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那家伙?」
「你、你想干什麽?」
她浑身一颤,侧过头欲探个究竟之际,一只大手自後方伸出,捏住她水嫩的两颊,微一使力,将她的脸扳回前方。
鼻尖磨蹭着耳背,敏感的肌肤感知到灼热的唇瓣磨擦着,烫人的呼息像爱抚,「你似乎不太了解男人……」
「谁──谁说──」她轻喘,声音类似呻吟,水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两只白玉小手紧张地将手上的布料抓得更紧,用力得差点连指头都可将粗厚的布料陷入手心。
可恶……明知她两只手都忙着遮掩上身的尴尬,他居然玩偷袭……
低沉醇厚的笑声伴随着热气灌入她的耳中,然两只按压在两颊的指微施以压力,脑袋被逼随着他的意思微微倾侧,秀出雪白诱人的颈项。
冰凉柔软的发如瀑倾泻,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他的手臂,挑弄着他。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间,嗅着那溢散出淡淡香气的发丝,那是薰衣草的香味,她专属的味道。
炽热的唇滑过她颈项细致的肌理,又啃又咬的在那诱人的颈项烙下属於他的印记,宣示他所有权的记号。
「在男人的眼上,你刚刚的行为只会解读成是……」
置在腰间的大手也没闲着,粗厚的五指顺着银灰色的丝质小背心下滑,勾起白纱下摆,大手溜进了她的上衣,乾脆扯下那件已滑落至肋骨位置的内衣。
季小菱低呼一声,娇羞的成分似乎多於惊吓。
一时不察,两手一松,她就眼白白看着那件大褛顺着掌心滑下,脱离她的掌控。
宽厚的大手从後方伸来,隔着如丝般柔滑的布料,覆盖住软嫩的浑圆,或轻或重的恣意揉弄,邪魅一笑,续言:「邀请……」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
身体燃起一股热烫酥麻的感觉,逐步薰陶她的神智,她不由自住的颤栗,本能地用两手推着门扉,支撑着快要瘫软在地的娇躯,她绝不容许自己躺在他的怀抱里。
长指来到丰盈上的顶端,仔细搓弄,带来强烈的战栗及磨蚀心智的快感,令她剧烈地喘着气。
大手执起另一方的浑圆,如法炮制,爱抚着她柔软的蓓蕾,诱哄它为他绽放。
粉红色的尖端在背心下诱人的挺立,即使隔着布料,那可爱的形状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想喝止他,可是从粉唇逸出的,却是又柔又腻的轻吟,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她没办法好好说话,更别说要阻止他。可、可恨,总是任由他摆布,即使她承认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是老手一名,但她还是很不服气,她何时才可扳回一城?
「是吗?」他低低在笑,带磁的低沉嗓音夹着浓浓的邪恶意味。「看来我误会了……」
「那、那你还不住手──」
另一只大手转移阵地,停驻在深灰色的泡泡裙上,握住同色的阔长带子末端一拉,解开那只系於腰际的蝴蝶结。扯下裙子的拉链,宽掌窜进她的裙子,粗砺的长指游走过柔滑的大腿内侧,溜进她的底裤内,捏弄着已经濡湿的花核。
「你还是这麽敏感……」
在他灵活的挑弄下,她察觉到一条小小的暖流滑过大腿的内侧,弄湿了那层丝薄布料,恐怕连他都被她沾湿了。
「只不过是轻轻碰到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