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0.distance
那之後，究竟又过了多少天？
记不清楚了……因为在这个华贵的宫室，不如说鸟笼更恰当的空间里，时间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概念和节奏，倦极沈睡过去的白昼被无限缩短而淫靡交缠的黑夜无限拉长，日夜交替的时间也早已不能分辨，唯一知晓的，是自己，和男人，都已经改变，再回不到过去的事实。
是的，改变了……早在最初被强行夺走了的夜晚，就已经改变了……
是那麽痛苦并且羞耻到难以接受的事情。
并不是只有女性才会为失去的纯洁哭泣，但是即使心里为之流泪，流血，又有什麽用呢？那个……当温柔忍耐完全粉碎掉之後，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绝望着，而无法再保有有体谅和温情，只秉持着疯狂的掠夺的男人，即使看到，也不会停止。
还以为身体的不适，至少可以得到一两日的缓刑，但是……确实当晚和第二晚都只是为羞处上药而不曾进入，然而男人却将自己的身体，从脚趾头开始，上上下下以唇舌爱抚了个遍，Ichigo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居然还有那麽多敏感的所在，在男人的品尝之下身体简直化作了一滩水，一团泥，被揉碎，融化，变成随心所欲的形状，不可自制地呻吟，焦躁而喜悦地颤抖，当最後终於被那湿腻的唇舌吞含下早已高高挺翘的性器的瞬间，自己所表现出来的狂乱和迎合着恳求更多的痴态，简直羞愧得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起。
可是又怎麽忘得了？
再之後，被慾望反覆洗礼的身体，就算是事後会酸痛会疲惫，会下不了床地昏睡上一整天，在男人再度於夜晚拉开了狂乱的序幕时，却已经能够接纳，而为男人的挑逗翻腾起舞。
於是每天每天，只要夕阳在西天泯灭了最後一丝的光辉，黑夜降临，慾望的罗网就依约随着男人的归来而笼罩过来，怎麽也无法逃开了。
清楚着会被如何对待，清楚着自己被如此对待之下的反应，更清楚着即使如何不甘，如何羞耻，如何用尽方法抗拒，最後还是无法改变不得不沈沦在男人强硬而炽热的拥抱之下，哭泣着恳求他给予溺毙的欢愉的事实。
是如此的痛苦。
憎恨吗？
Ichigo曾经信誓旦旦地这麽哭喊着，永远不会原谅，永远不会喜欢，会一直一直憎恨……之类的话语，然而……憎恨吗？
即使如今的男人沈默而顽固，鲜少表情的面容和深黑不见底的眼眸在灯光和黑夜的边界显得如此的坚硬，情事中的他，手腕强硬而一次次毫不容情地抓住了Ichigo的弱点将他逼到绝境，不乖乖投降就不可能得到半分宽赦──於Ichigo，这就是一个专横的暴君，Ichigo依然无法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憎恨他。
真是奇怪啊……
抱着双膝缩成一团地坐在玻璃落地窗边，用厚重的丝绒窗帘隐藏住身形，而秋日灿烂的阳光倾泻了满身的时候，这些天来第一次靠自己下床的Ichigo奇怪的想着，为什麽呢？
一定是因为……憎恨是一种太过於激烈的情感，而反覆在挣扎和屈服之间疲惫不堪的自己，在这样难得的宁静中，只想偷得片刻的安宁的关系。
在山风中自在摇曳的枝叶和草尖上，阳光调皮地跳跃。
羽毛并不绚丽的小雀儿欢快地在枝桠间跳来跳去，发出清脆的鸣叫，时不时一震翅膀，在空气中划出透明的痕迹。
如此祥和，如此宁静，让被痛苦纠缠的心灵希翼着暂时忘却一切的沉醉其中。
化作那风，化作那光，化作那自在安闲的气息，化作能化作小小的鸟儿，自由飞翔。
就算只是短暂的幻想……
因为人的心灵，总是更需要温暖的情感爱而不是冰冷的憎恶……这是本能，无可抹杀。
於是一些朦胧的情感，一切似乎忘记却悄然复苏的印象，宛如一丝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毒药，款款而来，挥之不去。
夏末最後一季玫瑰绚丽盛开，掺杂进一丝秋日凉爽的风掠过修建精致的庭园，架起的小圆桌上，红茶和点心的焦香融入了玫瑰沁人心脾的芬芳，男人含笑凝视过来的眼中跳跃着点点金色阳光，温暖得宛如会融化。
凑近来的瞬间，意识，都在那份朦胧的驿动中恍惚了。
嘴唇的热度和衣服上淡淡熏染的松叶冷香……
时间，彷佛凝固在即将吻上来的那一刻……
不可自制的迷乱和茫然的喜悦……
