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事态2]事态严重(TAT,有CP有RP,穿越/密室)含《七武士》《我家二三事》 — 我家二三事 4 我家也有难念的经

正文 [事态2]事态严重(TAT,有CP有RP,穿越/密室)含《七武士》《我家二三事》 — 我家二三事 4 我家也有难念的经

关于本次更新——

作者:你有啥好点子不?

某人:要看吵架!

作者:==吵、吵架?

某人:还有熟男爱!

作者:||||||好、好吧,你表对我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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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二三事之四我家也有难念的经

(上)

“父亲怎么还不回来?”

“不是什么剑道同仁聚会嘛,大概碰到熟人多聊两句。”

“唔,父亲难得有这种聚会。”

“他啊,能推的应酬推得一个不剩,而且又棺材脸又不爱说话(对外),谁会没事让他去抛头露面找不痛快。”景五郎伸伸懒腰,“这个看完你们睡去吧,明天还上学呢。”

儿子们点头,然后和景五郎一起窝在沙发里继续看DiscoveryChannel。

“嗡~~~”

景五郎拿起桌上震动的手机,一看来电,眉头皱起。

“喂,本大爷。”

儿子们眼见变了脸色的景五郎边“嗯嗯”回着电话边急急站起打个响指招呼路过的藤吉先生。

“好好好,本大爷这就过去,很快到,你呆着别乱跑啊!”景五郎挂断手机穿上藤吉先生拿来的外套,对担忧的手塚和迹部解释,“你们父亲,喝醉了,叫本大爷过去接他,没事,你们早点睡。”

景五郎匆匆走后,手塚迹部对视。

“父亲居然会喝醉?”

“被朋友灌的吧。可为什么不打车回来?”

“可能拦不到计程车?那派司机去不得了,还特地叫爸爸亲自去?”

“撒……”

看完电视,手塚起身回房睡觉,迹部笑嘻嘻往手塚身上一挂:“明天下午你们没部活吧?”

“怎么?”

“和本大爷看电影。”

“我要去图书馆。”

“啧,图书馆又不会跑,你不会后天去!”

“后天有部活。”

迹部脸阴下来,八爪鱼状搂着手塚不放。

寸步难移的手塚妥协:“一定要明天吗,周末不行?”

“一周末都陪本大爷?”

“好……”

“这还差不多~”迹部总算满意。

“嗯!”

被迹部偷袭亲了一下的手塚无奈拍拍他:“你可以放开了吧。”

“哼~”

“……啊,老爷,这怎么啦!”

门外传来藤吉先生的声音。

“你去叫人煮个醒酒茶什么的,快点。”

“是、是,老爷!”

景五郎扶着踉踉跄跄的久藏艰难进屋。

和藤吉先生擦身而过的手塚迹部,被眼前的景象震得有点反应不能。

那是自家一向淡定得跟神仙/魔鬼一样的父亲???

“迹部~”脸颊红扑扑的久藏把头往景五郎身上一歪,带着笑意口齿不清地叫。

“嗨嗨,我在。”景五郎架着久藏努力往前走。

“景五郎~”

“嗨嗨嗨,本大爷在这儿。”景五郎冲石化的儿子们一使眼色——没你们事,回房去。

“迹部~”

“好啦好啦,本大爷就在你边上,咱们到家啦,别闹,乖~来、上楼梯,抬腿,诶~对~”

“原来父亲喝醉是这样的……”

“简直换了个人格么……”

第二日,一家三口的早餐。

“咦,父亲呢?”迹部奇怪。

早起晨练的手塚对迹部摇摇头——没见他。

儿子们看向桌对面报纸后的景五郎,几秒过去,景五郎的声音才传出来。

“宿醉头疼,不用等他了,你们吃吧。”

手塚和迹部“哦”了句,低头吃饭。

听爸爸的口气,好像不太高兴???

因为父亲喝醉叫他去接?可看昨天爸爸那样子不是挺愉快的?一副“这光景多年不见啦~”的模样,最多有些心疼么……

二人一直到吃完饭跟景五郎告别都是隔着报纸,手塚和迹部在这个早晨和两个父辈都没打照面,这个反常的情况让二人心里不由得莫名忧虑起来。

当天下午,手塚犹豫再三,决定不去图书馆早点回家看看,陪陪不舒服的父亲也好。意料之中的,手塚在去车站的路上看到冰帝方向开来的自家私家车,打手机一确认,果然是迹部在车内。于是推掉网球部“部搓”的迹部和手塚会合,二人一起回家。

“哦,景吾少爷、国光少爷,你们也这么早就回来啦。”

“嗯,藤吉さん,父亲怎么样?”

