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爱一死-〔第三篇〕
周末旁晚忽然无警预的开始下起大雨,天色黑得阴深,偶然发出闪光,传来打雷的巨响。
我把自己关在小小的洋台外,风载着满满的雨点吹向我,一点一滴的,不一会便把身体蒙上了一遍薄薄的湿潮,春夏交替的月份,一下子变得凄冷。
点起一根香菸,不是用钱买来的,是俱乐部客人留下的,在那儿上班後,我学会了抽这短短的白色物体,很多客人在喝醉的时候总爱把一根点起来的菸强行放在我嘴里,他们爱迫我抽,因为他们都对我很新鲜很好奇,我从不主动抽过一根菸。
放进唇上,深吸了一口,就此浑浊的毒物便在一秒间开始制造,待在呼气的刹时喷出,渺渺的白烟,尼古丁的淡香,它们在控制我的思绪。
一幕又一幕的失败、悲伤与痛恨的感觉都附随着白烟升起,怎麽菸会越抽越感伤,与酒一样,越喝越愁心。
一亿,多动听的数字。
它把我埋没在钱的俗气里,钱的芳香,堆满在心灵,我渴望得到。
这夜,我把从俱乐部拾回来的香菸都抽光,在最後一根都燃烧怠尽时...
天,亮了。
新的一天,新的意思。
太阳永远都会为我们在东方地平线升起,我们只需微笑的迈出一步,便可重新开始。
我们何不勇敢一点?
路,还是一直向前呢。
一夜无眠,我静待在洋台呼吸清晨带来的味道。
忽然,我再不是我,我将会是她其中一件胜利品。
换过染上薄湿的衣衫,我对着镜子拍打自己的脸,最後一次肯定,我不是在作梦,过去一个月发生的都是千真万确,没有整人的综艺节目,也不是愚人节,这一个月来都过着比普通平民更刺激的生活。
还很早,但我已来到学校大门前。
不知道等了多久,逐渐有很多名贵轿车经过,司机为他们的少爷千金们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深怕他们是残废的人般,少看一眼都会撞上车盖。
他们都以嘲讽的目光晒了我一眼,一大清早,他们还没有心情作弄我,我也懒理他们,只要再忍多一会,我身份地位都将会不同。
来来去去的车群,世界名车展也不及这儿的赞叹,遍及全世界最名贵的车都出现於此。
就在学生来校最繁忙的时段,一辆长身的白色劳斯莱斯耀眼的低达,前後还贴身跟着两部银色的BMW房车,分别载了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壮男人,有如此出场架势的人,只属圣凯罗轮最有财有势的段唏乔所有。
四名保镳首先下车,像电影般按着耳上的耳塞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动静,他们应为安全才向白色劳斯莱斯里的司机给一个信号。
收到信号,司机解开安全带下车来到左边门,不重不轻的打开,腰子恭敬弯下说:「小姐,可以下车了。」
抢先出闸的,是一双米黄色的GUSSI真皮一寸高皮鞋,接着,是一双纤幼修长的小腿,最後,冷傲明艳的段唏乔在司机的扶助下完美的出现在大家眼前,全部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去,一身时尚成熟不失少女味的打扮是女生们的追捧,男士们的倾慕。
她在众人面前脱下了墨镜,冷眸飞快的扫过身边的人物,眸子经过我时,她似乎带了点意外的顿了一秒,随後又回复正常。
仰首阔步,她走路像模特儿般只向前看,收腹挺胸的自信满满,高根鞋“咯咯咯”的与地面奏出鸣乐,她一样的无视所有人往前走,包括她有意包养做情妇的我也被略过。
「那天的话,现在还否算数。」被她略过数步後,我在她的鞋子的鸣乐中插了一句不搭调的说话。
高根鞋的“咯咯咯”奏乐慢了下来,也停下,这儿只有我与她明白这说话的意思,其他想闻八挂的少爷千金则听了一头雾水。
段唏乔停下来,她身後的保镳也停着,却十足紧张大师的把她保护在中央,四双强悍的冷眸分别向我射过来。
「退开。」站着他们中央的冷艳美人发出了寒调的嗓音,前面两个保镳马上退到後方去。
我瞪着她,她也一话没开口的回盯着我。
「那天的话,现在还算不算数。」我不厌其烦的再重覆了一遍。
「我讲过的说话,不会收回。」她给了我一个答案。
「你是客人,我答应为你提供你想要的服务。」我当这数十天是考虑当天她以客人身份提出的要求。
安静,学校从没这样的一声不响,他们都在心跳加速的、光明正大地看着这场将会为成为课余後的“八挂”新闻,我从她眼中探索到一丝丝的讶异的波动,她似乎为我突然的改变而感到异样。
「为甚麽。」
「段唏乔不会问原因的。」问了我也不会回应就对了。
她眉头轻皱了一下子後松开,嘴角淡雅地弯上了一记笑靥,她很欣赏我不惧怕她的态度,全校也许只有我,不管是从前的、现在的,从来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从来没有对她敬畏一分。
「跪下来,求我。」她突然变得冷傲的对我下着命令,仅仅的几个字,就如大石般压在我身上似的沉重。
我需要钱,没甚麽能比需要钱的身体更沉重,只要我跪下,我相信我能重新的。
双腿带点颤抖,右边的膝盖先弯下,腰子顺着落下,她有英国皇室的血统,所以我用了古时求拜帝皇的跪求方式,用右膝脆下,左膝成弓字型,手臂像是战士般靠於右膝之上,头永远不能抬高的直望像圣女般的段唏乔。
「求你了。」
哗声四起,那班无所事事的千金少爷们开始讨论这场戏来,他们眼里都取笑我被驯服了,驯服得像小绵羊一样。
对啊,我将会成为段唏乔的小绵羊,它有一个很难听的称呼,叫“情妇”,说情妇有点怪,她不是男人,男人包养女人才叫情妇,那我该是甚麽?是她“玩伴”吗?
