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逢‧紫--Purple — 之八:一開始就錯了。

正文 再逢‧紫--Purple — 之八:一開始就錯了。

『我既胆小又自私!像这样的我是无法在你的身边的,我没办法容忍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我很不要脸!所以我受不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就放弃我吧!』

『为什麽……难道我非这样痛苦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很痛苦!?无法和你相见,无法和你聊天,我都没有关系。可是……我今天才发现到,你的怀抱不属於我的,你的温柔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独霸,你的微笑不只对我,对别人也是一样。这样……我要如何有信心继续爱你?』

宫雅紫的话回绕在飒若彦的脑海中忘不去,他是爱她的。从他们彼此相遇的那一秒起,他就深信自己是爱着她的。

可是,她哭泣的表情,还有她和哭喊的神情,都一直刺痛着飒若彦的内心。

「会长,这样就可以了。」学生会会计:南一树向心不在焉的飒若彦说道。

「喔。」愣愣的回了声,飒若彦收好东西马上离开,并且来到学校後头的草地。

他一心想说宫雅紫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但是,当飒若彦回到现场时,宫雅紫并没有离开,反而传来了阵阵忧伤的歌声,还有……她那轻声的微微哭泣声音……

飒若彦没有再走上前,只是站在不远处,他被她的身影深深迷住。他多想将她那看起来瘦弱的身影拥进自己的怀抱当中,多想把她当成是自己最深爱的宝贝一样,永远都不愿放手。

「紫……」轻唤出声,宫雅紫注意到了飒若彦,停止了歌唱,她转身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飒若彦。

嘴角抹煞微笑,眼泪落下,宫雅紫满足的一笑。「彦……我们分手吧……」因为……太爱你了,我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你……所以分手最好的一条路,你说是不是呢?

「我----------我不会答应的……」咬牙切齿,飒若彦说怎麽都不会答应这一件事!

「无论前方是多麽地困难重重我都会爱着你,这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现在呢?你却说出分手的话,你要我放弃你是不可能的!你是因为太爱我了,所以才会开始害怕,那样的话,我就别和人在一起,一心一意只有你!大不了告知所有人说:『宫雅紫是我飒若彦的女朋友!』就算如此而被退学,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可是……我会怕啊!我越来越贪心,我怕如此贪心的我会伤害到你,那样的话你不就很为难?你是学生会长,学校又禁止男女交往……你要我怎麽做!?你要我该怎麽办才好!?」宫雅紫痛苦的大喊。

下一秒,她的身躯已经被拥抱进飒若彦的怀抱中。「没关系……继续爱我就好了。」

低头捕获住宫雅紫的唇,飒若彦深情地吻着宫雅紫的唇。

两人坐在草地上,飒若彦不禁叹气,但是他却很开心。「终於听到你的心声。因为你怎麽都不说,都把事情闷在心中。」亲吻着宫雅紫的头发,飒若彦埋怨了声。

「是吗?」回应,宫雅紫觉得她的事情都有说出来啊,没有怎麽好隐瞒的事情啊。

「嗯啊。所以下次别这样,我可是怕你那脑袋又不晓得会乱想怎麽,但是,我还是要问一下:你是不是看到我抱夏依莲的画面?」

宫雅紫点头。

「那是因为我刚好经过,所以我就抱她去保健室。」飒若彦解释给宫雅紫听。

「我知道啊。」轻轻的回了声。

「疑!?那你怎麽会……」飒若彦感到惊讶!那又到底是因为怎麽样的原因呢?

「因为我听说你在保健室很久……所以我受不了……」宫雅紫越说脸越红,最後宫雅紫直接低下头,没有将话给继续说话去。

「保健老师还没到,我只是做个简单的消毒工作,又没有待很久。真是的,那些八卦流言你还真的信啊?」轻轻的敲了宫雅紫的头,不过感觉的出来温柔的成份居多。

「可是公主喜欢你啊!我当然怕……」吃醋的嘟了声,宫雅紫还是很害怕。

「你这麽不相信你男朋友?真让我难过。」飒若彦装模作样的假装哭,让宫雅紫紧张了起来!

