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回到大宅,枭正想把司律抱回房,谁知他实在不安分,揽着自己就罢,身子还跟着不住扭动磨蹭,枭并非柳下惠,能目不斜视、作怀不乱,眼前这个可是他的心上人阿,慾望无可避免的悄悄燃起,但他还是努力克制自己,不想在不清不白的情况下要了人儿。
「伊…哈哈…嗯…苍…苍…嘻…」司律正发酒疯,嘴里念的都是破碎的字词,枭才把他放下,他却怎麽也不松手,手劲蛮横的吓人,一口气居然把枭也拉上床了,两人翻滚了一圈,司律像是胜利般跨坐在枭的腰际,软软的身体倒靠在枭胸膛前,呼出的香醇酒气弥漫在空气当中,增添点点旖旎。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看你醉成这样。」枭有些无奈的叹气,他了解司律比了解自己还多,知道他绝对不是因为好色贪杯涉足才那种场所,八成是另外两个人怂恿兼带坏的,可是在看到人儿抱着其他男人时,还是不痛快,心头酸酸的泛着微微的愤怒,差点一个冲动之下就把那间小官馆给拆了。
「嘻…嘻…」司律根本没在听枭说话,迳自嘻嘻傻笑,脸蛋也不避讳,就一直在枭的胸前蹭呀蹭的,须知经过刚刚那一路的攀附拉扯,枭的衣衫领口早就松松垮垮,司律此时可说是直接贴在枭紧实的胸肌上挑逗,更要命的是…他呼出去的一口温热湿润带着酒香的吐气正巧就吹在枭敏感的乳栗上…
「该死!」枭哪受的了这种挑逗,连忙就要推开司律,可他似乎忘了,眼前的人儿正在醉酒中,对醉酒中的人而言,别人硬是不想他怎麽做,他就偏要反其道而行,结果莫说保持距离了,司律四肢立刻就像八爪章鱼似的缠了上来。
「呜嗯…」一股异样的感觉倏地袭上脑门,枭一惊,低头竟看见人儿像玩玩具般好奇的舔含着自己的乳首,他那粉嫩艳红的软舌在那悠游来去,刺激得枭血脉贲张,理智全无,虎吼一声,一个腾身,便把人儿改压在身下,凑上前去,再也不客气的占据属於自己的甜美双唇,尽情惩罚那枚玩火自焚的红舌。
「阿…哈哈…嗯…」不知是否醉酒的关系,司律配合度绝佳,甚至反守为攻也有样学样的将舌头探入来人的口腔里,放肆的拨撩着。
枭从前不知情慾滋味,如今深切的体会到了,他要人儿,他要司律,想要占有他的全部,想要对他的一切无所不知,想要看遍他的身体,想要他就算最私密的地方也无所遁形,让一切的一切…都为己所有!
『嘶───』五指成爪,一把撕破了司律身上顶级的绸缎袍子,原来就算自己离开了草原多年,但还是脱离不了掠夺的天性,枭也想好好轻柔的对待人儿,但那种理智只在心中的焰苗未烧成燎原之火时有效,如今已经───完全失控了。
一副在枭眼中美艳绝伦的身子呈现在伸手可及之处,他剥光了衣衫,却不急着饿虎扑羊,只是贪婪着审视着,欣赏着那肌肤的每一处细致细微的地方,就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毫无遗漏。
「苍…苍…」一只手搭上了枭的膀臂,枭望向人儿,看见他迷蒙又羞怯的褐眸,一瞬间,枭迟疑了,他该在这时候占有律儿吗?律儿什麽也不知道,他只是醉酒了而已……
正当枭在怔忡之际,搭着他肩膀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松垮的衣摆下缘,在结实的腹肌间游移,宛若合进分击般,一只往上侵袭枭的胸栗,在那搓揉划圈,一只往下拉开了枭腰间的系带,探入已经坚若硬铁的密地…「…苍…呵呵…喜欢…我最喜欢苍了…」