快乐而蕴满希望的微笑，鲜活的呼吸，拥抱的温暖，阳光，花香，心灵交流的喜悦和激扬，红茶滑下咽喉的柔滑浓醇……
──那些如夏末最後的玫瑰般美丽到不可方物的一切。
以为不曾在意，以为可以不需要犹豫地舍弃，以为那不过是暂时无奈的停歇，即使光景的确美好，也不可以为之迷惑为之停留……
可是……
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
如果男人深黑着不见一丝光亮的坚硬眼眸如果能再度闪烁着温和而明亮的光华，微笑着凝视……
Ichigo的眼中渐渐充盈出酸涩的水意。
是我不懂得珍惜吗？
是我枉费了你的心意吗？
所以，现在的一切，就是对我的冷漠无情的惩罚吗？
即使夜晚如何狂热地拥抱交缠，男人的眼，始终，始终，深得找不见光亮，宛如吞噬一切的漩涡。
那代表着喜悦而温柔的情感……
曾经在秋日的阳光下，令Ichigo迷乱的微笑……
都已经消失了。
就彷佛是……那个人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已经死去了一般……
我……该怎麽办呢？
Rukia……又该怎麽办呢？
想到那个为自己所累的少女，Ichigo负疚地咬紧了嘴唇。
嘴唇上还未癒合的伤痕又加深了。
男人可怕的独占欲面前，只要提到她的名字，就会召来冰寒并且凌厉如刀剑的眼光，几次之後Ichigo大概明白了，越是急着为Rukia求情的话，男人胸中的怒火和妒意，就越发的强烈。
即使诉说着对Rukia已经不是恋爱的喜欢，也无济於事。
不明白事到如今，男人为何还要憎恶Rukia到这种地步，但是更加找不到答案的，是该如何去做，才能让男人原谅Rukia。
怎麽办啊……如果Rukia真的不得不嫁给不爱的陌生人……
如果她在看不到的地方哭泣……
都是自己的罪过！
秋日的阳光的暖意，透过玻璃窗照在身上，也无法驱除内心的寒冷和痛楚。
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并不会为来的是谁惊讶──这些天，他不曾见到过任何Byakuya·Kuchiki之外的人，令Ichigo惊讶的，是这个时间点。
该是处理政事的时候吧……
但晒得暖暖的身体和精神留恋着这份温暖和安宁，一时间没有动弹。
急促的脚步声在各处穿行。
他……在找我？
即使看不见，光是从脚步声中，就听得出那份惊慌。
唰！
窗帘被猛力拉开了。
Ichigo抬头。
男人僵硬着脸矗立在面前。
胸膛不住起伏。
深黑的眼底翻滚着激烈的浪涛。
Ichigo以为他一定会发怒。
不，已经在发怒了。
我又没做什麽！
不满地扁扁嘴，心底却有几分莫名的心虚。
好一会儿，男人平复了呼吸，又回到了那个冷静着彷佛无论Ichigo如何沈默冷眼都毫不在意的状态。
“准备一下，行猎结束，马上就要回去了。”
这就回去了？
Ichigo心脏猛地一跳，但随即又沈了下去。
现在被重点严防死守的自己，难道还会有什麽机会不成？
不过是从一个笼子，去到另一个笼子罢了……
“起来吧。”
男人伸出了手。
Ichigo没理会，自己撑起了酸痛隐隐的身体，费力地站起。
手腕猛然一紧，身体失去了平衡地向前倒去。
清冽的熟悉体香。
“Ichigo，这些小把戏，你还玩不腻麽？”男人呼吸的热气落在了头顶，“这麽喜欢挑衅我？”
“我自己可以起来，所以不用你扶！”推着男人的胸膛，Ichigo竭力平稳的开口。
小把戏？我只是……只是……
越是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越是不可能表现得顺从。
即使每一次击溃後重新竖起的墙其实千疮百孔不堪一击，即是只是一些不自量力的“小把戏”，Ichigo却怎麽也无法放弃徒劳的努力，而隐藏起自我的真实感受去迎合男人，以获得稍微温和一点的对待。
我……无论如何，我还是我自己的！无论如何，只有这一点，不想改变。
这或许是无谓，且无意义的坚持，但也是他保持自我的可悲努力。
但是下颌被抬起的瞬间，Ichigo还是心慌了。
男人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印了下来。
带着顽执的热度，带着隐忍的怒气，带着悲哀的热切。
不容抵抗，霸道而强硬的吻。
“唔……住……唔唔……”
光是嘴唇交缠就弥漫开叫人腰肢发软的热流，Ichigo惊慌地挣动着，每一次沈溺之前的挣扎和放弃都如此的艰难，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直至精疲力竭的战争，即使嘴唇迸出艳丽的嘤咛呼，心灵只会在羞惭中越发的抗拒，即使最後一定会崩溃，但是在这之前……在这之前……