“好多了,请少爷们放心。”

“藤吉さん,您刚才说……‘也’?”

“啊啊,是迹部老爷,今天貌似下班很早那,半小时前就回来了。”

手塚和迹部对视。

“爸爸和父亲现在在哪儿?”

“唔~可能在卧室吧?”

二人谢过藤吉先生,忙往楼上父亲们的卧室去。不料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半掩的门里传来……

“你还忘不了他!这么多年了,还忘不了他!”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二人一惊,蹑手蹑脚扒到门边偷看。

书房内,背对门口的久藏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景五郎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衬衫领口和领带胡乱扯开,一头金发抓得散乱。

吵架?爬墙?父亲?怎么可能!

可、爸爸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啊?(好吧平时对父亲乱撒娇的时候是挺……)

“胡说?哈!好,那么请问您昨天为什么会破天荒喝醉呢手塚国光本久藏先生?”

“就因为这个?你……”

“昨天他去了。”景五郎冷冷俯看久藏,“多年不见所以你们佐酒相谈甚欢,不过中途他夫人来电话催他回家所以他提前退场,你留在宴会一个人继续闷头喝到有人来劝,才打电话叫本大爷去接你,对不对,嗯?”

“你……调查过……”久藏的声音相当不悦。

“本大爷只是找与会者稍微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景五郎冷笑,在久藏对面坐下,抬手点着眉间,“旧情复燃了,啊嗯?可惜人家对你没意思呢~啊不对,人家一早就对你没意思了,你还这么执着,真辛苦~”

“迹部!”

怒气爆发的久藏腾的站起,不过立刻摇晃一下扶住头,看来宿醉的影响还在。

景五郎似乎条件反射地差点起身,但马上反应过来使劲忍着。

门外偷看的手塚和迹部吓得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喘,只盯着屋内。

“你不承认?”

“……疯子。”

“砰——!!!”景五郎双手狠狠拍在桌上,吼:

“对!本大爷是疯子!大疯子!疯得昨天晚上差点掐死你了你满意了吧!”

久藏像是被震住,站着一动不动。

“有句老话说,酒后吐真言,对吧?”景五郎突然笑起来,“还有人说,如果一个家伙对全世界包括他自己都撒谎,那么他只有梦话能信。同时满足酒后言和梦话两个条件,本大爷不得不认为可信率逼近百分之百。”

景五郎一把抓住久藏领子拉近:“你昨天迷糊的时候讲了什么你知道吗?呀~你肯定不记得,没关系,本大爷记得,每、一、个、字都记得,从昨天起它们就在本大爷脑子里循环播放,嗯,本大爷快疯了,真的。”

“……我、说了什么?”

“……他的名字,一遍、两遍、三遍。”景五郎凄然“哼”一声,“还有其他话哦,本大爷可以一字不差复述给你听。”

屋里压抑的沉默。

久藏慢慢扯开景五郎抓着自己领口的手,转身离开。

如梦方醒的手塚和迹部忙溜开躲到楼道拐角。

屋里传来景五郎沉重的叹息。

(中)

“怎么办……”

“不知道……”

一身睡衣的迹部和手塚并排呆坐在手塚的单人床上。

“打个电话给父亲吧。”

“哎呀你又忘了,父亲没带手机。”

“那,查查父亲住哪间酒店,爸爸不是给他办了张联卡么?”

“万一他已经到京都了,住的朋友家啊小旅馆啊,怎么办?”

“唔……”

手塚和迹部才经历完父父吵架,紧接着迎来的居然就是父亲“出走”。

看到父亲拖着个大皮箱下楼,俩人简直吓坏了,也不顾暴露自己刚才偷看偷听,冲上去一个拦人一个夺箱子。结果扯半天,原来久藏只是应邀去京都友人的道场讲学一周,上个月早定好的,虽然按理说明天才启程。

“我不在的时候别自由过度。”久藏摸摸迹部的头。

“你多看着他点。”久藏又摸摸手塚的头。

明知道父亲只是出个差,可看着父亲完全不似平日挺拔精神的远去背影,手塚和迹部鼻子酸得厉害。

“怎么办……”迹部把手塚当大抱枕搂着。

“不知道……”手塚低头。

“爸爸个小心眼儿,他自己绯闻满天飞,父亲说过他什么了?”

