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原背景]樱花,茶和我的腹黑情人(完结) — 其十

正文 [死神白一][原背景]樱花,茶和我的腹黑情人(完结) — 其十

其十

夜已深沈。

清爽怡人的凉风中,两人并肩回到了安静沈眠在古老大门後的朽木大宅。

脚步并不匆忙,但是路程却变得特别的短,在静谧的夜色下,合拍的节奏似乎踩在了夜的脉动上,有种悠长又心醉的意蕴,以致於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似乎一开口,就会破坏了这种气氛似的。

衣袖下交握的手,一直不曾放开。

“露琪亚回来了吗?”守门的护卫即使是在这麽晚的时候也不曾稍有懈怠,闻言连忙应道,“回当家的话,小姐已经回来了,是阿散井副队长送她回来的。”

还不知道露琪亚偷拍壮举的两人闻言顿时放下了心,而一护更是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

毕竟是贪眠年龄的孩子啊,“困了?”

“有点,还好啦。”

“那就快点去安歇吧。”白哉拍了拍一脸爱困而显得分外稚气的少年的脑袋,然後又意犹未尽地揉了几把,要知道一护的头发虽然看起来蓬蓬勃勃的,其实手感却是相当好,在掌心拖动的触感细腻而又滑顺,带着可心的微温,而更可爱的是少年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的模样,就像只被抚摩得舒舒服服的猫。

不过那样的时刻通常很短,果然,少年很快醒悟过来,不满地晃晃脑袋,“不要老把我头发弄得像鸟窝!”

有点遗憾地收回手,白哉瞥见守卫张大了嘴几乎可以吞下整只鹅蛋的呆相,一记冷冷的眼刀横了过去,守卫立刻挺胸收腹目不斜视摆出了一副“我什麽也没看见”的模样。

一边忙着抚平被揉乱了的头发的一护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被泰然自若的男人拉住,往内走去。

夜深人静,除了望不见尽头的幽深。

曲曲折折的长廊外,夜樱依然如云如雾,自在飘零,在深浓的夜色中即使看不分明,也能感受到那股无休无尽的缠绵之意。

总有种时光在此凝滞住了的错觉。

跟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息的祭典会场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世界嘛!一时间还真有点“一如侯门深似海”的感慨……

什麽嘛,又不是进来就出不去了……一护好笑地摇摇头把这种感受甩开,感觉到之前还似有似无的倦意一下子浓了起来。

又一个呵欠,“对了白哉,我都忘记了,我们射飞镖弄到的玩偶呢?”……什麽时候不见了的?好像是白哉说他来拿,然後就接了过去,再然後……

“你现在才想起来吗?早就让人送回来了。”那麽大个的玩偶,抱着怎麽好玩得尽兴?

一护睁大了眼,诧道,“咦?我怎麽没看到?”

“那是朽木家的机动部队,时刻在我周围护卫听命的。”

“你还要人护卫?”不去砍别人已经很好了,这静灵廷内有谁敢冒犯朽木大当家啊?想死也不用这样啊!

相对於平民家出身的恋人的大惊小怪,白哉可是轻描淡写得紧,“帮忙拿点东西也是好的。”

一护顿觉有点脱力──这贵族的思维跟普通老百姓还真是不一样,可怜这听起来挺威风的机动部队,原来是拎包打杂兼跑腿的!乾脆地转了话题,“这路真难记,屋子太大了也不好!”

“领你走了这麽多回,还没记住吗?”

跟你一起走的时候尽顾着胡思乱想了,哪里有精神去记路啊?白天你不在的时候,横竖人多,大家都抢着帮我领路呢,一护在肚子里嘀咕了两句,打着哈哈蒙混过去,“那个不重要……白哉你快点走啦,我困死了!”