男人的舌挑拨着少年紧闭的齿列，清楚他的倔强，扣在後腰上的手突然一滑，滑到紧实挺俏的臀上用力一捏，麻痹的战栗立即从肌理的表层直窜脊背，Ichigo忍不住惊呼一声，齿列松开，舌尖趁机窜了进去。
口腔被占据了，那湿腻而柔滑的触感滑过齿龈和颊齶，酥痒在唇舌间荡漾开来，唾液一瞬间就变得粘稠而甘甜了。
“Ichigo好甜……”
男人在唇间模糊地称赞道，低沈的声音透过骨骼而不是空气震动着耳膜，令耳膜深处麻痹着发热，舌尖越发肆意地四处巡游，攫取唇齿交融的甘美滋味。
“嗯……嗯嗯……”
退缩躲闪的舌终於被擒住，舌苔摩擦的震动感让Ichigo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膝和腰肢都被酥麻冲击而快要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男人非常了解地挪动了一下，将他按压在了玻璃窗上，太阳底下的玻璃并不凉，但身体更热，所以……对比之下的温差非常鲜明。
手掌探进了宽松衣物之下，沿着腰胁爬行。
“唔唔……不……”
隔着衣物抓住了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但男人丝毫不惮这点力量，轻而易举的，指尖找到了小小的蓓蕾，轻轻一拧。
“唔啊……”
Ichigo难耐地弓起了腰。
那里……昨夜的淫靡中被吮吻得过度肿胀的那里，只是这麽轻轻一捏，就要碎掉一样，疼，却也弥漫开无可否认的酥痒，习惯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的身体，反而渴望着被更加过分地对待一般地，翻腾着贴合上男人，小幅度磨蹭着。
舌尖抵入到了咽喉，口腔全然被占满，源源溢出的唾液一部分困难地吞咽下去，一部分在灵舌的搅拌中溢出了唇角，男人放过了少年快要窒息的嘴唇，转而去舔舐唇角的粘腻──下颌，颈子，好痒……Ichigo无力靠住背後的长窗，指尖痉挛着在玻璃上爬行，努力压抑着的呻吟丝丝在阳光下飘浮，湿腻的吻落在了锁骨上，顿时浑身都掠过一波明显的颤抖，敏感的反应显然取悦了男人，於是锁骨上的舔舐更添上了时轻时重的啃咬，但是很快……被衣领阻碍了，几乎是粗暴的一把扯开，胸口一凉，嫣红着肿胀未褪的蓓蕾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Ichigo惊慌地摇晃着肩膀，“停……停下……这是在……唔唔唔……”透明的窗户前啊！
蓓蕾被唇舌占领了。
是要咬紧牙关才能忍耐的强烈快感，尖锐地刺入下腹，男人的呼吸侵犯着周围的肌肤，舌尖在蓓蕾上轻轻一个圈绕，背部顿时就掠过一阵鼓噪，跳动着四窜的火花，而双腿眼看就要无力软下去，男人适时地抬高了膝盖，抵在了Ichigo的双腿之间。
昨夜才被肆意侵犯的花蕾被膝盖一顶，顿时爆开要叫人惊叫的酥痒和燥热。
不由仰折起的颈子撞到了玻璃，低沈的钝响让Ichigo找回了些许的清醒，“不……唔唔……不是要出发……”
“出发之前疼爱Ichigo一次还是有时间的。”
尖利的齿撕咬着膨胀到极限的嫣红，男人抬起的眼睛里映入了秋日金色的阳光，竟彷佛有了依稀的暖意和生气。
火焰般的舌尖来回拨弄嫣红的硬粒，将那里涂抹上淫靡的晶亮。
淫慾在下腹蠢动着燃烧。
内心越是感到羞耻，身体反而越是兴奋──已经是常态了，双方都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男人从来都不会放弃用各种方式来刺激Ichigo的羞耻心，尽管这会让Ichigo事後难堪到无地自容，但却无法否认。
“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啊啊……”
“这里就很好……Ichigo喜欢的地方……”
男人挑起的眉梢流溢着性感的邪意──这就是他的目的吗？在Ichigo喜欢停留的每一个地方留下欢爱的靡艳记忆，於是即使见不到他的时刻，也会被浮起的画面所占据了思维？
来不及多想的，身体被一个施力翻转过去，双手慌忙撑住了玻璃，而滚热脸颊被迫贴合在那透明的物质上，散乱的衣襟中，嫣红的肿胀宛如小小的花朵一般娇艳，而下腹挺翘的形状已经撑起了衣料。
