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PH]灼灼其华 — 337番外系统设定二中

正文 [APH]灼灼其华 — 337番外系统设定二中

注意:重度血/腥、暴/力描写。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里很有趣。

他试图推开门,本来以为会禁锢他们的房间的门轻轻松松的推开了。

接着,大家开始自由活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就是一副是你们万恶之源的存在,应当被千刀万剐,然后扔到地狱的神色。

“我招惹你们了吗?”青年瞪大眼睛,对众人的恶意不以为然。

“先生,”有个人挤到他面前:“请问您是——?”

“我不太喜欢陌生人对我提出问题。”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回答任何关于他身上的问题。

“好吧,先生,跟我来。”

那个人一边走一边说,“刚才那群家伙们全部都是敌对阵营的,弱小的虫子们总是喜欢聚到一起。”

“哦,也就是说他们能看到我和他们是相反阵营的吗?”

“是的,”身材矮小的男人指了指他身上的领带,“有您这样的人加入我们,我们的队伍会更加庞大。”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

他的领带一向是以蓝色、藏青色为主打色,会根据外套的不同颜色来更换。

有趣。

来玩一个游戏,这里面的人居然也会分成红色和蓝色两个阵营?

“这边的门能推开吗?”

“不行的,需要对应颜色才能推开相对应的门,如果不是这个颜色的话是推不开门的。”

“okey,”青年兴趣缺缺,“如果我跟在一个红色阵营的人的后面进去,这个门会把我关出去吗?”

“当然。”

“那直接一个集/束/炸/弹打过去呢?我不喜欢未知,也不喜欢被人拦在外面。”他笑着问。

“……”那个人很是惊悚的回望,发现这个双手插兜的青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态度是真的。

“哈哈,想来想去也感觉有点浪费是吧,”阿尔弗雷德耸耸肩,自己越过了他,“不用跟着我了,谢谢你。”

“那边的方向还是红——”

“哦。”

他把领带松开,脱下外套,露出有黑色为底,暗金色条纹的衬衫,“还好今天没有穿马甲。”

暗金色在他的背上绘成小河,一闪一闪的瞬间也像极了夜空中的星星。

这个青年给人的感觉也像极了宇宙,深邃又包含。

“您不怕他们围攻您吗?”

“为什么怕?”蔚蓝色的眼睛看过来,里面是一片宽阔无际的大海,“只是被意见不合的人围着而已,哪怕人数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我也不会害怕呀,直接走进去和他们说话就行了。”

“而且,我特别喜欢策反哦,尤其是这样的对面阵营的那些。”

“即使之前是站在红色方的人,又如何?蓝色方会不计前嫌地欢迎他们的加入。”

“其实大家都相同,无论在哪个国/家,总会有穷人,总会有矛盾,总会有危机,也会有战争,大家要解决的问题一模一样,你们走了这条路,不代表我们这条路是不对的。”①

“真的会不计前嫌吗?”

阿尔弗雷德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股惊人的威慑力直接让他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不是人……”直到青年消失在了这条走廊里,抖如筛糠的他才喃喃说,“这家伙,绝对不是人类!!!人类怎么会有那种!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神。”

“……”又一个金发青年悄声无息地站在他旁边,姿态矜持,拄着文明杖,“你是蓝色方的吧。”

男人说,“你想寻找的蓝色领袖是他吗?”

“不……不!”

“我理想中的领袖应当是一个,人,不是机器,也不是外星人。”

“要解决掉吗?”亚瑟看向苦笑不已的马修。

“你们,是从哪里冒……冒出来的。”

“是机器不好吗?机器犯的错误总比人犯的错误少得多吧。机器会纹丝不动的执行输入它的指令,人不会。”

“杀了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另一个陌生男人轻飘飘的玩着指甲。

“npc!!!npc在哪里!!!!!这些家伙不是玩家,也不是人类!!!你们怎么会放这种东西进来!!!!!!!”

“抱歉,各位大人。”一位穿着蕾丝裙子的白色鸡蛋过来,还对他们行了个淑女礼。

弗朗西斯抽搐着嘴角。

“你说了,这种'东西'?”圆滑的英腔道,“我坦言,我讨厌这种称呼。”

他手指轻轻一点,从文明杖头里抽出一把寒光凌凌的剑。

“我要登出,我要登出!!!”那个男人涕泗横流,疯狂的点着菜单。

“没有登出键?!”