「我没有啦!」快速抬头,在看见飒若彦的笑容後宫雅紫才发现到自己被骗了!

「讨厌鬼。」嘴巴骂了声,宫雅紫不服气的抬头偷吻了飒若彦。

一惊!飒若彦吓坏。可是,他却感到满足。真的希望一辈子都能够这样……那真的不知道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

喜欢真是种恐怖的情感。一开始只有淡淡的情感,还能够看着自着自己所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谈天欢乐。只是,一但时间久了,喜欢的情感也增加了。就会发现到那种感觉就整个都改变了,会发现到自己会开始变的有点自私,不愿意自己所喜欢的人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聊天,尤其是女人。那根本就只是一种痛苦……

可是,当喜欢的情感转变成爱的时,所谓的独占慾和自私越来越严重……有时会严重到根本就不相信这会是自己,自己又是在怎麽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只是因为某个原因、某个道理而变成这样的吗?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就是如此而来的吗?妒忌……是很严重的,严重要要杀了一个人也没关系。

情感问题真的是种恐惧,会让人越来越……越来越……沉沦於其中……

躺在保健室的夏依莲醒了过来。

其实飒若彦并没有待很久,因为过没一至二分钟保健老师就回来了,飒若彦也离开了保健室。

「依莲,你好多了没?」一道男性声音传进保健室内,夏依莲一听就知道来者是谁?那种会装可爱声音的人她所认识的就只有一个人!

「一树吗?」问,也看见南一树来到病床旁,还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嘿嘿,听见你受伤我就来了喔!」南一树装可爱的一笑,让躺在病床上的夏依莲冒下了冷汗。

「别装可爱行不行?你整天装可爱不累吗?」皱眉,她可是忍受不了他的装可爱。

「不会啊,怎麽会累呢?」南一树的表情突然变的正经,双眼非常的肯定。

一听,夏依莲已经不想多问,随便他了。

「被自己最爱的人抱来保健室不错吧?在这种严禁男女交往的学校里发生这种事还真是劲爆!当然,运动会上会受伤也是难免的,但是,我看你一脸不满足的样子,难道我们的会长大人把人丢下就走人啦?」南一树微笑的询问夏依莲,让夏依莲沉默好几秒都没有回答南一树的问题。

「我不勉强你回答,我只是关心你来看看罢了。」南一树站起来想要离开保健室,夏依莲却伸出手拉住南一树的衣服。

「今天……我去你家好吗?」她轻声的问,低着头不敢正看着南一树。

「欢迎。」拉开夏依莲的手,南一树大步的离开保健室。

随着声音渐渐离去,夏依莲的泪也巧巧的落下……

中午休息时间结束钟声响起,沉溺在两人世界的宫雅紫想起自己下午还有趣味比赛要参加,并离开飒若彦的怀抱中,想先回去做好准备。

「紫,我们家附近的公园这个星期日,就是後天晚上有烟火大会,当然附近也有摊贩,你要不要去?我们一起去。」飒若彦想起,对宫雅紫提出了邀约。

没有多加思考,宫雅紫微笑。「好啊,我也很想看烟火。」

「那就说好了,下午比赛要加油喔!」顺利的约到宫雅紫,飒若彦安心多了。

点点头,宫雅紫快速的离开,留下了飒若彦一个人。

留在原地的飒若彦望着蓝天,他站起来,脚步也前往操场的方向前进。

下午的运动会依旧热闹,不断传出的欢呼声响彻了整间学校。

运动会也在欢声之下圆满的结束,也进行到颁奖典礼。

「在颁奖典礼开始前,我们学校的理事长抽空前来,我们这就请理事长上台跟我们说几句话。」一旁的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宣布,一瞬间,台下的学生马上有人开始小声的在谈论。

一位年约六十多岁,看起来还很健康的老人家步上台上。他的威风让人安静,他的一举一动让人注目,他就是理事长:上埜霸。

看着自己的爷爷,上埜舞不愿多看,只是低着头。「没事跑来这里做怎麽啊?」

「你爷爷看起来不错吗。」站在上埜舞隔壁的宫雅紫微笑的问上埜舞。

「他嫌无聊就对了,没事跑来学校。」冷哼,上埜舞才不管那麽多,她只觉得他这次的行动对自己而言是增加困扰而已!