“可父亲知道那些绯闻都是假的……”

“呃、那父亲有旧情人爸爸明显早知道的嘛!有闲功夫乱发脾气不如好好把父亲抓在手里!真不华丽!”

迹部嘴上这么讲,内心其实和爸爸景五郎相当有共鸣。

手塚一直和艾芳保持e-mail联系,有时候还会上MSN聊天,而且对迹部一点也不避讳,迹部吃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人家正大光明的又没干什么“苟且”的事)。迹部时常在想,手塚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如果手塚哪天开始对自己隐瞒一些东西,自己又哪天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大概比爸爸好不到哪里去……

不禁寒了一下的迹部加大力道紧紧搂住手塚,脑袋埋进手塚颈窝。

感觉到迹部异变的手塚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让父亲和爸爸冷静一段时间,会过去的。”

“……手塚。”

“嗯?”

“他们……不会离婚吧?”

“唔,不会吧……”手塚僵。

从小到大家里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风波是有,但自己也罢迹部也罢,从来没想过父亲和爸爸会分开。

迹部抬起头:“如果他们离婚,你跟谁?”

手塚愣。

“我们的抚养权啊,你要跟父亲过,还是爸爸?”迹部停了停,“我大概是跟着爸爸,你会跟父亲吧。”

手塚眉头一皱:“我们要分开?”

“都这样的,两个孩子一人跟一个。”尽管心虚,迹部仍一脸笃定地回答。

看着更加不安的手塚,迹部一面骂自己真低级,一面又迫不及待追问:“分开的话,你怎么想?”

“一定……要分开吗?”手塚实在不愿意相信似的。

“嗯,肯定的。”迹部景吾你就是个大混蛋……

“……没想过。”手塚仰起脖子,看看窗外的夜空,“从来没想过。”

迹部傻。

“什、什么从来没想过,怎么可能一辈子呆一起。”讲着“大道理”的迹部偷瞄边上人的反应。

“难道不是?”手塚惊讶眨眼。

“唔、唔。”

“是么,这样……”手塚了然,垂头低落下去。

迹部慌神。

“不是啦,本大爷的意思是,唔唔,嗯、本大爷当然想和你一辈子呆一块儿啦,可凡事又不由着本大爷转,你看嘛,这次不就……”

“不行!”手塚坚决地说,“不能让父亲和爸爸分开!必须做些什么,我们。”

迹部咳嗽一声松口气:“我们能做什么?你装病还是本大爷装病?”

“会被识破……”

“那我们在爸爸面前骂父亲,在父亲面前骂爸爸。”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那我们装吵架,吵得比他们凶。”

“不要再给他们增加烦恼吧……”

“靠!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怎地?”

……

谁叫你出的都是这种主意。

结果讨论到半夜俩人困到打瞌睡也没个定案,只好倒床上先睡,毕竟明天还上学。

“手塚。”

“嗯?”

“和本大爷一辈子在一块儿。”迹部抱住手塚,闷闷地说。

“嗯。”

“你不准爬墙。”

“……嗯。”

“本大爷也绝对不爬墙。”

“…………嗯。”

“所以你不准爬墙。”

“………………”

“啧,居然睡着!没情调!死天然呆!也就本大爷受得了你!”

在手塚脸颊上亲了下,无奈的迹部搂好这个“天然呆”,睡觉。

一个人睡的爸爸,大概很难受吧……

父亲也是……

(下)

一周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日子照样过。

手塚和迹部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打听到久藏住宿的小旅馆,开始每天晚上定时电话轰炸至少一小时。因为那小旅馆除了柜台用电话只有一个公用电话,弄得久藏每天被旅馆老板老板娘员工房客甚至邻居爷爷奶奶大叔大妈“取笑”。

然比起人在京都的父亲久藏,就在东京家里住的爸爸景五郎反倒更让儿子们头疼。自久藏“离家出走”,景五郎每天晚归晚起,压根抓不到,打电话去也都是秘书拦下,迹部气得差点撂话(叫秘书传达)自己要和手塚去京都叫父亲跟他离婚……

“那个……”秘书支支吾吾敲门进屋。

景五郎正蘸清凉油揉额头。

“又是本大爷儿子?”