“哦。”亚瑟将它竖直举起来,拿脚踩着他的脖子,那手就要去抓他皮鞋,于是那把剑便毫不客气的刺破了他的肚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痛到极度的扭曲身体。

“吵死了。”

“很抱歉,我马上解决掉。” npc优雅的伸出手,捏着那个人的衣领,像拖一条即将被屠/宰的动物似的拖走了,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新鲜红色拖痕。

他开始剧烈号啕。

下一秒,npc和男人消失,血河不见。

“弄脏了。”他皱起眉头,掏出几条手绢,把剑身擦完,随后收回去,把手绢扔给垃圾桶。

又拿出纸巾,仔仔细细把手指擦干净,嫌弃的丢出去。

“npc?”做完这些的亚瑟疑惑。

“看起来像是规则制定者。”马修说。

“不,更像是维护者。”弗朗西斯更正。

“未来的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程度了吗,将人工智能运用到电子游戏上,而且还可以全角色扮演?图灵对未来的幻想成功了一大半。”

“而且,我们可以看到世界频道,但是没有办法在上面说话。”

阿尔弗雷德很烦。

他真的不想走到那里都会看到一些人在那里做爱,男男的,男女的,女女的,他/她们扭成麻花,表情丑陋,他没有喜欢看别人做爱的习惯,也没有暴露癖好。

“难道除了生命运动之外,他们就不会考虑其他的事吗,比如怎么赤手空拳打掉一个堡垒,或者制作一个小型飞行器?!”一些人看到他就会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搞的他胃酸分泌过多,几欲呕吐,拜托,你们好歹擦擦你们下体行不行啊。

尽管他想弄清楚这里的运行情况,可是还是被他们吓到了。

阿尔弗雷德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

开门先是闻到了很重的精液味,他掩着鼻子,要立刻退出去。

等等,还有熟悉的甜味,能让他萎靡不振的老二能精神抖擞和他打招呼,和熟悉的呼吸频率的,还有谁?

青年发现小家伙躺在软榻那里,一只腿吊起来,朝他不知羞耻地露出腿心,两个穴一看就是被弄红了,戴着塞子也堵不住,甚至还在慢慢流水。

女人就仰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很好。

他笑了起来。

肚子也很大,想来也知道是被红色的那些家伙搞了,射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

“阿……”亚瑟过来找人。

“嘘。”

一个又一个男人进来,眼睛黏在一起,不动了。

小姑娘也不老实,哼哼唧唧的把两个骚穴的塞子往里推,似乎是痒痒的,还去摸下面的阴蒂头。

以为没人看她就这么肆无忌惮了么!

青年咬牙,想把目光收回,发现做不到。

“嗯……”一只脚被吊起,搞的她摩擦双腿都很难做到,于是就又哭了。

哭什么啊,没人满足她吗!

睡梦中的女人想侧躺就不得不扶住因为重力下垂的肚子底部,她感觉嘴巴附近有什么热热的大家伙戳她,下意识就舔。

阿桃睁眼一看,对面坐了一排齐刷刷的一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很好,红方不讲武德,也不顾及她的人身安全,直接送到蓝色阵营那边,真·谢谢他们。

基尔伯特就塞进去,“不好意思,我算红色。”

女人就乖乖的给他口。

“好好好,给你吃。”

对面坐在中间的阿尔弗雷德脸色很不好。

看她坐起来,很乖的给他舔鸡巴,表情还很享受,一手摸着肚子,一手去揉阴蒂。

她很努力的舔,还大口大口的吸,将龟头咽到喉管附近,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混乱地在呼吸,还有脖子上贸然突出来的大包。

没过多久,基尔伯特缴械投降。

小姑娘吃的很开心,正一股股咽精液,对面的都听到了吞咽声,和喉咙上下转动的痕迹,去看阿桃还特别喜欢的样子,很轻柔的摸鸡巴根部,一面吞一面摸蛋玩。

肚子更大了。他们能想象到,精液被那张红润的嘴巴吸出,进过喉部,食道,落到胃里,和子宫、肠道里面的精液遥遥相望。

坐立难安的阿尔弗雷德打破了寂静,他大声说:“这是阴谋!”