“就快到了。”

白哉牵着已经有点眼神迷离的小恋人,一时间竟有点嫉妒起被少年此刻如此挂念的被褥来,眼看客房在望,这次身份升级的男人自自然然地捧过少年的头颅在额头印下一吻,“晚安,一护。”

他做得如此大方,不代表初尝恋爱滋味的在室高中生也能同样泰然处之,感觉到印在额上的热度和柔软,就不由得想起了刚到朽木家第一夜的那个突如其来的“晚安吻”,以及此刻让他觉得危险的距离和环境,一护顿时有点慌乱。

白哉这家夥,要是,要是硬要跟进来……我可怎麽办啊?

“喔,晚安。”慌慌张张地点点头,转身就要去拉门,却被不满的男人一把扣住手腕拉了回来,“一护,你忘记了什麽?”

接触的掌心突然变得好热,是自己过於紧张的关系吗?觉得被握住的地方烫得快要冒汗……

少年无奈回头,瞥见男人似是在等待什麽的神情,有种小孩子似的固执,虽然心中绷着一根弦,一护还是不禁想笑,想不到白哉还有这麽可爱的一面呢,心就那麽一软,轻巧地凑了过去在清俊地面容上亲了一下,“晚安,白哉。”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一瞬间交融的热度、气息和触感,惹人流连,接近的距离下,白哉看清了少年眼中浓浓的羞涩,不禁心中一热,手臂一伸挽住辄欲离开的腰肢,低头就去寻找小恋人的嘴唇。

没料想这次少年敏捷地将手掌挡在两人中间,猫爪还很不客气地用力推着他的脸,“臭白哉,你不要得寸进尺啦!”

“什麽叫得寸进尺?”被打搅了兴致而大为不满地贵族大人拉开防御的手腕,仗着身高优势欺近少年,挽在腰上的手臂更是霸道地紧了一紧。

完了完了……七手八脚挣也挣不开,一护暗自抱怨什麽白打空手道怎麽在这种时刻一点用处也没有,一边坚持不懈地做着努力,一边偷眼觑着身後屋内已经打理整齐的被褥,着急叫道,“总之不可以在这里……”

在这种地方亲来亲去,万一那个……擦抢走火怎麽办?太有犯罪条件了啊!(月:呦,想不到一护你知道得满多的嘛?一:(理所当然状)夏梨看的电视上不都这样演的吗?月(晕):你家妹子看的都什麽电视啊?)

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白哉终於了解小家夥为什麽突然间变得这麽不合作了,不由失笑,“一护警惕心还满重的,你在想什麽不纯洁的东西呢?”调侃地拖长了声音,“是不是怕我对你……”

拼命去捂男人的嘴,一护气极败坏地叫道,“不许说!”

“好好,不说就是了,不过,一护,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心甘情愿,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你在现世还没成年不是吗?”

“真的?”猫瞳瞪得圆圆的,还有点不放心似的确认着。

实在是太可爱了呀……白哉有点後悔刚才话说得那麽满,自己真的能忍到一护成年吗?还有好几年呢!不过过程很重要,这种事情不需要勉强,水到渠成最好……

反正贵族看上的人绝对跑不了,敢打主意的人就等着被千本樱景严分屍吧!!!

拉开猫爪,白哉用额头抵住了少年的,“说话算话!来约法三章好了,一护你自己说,我们可以做到哪个程度呢?”

讨论这种话题,差点没把一护窘死,不过一早就把话说清楚确实是明智之举,当下他红着脸撇开目光不去看男人的神情,好不容易把话挤出口,“就是,就是A可以,B……适当的B也可以,但是不能到C啦。”

“那,”做好奇宝宝乖学生状的屍魂界贵族不耻下问,“ABC分别代表什麽?”好像是现世小女生的说法吧,不过这个时候不让一护自己说出来岂不浪费?(天,这你都知道?)

要他来解释这种问题,天哪!知道自己的脸上的热度正在不断攀升,一不小心对上了炯然似可穿透心魂的眼光,正一脸认真地等着自己的解说呢!一护横了横心,凑近男人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然後就看见恍然大悟似的笑意,却带着说不出的邪魅意味,“明白了,我会遵守的,不过一护,我们是不是现在就来确认一下B的尺度?”

