累积并不是只根据於天份,而是靠後天的努力才能进步,因此就算再简单的魔法我还是乖乖会练习,不过有时候会偷懒就是了。
佛利维教授先叫我们反覆练习飘浮咒,这明显比变形魔法还要好上手,所以许多同学练习几次後,几乎都能成功使羽毛飘浮起来。
这节课史莱哲林终於没有跟葛来分多一起上课,而是好学的雷文克劳跟我们一起上课。
在我隔壁的双胞胎还在用飘浮起来的羽毛打架,仿佛在玩西洋剑一样来回攻击与防守,我见状後赶紧参加战斗,来个三方威胁战,我们三人都玩得很尽兴,不过难缠的争斗搞得羽毛缺了好几角,空气中也飞满了脱落下来的细毛。
佛利维教授悄无声息地走到我们面前,就当我以为教授是来骂我们的时候,他只看了几眼我们惨不忍睹的羽毛,呵呵笑了几声转身走开了。
正当我和卫斯理兄弟松一口气时,他背对我们突然冒出了一句:「下课後记得把教室地板和桌上的羽毛清乾净就可以下课。」
理所当然,一听到要打扫,我和双胞胎都愁眉苦脸地看着彼此,但是表情维持不到五秒钟,三人又换上笑容,继续玩羽毛大战,我心中是想既然要打扫乾净,那还不如玩得痛快再好好打扫一番,看到他们的反应跟我默契有加,我就知道他们跟我想的一样。
这堂课没有人使羽毛爆炸倒是让我小小失望一下,小我两届的斐尼干同学不管是什麽魔法都能产生爆炸效果,我光想想也觉得很酷,可惜我们这届没有这种有趣的人。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时间就来到星期三,早上不只有飞行课可以期待,晚上我还得给每位家人写信,我已经等不及要向他们分享上课时发生的趣事,包括我从赛佛勒斯那里得到加分的事也得好好炫耀一番。
吃完早餐,我们走到飞行课的上课地点,草坪上放置了十几把扫帚,整齐排列成两排,而胡奇夫人已经站在那里就定位,猫一般的黄眼睛透露出不可侵犯的威严。
看到教授早就准备好时,学生们赶紧就定位,最後一个人才刚站好,胡奇夫人清清嗓子:「早安,同学们。」
「教授早安!」又是葛来分多跟史莱哲林一起上课,到底学校是多喜欢把我们这两个学院分在一起,明明就很容易打起来。
毕竟两个学院象徵的个性从本质上来看,根本就截然不同,一个喜欢吵闹,一个比较安静沉稳,怎麽说都很容易有冲突。
「这堂课是飞行课,而我是负责教授这门课的罗兰达.胡奇,你们可以称我为胡奇夫人。想必你们应该都非常期待飞行,但是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私自飞上天空,不听警告的同学,这个学期你们就别想再飞了,听懂没有?」
「听懂了!」大家齐声回答胡奇夫人。
我也乖乖回答,就算再想马上跳上扫帚飞个一圈,也得听话才能飞。
「要成功飞上天空的第一步是得让扫把听话,现在每个人把手放在扫把上,试着让它飞到你们手里,现在开始!」
「上来!」我才刚说完,身旁放着的学校扫帚乖乖地飞到我手里,我稳稳地接住,双胞胎也马上就成功了,唯独欧菲莉亚对这个很不拿手,扫把一直都没办法听她的话飞上来,在原地不同打转。
「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当柴烧!」受不了扫把的无理取闹,欧菲莉亚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它,果然贵族的威胁都不是闹的,一下子扫帚就被她握住。
「哈哈哈,欧菲莉亚还是很不在行骑扫帚。」我随口说着,没想到我手中的扫把开始发抖,但是只维持了一下子,虽然感到疑惑,但是我想可能因为是老扫把,所以偶尔有不稳定的情况也很正常。
「不是我不会,是我本来就没有天分,又不每个人都需要会飞。不过学校扫把也太不安分了吧?我会写信建议我父亲换一批新的扫扫。」欧菲莉亚看着她手中老旧型号的扫把,低声抱怨几句。