女人很疑惑,但是没有放下鸡巴,只是把眼睛转过来。

“看到她肚子里的东西了吗,她是红色方派出来诱惑我们的!”他坚定不移。

阿桃的脸上挂满了困扰,还有不解。

“所以今天的议题是:'抵抗诱惑!'”青年宣布。

基尔伯特就大笑出声。

小姑娘吃完精液,龟头从她唇里抽出,淫荡的扯出黏糊糊的白丝,把嘴巴附近的伸舌舔了,还给基尔伯特清理完,于是又要睡。

对面的阿尔弗雷德:“为此我们要加强针对学习!”

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面对被灌满红色方精液的女人做到没有波动?亚瑟哼了一声。

他们就看着女人睡觉,一群人装模作样的举起纸张,小声谈论内容,还在开小会,悉悉索索的。

阿桃没心没肺的继续睡。渴了就去吞基尔的精液,饿了就吃他们给的面包。

阿尔估计在咬牙,看到两个红肿的嫩穴口在不断流水,抱着大肚子侧着睡觉,姿势就像是受孕的孕妇。

他换做之前的他早就扑上来了,但是为了所谓的威严和骄傲,也只是恶狠狠的要打断她的睡眠。

小姑娘感觉他们也看不进去材料,满脑子都是黄色幻想。

女人睡觉的时候还在含着基尔伯特。

超级色情的嗦着,嘴巴合不上。

阿尔弗雷德内心告诫自己,要忍住,不能在死对头的东西里抽插,可怜了他的老二,只能看不能吃吃不到香喷喷的肉,还只能在裤裆里硬着下不去,也不能去手冲……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npc,把迷迷糊糊的阿桃叫起来,“知道蓝色加上红色会发生什么吗反应?”

“紫色?”

npc :“……那么,你可以去试试蓝色方。”

“妈的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道,“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肚子要爆。”

“boo——m。”他做了个拟声词,笑得咧开牙齿。

npc :“接下来的剧情是不做就会出事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服了服了!!!这个……精液不会在我肚子里打架吧?!”

“当然会。”

“过份了!!!”

“每人收集一份就可以出来啦。”

“嗯,等在外面的红色方笑着威胁你:'最好不要出来,肚子大大的,但是没有我们的精液哦'。”

基尔伯特做了一个帮不上忙的表情,走开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满屋子神色各有的男人们。他们都不看材料了,直勾勾的看过来。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姑娘慌了,试图把脚上的链铐打开。

“你为什么睡着了还要玩阴蒂?还要捅自己的两个骚穴?”站起来的金发男人慢慢的走进,一步步有无声逼迫叫她开始疯狂的去晃脚链,看着小家伙惊恐的脸。

“当我们看不到是吗?”阿尔弗雷德坐在那里,摸着她的头发。

“看着我,回答问题。”青年不由质疑的把脸扳过去。

“下面撑的难受,还痒……”蓝色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吓得她委屈巴巴,生怕被狗崽子一口咬住,直接撕开吃了,最后骨头也没剩下。

亚瑟说别吓她了,“给他口,阿尔弗雷德需要先弄。”

由于处在冷战时期,双方拼了命的玩儿军备竞赛,你有的我要比你更好,你好的我要比你更多,企图在经济、政治、文化、军事、科技各个方面压碾对方,国力迅速增长的同时,两个巨头每天因为阴茎在伴随增长,痛的睡不着觉,彻夜难眠。

阿桃内心想,他们痛关我啥事。

“你不想弄,是吧。”被发现了。

“等等!我肚子疼!”