不管甚麽也好,段唏乔都认定了我是她的“情妇”而已。
我不知道段唏乔现在是甚麽表情,“咯咯咯”的高根鞋声音靠了过来,很快,那双GUSSI皮鞋挤入了我的视线,全新的真皮质感,也是GUSSI还没发表的新一季款式,我甚至还闻到新鞋子真皮的味道。
「你是谁。」她问道。
我仍然低着头不敢看,怕会对上了一双傲慢高酷的眼睛,然而被她一问,我却像乖巧的听话的机器回答:「谢恩赐。」
「谢恩赐在求谁。」她又问道。
「谢恩赐在求你...段唏乔。」我顺着回应,一字一句都在划破我的尊严。
「抬起来。」她应该说要我抬头吧?
我依着她的话抬起头,她弯上了一胜利的笑容,高雅且迷人,那一瞬间,连我也被迷倒於她裙下,无法从她艳丽的容貌移开。
她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不顾现场的观众,她弯身便用力像在俱乐部那天一样咬着我的嘴角,我终於明白她这举动的意思了,她在向我宣告,此刻,我将会成为她的了,只属她一人所有的“玩物”。
之後,她由咬变成吻,唇片用力地印在我唇上,还暗里轻轻地舔着,过了一会,她退开,嘴角上的笑意一直未退减,她玩味的盯着我,故意似的对着我说:「谢恩赐,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
我肯定她是故意的,她不仅是对我说,还对着现场所有人,甚至其实在告诉这学校里每一个千金少爷知道,我从今开始便属於段唏乔拥有物,若对她的拥有物不礼貌的话,等着自己的後果。
她满意一笑,把其他人横扫一晒转回身去,依着刚才的步伐继续往她要去的课室走去,步伐声变得轻了,我想,她正高兴着呢。
段唏乔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他们都把焦点放回我身上,跪着的我给他们扬起了一记笑容,这是我又再重新比他们地位都高的笑意。
或许在他们心目中,我身份只是段唏乔的“物件”、一条“跟屁狗”,可我不在乎,至少我的生活从此又再得到一次改变,他们也不敢过来给我找麻烦。
冷黑的眸子学段唏乔般横扫了他们所有,我慢慢的从地面站起来,当我站直身子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从此,只有段唏段才能欺压我,其他人若走过来,我必以十倍归还!
我回拾过去谢恩赐的感觉,孤高傲慢的挺直腰儿,双手潇洒随意挂在裤袋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走路,我是特别的、耀眼的,身上发出比任何人都夺目的光芒,但有少许不同的是,这些光芒是由段唏乔赐给我的。
我将只可以为她做任何她要我做的事。
这则“八挂”新闻以没法像想的速度席卷全校,上至校长,下至清洁阿姨,里里外外的都很快得知这个消息,我每经过一个地方,他们都给我投以怪异的目光,连上课的老师,当点名点到我的时候,他们都无形的会抬头看我一眼,彷佛我像火星来的人似的,他们都一样好奇我为甚麽会成为段唏乔的人。
如我所料,学校里没有人再敢找我“娱乐”他们,他们有的甚至还想巴结我,多天真,那些都是没脑的少爷少金,我极其量也只不过是段唏乔的走狗,巴结我又有甚麽用,但求他们别来找我麻烦而已。
很久没觉得学校是安静祥和的了,时间也过得特别的快,眨眼间,日落也黄昏,夕阳无限好的下一句,是永远不变的“只是近黄昏”。
等着我的黄昏,是意料里的段唏乔......保镳。
又是他们!
