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問紅顏之原來繫你 — 結局

正文 問紅顏之原來繫你 — 結局

新的一年来到,石耀光和妻子水静带同果品来到水监清家中与他们拜年。

水监清的妻子刘俐在家中应接来客。

她命小厮华顺盛了茶水出来,水监清回来。

才一见面,石耀光便道:「表哥,借你的宝镜与我一日好吗?」

水监清不解地问:「你无端问我借宝镜作什?」

石耀光解释道:「这是因为伏牛山山匪虽然已经被削减,但不知怎的竟然在近日出现老虎袭击途经的路人,我为了与民除患,所以想借表哥的宝镜一用,未知表哥可否借出?」

水监清道:「何须借用,索性我择日跟你一起上山杀虎。」

石耀光道:「表哥你公务繁忙,就算今天是假日年初一也要回衙门一趟;俗话说得好,『择日不如撞日』,还是由我待会儿回家後再抽空上山杀虎。」

水监清想想也有道理,便依他所请将宝镜取出借与他。

四人又说笑一阵,互相祝贺,派了红封包,石耀光夫妇又往内堂拜贺了水柏寿两老夫妇及刘夫人便起身告别。

当晚,待丫环王玉整好晚膳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後,水静独自坐着等候丈夫回来。

不久,王玉再次出现偏厅中,神色慌张地道:「少奶,不好了,少爷受伤被官兵扶回来。」

水静闻言惊慌地正想回言,一名身穿官服的士兵早已把同样穿着官袍的石耀光扶了进来,然後把他安顿在椅子上。

水静见石耀光神志仍清醒,只是肩膀被布巾包紮着,不知伤势如何,不禁担心问道:「夫君,你伤势怎样?怎会受伤的?」

石耀光用未受伤的左手摒退该名官差,然後对水静道:「夫人,我没事,只是右肩膀被老虎抓伤,伤势还不甚深,已经即时敷了金创药和用布包紮住,不碍事的。」

水静仍不放心的小心解开石耀光包紮好的伤口,亲自检查,确定只是几条伤痕,并未伤深入骨,这才略放宽心替他重新用一块乾净布巾包紮,边又问:「你不是带了宝镜吗?为什麽仍被老虎所伤?难道老虎出现得太突然,你来不及举出宝镜,还是另有原因?」

石耀光心有余悸地答道:「从老虎出现到我拿出镜子,时间上倒也来得及。只是镜子不知怎的没有如常发出金光,无论我怎样挥动,它也毫无反应。结果当我见势不妙转身要逃走时,已经被迎面扑来的老虎抓伤了几下,本来伤不只此,幸好刚巧有一名白衣侠士经过,迅速地用剑把老虎杀掉,救我於虎口中。」

水静闻言称庆道:「幸好夫君命中有救,不致被老虎吞掉。不过宝镜怎会无故失效?」

石耀光道:「我也不知道,只知事实如此。我现在只怕不知怎样向表哥交代。至於被救出虎

口,说来也觉丢脸,真想不提。」

水静好奇地问道:「为什麽?」

石耀光俊脸微红道:「夫人既问,为夫怎会不答。当时我被老虎所抓,两名同行官差见状只是吓得脚软,後被白衣侠士所救,他说了句话道,『无论为官为民,都要量力而为,不要因不自量力而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然後不待我回应便使出轻功走了。其中一名官差还笑了出声,我便命他回官府当值并不准他四处张提此事,由另一名较持重的官差扶我回来。」

水静道:「那位侠士不知道夫君不是不自量力,而是依持宝镜护身但宝镜却临时失效,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形。侠士也是好心规劝,夫君不要介怀。」

石耀光道:「我也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况且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怎会介怀!只是我现在烦的是不知道怎处理宝镜的事。」

水静道:「夫君先不要操心,或者明天宝镜又会回复功效,到时你再还给堂哥也未迟。现在天色已晚,快用过晚膳好好休养吧。」

石耀光点头,便和水静一起用膳。

之後,回到睡房,随手把宝镜放在摆放在窗台作装饰有裂痕的紫水晶石旁边,然後便和水静上床就寝。

一轮明月的银辉照到宝镜上,宝镜的金光转盛,再折射到有裂痕的紫水晶石上,引出一股银紫带金的光芒,罩到睡在床上的石耀光和水静身上,闪烁着。

「爹,你说你帮我安排了什麽亲事?」一名浓眉大眼、身长挺拔、丰神如玉的蓝衣男子对坐在椅子上品茗的玄袍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缓缓答道:「烘儿,你没听错,为父已请媒婆到关家提亲,烘儿先不要再外游,等拜完堂再定行程。」

云火烘拢起浓眉道:「爹,你无端白事与我定亲干吗?我向来四处游历,不惯呆在家中,弄一个娘子与我只会绊住我,叫我怎去历练?不是还有三哥还未成亲吗?不如让与三哥先成家吧!」

