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紙假婚:霸道總裁溫柔點 — 太早了點!

正文 一紙假婚:霸道總裁溫柔點 — 太早了點!

任怜安的心纠得紧紧的,指尖攥住了男人臂膊的手袖,没有躲避开去纯粹是因为她在努力忍耐着动——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衣还不曾来得及穿上,那结实精壮的肌肉赤裸裸地呈现在任怜安面前,令她的喉咙一阵阵乾涩。

席谦察觉到她脸颊上泛起嫣红色彩,嘴角不免一勾。

每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有虚荣心,纵然是他也不例外。

片刻後,察觉到席谦都没有欲要放开她的动作,任怜安心里不由一沉。

他似乎在等着她反应——

「饭已经摆在桌面上了。」她尝试着轻轻开口。

「饭做好了,不错!」席谦声音轻轻,言辞中却带一股冷若冰霜的气势,道:「不过,我还没有尝试过你那手艺是否能够过关,你怎麽就能够那麽急着想走了呢?这可不合规矩。」

「既然要尝试,那请你放开我,到餐厅去试菜吧!」任怜安深吸口气,精致的小脸依旧染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言至此时,蜷缩了一下肩膀欲从男人的怀里退出。

可惜,最终没有成功。

席谦附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量猛然增加,令她整个人都为之一僵。

心里衡量了对方的动作到底出於何种目的後,她了咬咬牙,忍耐着没发作。

她知道,若就这样冲他发火,对方肯定会让她好看的,所以,她不能够冒险。

「不错啊,越来越有定力了。」席谦察觉到她的反应,嘴角一勾,长脚便往着旁侧不远位置的房门踢了过去:「竟然这样都没有感觉啦?」

「砰——」

一声巨响在屋内回荡,任怜安整个身子便是微微一震。

她还来不及有其他的反应,便「腾」地感觉到双脚悬了空,不由吓得尖叫了一声。

席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染上惊惶失措神色的脸面,抱着她便往床榻位置而去——

「席谦,你做什麽?」任怜安咬牙切齿询问。

「我不喜欢明知故问的女人。」席谦懒懒散散散地应答。

「你不是要去试菜吗?」任怜安拧紧了眉。

她辛辛苦苦按照他的意思去把饭菜做好就是为了有足够的时候外出,现在跟他这般纠缠,她压根没有机会离开。

若再不出门,就要赶不及与欧阳麟的约会了——

「这麽急着外出,是想要跟其他男人约会?」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席谦不冷不热询问。

任怜安眼皮抬起,冷冷看他:「与你无关。」

「我可是你丈夫。」席谦的瞳仁一冷,头颅往着她的脸面歪了下去。

他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芒万丈,令任怜安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晓得,若他生气会是什麽样的状况——

身子不由自主地绷得死紧,她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什麽?」察觉到她的紧张情绪,席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莫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麽?」

事实上就是那样的……

只是,这个时候任怜安自然不会承认。

她咬咬牙,拧着眉道:「我只是担心与别人约好的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而已——」

「喔?」

「我想欧阳先生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跟他解释清楚。」

「什麽误会?」

「他以为跟我有发展空间。」任怜安阖了眼皮,长吐了口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去告诉他……我们不可能罢了。」

到了这个时间段,任怜安已经顾不得这样做是对或者错了。

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下再出去吧!」席谦把她往着床榻位置一抛,令她的身子跌到床上,才悠悠道:「我累了,帮我按摩,我舒服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

明明她已经对他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竟然还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令她难堪罢了。

这一回,她不想失约。

「我不要。」因为接触到他那幽冷的目光,任怜安原本到嘴的诅咒话语悉数吞咽了回去,出口的只是带着一丝轻微反抗味道的言辞:「我要现在就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席谦一声冷哼,不疾不徐道:「你以为自己有能力走出去?」

她知道她没有,这是他的地儿啊!

她恼怒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对方却是上扬了嘴角,明显地在宣示着他的好心情。

「我不会按摩。」末了,任怜安只能够握紧了拳头,这般回应:「你想找人按摩,我想这屋子里大部分佣人都会。」

她言毕,翻滚身子欲要从床榻上站起身。

「嗯?」在女子马上就要站起来前,席谦的掌心扣押到了她的肩膀位置,硬是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住再也无法动弹,才悠然自得地道:「我一向不太喜欢随意就让人碰我,你不会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学就好了。反正,我想以後你用着的机会应该很多的。」

以前他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怎麽不见他说不喜欢随意让人碰他?

不过只是他如今欲要故意为难她罢了。

纵是任怜安平日再有耐性,这时也忍不住冷声拒绝他,道:「抱歉,我不想学。」

他自己也会说了,学会以後用的机会多着,那岂不是在暗示着往後她天天都得被他奴役差谴吗?

「不想学?」席谦双臂一摊,道:「可以啊,不过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要听到我给你父亲打电话吧?」

「席谦——」任怜安霍地从床榻位置站了起身。

「嗯?」席谦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学。」任怜安闭了闭眸,咬牙道:「行了吗?」

席谦点头,伸手一摊便趴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任怜安银牙一咬,弯了身,慢慢地把那青葱的指尖往着男人的後肩位置捏了下去。

他的肌肉很是结实,而且还有些弹力般令任怜安感觉到很有触感。只是,便也因为这样,她整个人便凌乱了。

她咬咬牙,强行把那凌乱的心跳压了下去,努力地开始为他服务。

席谦似乎颇为享受,双手交叠起来撑着下颚,缓缓闭了眼睛。

任怜安看着他那模样,转过脸便沿着门房位置扫过去。

她得计量一下,怎麽能够离开这里——

纵是之後会遇着很多事情令她难堪,今天她也不要失了欧阳麟的约……

「你专心点。」席谦忽然一声冷哼:「别想些有的没的。」

「知道了。」任怜安话虽如此,却是猛然站直了身子,往着房间入门的甬道位置便冲了过去。

出门前,她快捷地揪起了那手袋,同时拉开了房门闪了出去。

席谦懒懒地翻了个身,看着那「砰」一声後关上的房门,唇线一弯。

他早就料想到她会有这样做法了。

不过是……听着她对他的解释,心情好了才放她走罢。

欧阳麟……

想跟他争女人麽?未免太早了点!

他翻身,随意扯了一件衬衣便慢慢地往着阳台踏步走出去。

看着庭院内那急步匆匆忙忙往外跑的纤细身影,男人的眉心一眯,唇边的笑容可掬。

去吧,这样也好。

跟欧阳麟说你们不适合,让他断了念想。

让他知道,你任怜安永远都只是属於我席谦的——

我不放手,谁能够得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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