过去我没试过身边有保镳,不知道被人跟着的感受,但一定不是好受的,不明白段唏乔为何爱让保镳跟着,而且,跟在她身後的保镳都异常的跩,眼睛永远都似要杀光拉近她身边的人似的。
跟早上的阵容是一样的,两辆银色的BMW中央夹住了白色长身的劳斯莱斯,四位保镳分别站在BMW的门前,我一走出来,他们已经把我拦住。
「谢小姐,请上车。」他们说话上有“请”,可行动上并没有。
他们都不管我要不要上、愿不愿上,其中两名便连人带推的把我带到劳斯莱斯的左门前,很好待遇的为我打开车门,右边座位已经坐着了段唏乔,我搁在车门外,弯下的身子略过一丝间的迟疑。
他们有点粗鲁,我又没说过不上车,他们在我背面有点强行的把我推进车去,很乾脆俐落的把车门关上。
我几乎是跌坐式的“趴”在座位上,还不小心撞上段唏乔的身体,头部碰上了她裙子露出的大腿上。
很香,这是第一个感觉。
碰到她,我身体骤然的僵化,很奇妙的感觉,以往跟女孩子接触都不会有这莫名的害羞感觉,她真是特别的,高傲的段唏乔.
故作镇定的从她大腿上退开,整理一下身体位置,带点距离的坐到左边的座位上,长长的身车使我们都与司机离一段距离,旁边是一个暗藏式的小雪柜,那儿放着一支红酒,我眼利的看到是八二年的。
「开车。」她淡淡地道,前方的BMW带领着劳斯莱斯正在离开学门。
她接着从旁边的架子拿下一份黑色文件夹递给我:「签下。」
我一脸怔然的接过文件,这是一份我与她之间的合约,上面规定很简单,从今天开始,谢恩赐被段唏乔用一亿包养,谢恩赐以後的一切开资全由段唏乔负责,每个月会额外得到五十万生活费。
「不合理。」我看完後马上道。
她唇片弯起,像是预料中的得意,等着我开出更“不合理”的规定「你有甚麽条件。」
这份合约的利益几乎都归於我所有,也可以说,在於我的立场,绝对是把最好的条件都给我了...
不过...还有一事件。
「包养期限只能是半年,必须先付四千万订金,其余的每月资付。」这份合约没有限期,我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怎样,难道她想用一亿包养我一辈子?
哈,没可能,我不能待在她身边到永远,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还想陪伴妈妈、给她最幸福的生活。
「这样就叫合理?」她沉思了一会说。
「难道你真想用一亿包养谢恩赐到永远?若果真的话,那你开的银码有点侮辱我了。」我靠在门边,托着腮子说。
突然,她把身体靠过来,抓住了我的运动衣衣领,我瞪眼的看着她,她嘴角慢慢地往上翘,同样是迷倒人的诱惑,唇瓣上泛着甜美的光泽,眼眸自然地由唇片往下,是一大片的雪白,那儿还有一条深暗的雪坑,在我茫然於这些的那刹间,她第三次往我的唇角咬下来。
噢,我懂了,她答应了我的条件。
她又再由咬变吻,把我的唇吸吻起来,带着游玩的心态,我很想揭发她,其实她的吻一点都不纯熟,反而像固执小女孩强要在我面前装老手,越装,她的弱点与青涩都同时暴露出来。
这吻结束後,她表情冷淡的坐回座位上道:「合约明天再签。」
「嗯。」我回道,大家又再静了下来。
不一会,车子在无声间停下,司机的声音从前方那个小型液晶对话器传出来「小姐,已经到了。」
带着疑惑的思绪看着外面的地方,不知道何时,车子把我们载到商业区,除了是商业区之余,这儿还是各种名牌店的集中地,我回望段唏乔,她没想要给我一个解释。
难道要我为她做的事是陪她逛街吗?
「嗯。」她回应司机,未机,司机已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同时,我那边的车门也其中一个保镳打开,我无奈的只好下车,盯着四周的人,他们都好奇那个有钱人坐着劳斯莱斯来这儿。
那些平民起初是惊叹,看到我出来後便惊奇,他们惊叹段唏乔的高贵冷艳,而惊奇的是,从劳斯莱斯走出来的另一位人兄,竟然穿得像穷鬼,一整套价值四百块的街边货,还是脏脏的,细看下外套上有一个小破洞。
「跟我来。」她对我说,转身用比一般人快的步伐走在前方。
双腿自然的跟着她身後走,而那四个保镳则贴身近在我们四周,人家只是走近一点,他们便马上阻止,硬推开一条畅通无阻的路给往前走的段唏乔。
我们走进了一栋只有四层的百货公司,这儿进驻的全是欧洲最有名的品牌,不是普通OL有能力消费的地方,我对这儿很熟悉,以前我常来这儿买衣服的,没想到我还能有面子来这儿陪段唏乔逛啊!
不用买,看看也挺好的,赏心悦目。
段唏乔一马当先的走过数间女装店,可都没有停下来进去的意思,她一直走,很多名店的店员都兴奋的走出来跟她打招呼,那当然了,谁不知道段唏乔就是潮流的指标,钱有多,喜欢的便一系列全买,那她们的佣金就很美味了!