“反正你喜欢后入,”动作快速的阿尔弗雷德就把小姑娘压在地上。

肚子垂的很厉害,在地面那里摩擦,她不得不抱着大肚子。

“啵。”男人把塞子拔出来点,一个猛击,滚烫的龟头进去了。他还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臂弯上,让小骚穴充分的展露出来,保证了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小骚穴是怎么被他用大鸡巴操的,强健有力的公狗腰猛地一顶,粗长的大鸡巴扑哧一声,尽根插进了敏感多汁的小穴深处。

就让他们看吧。他很喜欢看别的男人流露出来的妒忌和厌恶神色。

谁叫他们不够强,或者是老的老,弱的弱。

毕竟,是他有优先权。

她的肚子里还有不少伊万射进去的浓精,大鸡巴一插进去,就把那些浓稠的精液全都挤压进了小小的子宫里,柔软的小子宫在一瞬间被精液撑大。

男人缓缓地抽出性器,然后再用力地捅进去,湿滑紧致的媚肉操起来舒服极了,像是有无数条小舌头在骚浪地舔舐着他的大鸡巴。

鸡巴全被畅通无阻的吃了进去。

阿尔弗雷德更生气了,“一进去你就在喷水。梦中还要把塞子往里塞,现在被我的死对手们灌了这么多,还抱着大肚子来诱惑我,装成一副受孕的姿态干嘛。”

女人就呜呜哭,“先排出来点……”

只排了1/5不到,又被鸡巴结结实实的堵了回去。

“可是npc不是说,要有他们的?”

“你傻啊,我倒试管里,等下再送回去。”

其他人目瞪口呆。

“真,真有你的。”饶是阿尔也看呆了。

“你先出来。”

“不要,你先弄后面。”青年说,还在小穴里面奋战。

“算了……”大部分都流出来了,阿桃叫他换了个地方,还是收集了点。

好容易把前面排空,狗崽子大力起来,要把她凿穿似的。

“轻点!”她扯着金色的头发,大金毛就委委屈屈的过来舔她。

“宝宝也轻点嘛。”肥嘟嘟的阴唇甚至因为过度张开而翻出里头鲜红的嫩肉,艰难的裹着他的性器。

嫩肉操进去再操出来,阿尔弗雷德喘了几声,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攀,托住一只奶子放进手里,抓揉着挤磨着。

相比于一开始的磨合,此刻交缠的两人更像是发情期疯狂交媾的野兽。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异样响亮,他们甚至能分辨出挤出水液,掉落,呼息声,精囊从穴口离开时发出细微的声音。

“摸摸可以吗?”实在是受不了疯狂进攻的男人,阿桃想跑也会被他抓回来,按着她,随便她在地上爬。

一面爬一面被操,那大家伙真的会捅烂她娇弱的身体的,沉甸甸的一对卵蛋也学坏了,打在敏感的穴口处,直到她哀哀叫,远处看,仿佛是她自己长出来似的。

不行,要反抗。

两个人用足了劲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他在下。

双腿没过多久就没力了,只能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弄。

“可以,hero的身体只有宝宝可以摸。”阿尔弗雷德牵着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蛋蛋上面。

“很敏感,”放上去的瞬间,阿尔弗雷德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要好好对他们哦。”亲亲脸颊,青年上了马达,更加往死里干她。

“变大了呀。”

“我又不是机器,当然会变大。”把穴道撑到吞不住,咕啾几声,鸡巴捣出更多的水液。

“变小变小快变小。”阿桃念经般的念,缓缓拿手指头点点蛋蛋,然后把它们玩核桃似的转。

“真可爱。”即便被她弄得极为难受,但他仍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是微微分开大腿放任她把手伸进去,挤着他的精囊。

阿桃的力度越来越大,在试探阿尔的底线。

他还没有阻止。

“抓爆了我就没有精液给宝宝了。”甚至还在调笑。

“阿尔弗雷德,惹她生气了吧。”双方都在进攻,看谁先忍不住。

她咬牙,用了最大的力度,再猛的一夹。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坚硬的耻骨撞到股间,她的身下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那根弹动的大阴茎猛的撞上她的子宫壁,马眼猛的张开,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了出来。

“哈,”青年阿尔还在喘气,表情很是张狂,“骚子宫能夹住吗?”

女人瞪他,把精囊里面的精液一股股挤给自己,和自助流水线似的,发现了这种玩法之后,就暗自盘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腿间很快被几团奶油一般浓稠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我赢了。”

挑起嘴巴来给她一个深吻,他笑的神采飞扬。

“要奖励,”就含含糊糊的把舌头伸进去。

上面在黏黏糊糊的交缠,下面也在黏黏糊糊的进行更大力的运动,把她操到两个骚穴同时抽搐,开始同时喷水。

“好棒啊。”放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阿尔心满意足,身体里难捱的胀意终于消了。

把人更紧的抱着,像大狗护食。

“等下我给你……”

“你的精液能换多少黄金啊?”