「是,你还有惧高症,不会骑很正常。」我耸耸肩不当一回事,老扫帚本来就会有一些小毛病,不过至少骑乘时还算稳定。
「不要父亲是球队搜捕手就这麽嚣张喔。」
「哼哼哼!我可是有勤奋练习喔。」
「还勤奋练习,怪不得教父都抱怨你在学习上不够认真,原来是都把精力放在魁地奇这个野蛮游戏上。」欧菲莉亚冷笑着,用她教父常挖苦我的话来讽刺我。
「魁地奇才不是野蛮游戏,别把你教父说的挂在嘴上啦。」我不甘示弱地瞪她,他自己也不会骑,当然会说魁地奇的坏话。
「莉亚和莉莎别斗嘴了,教授在瞪你们了。」乔治插嘴打断我们的对话。
「对啦,有什麽好斗嘴的,会骑就会骑,不会骑的不管怎麽逼他都不会啦,跟麻瓜的脚踏车一样,还有麻瓜一辈子都不会骑耶。」佛雷从他兄弟身後探头安慰莉亚。
「脚踏车是什麽?」欧菲莉亚忍不住问双胞胎。
「你们父亲把麻瓜的脚踏车带回家研究了?」我好奇地问。
乔治和佛雷还来不及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听到胡奇夫人很用力的咳嗽声,带有一丝警告,就算我们不转头也可以感觉到她严厉的目光紧盯着我们四个人。
我们赶紧闭上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不过欧菲莉亚和我互相瞪了一下子,马上就释怀了刚刚差点吵起来的对话。
之後胡奇夫人转移视线,就叫我们骑上扫帚,听到她吹一声哨子,我们就可以往上飞飞看,不过飞行高度只能维持在离地一公尺的距离。
「哔!开始!」
听到胡奇夫人的哨子声音,我马上抬高上半身就轻松地飞在半空,今天的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上漂浮着几片白云,从城堡建筑後露出的群山也隐约可见,更别说还有清新的微风吹着我,浏海也跟着飞扬。
我往下看着草地,虽然离地只有一公尺,浮在空中的感觉也不赖,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扫帚突然出现无法预期的异常。
「波特小姐,请马上下来!」还在地面上的胡奇夫人对我大叫着,但是她的声音离我愈来愈远,因为我骑在身下的扫帚突然失控,快速地向前行驶,一下升高一下蛇行,我都能感觉到疾风狠狠擦过我的脸颊、头发和衣服,吹得呼呼作响,底下同学的尖叫呼喊此起彼落,但是都被风声盖过去,只能隐约听到尖叫声。
拜托别再尖叫了,我比你们更想尖叫啊!
「波特小姐,你到底在做什麽?这样太危险了,请马上停止!」没有作为的教授只能大叫着。
「我!没!办!法!它自己动起来了!该死!」我无力地大喊着,我就算想控制方向,它也不听我话啊,我是想驰骋在空中,但是不应该是处於如此危险、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啊!该死的扫帚我一下去就马上把你劈成柴火……
等一下,劈成柴火?该不会是因为欧菲莉亚刚刚威胁说要劈成柴烧,这支扫帚为了把我甩下来才会这样暴冲?靠!她又不是说你,你激动什麽!内心止不住地这样大叫,现实里我实在是叫不出来,因为这把该死的扫把又加快飞行速度了。
我疯狂压低身子,希望离地面的距离能近一点,虽然高度的确变低了,但是城堡、树林或是天空的景色不断在眼前变换,飞行角度也一直在改变,它不断把我翻转、上下摇动跟左右晃动,如果我不是很喜欢飞行的话,早就被甩下来摔断全身骨头。
如果加上头也晕起来的话,我一定把今天早餐和昨天晚餐全吐出来!想想那个场面,自己绝对会很丢脸。
「其他同学去一旁避难!波特小姐趁扫把飞低时赶快跳下来!」胡奇夫人总算是出了个可行的主意,可是我本来就有此打算啊!倒是教授你不要在旁边看戏!