可她还是一副冷脸横扫过她们,直走到已经是男款的区域了。
忽然间,她慢了脚步,我和後面的保镳差点撞上她,那一秒我与那个保镳有同一个默契,我们逃过一劫,真没法想像撞上她後果会怎样。
慢看了一会儿,她先逃了一间专买牛仔裤的店,那儿男女款也有,同属欧洲最有名的品牌。
段唏乔双手抱胸的瞧我一眼说:「跟我进来,其他人在外门等。」
我又与身後的保镳对看了一眼,噢,怎麽我开始了解当段唏乔保镳的心情了!是每一步都胆战心惊的,她每说一句话都会使人猛抽大气,我想,若不是段家能付得起很高的薪金,想必没有人会想做这份工。
与保镳心照不宣之後,我快步跟她走进去,很夸张,店员竟然把还在里面还在挑衣服的“中等”级数的客人赶走,空出整间店好让她慢慢挑。
哇,真有派场,与以前的我差太远了吧!他们顶多好好招呼我而已,这间店我以前也满常来的。
「段小姐,你好,欢迎光临!我们今天来了新一季限量版的牛仔裤,全球只发行五百条,我们店分到两条呢,要不要先看看?」我认得跟她说话那个女人,是这儿的店长,很有资力。
她只轻点了点头,店长便高兴地从玻璃框後的拿出那两条牛仔裤,我一看之下,喜欢极了!
很捧的剪裁,款式富有八十年代的古典味,但牛仔布用了新颖的布染效果,把捧极的剪裁和古典味都浸透了年轻的气质,布染的纹路更显野性的感觉,噢,真想把它拥用呢!
我发亮的双眼紧盯着那条牛仔裤,完全忽略了我的米饭班主──段唏乔的在存在,她把我现在的表神都看进眼里了吧,要不然她不会这样说的。
「你去给我试穿。」她从店长手中把那条牛仔裤拿过来放到我怀中去。
发亮的眼神突然出现了那条牛仔裤,然後,我抬头对上她的目光,我想不到有甚麽话可以说的了「......」
「谢恩赐,去给我试穿。」她眉头轻皱的,似乎不满意我要她重覆同一句的说话。
「哦...哦,好。」我拿着那条牛仔裤跟着店长走进了更衣室,里面的镜子反映我一身的穷酸,唉...我好像根本不太配穿这条牛仔裤。
不过,她要我穿就穿了,谁叫我是她的“情妇”。
把那条运动裤脱下,换上了质感超捧的牛仔裤,我不禁真的要自赞一下,它太合我了,我把它穿出该有的味道来,可配上了残旧的运动衣,它又被我贬值了很多。
我把裤子穿了便走出更衣室,我不懂要怎样做,只好带笨拙的走到段唏乔面前,尴尬的抓了抓额角说:「呃...换好了。」
她目光往下,正在打量我下半身,很快略过後抬眸说:「穿着走。」
「刚才我挑的款式,都拿一条合她身的。」她瞧向那个店长,然後又瞄向我说。
「是!是!多谢段小姐!多谢段小姐!」店长双眸发亮了,似乎刚才段唏乔挑了不少款式啊!
她又一马当先走出商店,连看也不看那些保镳便吩咐:「你,把东西拿了再跟过来。」
「是,小姐。」其中一个留了下来,等着那间店保好衣服。
接着,她又走进了一间服装店,这儿卖的都很年轻,却全都是卖男装的,我马上意识到,她今天来这儿不会是为我逛的吧!?
她想买衣服给我?
为的是甚麽?
噢!我知道了,当她的“情妇”又怎可以穿得这麽穷酸,怎配跟在她身後呢!我真笨,她只是为她的“玩物”包装一下而已。
接着,她又听了那儿的店员说有限量版衣服,然後要我试穿,试穿後又要我穿着走,最後跟刚才一样跟店员说「我刚挑的,拿合她身的。」
店员都闪光亮亮地道谢,我们又走了去下一间。
一小时後,我一身的衣服都被换了,全身上下都是那些店员所说的“限量版”衣服,贵到飞天,可是捧到宇宙去。
段唏乔还替我买了贴身衣物,当她要我试穿时,我没有只穿着贴身衣物出现她面前,她却给我一个取笑的笑容。
我回她一记“没有人买贴身物会试穿在别人面前的。”的目光,噫?这复杂的情绪她会不会懂呢?
