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俠骨柔情傳 — 第二十九章 林中大戰

正文 俠骨柔情傳 — 第二十九章 林中大戰

月上中天,整个林子都寂静无声,之扬不禁暗暗佩服这些锦衣卫真是训练有素,忽闻得东南方一阵脚步声,接着一点点星光慢慢移进,原来真是手持火把的二十几名丐帮弟子,从他们的衣装上看去,在帮中的地位想必也是长老级人物,可惜他们来的方位与之扬刚好相反,之扬也只有乾着急的分,想只能双方交上手时再相帮了。

走在最前之人正欲进庙,只听一人说道:「王长老且慢。」

「陈长老何事?」

只见一人将火把移向庙门,突然惊道:「此庙已有人来过,我下午来查看之时已将门闭上,当时门上灰极厚,我故意留下了我的手印,可是现在门虽紧闭,门上却还显有其他指纹,所以我敢断定,在我走後,有人曾打开过庙门。」

闻听此言,众人面均变色,那位王长老说道:「今日议事极为机密,虽不知是何人来过,但应小心为鉴,大家赶紧撤离,快。」

之扬暗暗心惊,想丐帮众弟子在蒙帮主的教导下,也越发的谨慎了,只是早已入了别人的包围网,又如何能逃。

之扬的心思尚未落定,只听一人哈哈大笑着从庙里窜出,稳稳落於众弟子前说道:「丐帮的几位长老果真名不虚传,是爷疏忽了,没想到你等还有如此细密的心思,不过爷在此恭候多时,怎麽来了不打个招呼就急着走吗?」

王长老双手一揖道:「不知阁下是何人,如是我们打扰了阁下在此休息,我代众人给阁下赔礼便是。」

贺公子眉一扬冷声说道:「谁要你赔礼,朝廷与丐帮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出这个头,说,你们劫了扬州柳老爷子的货藏在什麽地方,说出来可饶你们不死。」

「哈哈哈。」陈长老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朝廷的走狗,那柳啸以盐商为名,仗着朝中有人撑腰,竟私囤大量精盐,抬高盐价,百姓餐餐无盐,苦不堪言,这等奸商,人人得而惩之,既让我丐帮遇上,又岂有不管之理,烧他盐仓,劫他货物,不过是为百姓出气,怎麽这老东西竟搬来了朝廷走狗,我丐帮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做,自然也不会怕你们这些咬人的狗。」

风之扬脸上微红,朝廷的走狗?这个名儿可不大好听,我也是为朝廷办事的呢,岂不是连我也被算在内了,呃……陈长老的意思是坏人才算是狗吧,靖王是好人,那为他办事是不是就不算狗,要算也是好狗,嗯,还是不对,好狗也是狗,到底算不算狗,这是关乎名誉的大事,还是要问清楚比较好。

只见那贺公子闻言双目圆睁,一扬手,树上的弓箭手齐齐拉弓,丐帮众人大吃一惊,王长老道:「你们竟然连弓箭手都调来了,真是看得起我丐帮,那今日就见个高低吧。」

话音未落,王长老纵身一跃,一招平沙落雁,凌厉攻向对方,只见那位贺公子侧身避过,一招擒拿手反抓王长老手腕,王长老忙缩手化开,一记雄鸡夺食向他右肩打去,之扬在远处看得心惊,早看出那位公子武功高强,显然还并未用全力,而这王长老虽说是帮中上层人物,但几百招之内必会落败无疑,只见贺公子左手反转,以擒拿法化开,转眼二人上百招已过,贺公子不愿久缠,招式突变,招招致命,眼看掌力就要拍到王长老胸前,只听那贺公子低叫了一声,掌力已减弱三分,饶是这样,王长老胸口受了这一掌竟一口鲜血喷出,显是受了内伤。

那位贺公子看着自己手背,竟有一片红,原来发掌之时忽的感觉手背竟被一小暗器击中,只因凝神对敌,竟没留神避过,没想到丐帮中人还有如此高手,如若这是带毒的暗器,自己岂不命丧当场了吗。

原来暗器乃风之扬所发,只因情急之中无法施以援手,又不能看着王长老丧命,便捡了粒石子暗运内力掷去,原来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二人身上,所以之扬用轻功已走进了他们的圈子却无人留意到。

陈长老见王长老被那人打伤,大吼一声:「众兄弟齐上。」也不管以几敌几,庙中也冲出十几个锦衣卫,转眼间,众人便缠斗在一起,只是却一直未见林素素现身。

树上的弓箭手仍然未动,之扬抓起一把石子,一招漫天花雨,石子分不同方位击向树上之人,一时间人声大叫,有些手被击中,弓箭竟落下地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眼看陈长老等人不支,之扬将青光剑拨出,凌空一跃,直向那位贺公子刺去,贺公子本就要轻松取胜,万想不到竟有一白衣高手飞来,忙凝神应战,这边惊奇,那边王陈两位长老惊喜不已。

之扬边进攻边冲两位长老叫道:「赶紧找机会突围。」二人一惊,忙招呼众人边打边撤,一边问道:「来者何人,日後必当重谢。」

风之扬嚷道:「代武当谭掌门向贵帮蒙帮主问好。」

那位贺公子腾不出手,刚想张嘴,竟被风之扬变戏法般的从怀中掏出个馒头塞住,无法下令放箭,而那些锦衣卫一时不知首领意图,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来人边打边撤。

贺公子大怒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风之扬并不答话,宝剑在手,剑招如风,连续十余记进手招数,贺公子本武功与之扬不相上下,无赖空手相斗,竟一时落於下风,突听得林素素说道:「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你去追那些个叫化子吧。」

贺公子向後一跃,脱离开之扬的剑风,冲林素素说道:「你的剑法一流,与这小子倒是有得一拼,这边就交给你收拾,我带人先走,回京再见。」说罢将手指放在唇边一吹,一干锦衣卫与他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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