「毕竟他也是这间学校的理事长啊,你这样说就很没礼貌喔,要改一下坏习惯!」宫雅紫在一旁叮咛着上埜舞,可是上埜舞才没有话给听进耳朵内,她才不管!

这时,班导师来到上埜舞的隔壁,并且在上埜舞的耳朵旁轻说了几话。

闻言,上埜舞马上跟在唐心心的身後离开了人群中。

唐心心带领着上埜舞来到空教室里,而空教室里已经有两个人,分别是飒若彦和北遥司。

这时,结束活动的上埜霸走进教室内,并且找了张椅子就直接坐了下来。「坐啊。」看见在场的三个人都没有动静,上埜霸热情的打声招呼。

「你来做怎麽!?」上埜舞才不管上埜霸的热情招呼,她劈头就直接问上埜霸。

「我并没有将理事长的位置让给你喔,小舞。况且,我来学校不行吗?我还是理事长喔,你说是不是?小舞。」上埜霸的话让上埜舞没有话可以继续接下去,她沉默,恨恨的咬牙,讨厌她自己拥有这种难以捉摸个性的爷爷。

「这次的运动会办的很好,也突破了校规的其中一项,很棒。」和蔼的微笑,上埜霸很满意这次的活动,也让他渐渐的看到了希望。

「谢谢理事长的夸赞,这是我们该做的事。」低头答谢,飒若彦并未觉得骄傲感,因为他最想改变的不只是这样,他的目标是更远的地方。

「看的出来这次学生会的人目标果然远,你们……可以让我看到奇蹟吗?」上埜霸的眼神马上变的锐力,让在场的飒若彦和北遥司纷纷都吓一跳。

「爷爷,你别太过份!」在一旁的上埜舞不禁插话,语气开始有些不好。

「你自己没有资格说我,小舞!」上埜霸的眼神一转,上埜舞马上闭上嘴巴。

「不好意思,您所谓的奇蹟是?」北遥司不解的询问上埜霸。

「呵呵,就是你们正在努力的事情啊,更改校规。」笑了声,上埜霸说道。

「我不想听了,我要走了!」一气之下,上埜舞马上转身离开教室,关上门的声音响起,上埜霸也无奈的叹气,他就是搞不懂他这孙女的脾气,真的很难捉摸。

「更改校规……理事长您已经知道了吗?」飒若彦敏锐的询问一脸笑呵呵的上埜霸,他担心上埜霸会上前阻碍他们的道路。

「我大约猜的出来最终目标会是怎麽?其实更改校规说的简单却很困难,我想这点你们两个都知道。像今天的运动会你们就非常地成功,要将那些老观念的人给灌注新关念可是很难,不过,不试试怎麽会知道答案呢?但是……你们……可别忘记一件事,有一条校规要改很难喔!毕竟……某人曾经为了那条校规伤害到自己最爱的人。」上埜霸指了下在自己眼前的两个人,他已经提醒他们了,希望他们可以好好的记起来他所提醒的话。

飒若彦和北遥司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感到有股压力压迫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做出选择的话,所谓的痛苦就会消失了吗?还是,一开始若没有去肯定的话,那就不会又所谓的错误了吧?

想知道的是怎麽?不想知道的又是怎麽?

「南……一树……」站在教室外的上埜舞看见了刚好站在教室外的南一树。

「嘿嘿,没有好惊讶的,我也是学生会其中一位啊,代理理事长。」冷淡的表情马上换上南一树的表情上,让上埜舞气的掉头走人!

「我先提醒,奇蹟是不可能的!」南一树说道,嘴角浮上了笑容。

所谓的奇蹟,是怎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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