「莉莎快一点!」欧菲莉亚奋力对我叫着。
一不做二不休!我用尽全身力气向下压着扫帚,强迫它飞行高度离地面只剩一公尺时,快速确认草地上没有障碍物後,我赶紧放手往右边滚下去,当身体一接触到地面时,一阵撕裂感从右手手臂传到浑沌的脑子里,接着痛觉也跟着敲醒它。
因为速度实在太快,身体在草地上滚动一会才停下来,我无力地仰躺在草地上,耳朵像是耳鸣一般嗡嗡作响,周遭的声音全消失不见了,鼻子却满是青草芳香,我看着蓝得发亮的晴朗天空,一瞬间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什麽事,但是右手臂愈来愈严重的刺痛感拉回我的思绪。
虽然草坪帮我缓冲不少,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受伤了。我无法抬起来右手,估计应该是骨折了,而且全身隐隐作痛,可能不少地方也擦伤了,痛得我直皱眉头。
好惨,第一次上飞行课就遇到爆走的扫帚,还差点就被它杀死了,虽然不是我第一次受伤,但是也痛得让我受不了,很想就乾脆这样蜷缩在地上,逃避现实,但是梅林却不允许我这麽窝囊。
有人把我扶起来,以即为温柔的动作支撑我的全部重量,当他问我哪里受伤时,我差点就哭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在我七岁最无助的时候,也是他第一个发现我,为什麽最关键的时候几乎都是赛佛勒斯出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抬起头勉强笑着对他说:「右手好像骨折,动不了。」虽然眼前男人的表情没什麽变化,但是他眼神中清晰可见的担心刺痛我的心,我最不希望重视我的家人为我担心,虽然赛佛勒斯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也是很关心我的长辈之一。
「波特小姐,你没事吧?嗯?赛佛勒斯?你也在?」胡奇夫人这时才姗姗来迟,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停下脚步,一脸惊讶。
「偶然经过。」赛佛勒斯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她。
「赛佛勒斯你来得正好,可不可以请你帮我送她去医疗厢房呢?我怕我不在时,这群学生会惹出麻烦。」胡奇夫人用大拇指比着在她後方的学生,有些伤脑筋地说着。
「我带她去就好,你去上课比较重要。」
「谢谢你。」
「没什麽,老师本来就该关心学生的情况。」赛佛勒斯轻描淡写地说这只是他该做的事。
从他们稀松平常的相处看来,赛佛勒斯跟同事之间相处得不错嘛,我还以为其他教授会以为他很难搞耶,而且他竟然说老师就应该关心学生,说不定他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很热衷於他的工作。
***
「我觉得以後啊……我应该会很常来这里报到。」我目光无神地盯着医疗翼洁白的天花板,脱口说出自己躺在这张床上的第一个想法。
往前回顾我十一年的日子里,我受伤的频率跟平均值比起来应该高很多,无法避免的,我应该会成为这里的常客之一,就跟哈利上辈子几乎每年都进医院厢房一样悲惨。
因为担心我的情况而跟过来的欧菲莉亚,此时正瞪着她那双灰蓝色眼睛,有些恼怒地对我说:「少乌鸦嘴,你这只笨狮子。」
「如果你这只蠢狮子可以小心一点,就不会受到不必要的伤,来这里受折磨。」站在我右手边阴沉的老蝙蝠沉着脸,语气隐含着危险成分。
这对教父女左一句笨狮子、右一句蠢狮子地讽刺我,不愧是史莱哲林的毒蛇,专找别人的特徵攻击,不过我的确是狮子没错啦,所以我也只是听听就算了。
庞芮夫人这时也在远处补我一刀:「波特小姐,拜托别跟你父亲一样,在学校的时候他老是受伤往这里跑,导致光是他的医疗纪录就已经厚厚一叠,天狼星也跟他半斤八两,就只有你教父比较懂得保护自己。」
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躲在角落画圈圈,我也不想这麽容易受伤啊!唉!只有哈利懂我的辛酸。
庞芮夫人走回床边,手上拿着一罐看起来就很不妙的紫色要水瓶和透明杯子,她倒了一杯放到我手里,我不情愿地接住,观察杯子里紫色黏稠液体,不时哔啵哔啵冒着诡异的泡泡,看得人忍不住厌恶地皱起眉头,胃也开始不舒服。