“Ichigo的这里……还记得我呢……”只将遮蔽扯到大腿上露出臀部，前方的布料却未曾掉下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了股间的缝隙，一个用力就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里面……还是湿的……也难怪，Ichigo昨晚那麽热情……”
“呀啊……住……口……呜……”
手指熟稔翻转着来回抽动几下，滑腻的内里就发出了淫乱的抽水声，还残留着些许肿胀酸痛感的内里飞快地被挑起了情热，潮痒难当地颤抖着吸附上去，紧紧吮吸着男人的手指，男人的音色涂吐了蜂蜜般滑润，而迷魅，“这麽紧……连我的手指都要吞吃掉麽？Ichigo真是个贪心的孩子……”
“不……不是……唔嗯嗯……呀啊──……”
火热在他无益的分辩中毫不容情地一冲而入。
即使粗暴急切，被极致的开发过的身体也并非太过困难地接受了，烙铁般的硬热摩擦着娇嫩的内里犁庭扫穴般的一挺到底，那火热的痛楚的淫乱的畅快的摩擦感……大脑瞬间一片乾涸的空白。
被冲击得挤压着玻璃的脸颊火一般热。
双手扣住双臀拉向後方迎上接踵而来的撞击，脸颊和手掌不得不下滑，好不容易才稳住，而身体已经摆出羞耻的形状。
在这种地方……适才还羡慕着的鸟雀的好奇的注视下……
阳光下的一切纤毫毕现。
自己被男人占有却还迸出湿腻喘息，为那强烈到毛骨悚然的快感而扭拧着身体主动迎合的痴态也无所遁形。
泪水缓缓流了出来。
什麽值得伤感的歉疚的怀念的过往，什麽不懂珍惜伤害了一份真心……那只是假象罢了，小心忍耐着慾望，时刻想将自己捕获，像现在这样肆意侵犯的男人营造的美丽假象而已……
他一直……从始至终，都是想要这麽做的──将自己关在别人无法触及的地方，一个人独占，可以肆意侵犯，完全占有，无论什麽时刻，什麽地点，无论自己是否愿意……
只是如此可怕的独占欲而已！
肉慾快乐和着痛苦以及复苏的强烈憎恨一同在胸口燃烧，而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将男人楔入的巨大引领得更深，在抽离的瞬间妖娆卷缠上去，献媚讨好地吮吸着绞紧了男人，令硕大撕扯着粘膜更加切实更加销魂，逼出背後紊乱浊重的低喘，和赞叹，“Ichigo……咬得好紧……不准我离开的样子……”
“嗯啊啊……才没……没有……呜……”
“都湿透了哦……里面………”
粘腻从大腿根滚落，而跳动在布料下的茎芽吐出粘腻将布料洇开了一大片触目的濡湿，思维的能力都要丧失了，身体毫无意外地沈溺在了男人给予的激情漩涡里，精神上的抵抗也宛如春天暴露在阳光下的雪一般，一分分消融在了快感的高温之下。
连接的地方，摩擦出要焚烧殆尽一般的高热。
紧密内里柔韧地在男人的征伐下颤然臣服，妖娆迎合。
赤裸的足趾满足地蜷缩起来，紧紧抓住了密实的地毯。
“不行……哈啊……就要……”
熟悉的激烈的眩晕袭来的瞬间，Ichigo难耐地摇着发丝散乱而下的头颅，“Byakuya……Byakuya……”
“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这麽乖巧……”男人咬住了少年的耳垂，反而放慢了速度，然而火热一点一点挤进蜜蕾将身体满满撑开的快乐反而滋生得更加鲜明，而身体为那份不够激烈的不满足焦躁扭动起来，“说啊，继续……”
反抗是毫无意义的，越是拖延，最终的崩溃就越是彻底。
Ichigo忍耐住羞耻挤出男人想要听到的话语──无论多少次，这样可耻的投降依然凌迟着他破碎不堪的自尊心，“Byakuya……嗯啊啊……求你……嗯啊……快、快一点……就要……哈啊……拜托……那里……呀啊……”
“要我碰碰这里麽？”
手掌滑入了松散的布料之下，握住了那跳动着抽搐的小东西，“咿啊啊……那里……唔啊……要……要的……嗯啊啊好棒！再……再多！”被手掌摩挲的茎芽要融化一般的舒服，甘疼的快感满满灌注了腰肢，整个下半身都麻痹了，完全失去了快感之外的任何感觉，用力吞咽着乾涩不已的咽喉，Ichigo摇摆着腰身去迎合沈重的贯穿，“Byakuya……Byakuya……”
“Ichigo……你只要这样就好了……”
“不行……不行了……呃啊啊啊啊──……”
性慾的浓郁气味充斥了鼻息，Ichigo凝视着透明玻璃外高原的蓝远和绵延森林的眼，失去了焦点。
那麽美丽而广阔的天空和大地……但只是遥不可及……
男人的双臂将他从背後紧紧拥抱住。
火热的枷锁。
粘腻在高潮後的余韵中身体还彼我难分般地连接在一起。
这是人类之间，可以达到的最近的距离。
但是心呢？
他望着他，他望着天空──背离的线一般，找不到相交汇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