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BLEACH死神 日雛】End roll落幕 — 章二

正文 【BLEACH死神 日雛】End roll落幕 — 章二

|BLEACH死神

|Endroll落幕

|日番谷冬狮郎×雏森桃

|现代兼架空

Chapter2

「市丸医师,请让她……忘记吧。」

此言一从口出,位於前方继闻言後而回首的男子脸上显得略为惊愕,纯白色的衣角被风撩起,他挑眉,「……你确定?」

日番谷不语,只是微微颔首,剑眉仍是纠结着。

「这怎麽行!……你可知道,只要注射了那枚药剂,桃她的……」伫立於市丸银身旁那着有着同样纯白衣袍的橙发女子则是千百个不赞同地叱喝着,边说边跨了几个大步,停在日番谷面前。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至少……可以使她不再那麽痛苦。」他瞪大着碧眸,訇然回话。

其实乱菊说的那些他都知道,只是他已经无法再坐视不管雏森那崩溃到想伤害自己的举动了,他急了,甚至已逐渐觉得既使待在这院里静养也无法让她受伤的心再痊癒了。

他们以为他不会痛苦吗?为了下这决定可是令他有如万箭穿心般痛彻且挣扎了良久也没人知晓,没人……

「可是,你也该想想後果呀!时间是可以冲淡一切的……」

「乱菊,你就尊重日番谷吧,相信他的决择,相信他想帮助雏森解脱的心。」

市丸银嘴角上扬的弧线脱离不了诡谲,瞧他仍是一派从容的表情,还真让人怀疑这家伙是否真的有拿过正式加入医生行列的证明。

乱菊闻言,以沉默带过地撇首。

她是不是明了再怎麽苦口婆心的奉劝他亦只是徒然罢了,既使自己内心依然充满着反对,以她见过过来人的例子为证?

……不知道,她的羽睫悄悄落下。

他们那些过去,难以用第三者的眼光评论好坏,犹如骨牌,一个个小心翼翼、耐心的排列着,直到形成一幅完美的图案。不过,直立的骨牌是禁不起狂风与疏忽的,哪管只是轻轻一碰,它便可以瞬间全倒,并倒的快速、精采、叹为观止……不能阻止,也无法阻挡,除非,要将它摧毁──

「那,手术就於明日进行……」语毕,两个白色身影迳自消失在阶梯入口里。

结束了,迟迟不肯散去的阴霾,将由他驱走,由他来填补这太阳的空缺,那一切不堪回首的记忆会终结的。

他们那双能翱翔天际的翅膀已经龟裂了,会痛,伤口的痛逐渐蔓延至心脏,日积月累。既然这样的话,便不如将那残翼截下吧,漫长的疼痛会混着黑色的血液全溅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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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的白廊上,漫着浓重的药水味,墙上顶端挂着亮红灯的《手术中》三字,那扇自动门内,某些他们、我们正在被溶解,很安静的,抵着隔音。

而并排於手术间正对面的木制长椅上,只坐着一位皓发男子,他垂首,额面由十指交错支撑着,视线专注於乳白色的地面良久,他那份不安、忧心明显可见。

市丸银说,由他新研发出来的药剂,可以让一个人过往的所有记忆全然销毁,包刮那些刻骨铭心的、苦不堪言的、甚至是天真愉悦的……简单来说,那东西就是一枚《失忆剂》。

纵使如此,它当然也赠有副作用在。

他接着道,嘴角还掺着那诡异到不行的笑容,令人顺势不寒而栗,『药剂的副作用因人而异。其一,万一她体内无法接纳的话,一个不好,是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的喔……』

第一次听到这话,是日番谷将雏森安置於这所医院的三天之後。

当时他充其只是听听就罢,尚未三思,不、应该是说他不敢深入思考这天方夜谭───

因为他早已於心中暗自笃定,不会再让雏森去冒任何危险了。只要这段过渡期淡化了,一切就会像从前一样,看见她的笑、她的固执、她的天真……

对,没错。

时间是可以流的很迅速的、可以冲淡一切的……就像他俩那昔日过往一样。

是的。

曾经,他,日番谷冬狮郎是这麽想过地,是抱着这份执着走过此般风雨摧残的半年地。

至今,他退缩了,他是该承认那些曾经愚昧的游说,是该收拾那些可笑的定义。

就唯独这次吧,天……希望能够宽恕他。

玻璃窗面憋满着湿气,蒙蒙霢霂宛如无数之针,一根根札入心脏,系纤牵强沉滞。同步殆尽,渴望得以救赎。

俯视着无穷远处的海市蜃楼,当一阵冰雹潲来,便可笑盈盈的指数着那层层夙昔───────────────

『……』

『……』

「本学年度崭新的开始……由新生代表‧日番谷冬狮郎致词」雄厚的声音透着麦克风将那些不知强调过多少遍的叮咛、嘱咐,传播在整间体育馆。

「欸,桃,你看台上那日番谷小弟,可威风地哪!」

「啊?嗯,是呀……那个天才,果然轻易地就夺得了新生榜首这个位子。」

在台下一隅,坐於铁椅上的两位女同学半摀着嘴,窃窃私语的闲聊着。

是说,今天可是北翠高中的开学仪式,兼新生们的入学典礼。

「呵呵,真不愧是小狮郎!呃、不、是冬狮郎呢!恭喜呀!」

罗嗦的演说终於结束了。而这位乌发紮起发髻的女孩一马当先的挤出人群,奔至日番谷身边,还不忘夸耀他一番地拉着他的手臂,莞尔道着。

洁白的短袖上衣於距离左胸的地方清楚绣着”雏森桃”三个字,搭配下半身赤褐色交错的格子状褶裙,墨黑色的长袜到膝盖,整体的感觉相当整齐、乾净。

「很痛耶!不要拉着我的手又叫又跳的行不行……」他说着,表情仅是无奈,带却并未将这女孩的手给推开。

「阿,真的好高兴唷!这样又多一个人能陪我了。」她仍笑着,只是不同的是,那原本勾着他手臂的双手,现在换成拍着他的肩膀。

「那,我回教室罗。」

「嗯。」

往事,似乎是从这里起跑的。

那年,我,日番谷冬狮郎,十六岁。

雏森桃,十七岁。

---tobecontinued《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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