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折腾，副会长窝在会长怀里睡着了。
「会长！我找你好久了。」郝美四处找寻，总算让他找到会长，他的声音有些气喘吁吁，看起来真花了不少功夫。
「嘘！站在那就好，什麽事？」会长怕惊动了副会长，看了一眼後者，依然睡得安稳，一声叫住郝美，要他杵在原地。
见状，郝美勾起一抹笑，心道：看来副会长的担心都是多余了。
「学校那群小混混好像在闹场，要怎麽解决？」
「是他们啊……」会长眸底难得深沉，像是在盘算什麽。
敢动他的人，自然要他们付出代价。
「派人去传话，说是校外有不少女学生都等着他们的表演，然後再补充吞火已经过时，现在都流行吞鱼的。」
「……会长？」
「他们不就是想满足虚荣心嘛？吞什麽根本不是重点，让他们出糗然後拍摄下来，分成两个随身碟，一个留在办公室，一个带去跟他们换。若是不换便公布在各大校论坛。」会长冷冷地笑道。
副会长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其他人滚一边去吧。
「好的，我知道了。」郝美嘴角抽搐也只能答应。
如会长预期的，那帮人真的来交换随身碟，会长将之收进口袋，在副会长额上亲上一口，有些不舍地摇醒睡得香甜的某人，後者迷蒙地睁开眼，见会长放大版的脸出现在眼前，想也没想一把推开，从他身上爬起，问道：「我睡多久了？」
「大半下午了。」会长见副会长恢复精神便把他扔在一旁，心里十分复杂。
就这样第一天运动会顺利落幕。
＊＊＊
「你真的确定？」会长望着看似心情不错的副会长，有些担忧。
「当然，有你在我能出什麽事。」副会长今天很愉悦，走路轻盈，虽然空气中掺杂许多其他人的信息素，但身边某人散发的信息素还是让他安心许多。
「……」
「又怎麽了？」听见会长停下脚步，副会长转过头。
「我恐怕没办法时时刻刻待在你旁边。」会长面有难色。
副会长眸底闪过一瞬，下一秒便恢复了精神，笑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分寸。」
「我怕那群人又找上你。」
「他们恐怕没那个胆量。」副会长思量了一番，说道。
「为什麽？」
副会长打量着会长，後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侧身想避开他的视线。
「昨天你不是教训过他们了？我看你挺有手段了。」副会长转转眸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谁告诉你的。」
「你说呢？」
肯定是郝美，没有别人了，只怕他还到处说，传了出去。
「你怕别人知道？」
「没。」
「谢谢。」副会长走近会长，对他耳语道，会长全身一怔。
副会长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他不屑其他人的施舍，这次他第一次向一个人恭敬且真诚地致谢。
一直以来，他防范着周遭的人，从小他自知自己的身体比不上其他人，处於弱势，所以处处提防，也没有交好的对象，只知道埋头苦读，至少对他而言，这是最简单的途径。
不必与他人相处，只要等到有朝一日，待他事业有成，到时候其他人便不会另眼相待，而是逢迎巴结，但他发现这是不正确的。
人人身来平等，没有必要为了肤色、种族、性别而歧视。
所以有了现在的他。
「你搞什麽，见鬼了？」
「这比见鬼还吓人。」
「……我有这麽恐怖？」副会长眯起眼。
「你变了。」
「哪里？」副会长摸上自己的脸，难道是因为发情期所以浮肿？
会长拉着副会长的手，放置胸前，沉声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