适才的犹疑瞬间抛空,脑子里只余下一种心思,这回就算十八匹劲马来拉,枭都停不下来了。被人儿握住的昂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展现他深切的渴望,枭近乎粗暴的扯破自己身上残存的布料,低头便衔住人儿一只娇嫩的乳尖,滋润那如花般的色泽,双手也一寸一寸的游览着细腻滑顺的肌肤。
明日清晨之後,掌下的这副美好身躯每一处…每一寸…都会印上自己的印记…连最私密的地方…都将沾染了自己的气味…
「律儿…停不住了…枭哥会尽量轻点儿的…」
清风在门外俏皮淘气的玩耍,月亮在云稍上探出和煦的微笑,似乎都在为这对终成好事的有情人喝采,俗话说酒乃穿肠之物,酒後乱性不可不慎,其实阿…如果对象正确,乱个那麽一二次,似乎也不赖是不,飞来仙的老鸨,今夜实在功不可没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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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该散场罗(敲锣)
某心下礼拜又遇大考,所以照惯例停文加紧冲刺去了,预计下礼拜三也就是8/30回来,大家看了枭和律律滚床单之後应该没有遗憾了吧,人家可没停在不该停的地方掉各位胃口喔,就这样啦,等偶回来吧!(眨眼)
第四十七章
今早儿风和日丽,阳光普照,顶头上是一片万里无云的大蓝天,地面上却不是那麽个平静的世界,司律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千万匹金戈铁马在脑袋里轰隆隆的踩来踏去,十足展现了宿醉的威力。「呜…」他正呻吟,一双冰凉的大掌已万分轻柔的按揉在太阳穴上,稍稍舒缓了疼痛。「下回别在外头喝酒,北方地区,酒大多酿得醇烈,你一喝免不了晕醉。」淡淡的男声掩不住关心,半教训半心疼的说道。
「我怎麽知道…以前在家里也喝过点酒…就没像这样没命的疼过…」呜…好难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似的,司律侧趴躺在床上,从不知道宿醉竟然是这麽难过的事情。
「御主子酿的酒是给远主子压馋虫用的,采当季青梅酿造,滋味纤细,酒香清冽,浓度极低,一般稍有酒量之人,就算大饮也不易醉,怎麽能跟白乾那种烈酒相比,我煮了解酒汤,快喝下去吧。」他边说边扶起司律,司律惦着脑袋,努力睁开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着黑鸦鸦发出刺鼻气味的汤水,脸上不觉显露抗拒之色,可又听枭哥说道:「不喝的话,你头歹疼上大半天,还是快喝吧。」在半强半哄的要求之下,他只好乖乖喝光了解酒汤,那滋味实在是恶心的紧,他使尽全力才压下反胃的感觉,司律发誓今後除了自家的梅酒外,再也不碰外头的酒了。
「枭哥,谢谢你了…」喝过解酒汤後,总算觉得头痛减缓了些,他抬起头对枭感激一笑,身上的被褥却因为这一个动作滑落至腰际,露出一具遍布青红乌紫,一看就知道是充分接受过情慾洗礼的身躯,尤其那乳首还闪耀着粉嫩湿润的色泽,如同清晨时还盛盈着朝露的花蕊,惹人娇怜。
「!?」司律一时反应不过来,楞楞着看着自己精彩可期的身子,头上冒出一个个的问号,眼角又忍不住向枭斜斜的瞄过去,这时才发现坐在床边的枭哥只着一件里衣,乌丝也尚未束理,看起来也是起床不久的模样…而且他…他…肩骨处那一点一点的红痕是什麽?
