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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是姊弟?长得一点也不像呢。」徐娇娇托腮靠在柜台,满脸惊奇地打量两人。
「因为是同父异母。」可爱的女孩坐在柜台旁,小小的双手捧着巧克力牛奶,一脸愤怒的吸着。
本堂静在旁不断陪笑。
「姐姐,你怎麽来台湾了?」他用日语问着。
徐娇娇眼神困惑。
「你为什麽要说日语?」女孩锐眼扫去,她明明能够说一口流利中文,本堂静却硬是用日语交谈,看似在逃避某些事。
女孩敏锐地眯起双眸。
「你该不会不打算回日本?」
「怎麽可能!」他立刻将日语改成中文。
「我请人通知你好几百次,你一通电话都没回过。」
「最、最近比较忙!」
「是忙,还是在躲我?」
徐娇娇彷佛在看一场精采的球赛,脑袋随着两人一来一往,不断一左一右转动。
「请问静的姐姐要怎麽称呼呢?」
「叫我月就可以,你是徐娇娇吧,我看过你。」
「咦?真的?在哪?」
「今年初在邮轮上的慈善酒会,我见过你的父亲,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这样你还记得!?」
「我过目不忘。」本堂月瞪着冷汗涔涔的本堂静:「要不是有个废物弟弟,我也不需要一直精进自己。」
本堂静真想当场钻洞逃走。
「月是来接弟弟的吗?我记得生日前一天再回去就可以了吧?」
「今年不同!」本堂月跳下椅子,走到本堂静面前,仰起可爱柔软的脸蛋,表情却是杀气腾腾:「因为今年是成年,意义不同!」
「姐姐,我应该……怎样都无所谓吧?」本堂静硬着头皮开口。
果不其然,某人浑身立刻散发出杀气。
本堂月一把跩过他的衣领,本堂静像个破娃娃一样的被她拉下脖子。
徐娇娇瞠目结舌,本堂月那麽小一只,力量却比男人还大。
「你如果敢逃。」
「逃、逃逃?」
「就剁了你!」
结果因为有要事,本堂月在杀死本堂静之前,先被礼车给接走。
走时举止文雅,与前一秒破口大骂的女孩完全对不上。
「我这辈子还没坐过礼车呢。」徐娇娇靠在门外,目送扬长离去的黑色礼车。
「走了吗?」本堂静躲在店内偷望。
「你躲到家人都来台湾接,看样子真的只能回去了。」
本堂静却是摸着脑袋,松一口气。
「还好我提前染黑,不然应该半个脑袋都会被她削掉。」
「你是真心怕姐姐,还是因为敬重她所以礼让?」
「礼让?!她拿过日本剑道大赛冠军耶!我可是亲眼看过她把稻草砍成三段!」本堂静回忆起童年的回忆,全身打了冷颤,他用力抱紧身体,因回想而脸色发白:「然後她下一秒就把日本刀对着我说:你敢不听话,下次我劈的就是你!」
绝对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