“能有一斤吗?”

阿桃没头没尾的问,但是阿尔弗雷德神色微妙起来。

“一斤黄金价值多少美元来着,一美元=0.888671克黄金的美元法定含金量,同时期一英镑纸币所代表的含金量为3.58134克纯金,则英镑与美元的黄金平价为:?”

“一盎司黄金可以换35美元。”

“你在影射什么?”他冷冷的问。

“亚瑟,你行不行啊。”

“……别说了可以吗?”

“怎么啦,我就问问你的精液值多少黄金而已嘛。”

“不要逼我生气。”

“我去哪里可以换喔,国家银行?”

“闭嘴。”

“说起来黄金量也没多少啊,不够我潇洒……”

阿尔弗雷德笑起来,用力的按着她,整幅骨骼由于他没有控制怪力,而嘎吱作声。

“喜欢惹hero生气是吧。故意激怒一个超级大国,我该夸你。”

她差点被压成碎片,脸蛋在变形,还是坚持说,“黄金和美元……”

“干死你!”

咚的一声。子宫被捅到很上的地方,她痛的厉害,开始大声尖叫,惨烈的回荡在狭小的空间。

地面开了一个大洞。

“阿尔弗雷德!”他差点把她的肚子锤烂,即是不这样,子宫也会被他捅穿。

青年的表情非常阴鸷,宛如一只被激怒到极点的猛禽张开遮天盖日的翅膀,即将落下落下尖利的爪喙,他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阴茎上拔出来,看她艰难的用气声说话。

“故意让我玩这种窒息play?你没看见过子宫被操成烂肉,然后被捅出来的女人吗?”亏他还以为她很主动,要好好和她温存来着。

温存?

温存个屁,他只想操死她。

用鸡巴,从子宫操到喉咙。让她全部完全被他打开。

憋的上不来气的阿桃反而笑了起来,脸蛋白的像是一朵花的花蕊。

“双挂钩,哈,听起来就是自相矛盾的,怎么会存在到现在?”

女人给他竖起来大拇指,这个行为让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的脸被她无形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要是没有其他外人的情况下,阿尔弗雷德无所谓她说什么。

可是,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被她揭丑!

绝不能允许!

按耐不住满腔杀意,阿尔弗雷德狠狠的把她抡到地上。

卡啦一声清音。

“哈,我以为,尾骨碎了……”阿桃捂着脖子,开始干呕,之前费了好大劲也获得不了的空气在疯狂涌入,搅到喉部产生了巨痛,宛如活生生咽了一把刀身上带着烈火的武器,喉咙又烫又痛。

男人别过头,不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过分了。阿尔弗雷德。”罗维诺马上跑过来,帮她检查,“骨头没问题。”但是青紫了好一大片。

罗维诺的手背鼓起青筋。

“她只是个人类。”安东尼奥说,挡在中间。

“体质很弱的。”马修加入,面无表情的看着和他容貌相似的弟弟。

“你们要反抗我吗?”阿尔弗雷德问。除了不动如山的亚瑟还坐在那里,连弗朗西斯也站了起来。

其他人要么挡在中间,要么就围着她。搞什么嘛,这样看,好像是自己是做错了事的人。

“本田,你也要吗?”

他轻声说。

“没必要。”本田菊的瞳孔闪过几丝冷光,“你确实是有些狂傲了。”

“本田菊,你要反抗我吗?”男人重新问。

“确实如此。”

他说,不顾男人勃然大怒的神色。连他养的狗都不听话了,居然要咬主人了?

阿尔弗雷德一向很少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情绪如此激烈的样子。

无论发生什么,总是一副冷静到了极点的态度,哪怕下一秒洲际导弹真的打到了他的国度,他也会笑盈盈的按着按钮,用成百上千的导弹发射到敢向他发射导弹的国度,把那边土地轰炸到变成渣子一片。

尤其是在重大事件发生期间,如此剧烈的变化让其他国家看到的话,他觉得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仅按我的个人意愿,请不要上升到其他地方。”身材矮小的青年补充。

“目前看来,是这样,我需要保护她,不被你杀死。”

