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見證五月天 — 瞬間回籠的記憶,那一刻想起的曾經-HE

正文 見證五月天 — 瞬間回籠的記憶,那一刻想起的曾經-HE

张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奇怪的圆形物体,混沌的大脑让我不明白身处何处,身体微微麻痹的感觉让我不适的动了动,耳边听到一些人讲话的声音,迟缓的回忆了一下,今天好像是我动手术的日子啊……难怪我觉得我好像没有穿衣服还有点冷,听着医生与其他医疗人员的专业用语,脑袋有点发晕,被仪器刺激的心脏刺痛,迷迷糊糊的我也没有发出声音,听着主治医生的判定,脑袋不太清醒的我也没有提出反对。

最终手术以(我认为)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的结果结束了,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被推回病房,由於只能平躺着,我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总觉得在手术期间好像有发生过什麽一样,但一回想,脑内却一片空白,这种感觉不像是多心了,可是却连一点片段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的话也许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吧!放弃去思考,缠着妈妈撒娇说要吃东西,为了动手术,我已经有八个小时以上没吃东西了啊!至於想不起来的那件事,谁管他啊!

手术过後,一切如常,也不是什麽重大的手术,恢复期动辄需要一两个月,伤口好了之後,又可以继续跑跑跳跳,该干嘛就干嘛,除了二零一四年的第一天兴奋的去看了五月天的演唱会,其余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上课、打混、翘课、摸鱼中度过。

自从把大三的选修课上的主题延伸到毕业制作,上台北便成了家常便饭,升大四的暑假更是每隔几个星期就去台北一趟。在台北的期间,除了去找老师讨论之外,还会趁机一个人到台北各处逛逛,被朋友戏称为「大冒险」。

今天我一如前几次一般,自己一个人坐着公车,打算在台北继续一个人的「大冒险」。炎热的午後总是令人昏昏欲睡,坐在座位上吹着冷气,享受着清凉冷气的我有些犯困,似乎听到公车上广播的站牌名,我迷迷糊糊的刷卡下了车,回到炙热的地狱中,然後发现……

靠杯啊!下错站了!

看着公车站牌上写着十到十五分钟才会来一班车,我果断放弃等待,跑到公车站附近一家全家吹着冷气,一进去正好听到电台广播拨放着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我一边听音乐一边走到冰箱,拿着便宜的十块麦香到柜台结帐。

付完钱正准备到一旁用餐区享受冷气和麦香的时候,差点撞到了人,我抬起头正想跟他道歉,却发现那个差点被我撞的人,戴着粗黑框眼镜的男子看起来很眼熟,同时脑袋也多了好多奇怪的回忆,是我跟一群大男孩相处的点滴,张狂的、不拘的我,包容的、无奈的他们,我全都想起来了!

「小若亚?」男子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瞪大了双眼。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音响传来带点哀伤的嗓音,而歌者正站在我眼前。

「阿信……」我看向那个差点被我撞到的男子,讶异於会在这边遇到他,又因为刚刚脑中瞬间回归的混乱回忆,让我不知道怎麽开口。「我……」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阿信看着店内好奇的民众目不转睛地瞧着这边,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快速离开。

「等等,你走慢点!」跟着阿信在巷子中左拐右绕,身高才一百五十出头的我,跟不上他的脚步。

阿信听到我的话後,放缓了脚步,但手还是没有放开我,走了莫约几百公尺,他才出声说:「我们到了!」

「这里是?」我满腹疑惑的跟着他进门。

「大鸡腿,我们的录音室,小若亚,欢迎回来!」他说完後,忍不住给我一个紧到快窒息的拥抱。

一想起消失前的记忆,还有那时的无措,我也紧紧抱住他,他等了十几年了,还一点消息也没有,要是让我等那麽久,我一定会崩溃的,而且我还很差劲的忘记他们那麽久,想到这里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阿信,你在干嘛?要是让蛋蛋看到你抱着别的女生,你要怎麽跟他解释啊?」蔡昇晏端着杯水从旁边的门走了出来,看着拥抱在一起的我们,戏谑地问。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推开阿信,然後整理好自己,速度快的好像被狗仔偷拍的出轨明星,接着就听到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

「你……」蔡昇晏震惊的看着我,也不顾地上的碎玻璃与湿漉漉的地板。

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什麽?是要说:我回来了?还其他的什麽?我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别扭的开口:「你那是什麽见到鬼的表情啊!」

「谁叫你一消失就是十几年,看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能不惊讶吗?」蔡昇晏撇了撇嘴又继续道:「而且我不是叫你别让我们等太久吗?」