真气,我觉得被她耍了似的。
我们继续逛,看到厨窗里反映的自己,我又气不下了,她给我最好的衣服,把原来高傲的我找回来了,前一个月,我把自己那个模特儿骨架都糟塌了,现在这身的衣服,都突显了我的优点,走在商场上,那些女店员与女顾客都迷痴痴的盯着我看。
噢,都是久违了的自豪感。
之後,又逛了一圈,一箭当先的段唏乔停在一间女装店前,我好奇地快步跟上去,看到玻璃柜展示着一条黑色的洋装,上面是丝质质感,下身配了点雪纺,感觉很迷幻。
「你穿的话,该是最配衬的。」我没卖口花,这条裙子是很配她。
她快步走了进去,似乎想试也不试的便包下来,我跟在她後面,把店员手中的裙子拿过来说:「不试一试吗?我想证明一下我的眼光呢。」
她盯着我,店员也盯着我,而我以挑拨的笑意回应她的冷眸。
果真,高傲的人都禁不起挑战,她把我手上的裙子拿过去就进了更衣室,店员都打量着我,我眯起眼睛给她们一记亲切的笑意。
不一会,她出来了,眸底下带了点别扭,看来她不习惯试穿於别人面前。
「哇~段小姐,你穿得太好看了!这裙子很合你呢!真羡慕,皮肤好白好嫩啊!」店员真诚地赞叹,而我...也输了,眼前的她很迷人,在她走出来那一秒,我眼中只映衬着她,深深地被吸引住。
她也没多说话,把我眼里的震摄都看透,冷眸里显出自信不过的胜利神绪。
基於礼仪,我走过去故作打量一下说:「嗯,挺好看的。」
她又再安静的盯着我看,嘴角微弯道:「嘴硬。」
我错愕的僵化在那边,她就那麽看透别人吗?我承认她穿这裙子美得让人头皮发麻呢!
「给我包下来。」眨眼间,她已把裙子换下来,对店员说。
在她换衣服期间,我在店里挑了一件女装衬衣与丝巾,更在段唏乔还没出来前先付了钱。
店员很有礼地把那两件衣物包好并交到我手上,转过身来便对上了她的凝视,我知道她想问我买了甚麽,或是她想知道我是买给谁。
我挑挑眼眉,故作憧憬说:「这是买给我最爱的女人,我想她看到会很开心。」
「哼!」她生气了,冷嘲一声便离开店里。
反观,我却笑得很开怀,第一次能气一气她,而已她生气的样子是那般的淘气与可爱,少女味道十足,这才吸引人。
我向店员点了点头,接过店员包好的裙子,是她刚试穿那条,因为我看到那四个保镳手上全是袋子,我有点不忍心,说来我也要为段唏乔服务一下,她已把我包起了半年。
追上她的步伐,我看着她的背影有点看通了些事情,我既然成为她的“情妇”,是不是该做情妇要做的事情?例如...
这样?
我把右手的东西转到左手,跟随她的步调站到她旁边,悄悄地伸出右手把她的纤腰轻轻搂住,使她的身体靠到我臂怀之内。
在我抱住她刹那,我感觉到她身体有一秒的颤动,更有僵硬的反应,我微笑地在她耳边说:「这是我的份内事情。」
她猛然扭头瞪了我一眼,似乎不满意我所说的话,但她最後都没有脱离我的臂怀,任由我把她搂住继续逛商店。
足足在这商场逗留了两个小时,我腿都发麻,战利品连四个保镳和我都挂满在手中,无法再多拿一袋,段唏乔才主动说回去。
东西都给保镳放到他们的车子去,唯独我买给“我最爱的女人”的那一袋我坚持自己拿着,我拿着它们坐到她的身边。
不过,我一上车,她冷傲的语调中带点酸味:「当我的情妇,却替别的女人买衣服,挺有专业精神的。」
「没办法,我太爱她了。」我要气她,至少我在这方面能战胜一次。
「你现在只能属於我的!」
我没想到她有如此激动的时候,不顾身份形象,竟然粗鲁的扑倒座位上,抓住我的衣领以防我逃开的强吻下来,还故意惩罚的吮咬起来,我依旧没有回应她的吻,或许我还没习惯被她吻下来,她的味道很甜很香,我恐怕将来我会很眷恋这种触感。
她突然醒觉这是不合她个性的举动,像落荒者似的从我身体上离开坐回自己座位上,她脸上有些许微红,她在气自己还是害羞了?
嗯,应该是气自己的反应吧?
我假声咳了两下,整理自己的衣服也坐好,彼此沉默了一会才敢说:「你只是把我的人买下,不包括我的心。」
她没有再开口说话,我也不知道车子要到哪里去,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钟,有点挂念母亲,她该工作回到家了吧?等会打电话给她报平安才行。
不知坐了多久,这辆劳斯莱斯终於停在一栋别墅里面,车子一停下,已在等候的庸人便替我们打开车门,亲切的扶我与她下车。
段唏乔似乎还在生气,我理也不理我的便走进屋里去,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跟进去呢!
但不跟进去不行,那四个保镳的眼神已告诉我快点跟上去。
我不疾不除的跟随庸人进去屋里,迎接我的是一阵阵的食物香味,原来饭餸已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开动。
吃过晚饭後,我与她坐在客厅里看新闻,这屋子比我以前住的还要大一倍,若把屋子里的所有人加起来,总共只有四个人,那四个保镳被安排到外面守门去了。
四个人,在一间复式上下层共一万多尺里活动,会不会过份大了点?