不怀好意的狼爪已经隔着衣服似有似无地在背上来回轻轻抚摩了。

脸上的红色顿时蔓延到了头发梢儿,根根都要烧起来!

“臭色狼你去死啦!不要耽误我睡觉!”

逗过了头的下场就是年轻的代理死神终於暴走,额头又被硬脑壳撞红了的贵族大人眼睁睁地看着怀中家猫瞬间变身成小野豹,腾的跳出他的领域在他面前狠狠拉上了门,可怜的和门震了好一阵才静止下来。

好一个华丽丽的闭门羹啊……

为这跌宕起伏的一天划上了轰轰烈烈的句点。

“白哉!白哉!醒醒,你醒醒啦!”一阵接一阵对於睡得正香的人来说堪称呱噪的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听得不那麽不真切,就像是身在水底的人去听水面上的响动一样,白哉懒懒地哼了一声,压根就不想去搭理。

昨天的进展让他像个青春期的小毛头一样兴奋了很久,翻来覆去到很晚才睡着,要他现在醒来,实在是比什麽都残忍!

“闭嘴……”贵族大人在睡梦中很是威严地命令了一声,然後翻了个身,继续跟周公下棋去了。

“白哉……”

怎麽又来了?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这麽放肆?修整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一种叫做起床气的青色云雾顿时在上空弥漫了开来。

但是噪音来源显然大有不达目的不甘休的气势,眼见效果不彰,於是又加上了烦人的摇晃,令他更是怒火上腾。

忍无可忍的,白哉终於怒气冲冲地睁开眼睛,“不要叫了……呃,一护是你?大清早你跑到我房间来干什麽?”

那个正跪坐在他的榻榻米旁边,不怕死地摇着他的肩膀的家伙可不正是他昨晚新出炉的小恋人是谁?

撒樱花的冲动顿时消散了一半,白哉转头向左看了看窗外,黎明乳白色的晨光冲淡了夜的黑暗,让天空呈现出一种蛋壳的青蓝,冷色调的光与色标志着太阳还未跃出地平线,果然还很早,再转头向右,看看已经穿戴整齐,面对他的怒火毫无惧色反而有种“终於也让我整到你一回了”的得意意味的一护,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一护,没有充足的理由把我吵醒,罪过可是很重的。”

至於代价……哼哼哼哼……

白净无瑕的容颜上仍旧残存着浓浓的睡意,那平时气势十足的线条柔软下来便显得隽秀难言,带着一丝摄人心魄的慵懒,而墨色的发丝自然流垂,在洁白的底色上一路蜿蜒,末梢不露声色地终结在松散的睡袍领口处,强调出那里肌肤莹白的质感和流利优雅的线条。

於是这个带着点威胁的表情威势不足平时一成,专属於成熟男性的性感魅力却要乘十,纯情少年措手不及之下顿时中招,有点不好意思地撇开目光,“那个,白哉……”

“嗯?”这孩子害羞的样子,总是这麽赏心悦目啊……

“就是……那个……昨天你说朽木家的机动部队时刻在你周围听命的是吧?”

“不错。”可是这又跟把我吵醒有什麽关系?终於清醒了的白哉慢慢地坐起,伸手拨了拨头发,看见少年微红而局促的脸庞,心情不由开始好了起来。

“那……昨晚我们……那个的时候……他们难道也在附近……看……”

原来是为了这个吗?不会因此一夜没睡好吧?白哉知道一护指的是他们在烟火升起前的那一吻,不禁莞尔,“哪个的时候?”

明知故问,就为了多看一点恋人可爱的表情。

“就是……就是……”终於看清了男人看好戏似的表情,加之想到自己为了这个思前想後一大早就睡不安稳的情状,一护恼羞成怒地要站起来,“混蛋!!”