“我杀她干什么?我杀她干什么!”他抓狂的挠着头发,“我想杀她的话,她就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要不是在盛怒之中,还记得控制力道,阿桃早就被他弄死了,还是死法非常惨烈的那种。

“你们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要反抗我。”

青年的瞳孔紧缩成一道冷线,千千万万个刀片从里面射出。

阿桃摇摇手,自己一个人从地上站了起来。

“安东,马蒂。”

两个人对视一眼,走到她身后。

“区区一个女人?你在贬低我是吧,那么喜欢上我的你又算什么呢?”她摸摸自己的屁股,动用系统的能力,把伤口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到现在还是不会给女人尊严是吧。”

“嗡”的一声,阿尔弗雷德非常狼狈的躲过她这一拳。

速度太快了,简直就像是瞬移。

拳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凿下,还是把那张脸打肿了些,划过眼角,皮肤开裂。

阿桃又高高的抬起腿劈头给他一脚,他晃神了,看了一眼被自己折腾到很惨的穴口恢复了原状,没反应过来,把人踹到了地上,于是他的头发被吹成鸡窝。

“你们男人不知道高傲自大个什么劲,只能欺负女人是吧?”她不屑的翘起二郎腿。

“你他妈的!”他就骂脏话。

“我说你他大爷的!!!骂什么的!”

“你得意忘形了?是啊,我承认你身为两级的一端,确实有实力,也有能力站在霸主地位上。但是,我呢,我一直在超级大国之间被转手,比如第一代的安东尼奥,和第二代的亚瑟,现在你是第三代。”

“可是我之前告诫过你千百遍,我说骄傲使人膨胀,我没教育好你是吧?你年龄最小,性格也伪装的比较好,每天黏着我,所以我最宠你。”

“亚瑟他们也溺爱你,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是吗?”

“你膨不膨胀,其实跟我没关系,你越是膨胀,对红色越有好处,”她说,“我一直对你耳提面命,说起码要做到给女性的尊重,还是那种挥着大棒给你一个甜枣的那种,说了起码几百年了吧,你有听过吗?”

阿尔弗雷德默不作声。

阿桃大声吼着:“给我滚过来!”按他之前吼她的语调。

“上次你用这么高的声调吼我的时候,还是在抗美援朝,啊,也就是二十年之前。”

青年走过来,眼睛盯着她,就是不说话。

“犟我是吧。”双方都冒出了杀气腾腾的凶意。

“生气了。”亚瑟快被逗乐了,俨然是一副教训不听话的狗狗的场面。

“上次生这么大的气,还是在……喔,二/战,骂他为什么不出战。”

“闭嘴,亚瑟。”阿尔弗雷德开口。

他冷漠无比的说,“我刚才掐了你脖子,是我不对。你掐回来。”

“好啊。”

女人就揪着他脖子,卡在喉咙那里。

尽管如此,还是一幅不理人的姿态。

表情很是平静,只有蓝眼睛勾勾的看着她,宛如大海深处的海水被风暴搅动,形成联系天际的升天大漩涡。

“阿尔弗雷德,你踩着既是父国还是母国的亚瑟上位,刚开始亚瑟是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付他,把他剥削到一滴血也扎不出来,还有来夺取我,对兄长和养父的女人,”

“就要操她吗?”

“操就操了,在场的各位都是这样。”

要怪就怪亚瑟,谁叫他总是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故意给他看的,知道他来了还要特意换了体位,骑着她的身体,把大量大量的精液射到红肿不堪的穴口里,还让他看到他们交合处溢出的东西,白浊的液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小屁股。

“把英镑狙击倒下,换成美金?”

阿桃讥诮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原住民的意识体直接用一颗钉子往他的颅骨上钻了个大洞,那个家伙我见过的,黑皮肤,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头上还有一个装饰性的长长的羽毛。”

“你怕他会永远的活下去,这样你就永远的成长不起来,于是你把他开腔破肚,将腹腔按他们原始的方法刺到尖锐的石头上,肠子流的到处都是,把他的腿切成一段一段,甚至把他的血肉磨成沫子,直到确定他不会复活之后才满意的笑了。”

阿尔弗雷德气息不稳。

马修对此没有意外。

“我知道你们没有伦理道德,可是你们也不能目中无人到了这种程度,喜欢杀父娶母是吗?”