“嗯……”

“唉……说什么?”

“说,手塚さん已经从京都回来了。”

景五郎一惊,忙翻记事簿:“他不是晚上才到吗?”

“啊、说出了点意外,所以提前回……”

“什么!?”景五郎把记事簿往桌上一拍跳起,“出什么事了?啊嗯!”

“唔唔,貌似是手塚さん肩膀的旧伤……”

秘书话还没讲完只觉一阵疾风嗖的刮过,“风”过留下句“有什么你帮本大爷先办着”。

秘书叹气,这种两面不是人的日子赶紧到头吧不然自己真会过劳死的。

景五郎大汗淋漓冲到家,神情沉重的手塚和迹部示意父亲在卧室。

砰!

“手塚!”

“唔,迹部。”

还在整理行李的久藏看着破门而入“哈哈”喘气的景五郎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心想一定是那俩小子诓了他什么。

“我没事。”

“少跟本大爷逞强你!”景五郎紧张地扯过久藏上看下看,“这些事情让藤吉さん做,你给本大爷歇着去!”

“……你被骗了吧。”

“啊?”

……

景五郎坐在沙发里揉额头——要平时这种程度陷阱本大爷哪会中招,这些天闹的……

久藏依旧慢慢理着行李。

“他们怎么不说话啊?”

“嘘。”

“你们俩给本大爷把门关严实然后回房间呆着等本大爷找你们算帐!”

房门“咔嗒”一声关好,赶走偷听者的景五郎受不了地揉揉额头,从一边拿起个东西,朝往床上铺了一堆衣物在整的久藏扔过去。

手机。

“不少电话邮件,主要是你道场朋友的,知道你喝醉来关心你,本大爷都帮你回过了。啧,所以你好歹把手机带着,本大爷又不会骚扰你。”景五郎叹口气,“本大爷不是那种不识趣的家伙。”

“谢了……”久藏默默收好手机。

“听景吾和国光说,你最近挺忙。”久藏难得地挑话头。

景五郎面色不自然地咳嗽咳嗽:

“你一提行李跑京都去你当然万事轻松,你让本大爷怎么办?怎么对着那俩半大小子?公司本来就一堆事,他们俩还一天到晚一副等着抓本大爷去批判的模样,电话邮件乱轰炸,嫌本大爷不够烦哦!”

景五郎牢骚发一半手机突然响了,这当然不是迹部和手塚,是秘书。

工作电话持续时间很长,貌似是麻烦事。

久藏收拾完最后一件衣服,盖上皮箱放进壁橱,又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景五郎才终于结束。

把手机往沙发大力一丢,景五郎暴躁低吼:

“真是够了!”

如果迹部和手塚在场,一定会被吓一跳,可久藏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仍然是看不出表情的棺材脸。

“你不方便的话,我们换个时间再谈。”

“哼!”

“那换个时间吧。”

“等等,没必要。”景五郎恢复冷静,“你想干什么本大爷不管,本大爷想的事情现在就让你知道。”

景五郎走到他书桌边,打开个放文件的抽屉,取出一个白色信封。

迹部趴在手塚床上研究父亲给自己带的土产——栗子馒头,问手塚:“他们俩能行么,没我们?”

“嗯嗯,可以吧。”手塚已经开始啃父亲给自己带的土产——抹茶馒头,“父亲精神不错,看来没事。”

“爸爸别死要面子才好。”迹部嘀咕,“明明就担心得要命。”

唉,一个死要面子一个死心眼儿,这俩人到底怎么搭到一块儿去的???(←你跟手塚不也这情况==)

“你、你干嘛?头晕?”有点被惊到的景五郎拍拍紧紧抱住自己的久藏,白信封还拿在手上。

久藏没说话,只是抱着。

“你要勒死本大爷啊!放开点放开点!”

景五郎有些呼吸困难——这家伙什么怪力!

抬起头的久藏,像一只正盯着猎物的狼,景五郎不禁一颤。

“你说过。”久藏慢悠悠开口,“你听到我喝醉做梦叫他的名字,差点掐死我,对吗?”