蓦地手腕被一把扣住然後一拖,顿时失却了平衡跌进了男人怀中,脸脸相对下,近距离占据了视野的眸子深黑而极亮,让人联想起拥有光滑乌黑皮毛的猛兽,大型而极端危险的那种,於是让皮肤酥酥麻麻的战栗电流就那麽密密地在神经网路内扩散开来,尤其在极具占有意味的手掌环住了腰肢的时候,正待抗议要他将自己放开,男人已经好整以暇地开口了,“首先,我来回答你的问题,你不认为我会大方到在那种时候让人观赏吧?一个手势就可以命令他们全体回避了。”

这样吗?自己怎麽就没想到呢?“好了我知道了……你快放开啦……”侧过脸去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胸膛,一护用力掰着正在吃豆腐的大手,後悔自己的大惊小怪,什麽时候问不好,偏偏大早跑到白哉的卧室里来,这不是送菜上门麽?

果然,得势不饶人的恋人已经邪邪地凑了近来,“然後,我说过了,吵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狗屁!”越来越浓的危机感让一护不由得骂了粗口,“你怎麽不算算你自己之前吵醒过我多少回?根本就是双重标……”

“不许说粗话!”按在嘴唇上的手指让一护猝然消了音,“我是在正常起居时间将你唤醒,而不是冒冒失失地吵人睡眠,这可不能混为一谈啊,一护!”

少年不由语塞,然後气忿地鼓起了眼睛,“那你想干嘛?”

“嗯,我想干嘛呢……”按在唇上的指腹暧昧地滑动,体会着光润细腻的质感,沉吟了半天的白哉看着少年心悬到了半空的模样才道出要求,“一个早安吻而已,不为过吧?”

“切!”吓死我了,还以为……松了口气的少年寻思反正都被这木头亲了好几回了,多亲几下也不会少块肉,横竖昨晚已经协议好了不会越界不是麽?於是闭上了眼睛,不耐烦似的嚷道,“那就快点!”

这麽爽快?白哉颇有些意外,然而英勇就义般的神情下,悄悄绷起的身躯依然传递出少年的羞怯和紧张,说不定还有期待?

不禁笑了,带点恶意地一字一顿,“一护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给我个早安吻啊!”

“你……”促然睁开的眸子里盛满了交织的羞怒,正待开骂,却在“莫非你不敢”的赤裸裸挑衅里面变成了不甘示弱的自掘坟墓,“开玩笑,我有什麽不敢的?!”

墨眸闻言笑意更甚,却不再说话,只是露出兴致盎然的期待。

挖个陷阱让人跳,然後站在一边看笑话,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人怎麽能黑到这种地步啊!可恶~~~~~~~~混蛋!烂木头!臭冰山!

但是目前的情势,就叫骑虎难下吧?

环在腰上的力道微微收紧,传递出催促的意味。

在心底骂了几百遍的一护深深吸了口气,心一横就对着那端丽的薄唇贴了过去。

一接触到那上面的热度,心跳顿时破百,手足都有点虚软,下面……该怎麽办啊……臭白哉……

这……这也叫吻麽?太涩了吧?白哉哭笑不得,光是贴过来就不知道如何进行了,而且瞪起人来颇具威力的橘眸更是一瞬也不瞬地不肯闭上,像是要跟人较劲似的,近距离之下,那种清澈纯粹的质感更是照得见世间所有污秽一般,让人不由会萌生犯罪的愧疚感。

不肯服输的小孩……怎麽能这麽可爱呢?

叹了口气,白哉扣住尖利的下颌轻轻抬起,“还是我来教教你吧!首先,应该闭上眼睛才对……”

晨起时分略带一丝沙哑的醇厚声线拥有着催眠的魔魅,让人无法抗拒地依从,一护依言闭上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心中,确实是盛满了期待的。

“大哥早……怎麽来的这麽慢啊?”修练场上,见姗姗来迟的两人中,自家大哥正被老管家拦住在说着什麽,露琪亚立刻拉过一边的一护小声抱怨着。

一护左顾右盼地,摸摸脑袋看看脚底又看看天,“那个……睡迟了一点,就起晚了……”

可千万不要被这家伙看出什麽来啊!