而且当我们用善之後,那两个庸人便自动干活去,也不知道干到那儿,至吃完饭一小时都没见过纵影。
比起在车上,我反而这样我感到很不自在,新闻上报道甚麽我完全看不进脑里,眼睛还不自觉地瞧向身旁的段唏乔,她反而很专心地看着,目光一点也不飘移。
我听见新闻完结的音乐,忽地,她站了起来,把电视机关掉说:「去洗澡然後来我房间。」
她说完便自个儿离开我的视线,待她走了之後我才反应了一下,啊?她叫我去洗澡?还洗完到她房间!?
不会吧!节奏这麽快?
眨眼间,消失了的其中一个庸人突然出现,她对我恭敬地说:「谢小姐,我带你去你的房间,里面已经有替换衣服。」
「哦,谢。」我点点头也站起来,跟在她後面走。
再跟她道谢後,我转身看着这个房间,那张床很大,看起来很舒服,全身肌肉顿时松弛下来,有一种很想躺下去睡到明天的冲动。
不过,现在还是先洗澡吧!
浴室也很华丽,按摩浴池已经放满了合适度的热水,噢,很久没认过浸浴了!
我快速把衣服脱下步入浴池里,腰部的喷射使水猛烈流动,形成有按摩的感觉,全身上下都被人按摩着似的,我不禁靠在池边,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
过了一会,我被空中气的冷冻惊醒,看看四周,是陌生的,我快速洗了个澡便用穿浴衣走出去,把在床上准备给我的衣服换上。
我照着镜子,这衣服也一样很捧,我肯定是段唏乔挑给我的“睡衣”,墨绿色的棉质polo衫,下车是帆布质的休闲裤,还有一双设计简单的家用拖鞋。
一边用毛巾擦着短发,一边离开房间出发到她的房间去,这是她离开时吩咐的事情。
那个庸人在附近等着我似的,一出来便带着我去段唏乔的房门,到了房门她又再次像鬼影般消失,再没出现。
立在房门前,心情一下子变得紧张,我忘记了叩门,直接扭动门锁走进去,房里面没有她的身影,我反而听见了微弱的水声,原来她还没洗好。
崩紧的肌肉又松了下来,我把毛巾挂在颈上,被那个小小洋台吸引过去,是一个很小的洋台,欧式的设式,放了一张玻璃小圆桌与两张桃木红坐的椅子。
洋台看出去的是一片大海,大海中有几首鱼船游着,很有鱼村的风情,与这间屋子造成了很大的对比。
我背靠在栏杆处,双手插於裤袋里,眼睛直视那扇浴室门,脑在想,当她走出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她呢?
还没开始幻想,浴室门没警预的打开,比我想像里更清丽迷人,湿兮兮的发丝贴服在她的脖子,经热水烫过的皮肤显出可口的粉红,像梦幻中的神女如此脱俗洁净,而重点是,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让人遐想她里面是全裸的画面。
她很快惊觉我的存在,擦着湿发的动作停顿下来,与我正欣赏得高兴的目光对上,在夜色底下,她染上了一丝的尴尬。
我嘴角微弯地走过去,把她的毛巾拿过来,帮她擦拭湿发:「让我来,这是我的工作呢。」
温柔地替她擦着,小心翼翼的,深怕用力一点便会伤害到这般柔顺的发质,破坏了完美的她。
「过来,我替你吹乾,湿着会容易头痛的。」我领她到梳妆台前坐下,像已纯熟的动作轻轻地为她吹乾。
吹风机的声响游浸在房间,她面对着镜子,在镜子里,我瞧到她正瞪着我看,用那不可思意的目光,她眼中带了很复杂的情绪,她认为我如此纯熟的动作是过去的习惯,习惯为别女人服务。
但她错了,我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有这种服务,她是首为值得我这般服侍的女人。
乾透後,她的头发摸起来很轻很滑,像布洋洋的惹人疼惜。
「好了。」我把吹风机放下,为她整理一下说:「你要我到你房间,想怎样?」
我带点期待,又怕我自己猜错而失望,没理由她和我第一天就...做那会事吧?
以前那些女人,我也要几天才下手呢!
她没说话,从椅子上起来,把我拉到床边,用力把我推倒,我一失平衡,就坐到床上,双手反应地往後撑着身体,不至於整个人躺下去。
「你好像把身份调乱了,你只是我的情妇,该由我来控制的。」
话落,她抬起我的下巴,低首吻了下来,吮咬的举动变成了习惯,把我的唇片一口一口地吮咬细味,她自个儿的不断吸吻着,我瞪着她闭紧双眼的样子,忽然感到好玩,她不懂真正的吻。
嘴角邪气地往上翘,我从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既然她不懂真正的接吻...