“……不错。”

景五郎扬起下巴不屑地笑,灼蓝双目豹子般定在久藏脸上。

“那么我告诉你。”久藏沉下声,“除非我也有同样的意思,否则,你想分手,我会杀了你。”

景五郎愣愣,又笑起来。

“哟~真有独占欲~那你怎么不去杀他?”

“他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做梦叫他?”

“只是怀念那段时光,就和你做梦会叫你父母一样。”

“本大爷什么时候叫过!”

“你不知道而已。”

“靠!你少把本大爷当傻子骗!唔!”

因为嘴被某人狠狠堵上,本想破口大骂的景五郎没辙了。

嘛,反正有地方能发泄就成~形式不拘~

反啃。

“啊,好饿啊!怎么还不开饭!”迹部终于忍不住把栗子馒头拆包啃起来。

已经吃抹茶馒头吃到半饱的手塚倒杯茶递给迹部免得他噎住:“父亲和爸爸都在家,开饭肯定要等他们的么。”

“所以他们俩到底在干嘛啊!”迹部嚼嚼馒头,“关在房间里多久了!肯定是背着我们在吃好吃的!”

手塚眨眨眼。

这不大可能吧……

番外

“诶!你怎么会以为本大爷要跟你离婚!”

吻着久藏脊背的景五郎叫出来。

久藏闭眼皱眉:

“……正常人都会这么‘以为’。”

景五郎歪头思考,“哦!”的明白了,随即趴在久藏背上抖肩。

久藏青筋。

笑够了的景五郎撑起身子弯腰在床下地上衣服裤子堆里翻半天,翻出个东西在久藏面前一亮,如愿看到久藏的脸立马变阴。

“本、本大爷一直以为你不是‘正常人’的!”

又“哈哈哈”笑开的景五郎捶床。

被白了无数眼的景五郎总算第二次笑够,调整姿势把久藏搂在怀里。

“嗨嗨,好乖,本大爷这就拆给你看,看这信封里到底是什么~”(←哄某醉鬼的口气)

刚想肘击+训人的久藏愣住。

信封里装的的确并非他本来以为的“离婚协议书”。

“你当年跟本大爷学德语,本大爷骗你把这句话对本大爷说了一百四十七遍,事后本大爷给你害得那个惨啊!”本大爷到底怎么活过来的呢.==

“……你自找的。”

久藏一张一张细细看着信封里的内容物,眼眶真的有点湿。

其实,所有信纸上用漂亮的花体字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同一句话——

Ichliebedich.

我爱你。

“你意外的挺浪漫。”

“本大爷一直都很浪漫好吧!……嗯!?你个死棺材脸有什么资格说本大爷!”

“以前我单纯觉得你无聊而已。”

“喂!”

“这次的确有点浪漫。”

“切……哦对了!”

“嗯?”

“本大爷的京都土产呢?”

“没有。”

“什么?!”

“箱子放不下,所以只买了两盒馒头,一盒给国光,一盒给景吾,你反正也不喜欢吃。”

“………………本大爷要和你离婚。”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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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和《事态严重》里的武士久藏自小在道场长大,有个喜欢的师兄(大和部长友情客串||||),后来两人的关系也有保持五六年,不过最后还是分手,师兄为不让久藏的才华被埋没在这个小道场,有意“激”他出去闯荡,再后来久藏才遇到的景五郎。

本文大体也差不多这个设定搬过来的,嗯嗯,大家不用深究==

表看讲得又掐死又杀人的,没有那么严重啦,就当是另类表白好了,擦汗(会有冲动但是绝对下不去手的……)

久藏其实被景五郎那信封吓得要命……

尽管手塚还没怎么搞清楚亲情友情爱情,不过要我说,虽然常讲什么爱情海枯石烂,但最不稳固的就是这东西。少爷你其实非常好命的,手塚观念里和你不离不弃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有这点打底你们俩就慢慢发掘吧,来日方长嘛……

最后一段的土产,参考了RAJIPRI里的桥段,那个双部迷你drama很萌呀><

另,日本的馒头和偶们这里又便宜个又大又容易填饱肚子的大馒头不一样,他们那的馒头是带馅的,花样多又精致,是属于糕点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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