可惜,露女王这个天生克星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一护,你不知道吧?你一撒谎的时候就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呢!”

浑身一僵的少年立刻噔噔噔噔退开三步,“谁、谁撒谎了?”

“嘿嘿,这种反应……越否认就越可疑哦,这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吓!”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少女兴奋地凑了过去,一双紫水晶般的大眼闪闪发光,“你的嘴唇好红啊,原来如此……”脸上暧昧的笑意让一护禁不住浑身一寒,胳膊上鸡皮疙瘩乱跳,警惕地往一边跳开,“我……我是喝热茶不小心烫的……你不要乱想……”

“……嘿嘿……”根本不去听他的解释,露琪亚不怀好意地盯着衣领遮不住的皮肤搜索,切,什麽也没有嘛,不过说不定在更加隐秘的地方呢……露琪亚恨不得跳上前去扯开碍事的领口好好检查一下,被看得毛骨悚然的少年已经大声抗议了,“白哉,你管管你妹啦!”

一边正在对着老管家吩咐着什麽的白哉淡淡地看了过来,“露琪亚,闲话少说,你先跟一护对练一下。”

“是!”不甘心的抽出白刃,臭小子,厉害了嘛!懂得找靠山了!

“嘿嘿!”果然还是祭出白哉最有用!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一护得意洋洋地斜睨着露琪亚,自觉从此腰杆都硬了不少,“来吧!”自觉将灵力收敛到原本的二成——不然的话,力量不在一个层次上根本没办法练习啊。

“哼哼!”露琪亚贴身上去就是一组轻灵的击刺,相当嫺熟切精密的组合,一护敛了笑容一一挡下,虽然灵力不是很强,但是这妮子的功夫还是很扎实的,用刀也很有独到之处,正思量着是不是多看一点再回击,却见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掌在刀锋前竖起,“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距离极尽,而且舍弃了咏唱的鬼道还真把一护吓了一跳,好在近日来跟白哉的对战中这种情况也不少见,早就有了多种应对之法,当下一矮身脚步一滑使了个手法擒住那只手的手腕一拧一甩,“去吧!”体型娇小的少女顿时飞上了天空,轻盈地一个翻身,赤火炮依然及时出手,但是却从对手的影像中直直穿了过去。

“可恶!是残像!”影像无声隐没,而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

“轰!”赤火炮落地,激起漫天烟尘。

才落地,警惕搜索着对手气息的少女顿觉颈项一寒,锋刃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贴在了要害处的肌肤上,烟尘中逐渐显出形影的少年淡淡道,“你输了,露琪亚!”

“一护,你现在战斗方式越来越老练了!”不再一味依赖强大的灵力和速度硬架硬拼,开始懂得利用技巧和形势,选择最节省灵力和时间的方法,一举制敌要害,大哥教得不错啊!

受到夸奖的少年腆然笑了笑,收回了刀,“你也进步很快啊,什麽时候不需要咏唱就可以发出中级鬼道了?”

“嘻嘻,咏唱时间太长,只有舍弃咏唱的鬼道才有用於实战的价值啊!”这可是她近期训练的重中之重。

此刻白哉已经握着刀缓缓踱了过来,嘉许地对露琪亚点了点头,然後开始点评他们对战中的得失。

两人皆是凛然受教。

太阳跃出了地面,淡金色的晨光撒遍了广阔的修练场,洒在了场中三个人的身上,将他们的面孔映得明净如洗,生动难言。

一种亲和无拘的气氛宛然流转。

那种情形,看得人会不由自主想要微笑。

自从一护少爷来了之後,不仅小姐活泼了许多,当家也变得有人情味了,正缓步离开修练场的老管家笑眯眯地走到门口又回头感慨,“真希望一护少爷能多住些日子啊,不要走就更好了。”

毕竟,人老成精的管家爷爷怎麽看不出当家对待这位可爱的客人的与众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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