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生坏种(高干强取豪夺) — 甜头

正文 天生坏种(高干强取豪夺) — 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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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

秦销简直不知如何应对这从天而降的款待,白皙俊美的面容上略微愕然,薄唇轻启,发出情动的呢喃。

汪悬光没搭理他,利落地解开领带,抽出来,两叁下将他的双手捆到椅背后方。

接着她俯下身,亲吻他的颈侧,沿着猛烈迸跳的大动脉,啃咬,舔舐,印下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秦销靠在椅背上,被迫仰起头,只觉得皮肤上划过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刹那间心跳如鼓,噬骨的饥渴随着她的热吻翻滚着,肩膀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汪悬光从男人肌肉饱满的胸膛,亲到沟壑分明的腹肌,灵巧的舌尖沿着人鱼线继续向下……动作干脆痛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奔着下一个重点去——

皮带扣“咔嗒”解开!

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跳出来。

她低着头,浓密纤长的黑睫毛微微垂着,拆开了一只安全套,熟练地给他戴上,接着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嗯……哼……”

秦销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喉间抑制不住闷哼和呻吟:

“宝贝,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不爱你……”

汪悬光吐出来,唇边拉开一条粘稠的银线,冷笑道:“妓女服务客人而已,一会儿记得五星好评。”

“……”

闻言,秦销拧紧了眉心,眼底的火苗微微变了。

他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胯间,汪悬光半跪在地毯上,乌黑的发顶和清瘦的肩胛随着吞吐的动作反复耸动着。

这样香艳的视觉刺激……

这样直接的感官刺激……

明明应该很舒服、很愉快的……但不知为何,一阵古怪的酸涩与坠痛又从胃部升起了。

他欲火被浇灭了大半,神情有些冷峻,默默叹了口气,柔声说:

“可以了,宝贝,上来吧。”

汪悬光顺从起身,给他换了个套,面对面对跨坐在他身上,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如春夜骤然爆放的白花紧紧贴上来。

“……”

男人总以“精虫上脑”为犯罪行为开脱,现在秦销那里也硬邦邦的,可他不想立刻就大开大合,抽插挺送,只想贴贴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瞳孔逐渐映出自己。

“……宝贝,看着我。”

秦销轻声呢喃,就着双手被领带捆在身后的姿势,向前一倾身——

然而这时,汪悬光一攀他的肩膀,恰好让秦销的脸错过了去,然后抵着那根巨物的顶部磨了两下。

秦销:“……”

汪悬光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她一手攀着他的肩膀稳定身体,一手握着他的那根东西,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估摸着差不多可以适应这根巨物了,两指轻轻一拨,对准秦销坐了下去。

一瞬间深入至底!

两人同时轻叹一声。

汪悬光像是赶时间,跑流程似的,没有片刻的停息,一进去就在他腿上放肆地扭动起来。

“……哈……嗯……”

两人一上一下,目光相距不过数寸,身体紧紧相连,汪悬光也如他所愿,睁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他。

秦销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在地下室里,为了证明他的活儿很烂,她和现在一样,骑在他身上放浪地塌腰摆臀。

从那时到现在,她看他的眼神,从未有过变化。

——冰冷,轻蔑,还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啪嗒!”

她的一滴汗珠倏然落到秦销的眼皮上。

他眨了下眼,没有移开目光,紧紧盯着她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更深处去。

她的身体是热的,目光却比月华还要冰冷。

他的硬物正被她绞紧,蚀骨的愉悦在快速抽插中越来越明显,但似乎再快的贯穿都无法将他的热度传给她。

室内呼吸凌乱,一阵阵水声响亮又紧促。她的每一次颠簸起伏,都带起一阵纯粹的生理快感,非但不能让秦销愉悦,反而使烦躁更甚。

他压紧眉眼,眼中的欲色已然消失,随着她的节奏顶胯,挺身,继而抽出,逐渐夺回一些掌控。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心里的空虚,喉咙中闷哼一声,那肌肉暴起的手臂用力一挣!

只听一声裂帛的轻响,领带无声无息落在地上。

秦销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汪悬光立刻停下了耸动:“秦先生想换什么姿势?”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向背后的办公桌一偏头,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

“我趴桌上,您从后面进来?还是我坐桌上,为您张开腿。”

秦销沉郁地盯着她,简直被她至高的服务精神气得想笑。

有那么几秒钟,他恨不得直接把她掀到巨大的落地窗上,就在整个城市的眼皮下粗暴地操干她,让外面的行人看见、拍下、传播出去,明晃晃地宣告这个人是他的。

……但他根本舍不得。

“嗯?”汪悬光看着他,眼底露出一丝挑衅的凉薄,“秦先生?”

秦销的面容如白玉雕刻一般生冷,瞳孔微微扩张,晦暗可怕。

下一秒,他托起汪悬光的侧腰,将她抱了起来,手臂往办公桌上一扫,文件夹、充电器、手机等零碎的杂物叮叮咣咣地掉了一地。

秦销高大的身体居高临下,凌厉的阴影当头笼罩下来,一言不发,冷冷望着桌上一丝不挂的美人,继而强势地分开她的腿,躬身挺入——

他那双沉郁的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逆光中只见眼尾闪烁着一丝冷芒。

室内光线明亮,抽插带起的水声与皮肉撞击的闷响交织回荡。

汪悬光的手肘撑着桌面,乖顺地迎合他,在秦销长久的凝视中似乎顿悟了什么,脸上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

——闭眼、蹙眉、咬唇。

欢愉的、难耐的、脆弱的,快要承受不住的……

极其有服务精神。

秦销急剧喘息着,半敞开的衬衫挂在手臂上,暴露在外的胸肌不住起伏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

他很熟悉汪悬光的表情。

她在床上从不掩饰生理反应,大概是出国时年龄小,没有被东亚文化中的性羞耻荼毒过,对性的态度甚是坦荡。

在他身下,她会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迎合还是放松。刚进入时,她会闭着眼睛享受,随着抽插的节奏呼吸,用力夹时眉头皱得更深,快高潮时才会绷紧脖颈,咬着牙呻吟出来,释放出来后还会深深地喘息一声。

那是她真实的反应。

然而此时此刻——

汪悬光的眼睛半眯着,悬空的颈部绷出一条优雅的弧线,不仅配合着他的撞击,放肆地喘息,还发出奶猫一样的哼唧声。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害羞的表情,抬手推搡他的肩膀,再要喊出一句软得百转千回的日语。

……我想要什么?