“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有俄狄浦斯情结,弗洛伊德虽然没有科学实验证明他的系统理论,但是我觉得七成以上的男人小时候都会喜欢母亲,指的是偏向于情人的情爱,他们找的女人也会和妈妈身上的特点像,毕竟是从母亲肚子出来的,不论男女,自然而然都会有对妈妈有依赖感。”

“我也很喜欢我妈妈。很喜欢。”

“亚瑟给不了你过多的母爱,你就从我这边找是吗?亲爱的小狗。”

“不论男女都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我也经历过母系社会,据我的观察来看母系社会确实比父系社会的社会情况更加稳定。”

一些人开始倒吸气。母系社会存在的时候,肯定没有国家这个概念。

“是男人割断了母亲和孩子的关系,他们有财产和婚姻来绑架他们,毕竟孩子确实是母亲的骨肉,是可以肯定的,男人没有生娃的能力,他只能提供精子。”

“孩子们会更亲近母亲,谁也没法改变。”

“男人比女人更加卑劣和自私,独占欲太强了。”

“母亲会有更加包容的爱,这种爱是大爱。所以我愿意说女人比男人伟大多了。”

“我更愿意说,这种大爱和宗教上的,提倡的无差别的人类爱没有什么差别。圣母和圣子同样都是受难的形象,但是,是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

“即使有圣母经又如何?”

“没有女人,男人就是一堆狗屎。”

“没有男人,世界的纷争可以减少一大部分。”

“我一直因为我是女人而骄傲,尽管我知道,现在是父权和男权社会,我们一直都遭受着明面或者暗里的歧视,男人们吃尽了女人身上的红利,还要去贬低她们。他们在害怕她们。”

他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一直在为女性做运动。”有好几次,街头游行的人群当中,领头的就有她。

“在华夏皇宫里就有啦。”她挺起胸部,“虽然皇宫是父权和男权制体现到了极点的地方,可是我还是给姐姐妹妹们宣传。”

“当然我试图在皇宫里面掀起过女性主义运动,最后失败了,因为华夏女性在皇宫里上升的途径非常单一,只能依靠皇帝,自下而上是行不通的。”

阿尔弗雷德感觉,这家伙直接伸出了一个透明的,有力的拳头,又把他乱砸了一顿。

“西方的环境好一些,最起码不会说什么牝鸡司晨,说妇女窃权乱政,看见这个字了吗?叫做窃。”

“窃是什么?为什么在漫长的封建王朝过程中,出现过少有几次女性当政的现象,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说外戚干政。”

“什么是外?就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呗。什么又是内呢?皇太后依靠自己的父兄帮助处理朝政,形成外戚专权。”

“听起来太可悲了是吧。”

“你暗地里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给伊万传消息,”他换了个话题。

“不然呢?”

“中/苏交恶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们已经在访华了。”

“我还知道,你收集了我、伊万的消息,只送给王耀。”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如果我是你,我当然也会在交恶的时候当中插一脚。”

“苏/联对新中/国的工业体系全面建成确实具有极大的功劳,而你,是把我们的工业体系推向一个更精深的程度。”

“但是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苏/联想控制我们,美/利/坚亦然。”

“祖国对你们是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们是什么态度。”

她说的是祖国,不是王耀。

“我一直在避免和你聊这种话题,大家都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自己所相信的东西,这样讨论双方的观念完全没有意义。”②

“谁也说服不了双方的辩论,有什么可辩的呢,”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只会白白浪费对方的口水。”③

他的态度开始软和了,毕竟阿桃说了一大堆,还是有一点切中了要害。

阿尔弗雷德确实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爱。

那种爱就像天上的太阳,平等的对待每个人,散播到了各个地方。

这家伙……他想,怎么会笑得比原野上的烈阳还灿烂盛大啊。

小豆丁阿尔很少听亚瑟他们口里讲过她的事,第一次知道还是安东尼奥不小心和亚瑟说漏了嘴。

即使是暴怒中的亚瑟,一听她的名字,也会很快的安静下来,和其他人平和的聊天。

究竟是谁?

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

啊,终于看到了,好小一只。

“走了嘛!”她鬼鬼祟祟的观察了半天,滑稽地钻出草丛,头顶上还顶着草叶子。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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