云县令严肃道:「烘儿,爹正是为了你长年游荡在外,不务正业,为此与你说媒成亲,好使你定性下来。至於你三哥早已有青梅捉马的伴侣,迟些日子也会成亲,你不要推托到他身上。」

云火烘喊道:「爹,婚事不同儿戏,我跟那个关小姐素未谋面,又怎麽成亲。」

云县令道:「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个关小姐听说知书识礼、才貎双全,结婚以後你们再培养感情也未迟。」

云火烘不耐烦道:「又是那些娴静贤淑、三步不出闺门的女子,镇上不知几多!随手选也选到一个。若是我喜欢这类女子,我早就成家了。」

云县令道:「这种女子贤良淑德,持家有何不好?难道你四处在外结识的女子就好麽?」

云火烘答:「我又怎会随便跟在外结识的女子成亲,只是不太喜欢这种温吞吞的没个性的女子吧!」

云县令道:「无论你喜欢与否,三日後也要跟关小姐成亲,在这之前我不批准你再次流浪异乡。」话完即撇下么子一人呆在大厅回房去。

接着突然一阵金光耀眼,情景蓦地一转,一个人首龙身、身穿紫袍头戴黄冠的怪人现身,正看得入神的石耀光见状,知是上次现过身的镜精灵索皓,便问道:「刚才所出现的蓝衣男子是否是我的前生?紫水晶石不是有裂痕不能挥魔力?为什麽又会出现这个画面?此外宝镜为什麽不能发挥伏虎降怪的功效?」

索皓答道:「本来紫水晶石在上次与镜光对照後出现裂痕,不再可以承受月光的能量转化引导前生经历,令次会出现前生的画面是因为收到镜光我所发出的光芒映照射到紫水晶石上,引发它最後的异能,过此便不再有魔力。而刚才所出现的人云火烘正是你的前生,本与水静的前身关萃菁有姻约,後因变故作罢,你也因机缘巧合得拜在祝融大帝手下为徒,修练成仙。至於宝镜的事正是我此次现身的原因。如同上次我讲过,水监清前世对我有恩,所以我才会化为精灵透过镜子发挥神力帮助他克服困难;但是其他人与我无缘,故我不会主动地帮助他们。请你们谅解且尽快交还镜子给正主人,因为我与他快要缘尽,在临别前我想与他道别。」

石耀光听罢正要回言,忽然一阵金光闪过,索皓消失不见。耳边传来水静的叫唤声,再睁眼一看,原来已经拂晓。

水静坐在身边正要再叫他,石耀光便已坐起来道:「夫人,你刚才有没有发梦?」

水静点点头。

石耀光又道:「原来你我再前一生本有婚约,今世才能圆婚,真是迂回曲折。」

水静圆亮大眼睨视他,神情似笑非笑道:「前一世我俩虽然互有婚约,但是彼此却不甚同意该婚事。我是因为命舛克夫,不想再连累他;你却对我这种娴静贤淑的女子不屑一顾,今世再要娶我,真是有点勉强你了!还是好似徐茵茵这麽有主见的女子才适合夫君你呢!」

石耀光听见水静这翻嗔言,知她暗怒,忙轻吻她朱唇一下,辩白道:「前一世我还未见过你,先入为主有了误解,才如此说。虽说我是较喜欢有个性主见的女子,但好似徐茵茵这麽骄蛮我却受不起。还是夫人你既贤德,又独立吸引我,就算失明那段时间你也是坚强开朗的过活,我就是十分欣赏你这种硬朗的个性。况且我以前放任浪荡,若没有你的规勉,正不知任性伤害多少人呢。总知我们就是良缘天定,不可以再彼此错过。」

水静听他告白後回嗔作喜,又道:「刚才镜精灵交代送回镜子的事可不要有失,用过早膳後就去堂哥那儿吧。」

「一切紧遵贤妻吩咐。」

水监清夫妇在得知镜精灵托梦嘱咐的内容,谢别过石耀光夫妇,然後水监清便把宝镜小心地

收回来放在镜匣内。

是夜,水监清夫妇就寝,忽然梦见镜精灵索皓现身告知他要去别处报恩,且与水监清暂时缘尽,告别後便消失影踪。

然後一阵苍凉悲壮鸣金声响过,把水监清夫妇惊醒。

当水监清起身检视镜匣时,宝镜已是不翼而飞。水监清不由得一阵怅然。

刘俐见状安慰他道:「天下无不散之筳席,况且宝镜说是暂是缘尽,焉知道将来有相见之日,夫君何必伤感。」

水监清道:「我只是记起它多翻相救的经过,若不是它,我也未必救到你,并与你再生恋情,所以有点感慨。」

刘俐道:「就算没有宝镜,我们也会再次恋上,因为我们前一世便有段难舍的情缘,不过没有宝镜之助,情形可能会曲折困难得多。」

水监清道:「正是如此,我们才要感谢它和更珍惜彼此。」话完即拥住刘俐,以吻为誓,诉说

无言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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