……我为什么会生气?

……她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下身快速的抽插,研磨出来了一阵莫名的怒火,甚至秦销也不懂自己此刻的想法。

但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按在她胯部的手也沉如铁钳。

上一次她在他身上假装高潮,他只觉得这姑娘很有意思。

现在她演得越真,他越是窝火。

秦销闭了闭眼睛,不想再看汪悬光表演,探下身去,亲吻她柔软的嘴唇,后者乖顺地张开嘴,舌尖回勾住他。

很好。

不错。

非常好。

值得给她颁发一个最佳服务精神奖。

他很快乐。

他很满足。

他一点都不生气。

汪悬光把他夹得更紧了,细白的双臂也伸过来,环上他的脖颈,接着绕过他的鼻子,换个角度继续舌吻。

秦销也用力着回应她,半眯的瞳孔深处寒芒瘆亮,就着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这不是做爱,分明是较量。

啪啪——

啪啪啪——

皮肉快速撞击拍打,带起翻飞粘稠的白沫,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避孕套上的油光流到西装裤上,洇湿出大片痕迹。

单面落地窗前洒进来一地的明光。太阳伸进办公桌角落,停留片刻,又挪移开,一切都暗下来了。

秦销发了狠劲儿,每一下挺送都极其深重,以至于桌脚都被撞得滑动几公分。

……

……

……

一轮释放后,他们面对面拥抱着坐回椅子里。汪悬光趴在秦销肩上,凌乱的喘息扑在他耳畔。

秦销对这个姿势很受用,一手揽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光滑的长发。

这么多天没见,他想要的,只是亲吻她的眼睛,抚摸她的脸颊,嗅一嗅芳香的发丝……方才那阵没来由的怒火,也终于在一下下的爱抚中平息了下去。

这时,门开了个缝,一个纸袋被悄悄推了进来。门外的人未置一言,很懂事地离开了。

——那是蓝秘书送进来的女装。

让汪悬光穿他的衣服回家,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秦销接受不了她下面挂空挡,便让秘书去买女装……从里到外的。

“秦先生休息好了吗?”汪悬光的手向下探,摸到了那根半软的东西,又问,“需要我把它吹起来吗?”

秦销把她小魔爪拎出来,恨恨地咬了一口,却也没舍得使劲儿,暗哑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甜头很好,但你就别送了。”

汪悬光闻言,像下班一样,立刻就从他身上起来了。

秦销赶紧按住她:“在我身上多待一分钟,你会被感染吗?”

汪悬光意外地没有反唇相讥,搭着他的肩膀,又趴回去了。

秦销托起她的下颌,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冰冷又淡漠的黑眼睛,叹了口气:“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答应。”

其实那晚离开别墅,他只是顺嘴调侃了一句,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厌恶他。

这几天不联系,因为他享受着爱情蔓延出的痛苦,沉浸在牵肠挂肚的陌生滋味中。

甜很有趣。

酸也很有趣。

“花扔就扔了,我没生气,”秦销抬起手,从她美丽冷峭的侧脸上抚过,认真说道,“这几天也不是没有故意冷落你,我在南海丢了一艘船……”

“不用解释,我不在乎。”

汪悬光直接打断他的话,趁秦销分神的瞬间,从他身上下去了,仿佛一分钟的加时已经到了。

浑身一丝不挂没有对汪悬光造成分毫影响。

她的冷漠和强大,与穿没穿衣服无关。就这么坦然地穿过满屋子灿烂的阳光,走到门边,拾起装着女装的纸袋。

“你尝到甜头,我阿姐的电影如期上映,我们都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她自然地脱掉红底细跟高鞋,俯身从纸袋里取出内衣、内裤、衬衫、外裤依次穿上,又在秦销复杂的目光中,走回办公桌前,拿起风衣外套。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她在桌前,慢条斯理的穿上风衣,身影挺拔,气质冰冷,除了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全然看不出刚在这张桌上与人有过一场激烈的欢爱。

“秦先生别忘了,一周内阿姐的电影要上映,两周内,她团队的所有人都有好去处。”

说完,她转身离开,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没有回头再看秦销一眼。

“……”

门被轻轻关上,办公室寂静如水,空气中浮动着尚未散去的情欲气息。

秦销一动不动地靠着椅子,望着面前的空气发呆。

——“不用解释。”

——“我不在乎。”

这两句话音在耳畔萦绕不断,他发汗的皮肤升起一阵轻轻的、细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颤动。

日光亮得刺眼,对面墙上的挂画玻璃上一闪一闪地发着冷光。

他的衬衫被撕开,从侧颈到胸膛,露着斑斑驳驳的吻痕。西装裤的拉链也没拉上,那根半勃的东西还耷拉在外面,像极了用完被弃的工具人。

秦销的脑海微微空白,端起桌上的乌龙茶轻啜一口,这才发现咽喉堵得像吞了块冰冷的铅。

冷掉的茶……

苦得让人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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