司律实在没有勇气掀开被褥,确认下面的事情,事实上他此刻一片混乱,努力的回想昨夜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可是记忆完全只到飞来仙的老鸨拿来了一大坛好酒,自己就一个劲儿的埋头喝着喝着…然後…然後…然後就不知道然後了……啊啊啊啊—───
「律儿?」枭担心的看司律拿棉被蒙着脑袋,在床上滚了两圈,缩到内侧的行为,他叹了口气,跟着爬上床,试图拉开棉被,但人儿双手抱得死紧,怎麽都不松手。「律儿,别这样,难道你是怨我趁你酒醉之时,轻取了你的身子吗?」不得已,枭只好使出杀手鐧,果然此语一出,司律就不再坚持,任他顺利的开拉被褥,露出一张红噗噗的脸蛋,眼睛望东瞄西,就是怎麽都不看自己……是在害臊阿。
不知是否因经过昨夜那一番惊心动魄的缠绵所故,枭此刻觉得司律的一举一动都好可爱,不免又一阵情难自禁,俯身便轻轻占据了那柔软蜜唇,司律也未抗拒,事实上从刚刚开始他心脏跳得比骑马还快,整个脑袋都转在他竟然真的与枭哥发生关系这件事上了,那种心情绝对不是嫌恶或是愤怒,只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他原来也没把握自己对鱼水之欢的心理障碍何时可以解决,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的,他不会让枭哥等一辈子,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一场酒醉…醒来之後竟然就已跨越过那道鸿沟…可自个儿是怎麽经过都还一片茫然阿。
一吻既毕,司律还是无法直视枭,胸膛剧烈起伏,连气都不敢喘的太用力,简直羞得想钻到地洞去了,酒後乱性这句话果然是真的,司律不相信一向尊重他的枭哥会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唯一合理的解释方向是…他昨夜一定对枭哥做了某些不得体的事情才导致这种结果,一想到这里,司律就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面壁思过,更别提开口问昨夜发生什麽事情了。
堂堂律相大人这副羞怯样子何时何人见过,枭难得突然起了戏谑之心,好想逗逗他喔,脑袋才这样想,就立刻付诸行动了,他轻含住人儿敏感的耳垂,深情而沙哑说道:「律儿,你昨夜好热情,抱着我一直唤着苍、苍的,害我克制不住,要了你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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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偶回来了,有没有黑皮阿^_^,从今天开始原则上回复囚夜的连载罗,大家继续看枭和小律律的故事吧XD。
第四十八章
司律何曾受过这种挑逗,原本就红红的面颊,这下都在沸腾冒气了,偏偏他男人还不晓得止歇,继续说道:「你初次承欢,我实在想节制些的,但事到关头还是把持不住,对你粗暴了点,一再索要,对不起,下次枭哥绝对不会这样了,你下身怎麽样,疼不疼?」枭柔了刚硬的眼眉,轻抚司律滑顺的黑发,想起昨夜美好的一切,心中幸福的就像沾满了糖粉一般,无处不甜。
司律哪有脸皮能回答他,胡乱的摇摇头,半张脸又缩到棉被下,羞阿,但心底又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滋滋地蔓延到四肢百骇,同时不免悄悄的有一丝不可告人的扼腕遗憾,他与枭哥的第一夜,自己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这样日後回想起来,岂不是都只能记得此刻羞窘的滋味吗?
枭似乎看穿了司律的心思,抿唇一笑,举手轻轻脱去里衣,那致命笑容若给司律看见,肯定又被迷的神魂颠倒,可惜他缩对着墙壁,逃过一劫,但俗话说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司律听到身後一阵细微的悉窣声,心跳陡然加快了一百,果然下一秒,整个人就像烤肉一样被翻了过来,面对上枭精实性感的麦色胸膛,更羞人的是…那左肩上头还有一圈一圈的牙印痕迹,还会是谁干的好事。
「枭、枭哥!?」司律成傻瓜似的,讲话虽然结结巴巴的还差点咬到舌头,但眼睛倒是精明的大吃冰淇淋,黏着枭赤裸的美胸不肯放,那优美的胸肌一看就是弹性很好的模样…才想到这,司律已经自动自发的摸上去了,手掌覆上那片光滑的肌肤,享受软中带硬的独特触感。