那身为情妇,我该尽本份教教她才是。
这是第一次在她吻我的时候,我轻轻的把两唇分开,便她的唇片更紧陷於我的唇里,我反含住她的软团,一股电流划过全身,很软!还发出乳液的花香,明明没有糖分,可我嚐到了蜜糖的甘甜,忍不住的向她索取更多。
我的主动使她身体轻微颤抖,她是年轻的女孩,有年轻人不服输的态度,却也有老人的固执,她想把她接吻的青涩掩饰,但在我这般“老手”面前,一触便可以了解,她要装是接吻高手实在太嫩了!
舌尖是我的先头敢死队,在冷不防的刹那占领了她的软唇,我感到她已经想退缩,却又要面子的死守重地,我感到很有趣,她真是跟别的女生很不一样,只有她一个女人会在我挑逗的时候仍然坚持态度!
再抢攻一里地,我反咬着她的下唇,用舌尖挑开她的贝齿快攻进城,轻易的把她的香舌拥入我的温暖。
段唏乔全身在抖,抖得连双手都只能紧抓住我衣服支撑身体,她害怕了,她害怕自己会失威的软在我怀中,所以她选择用力把我推躺於大床上,再无情的甩了我一把掌。
我没有生气,反倒感觉刺激有趣,脸上的刺痛唤醒了我内里的邪恶。
「学会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接吻。」我用单手把身体半支着,把空出来的手掌抚在被打的那边脸颊,用姆指扫荡着弯起的笑意。
她的唇被我吻到红肿,与嫩白的肌肤构成很强烈的对比,她有英国的血统,却遍遍皮肤白得像瓷器娃娃,若不是她有高挑的身材,我会相信她是日本人,她像日本的小公主那样可爱迷人。
「谁要你来教!」沉默一会後,她脸上刷地泛上了红霞,一贯平淡的语调变得激动,还带点抖震。
「那意思是你懂罗?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因为你的技巧很幼嫩。」我摆明是嘲讽她地说道,眼眸把站在床前的她紧紧锁住,似要把她吃光般透彻。
「可恶,我说我懂的!」她是头无惧失败的母狮,用她最高傲的尊严把我压倒床上,双手紧抓住我的肩膀,大腿跪在我的腰间把我夹住。
我及时能够反应,拿出谢恩赐该有的胆量,把手摸上她露出浴衣外的光滑大腿侧面牢牢地扶稳她的身体,更有意无意的轻轻来回走动,她太诱人了,我现在巴得把她压过去把她拥有。
可是,我不能忘记我现在身份,当情妇不能第一次便这麽“狼吞虎咽”,把主人都面子都吃光光的。
她根本不懂如何继续,把我压倒後只光看着我,唉,那我只好先带领她一下下吧...
我把她压在我肩上的手拉开撑在我头部两边,大腿上的手迅速来到她的腰间把她柔软的身体紧贴於我身上,我轻轻拱起,深深的看着她,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我淡然一笑在她耳边说:「吻下来,大人的游戏便会开始。」
她还是直瞪瞪的看着我,我故作一笑,挑挑眉角再说:「怎样,你不敢?」
挑拨是很好的方法,特别是对付爱面子又高傲的人,段唏乔再冷漠孤高,也禁不住别人对她的轻视,一定会作出反击。
不出所料,经我挑拨之下,她马上就吻下来,学习速度很快,她把我刚刚的技巧在我身上重演一遍,我还真的有点招架不住,她真是个不爱落败的人啊!
我使出我累积下来的招数,在吻技中占回上风,舌战开幕,挑起情慾的风火,我双手不受控制,放肆地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爱抚,把溶岩般的火热印在她的肌肤之上,烫成一片又一片的红光。
呼吸空气的数秒间,我喘息的看着她,嗓音带着哀求的沙哑说:「小公主,你还很年轻,别把老人的固执都拿出来装你懂接下来该怎样做,今天就让我来吧,好吗?」
她在考虑,眼神已出现失焦沉醉的神态,被刚才的热吻侵占了她大脑的运动。
我等不及了,顾不得她答不答应,摸在她大腿的手突击捧着她的臀上,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我身下,我更体贴地为她放了个枕头,使她像平常睡觉似的放松躺下。
野性的慾望直倦全身,我又再低头与她激烈地亲吻,双手来回於她的背肌上,寻找衣服上的锁链,沿着路途在不经不觉间悄悄解开,她是何奇的大胆,分明就是想勾引我吧!
她里头竟然是一丝不挂,难道她习惯了裸睡的?