「我有什麽办法嘛!那又不是我自愿的!啊啊啊!详细的事情等其他人来了再说,我不想再解释一遍。」我烦躁的靠在一旁的墙上。

「小若亚,进来这边坐吧!」阿信像以前一样,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

我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试图整理不久前才回归的记忆,脑袋一片乱糟糟的,还要被两个人若有若无的视线骚扰,阿信在一旁和蔡昇晏说刚刚在便利商店相遇的事,我苦恼的用左手撑着下巴,一边咬着麦香的吸管,思考等等人员到齐之後我该说些什麽,过没多久,温尚翊和石锦航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没想到人来的这麽快的我,尴尬地和他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彷佛说好要等我先开口一样,最後我败阵下来。

整理了一下紊乱的思绪,我才开口说:「我也是刚刚在全家遇到阿信才想起全部的,先别打断我的话喔……我会从头开始说,我消失的时候记忆也就跟着完全消失了,在消失之前我还听到脑袋有奇怪的机械音,果然跟你们说明完後要去检查一下脑袋吗?」说着说着又突然跳到奇怪的地方,看到他们急躁的表情,我只好又把话题拉回来。「那个奇怪又嘁嘁嚓嚓的难听机械音本来是在倒数的,在时间归零後,它说了『记忆消除开始』,後来我醒来後就在手术台上了,你们还记得我最初出现的时候吧?在那之前我是在动手术,而且应该才刚开始吧?反正打完麻醉我就没意识了,之後我醒来就在你们吉他社的仓库,回去原本的时代後,手术就到快结束的阶段,我什麽也不记得……直到刚刚在全家遇到阿信,才全部想起来的。」说到最後,我忍不住揉了揉还在胀痛的太阳穴,又疑惑的嘀咕着:「那为什麽我之前去看你们演唱会没有想起来啊?」

「所以说,小若亚回到原本的时代没有来找我们是因为记忆被消除的原因?」阿信看着我沉思道。

「就算记忆没被消除我也不知道怎麽找你们好不!难道你们要我去你们公司找你们吗?那我要怎麽解释啊?说我认识十几年前的你们吗?这样肯定会被当成疯子的!还是说要去演唱会现场?我很穷的!」说到最後,我一脸心痛的样子。

「不管怎麽说,总算是回来了。」温尚翊脸上挂了个大大的笑容,似又想到些什麽,他又开口状似无意的补充:「你刚消失的时候,阿信他差点要发狂了呢!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写的歌词都很有『涵义』啊?」

我瞅了瞅阿信的脸色,发现他一脸平静,只是眼中闪耀着神采,静静的看着我,也完全不在意温尚翊刚刚的那一席话。

「所以小若亚再一次和我们一起玩团吧!和以前一样。」石锦航笑着说。

「已经回不去从前了,你们有你们的人生要过,我也是,我终归是要回到平凡的生活。」我小心地隐藏着内心的落寞。

「是你带给我们美好的梦想,是你让我们努力至今,你答应当我们的主唱,那些你都忘了吗?」阿信咬牙,失落之情溢乎於他的话语。

「阿信……我只是隐藏版的团员,也就是说有没有我都可以,你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继续走下去吧!」我试图微笑,却无法成功。

「太过分了吧,小若亚!」蔡昇晏盯着我,不满的情绪写在表情上。「我们等你这麽久,就只能等到你的拒绝吗?」

「不然我能怎麽做?加入的话,只怕你们的粉丝、你们的经纪人不会同意吧!」我咬着下唇,想把以前一起开心玩音乐的画面去除掉。

「小若亚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胆小了?你以前不是想做的事就会去做吗?」阿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写满受伤。

「我……」我正想说些什麽,却被打断了。

「为什麽在以前你就能毫无负担的展现最真实的自我,而回到这个时代反而畏首畏尾的呢?这还是我们所认识的你吗?只要你想我们都会当你的後盾,都会为你撑起一片天空,你只要继续开心而张扬的笑着就好了。」阿信紧紧的盯着我,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字字句句都发自於真心。

听到他一席话,让我下定了决心。「陈信宏,如果我想从你女朋友那边抢走你呢?如果我想抢走全世界盯着你的目光呢?」

他听到我说的话,笑了。「後面那一点不行,我不希望那麽多人一直盯着你。」

後记:

本来写着写着有点快变成BE的感觉,幸好後面拉回来了!我真的觉得我为数不多的脑细胞都被榨成渣渣了,感觉角色有点OOC,最後陈信宏有点渣(可能不只有点),陈信宏我对不起你!OTZ

反正作者不想改了啦!渣就渣吧!反正最渣的是作者!反正这文也没多少人看多少人留言啦!(哭)

2014/07/14By:RoahDan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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