枭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司律吃自己豆腐,还趁着他注意力都放在轻薄自己胸膛的同时,悄悄的像剥橘子似的扒去缠在人儿身上的被子,露出昨夜他亲自润泽过的美丽胴体,上头的斑斑红迹,就像昭示自己的所有权一样,让他心情大好。
被美色迷昏头的司律哪里察觉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毫无蔽体之物,正摸的高兴时,手突然被轻轻握住,仰头一看,却撞进一道绝对会让他思路失序的视线当中,枭拉着司律的手放到自己裤头的系带上,沙哑诱惑道:「律儿,让苍哥再要你一次好吗,清清醒醒的。」
司律面色一红,这种羞怯的问题要怎麽答阿,只是身体和心里早就自主的选择了唯一的答案,他…他真的是很喜欢枭哥阿,鼓起最大的勇气,司律一手勾搂住枭的脖子,一手微微轻抖的拉开那条系带,为默许之意。
两具赤裸的身躯再度相贴交叠在一起,枭对怀中这副温热软暖的身子爱不释手,司律亦恋上枭体温略低的冰凉身体,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契合情人。
「嗯…」只觉得被枭触抚过的地方皆火热无比,那双微凉大掌像是带有火焰一般,燃起隐藏的热情,唤醒昨夜烙印在肌肤上的记忆。「啊…苍…苍哥…」敏感的私处突然给一手握住,司律心若擂鼓,下意识想要闪躲抗拒,可是两腿间的防御空位早给人先卡位了去,怎麽逃都逃不了了。
「律儿放轻松,只要享受就好了,苍哥不会伤害你的。」经过一整夜的探索,枭对这副身躯的每一处敏感部位已都了若指掌,自然熟知如何轻揉慢捻最能取悦心上人,司律哪禁得住他的高超手腕,两只腿挂在腰侧外不住轻颤,只觉得那儿在枭五指的灵巧操弄之下,传来阵阵欲死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逼人成狂。
「舒服吗?律儿。」昨夜人儿醉酒豪放的媚态虽然值得回味,但枭还是比较喜欢心上人此刻羞怯可人的模样,枭额际淌落热汗,努力克制住自己勃发张狂的慾望,一切以取悦司律为优先,希望他清醒的嚐受到鱼水之欢的美好滋味,然後消去心中的阴霾。
「苍…苍…嗯…啊啊…」司律根本听不清枭的说话,他已被情慾的洪流给推向大洋,载浮载沈,而拉着自己这艘小舟的救命索,就全系在枭的身上,只觉得那股名为挑逗的风雨越来越激烈,正将攀上高峰,突然景色一变,司律低头惊见枭竟以口含吮住自己的下根,他原就要泄身,如何能在此时紧急煞车,猝不及防之下遂泄在情人的嘴中。
「苍哥!」司律惊慌着推抵着枭的脑袋,可对方完全不为所动,司律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对於情事又是生嫩娃儿,枭的手段他是一丁点都招架不住,莫说泄精羞耻的全数给情人品嚐了去,又那麽舔含几下,竟然又一柱擎天,心荡神驰。
「怎麽?不舒服麽?」枭明知道不是那麽回事,还是故意问道,同时改移阵地,宠爱滋润起人儿胸前的两朵红梅,成功的又让司律搭上另一波浪潮,再起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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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经过一夜彻底疼爱的乳尖早已敏感至极,甚至还隐隐红肿了起来,此时稍有一碰,便会引得人粗喘连连,更何况枭的舌头在那上头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极尽煽惑之能事,一下子抵舔,一下子轻噬,还配上啧啧的美味品嚐声,羞得司律更是情慾高涨,竟然才不过一回儿,立刻又弃甲投降,白液溅上枭麦褐色的六块腹肌,看来格外暧昧。
「荷…荷…」司律尚在喘息当中,迷蒙之间,只见枭俯下身去,将自己两只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这样一来,自己羞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当中,尤其现在并非昏暗不清的夜晚,日头的太阳从窗外直射进来,将屋内照的光明磊落,那儿更是清清楚楚、无所遁形,司律害羞的正要遮掩,後庭处冷不防的就突入一节指头,他惊呼一声,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坏心的枭此刻在他耳边说道:「别害羞,该看的苍哥我昨夜都看遍了,该嚐的一丁点也没漏掉,这儿…还有这儿…」他说话的同时,又挤入一根指节,中指和食指就像识途老马般的找着了那个私密的凸点,轻轻一按,司律整个人像鱼儿一样蹦了一跳,触电般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门,前方甫才歇下去的慾望,竟然…竟然又在爱人眼前大剌剌的高唱升堂威武,司律已经、已经不晓得要怎麽整治这个没节操、不懂适可而止的东西了。