刚才庞芮夫人使用了一连串检测魔咒来检查我的伤势,诊断出我右手臂骨折,全身擦伤,而且受到不少惊吓,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她勒令我得休息到晚餐时间,呜呜!下午的草药课和魔法史课只能跟它们说再见了,而且最期待的飞行课我也没有上完,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得全部喝完,要不然效果会大打折扣,治疗效果很会慢,到时候就有得你好受。」庞芮夫人拍拍我的肩膀,随後拜托赛佛勒斯盯着我喝完,交代完一切她就离开去照顾另一个病人。
「才开学第三天就两个病人,一个被扫帚摔下来,一个被同学欺负,我得叫阿不思给我马上解决问题。」庞芮夫人途中还不断低声抱怨,听起来非常愤怒,愤怒到从她嘴巴可以喷出火我都不觉得奇怪,被她发泄怒火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为什麽魔药闻起来都这麽恶心?」我捏着鼻子,想把魔药拿远一点。
「因为这样才能提醒你们最好不要因为冲动而轻易行事,要不然就只能吞更多魔药了。」赛佛勒斯挑眉,对我露出假笑:「你最好给我全部喝下去,要不然我是不介意亲自给葛来分多灌药。」
「我自己喝!」说完我就捏着鼻子,憋气喝完一整杯魔药,就算味道没那麽重,但是还是让我感到恶心,梅林啊,光是一瓶魔药就可以抵得上我上辈子吃过的中药,就算全部的中药味道加在一起,仍然无法赢过魔药的恐怖味道,喝完一阵颤抖,寒毛全竖了起来。
我赶紧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完全不想回想刚刚到底『品尝』了什麽味道。
才一转头就发现欧菲莉亚从我开始喝魔药就没说话,而且现在她只是一直盯着我看,似乎在思考些什麽。
「你刚刚上课时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才骑一下子就马上失去控制?你不是很会骑扫帚吗?」欧菲莉亚直接切入重点。
「我才经过草坪,就看你从扫帚上滚下来,你那时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赛佛勒斯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谁叫欧菲莉亚那时说要威胁把扫帚劈成柴烧,我想可能是因为害怕,那支该死的扫帚才会试图把我甩下来。」翻个白眼对那支注定要劈成柴火的扫帚表达我鄙视。
「但是一般扫帚的设计,是不会轻易把骑乘者甩下来,拥有一定的安全性才敢上市。可能是因为你的魔力间接影响扫把本身的魔力,才会造成爆走。」
「那为什麽我自己的扫帚就不会有影响?」我感到疑惑。
「我初步估计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那是因为你是第一个骑乘的人,二是你的扫帚比较高级,稳定性较高,不容易造成魔力暴动。」赛佛勒斯皱着眉头,「不过等查清楚原因之前,你暂时不能骑该死的扫帚了。」
「谁叫一年级学生不能带自己的扫帚,该死的规定。哼!」我不甘心地用力从鼻子哼气,表达深刻的不满,但是随即又哭丧着脸,因为只要一扯到魔力问题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也会掺一脚,谁叫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我好不容易因为要上学,所以才脱离汤姆‧瑞斗对我的严格训练,是整整四年从不间断的无杖魔法授课啊!一天少则一小时,多则五小时的魔法练习,每天几乎都训练到魔力透支,虽然魔力暴动的问题的确是解决了,但是我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他非常严厉、简直把我当笨蛋对待的教学。
谁可以想像完美主义的他完全以他超高水准的标准来要求我,其中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与痛苦实在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