急不及待的十指轻柔地抚摸她两团吹弹可破的软绵,指间不除不疾地夹弄硬了的核桃,她在急速气喘咻咻,身体在不断抖动,她很紧张,十只圆尖的指甲陷入我的手臂上,我要她习惯我激昂的热情,一吻又一吻地连接不断,直至我感到她紧张的情绪慢慢放缓,身体还跟着我的爱抚而迎合。
吻脱离了她的唇,吞尖沿着下巴的曲线一直舔下去,来到脖子时有意的用力吸吮轻咬,我要在她身上留下只属於我的印记。
在她还没发现我的计谋下,我快速移动,舌尖一下子便来到那两团软绵的中央坑道,我把嘴巴张开,把那核桃吃在嘴里细味吮舔,舌尖吮舔的声音来回震荡着房间,特别悦耳动听。
我在这里逗留很久,第一次很留恋女人的乳尖,她是甜美有弹性的口感,让人一嚐再嚐,最终会成为情慾中的毒瘾。
这场情慾戏还没完成,我把神绪拉回来,身体继续拖下去,在她肚皮上打着小圈...
她似乎知道我想怎样,未开始便夹紧了双腿,让中间的神秘地带隐藏起来。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抬起头先轻吻她额心,再点一下鼻尖,与她激吻一会後,我才回到她的肚皮上接着开始。
舌尖继续滑落,她双腿在打震,夹得更紧,我扳开她的双腿,在她反抗之时就猛然吸吮她身体最炙热的地方,用双臂把她两边顶开,不让她有机会合起。
我只是很轻柔的舔着边沿,她那儿已变得抗奋,半透明的黏液从热源里流出,我当时想......但又被她看穿了...
「别想那样,我会恨你的!」她的冷眸变得沉轮,不知何时她已满身大汗,沾湿了我的衣服,我见到她眼角的泪儿,那是她讨厌自己情慾被我挑起的生气泪珠。
很珍贵的泪水,那是段唏乔为我而流的眼泪,我得把泪水永远记在心里。
我从她的双腿间退出来,微冷的空气令我知道自己满头大汗,她把流着泪珠的她吻住,是深深的、热烈的、激动的,让她抱紧於怀中,用我的温暖包围她赤裸的身体。
我要拥用她,就在我们都情慾高涨的时候。
三只长短不一的手腹磨擦她的腿间,她还是把腿夹紧,让我进退两难,我只轻抚,没有作进一步的行动,过了很久很久,她被我的吻吻走了防范,腿再不夹紧,这是时机了。
试用指头深进去一点儿,随即又使她夹紧了,还不经意的把全体吞没......呵,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她比我还急切呢!
「原来你...已等不及啦,那就让我这个情妇来满足主人吧...」我含住她的耳珠,把热气吹进去。
被吞没的指身缓缓转动抽动,初体验的她感受到最可怕却又最刺激的离心力,牙齿把想发出叫声来的嘴巴不留情地紧咬,都破了。
我不忍心她把自己的唇咬破,用自己的唇来代替,只要吻着她,她就不会发出她认为丢脸的呻吟。
单指已被她习惯,我容易的再探进一指,来回的复度与力度都略施增加,大床开始规律的抖动,中央位置被压成椭圆,我带着她把双腿再分开一点,好让我动作更流畅。
她体内的感觉越趋浓烈,她感觉到一股激流将要爆发而出,她很害怕这羞人的高涨,丢掉冷傲的面子把我抱得紧紧的,十指又一次陷入我的皮肤里,不过这次被抓伤的地方换了背部而已。
她要高潮了,这是我过去的经验得知的。
我卖力为她而冲到尽头,她不想把激情用声音释放,在顶峰那一刹那,她狠狠地咬住我的肩膀,很用力,用尽她所有的力气把我咬到流血。
噢...真疯狂的一次经验,从没女人会兴奋到把我咬伤的。
她高潮的液体流湿了床单,身体再拿不出力气地躺在床上喘息,我眷恋地吻着她的额心、鼻尖,最爱逗留她的唇,高潮後的味道更浓厚。
我不忍心把她压住,用力翻了个身躺在她身边对着天花板大口吸着空气...
很好的一个回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段唏乔很快就沉睡了,听着她的轻微的呼吸声,我也被她带领沉沉地睡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浸亮了房间,映出还在恬睡的段唏乔。
而我,已经没有睡在她身旁,我把衣服换过後,悄悄地离开她的房间,问了庸人拿回我买给“最爱的女人”的礼物後,便想着坐车回去。
「谢小姐,你不能离开,我们还没收到小姐的通知。」他们又来了!真麻烦呢!
早就知道会这样,我把写好的纸条交给他们道:「放心,她醒来你把这个交给她,保证她不会对你们有甚麽意见的啦!」
我想快点回去把礼物给妈妈,现在回去她应该要醒来上班的,如果穿上这件衣服,一定很高贵的。
把纸条塞给那保镳後,我顾不得了,便穿过他们离开,然而大闸前却有一辆保时捷房车拦路。
司机下了车,对我弯了弯身,为我打开车门道:「小姐说,从今天开始我负责你的接送。」
不会吧,连我偷走也知道?我连忙转身瞪着疑似是段唏乔房间的位置,隐约看到一条包裹着白色被子的人影,原来她醒了...
那好吧,有人载更好!
「那就麻烦你了。」
我上了车,在车离开前,我再扭头瞪着那窗户,人影已不见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要正式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