枭实在眼尖,看见司律睁瞠着双目,突然目光里又爆出一股怒气,接着一只雷电快手便抓了过来,枭一惊,连忙出手阻挡,连同他另外一只手,一并压制在头顶上方。「律儿你想干嘛!?」枭厉声问道。
「苍哥,它…它…它太过份了,先是…先是…又…不行…不行这样…这种祸害不能留下…」司律咬字不清,语无伦次,但虽如此,枭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墨眸突然严肃无比,随後单手一扯,把床幔暴力撕下了一大块,不由分说的便把司律双手给綑绑在床头间,然後说道:「苍哥万没有想到,竟在此时会让你有这种想法,律儿你听我说,你不淫荡,更非性喜淫乐的下流之辈,食色性也,情人相爱,这是正常的,你别把自己想成那麽不堪。」
司律一时之间哪里听的下去,只觉得都是自己克制力不好,才会先是…先是犯下那场大错,这回又被挑逗一下便失乱失控,无法自持,殊不知他这想法正是一种循环论证,掉入了陷阱,将过错都追根究底的归在自己头上,枭知道他的死结,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说什麽也不肯让司律躲回头路,因此便决定下帖猛药。
他下床才抽屉了不知道拿了什麽东西,很快的又返回床上,有些动怒的说道:「你说都是你不好,你淫荡,你不懂克制,才会铸下大错,才会被苍哥两三下便逗得不能自己,好,苍哥教你,什麽叫自制,什麽叫清心寡欲!」说罢,便把手中的那条粗红绳,套上司律自以为的万恶根源,在底部收紧,牢牢的束了起来。
实话说,枭此刻的心情虽是心疼比较多,但也掺杂了些许的愤怒,没想到自己卖力的取悦着情人,情人却不把他的调情手腕当一回事,竟然还在床上钻牛角,枭是承认,自己除了司律之外没碰过其他男男女女,故若要论真枪实弹、巫山云雨的经验,是不充足没错,但他有自信,绝对没有糟到要对象是一个淫荡的人才有反应的地步。
司律面对他枭哥首见的怒气,也有些不知所措,至在想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枭突然以再认真不过的眼神望向司律,一字一句剖白说道:「律儿你要自持,你要清心寡欲,苍哥可要开始狂野了,昨夜一整夜的缠绵对苍哥来说根本要不够,若非你实在倦极了睡去,”不知节制”的苍哥恐怕现在还压在你身上,纵情的驰骋,苍哥以前是什麽模样你是知道的,够不够无情无欲,够不够绝情绝欲?可惜碰上了你这个磨人的东西,让我不成野兽都难。」他边说的同时,两只手指已经又再度侵入那柔嫩紧窒的密所,才抽送几下,一丝一丝的白浊黏液便慢慢渗了出来。「瞧,苍哥昨夜可是送了不少东西进去,现在这儿还是这麽的柔软湿润,再让苍哥嚐嚐那销魂的滋味吧,苍哥知道你体力已有些不支,不会再要太多次的。」他说得轻松,低头笑着在司律唇上偷了个香,跨下的硬铁已经蓄势待发,高耸精神的伫在腿间。
一番露骨的言语听得司律目瞪口呆、脸红心跳,枭表达的情慾是赤裸裸的,非常直接、毫不掩饰,也没有丝毫杂质、歪念,就只是因为司律是他的心上人、情人、爱人,想要一辈子相知相守的人,所以想要拥抱,所以想要亲吻,所以想要云雨交融、肢体交缠,这又有什麽不可见人,有什麽羞耻之处呢。
司律才在反省的同时,枭已经迫不及待的掰开雪白的臀瓣,将隐忍已久的硕大一点一滴的推入那紧窒的天堂,拜先前残留的慾液所赐,枭不费吹灰之力便重新占领了专属於他的圣地,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柔嫩肌肉,让枭舒服的不禁溢出一声轻叹,诚实说道:「还是律儿你的体内最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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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某心个人的比较来看,枭的小攻H度应该高於昂非(死)。
第五十章
司律也不晓得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热锲镶嵌在体内深处,充实得满满的,无余丝毫空隙,那种兼带着酥麻的奇异感受,让人…意乱情迷。
「律儿,很舒服对不对?苍哥也好舒服阿。」枭亲昵的俯身在司律颈侧舔舐,努力的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腰下也不客气,开始缓缓韵律起来,那力道不轻不重,以固定频率在人儿蜜穴里进出,显然是想慢慢的延长这场甜蜜的交欢,享受每一刻醉人的细节。
