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日日愛,日日未(完) — 第三章 貓與老鼠的遊戲(10)- 可憐的男人,早晚要死在女人這把細腰下。

正文 日日愛,日日未(完) — 第三章 貓與老鼠的遊戲(10)- 可憐的男人,早晚要死在女人這把細腰下。

「别碰我。」

Ardon拍开莫言的手。後者依旧挂着个乐不可支的表情,好奇地打量着他用来遮伤的帽子,恨不得自己现在是透视眼。

「你确定没被砸成脑震荡?」莫言自问自答:「不会不会,还能把人家上了,说明大脑小脑工作基本正常。」

Ardon正了正被莫言弄歪的绅士帽,「你又知道。」

莫言轻哼:「看你今天进来那表情就知道又得逞了。」

Ardon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这麽暴力的女人你都能推倒,果真是我们战无不胜的战神啊。」莫言托着腮,无比好奇:「你怎麽做到的啊?」

「再暴力的女人也是女人。」Ardon看着手里那瓶矿泉水,看起来和烈酒一个颜色,但其实非常温和,毫无刺激,「看着挺厉害,其实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莫言索然无味,趴在吧台上,「真没意思,还以为有好戏看了呢。」她拨弄着台子上的空酒杯,「生活也太无聊了吧。」

Ardon伸手掐着她的腰,把她从吧台椅上抱下来,手掌在她腰窝里摸索着,眯着眼睛看她:「想来点儿刺激?要不要我演给你看昨天我和她的那场戏?」

莫言学他的表情,眉梢带媚地看回去:「你不会是想跟我假戏真做吧。」

Ardon手臂一紧,把莫言搂过去,「她可没你这麽骚。」

莫言用手捶他的帽子,装出一把娃娃音:「哥哥好讨厌,不要不要。」

伤口顿痛,Ardon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擡头瞪她一眼,埋首隔着衣服一口咬在莫言丰满的胸前。

莫言惊叫着推开他,「要命啊。你真的这麽直接?她没把你从窗户丢出去?」

Ardon笑得奸诈,却一把深情的语气:「你是我的。」

莫言缩着肩膀一阵哆嗦:「可怜的女人啊,早晚要死在你这张嘴里。」

Ardon把莫言的裙子直接推上来,露出她一截纤腰,上下摩挲着:「可怜的男人啊,早晚要死在女人这把细腰下面……这句是我心里想的,可没说出来。」

黑色蕾丝的无痕性感小裤裤,包着圆润紧俏的屁股,让莫言的美腿显得更加秀长。她到不以为意,反而用脚去勾Ardon的大腿,「她的腰真的那麽销魂?」

Ardon把她的腿拍下去,「人家可是正经姑娘,没你这麽主动。」话还没落,已擡手勾住莫言的脖子,把她拉向自己,侧过脸就吻了下去。

莫言刚要配合,抱着她的人却突然向後仰过去。Ardon腰力还真好,两个人一起慢动作摔在地板上。

「你没事吧?」莫言在Ardon胸口撑起身体。

Ardon却笑着赞扬:「这句总算答对了。」

莫言见状放下心来,伸腿跨坐在他腰上,「这又是哪一出啊。」

Ardon无辜地说:「她家的塑料椅子被我坐塌了。」

莫言愣了一下,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Ardon一个翻身,把莫言压在地毯上,大手拂过她的脸颊,捋顺她的头发,顺势捧住她的脸,沈身就吻了下去。

莫言在他下面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挣扎还是在蹭火。Ardon倒也不客气,一只手抓向莫言胸前的丰满,另一只手直接向下探去。

「踹椅子。」Ardon突然在莫言耳边说。

「嗯?」莫言没领会战神的意图。

「踹吧台椅。」

莫言不解,但长腿还是踹了过去。吧台椅应声倒地。

Ardon突然抱着莫言站起来,对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们倾城一笑,「就到这里吧。」

然後帮莫言把裙子拉下来,搂着她又坐回吧台前。

莫言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疑惑不解:「为什麽让我揣椅子?」

Ardon耸了耸肩,「我的手指进入她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踹翻了她家的餐桌,摔碎两只碗。」

莫言噗嗤又笑出来,「果然彪悍。然後呢?」

「然後我就抱她进了卧室。」Ardon看看周围发现真的没戏可看了陆续散开的观众,「後面就不好在这里表演了。」

莫言脸上浮现失望的表情。

Ardon凑到莫言跟前,暧昧地说:「当然,如果你想继续,我不介意我们换个地方。」

「你这算什麽?让我跟她间接做爱?」莫言一把揪下他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你知道的,我对她的兴趣比对你多。要我选我还是想直接和她做。」

Ardon一只手捂着头上的纱布,一只手把帽子抢回来戴好,没好气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呢?」莫言收起调笑的表情,「你打算和她怎麽样?」

Ardon一怔,耸耸肩,「还能怎麽样?」

「看来,你没打算收了她。」

Ardon颇认真地想了一下,「和她在一起,感觉挺好玩的。」

「你只是跟她玩玩的话,差不多就放了她吧。」

「你不是一直唯恐天下不乱麽?怎麽这次对她那麽大发善心?」Ardon奇怪。

莫言抿了抿嘴,「依据你的描述,我觉得这个姑娘不是你玩得起的。」

Ardon不屑,「还有我玩不起的女人?」

莫言对他的自信不置可否,「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你趁虚而入,破了她的身,估计她很在意。你留了电话,她从来没打过,说明她不想和你再有牵连。上次她为她朋友出头,在你认出她之後她就跑了麽。後来欧阳连萧萧都约不出来,多明显她是在躲你。这次你使了手段得到她,纯属侥幸。她估计是个硬性子的女生,你这样没交代的把她丢下走了,我想你以後别想再有她好脸色看了。」

Ardon不以为意。他一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没有他攻不下来的城。过去那麽多女人,谁不是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可是莫言却无比确定的下了一个让Ardon困惑的结论:「这个姑娘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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