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不悔 — 郎心難測四 虎口難逃

正文 君不悔 — 郎心難測四 虎口難逃

「匡啷!」

杯壶碰撞声惹来两个人的注意,穆笑君心中暗叫了声糟,她力持镇定,将倾倒的铜杯立起,缓缓注入奶茶,在两道虎目的注视下,端茶步向两人。

在将奶茶放下时,一时紧张不慎渗了出来,这细微的差误看在哈哈萨克王子眼底,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两眼直勾勾地瞅着,还未出口,就见蛮汉出手扣住她的右腕。

「你不是这里的夥计!说!你是谁?」虎目迸射出戾光。

她急中生智,佯装惊慌,左手不断地挥手、比划。

「是个哑巴,没啥威胁。」於是松手,将她甩了出去。

就在穆笑君打算来个落荒而逃时,哈萨克王子起身走来,挡住去路,探手抓起她的下巴,眯眼盯着。

穆笑君的双拳悄悄握紧,打算在他认出时给予一击,突然外头有了声响,蛮汉随即掀帘探看。

「是我们的人。」说罢,而後挥手让那些人入帐。

看此态势,穆笑君的心当场凉了一半,心里暗暗希望,韶哥哥回座时,若发现她不见能够返回那拉提的牧场,而不是为了找她落入这些人的手中;另则,是担忧自己没法子脱险,通知韶哥哥预防这些人的突袭。

就在她攒思良策,忽听来人齐喊了声『哈达王子』,不禁按捺着性子,伺机而动。

只见哈达王子冷眸扫向众人,问:「事情办好了吗?」

「全都安排妥当。」

她听得一名鞑子道,还想听得更细些,只见那『哈达王子』转眼过来,冷睨着她的眸子闪着血光。

「这人知道的太多,把他杀了!」一声令下,哈萨克王子随即颔首。

就在他打算一拳让她毙命,她随而趁势拔出腰间暗器,直接往哈达王子射去,众鞑子见了连忙挡来。

她趁乱想逃,一刀却砍来,她险险避过,却见那鞑子们的大刀也跟着亮出,在她欲抽剑相击时,大刀已围指在她的咽喉。

她眯起眼,瞪向众人,最後停在哈萨克王子脸上,虚张声势道:「哈萨克的叛徒,你最好是杀了我,否则一等我回去,定会把你的阴谋扯出来。」

哈萨克王子眸眯。「你是那养马的喽罗!」

怪不得他觉得这家伙眼熟!这下子,他绝不能把这人放回去了。

心想,他举刀便要砍下她的脑袋,忽尔一道刀光挡来,错开他的落势。

「哈达?」

只见那王子眼睨着她,阴阴残笑。「他人在这里,我相信那个养马的,也在这附近。」

「你要引他过来?」哈萨克王子挑眉问。

「这里还算你们哈萨克的辖地,若在这里宰了他,誓必传到你阿图鲁耳中,到时他若有了防备,你想称王难上加难。」

「这家伙看到我的脸,放他回去也会坏事。」

「如果是囚禁他呢?我想那养马的定会来寻,到时在我那儿杀了他们,也没人会怀疑了。」

哈达嘴边的笑容更残佞了,看得穆笑君心惊,只见他一个眼神示下,众鞑子不知从哪儿变来的布袋,直接往她脑上罩来,她还想做困兽之斗,忽尔後脑传来剧痛,眼一黑,人也昏了过去,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见她昏厥,鞑子们立即将她扛在肩上,往帐外奔去。

「慢着!」哈萨克王子出声阻止。

哈达扬眉向他,只见他嘴角扬了抹残佞的笑,伸手打开袋口,并从身上拿了颗紫乌丹药往穆笑君的嘴巴塞去。

「云巫五蛊毒?」这可是毒物圣品,凡吃下之人,初时内力尽失,不出七日便会筋脉全断,五脏六腑自碎而亡。

啧!这家伙为了争得王位,其残暴的手段跟他还真有得比了!

哈达阴阴冷笑,眸中扫过一抹沉闇。

哈萨克王子冷笑点头,道:「现下,就算那男的寻来,这小子也必死无疑了。」

「呵!你果然够狠。」

「不狠,我岂能活到现在。」

两人相视冷笑,哈达王子手一伸,示意众人将人带走,然後环视帐内一圈,便偕同哈萨克王子走出帐外,驾马往自个儿的驻紮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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