醉酒时候的自己是怎麽承受苍哥的进占,司律没有印象,但此时他可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席卷身心的狂潮,爱人冰凉的裸体贴压着自己,肌肤相亲,情人火热的硬挺顶弄着自己麻痒的甬道,一寸一寸放肆的拨撩着,快感流窜全身,前方遭到綑绑的慾望像是抗议般的剧烈颤抖,但红绳毫不留情的压抑了它的激动,只能无助地溢落点点泪滴。
「呜…呜…苍…苍哥…阿…」司律别无选择的只能接受枭挑起的燎原之火,双腿软弱的抵御不住任何进犯,事实上也诚实的不想抗拒,甚至已悄悄地勾缠在枭的劲腰上,不让爱人离开的太久。
枭着迷的看着司律迷乱陶醉的模样,那眉间还凑蹙着一丝欢快苦闷,来源正是被束缚的动弹不得的慾望,但枭暂时还无意解放它。「律儿…我的律儿…」虽然他下身的动作是磨人的介於粗暴与轻柔之间,坏心恶意的存心将人儿推向进退不得的高峰,但落在司律脸上的亲吻却温柔无比,充分表达了男人喜爱的心情。
「…苍…呜…呜…不要了…律儿不要了…苍…苍…」司律呜咽的轻摇着头,泪眼迷蒙,先是狂乱的喊着不要,後来却只是单音重复喊着枭的名,一声一声像是要揪进人心里。「律儿想抱着苍哥是不是?」枭了解的轻笑,两三下便解开破碎的床幔,束缚一除,司律立刻返手紧紧的拥着枭,宛如想把自己融入他的体内永不分离。
「别怕,苍哥在里,永远都在这里,还会像这样要你好多次,好多次,直到我俩都七老八十了,还像现在这样相爱。」枭深情无比的承诺道,同时一点一滴的加快臀间的冲刺,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司律的灵魂一般,如潮水般一涌而上的快感让司律几近昏炫,却又觉得…幸福无比,是的,他真的觉得此刻…好幸福,幸福的让人想要掉泪,原来这就是真正的情人共赴云雨巫山时的感受,只觉得就算死在这一刻都无憾无悔了。
枭亲眼看着司律承欢的脸上露出一朵幸福甜蜜的微笑,那里面再也没有懊悔和自怨,有得只是无边无际的倾心相待,如同暴风雨後的晨曦,绝美而醉人心魂,枭知道他已经一扫阴霾了,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热液克制不住全数喷洒在爱人蜜穴里。
「讨厌吗?」枭不急着撤离,只是轻轻问道。司律摇摇头,仰头主动吻了一下枭的薄唇,看似大胆,却又掩不住羞怯的说道:「不讨厌,因为是苍,所以不讨厌。」他知道枭指的是泄精在自己体内一事,傻瓜,他都可以用口为自己服侍了,自己又有什麽不情愿呢,而且这种感觉,正是幸福到最极致的时候阿。
「那…苍哥可以再来一次吗?」才不过一回而已,根本不足於消解他的肿胀,枭很坦白的再度要求。司律羞红了脸,两人肢体相连,他自然清楚经过刚刚那一场情事,对方一点都没有疲软下去的坚硬灼热,天阿,枭哥不愧是自幼精力过人的游牧民族後裔,记得在铜新那段时间,听过单骨他们开过黄腔,辩称他们草原人为什麽就连最穷苦的寻常人家,都比中原人多上几个老婆,实在是因为一个老婆经不住他们索要,非要多娶几个来分担,男人就算没那个意思,据说大老婆还会主动为他纳妾或买来女奴呢,司律听来半信半疑,但此刻,他确实有点相信了。
「律儿?」枭见司律不回答,以为他不愿意,因此也没有强迫之意,便要抽身而出,才稍动一下,臀部便突然给人儿大胆的握住,一步都不让退,这可是要命的挑逗,慾望顿时涨大一圈,惹得始作俑者自讨苦吃的溢出一丝呻吟。
「不准。」司律连忙调匀呼吸,扁着嘴,霸道说道。「刚刚那次不算,律儿没有一起…所以要再来一次!」说完就觉得丢脸的紧,居然说出这麽肉麻的话,都是枭哥害的,张嘴泄愤似的,又像是想转移自己羞耻的要命的注意力,便往枭肩头奋力咬去。
枭乃练武之人,筋骨结实的紧,皮粗肉厚,这麽一点咬咬怎麽伤得了他,只觉得人儿的姿态实在可爱,因此不仅没有痛呼半声,反倒还笑了出来。「律儿,你真是个宝。」吃笑着解开系束住爱人的绳子,一个矫捷翻转,便让司律跨坐在自己身上,後穴深深的尽根吞没着慾望。「今日不到晌午,是不会放过你了,觉悟吧。」说罢,一场任他为所欲为的交缠又粉墨登场,直到司律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才终於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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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第二回的补偿H终场了(敲锣)卫生纸、毛巾收一收,大夥散场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